第61章 宣洩愛意
周子傾嘆氣。
在看到徐文煜眼裏的懼色時,他還是忍住了,啞聲說去幫他找衣服,讓他快點洗澡,就出去了。
這個騷貨。
徐文煜哪裏知道周子傾在想什麽,洗澡的時候甚至還忍不住傻笑着,他們這算是能重新開始了嗎?
周子傾拿了個板凳,把換洗的睡衣擱在上面,敲了敲浴室的門口告知。
聽着裏面乖巧的應答,周子傾複又低頭看自己下身那精神的玩意,無奈地嘆氣。
可前陣子好不容易接受他的徐文煜又好像被打回原型,害怕他的觸碰。
徐文煜或許還是因為記憶的事,忌憚他,周子傾沒辦法,只好換了地方打手槍。
徐文煜洗完澡出來,見不着周子傾頓時又些無措,周子傾去哪裏了?
他到處找着,在二樓陽臺處看到周子傾,他一走進,就意識到不好該走。
周子傾紊亂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手臂微微晃動的背影,都充分地告訴他,周子在自慰……
徐文煜的腦子有點懵,他聽着周子傾性感低沉的喘息聲,即便只是背影,都散發着強勢霸道的男性荷爾蒙,徐文煜臉一下就紅了,暗罵一聲周子傾禽獸,就跑到了樓下。
他自然是發出了聲響的。
徐文煜到樓下客廳坐着,面上的紅暈也久久沒消。
周子傾下樓時,先去了衛生間,他聽了水聲,又想起方才的事,臉忍不住紅。
但轉念一想,他臉紅什麽,又不是沒跟周子傾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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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真沒見過周子傾自慰,周子傾不就硬起來就強迫他嗎?
嗯?徐文煜微怔……
周子傾性欲這麽重,他這些年都是怎麽解決的性欲?
單靠自慰嗎?
這七年間周子傾有沒有別人?
剛周子傾還諷刺他說不會替他守身如玉,一想到他跟李斐然暧昧不清的關系,徐文煜的面色就越發難看起來。
他這些年,都沒跟其他人有過關系,他從頭到尾也就只跟周子傾談過戀愛,可這人呢?
周子傾是不是已經交往過很多人了……
周子傾從衛生間出來,見着徐文煜好似生氣的表情。
見他走過來,還紅着眼睛,抿唇瞪了他一眼,這一眼銷魂嗜骨得他下半身又有些躁動。
徐文煜現在穿着他的衣物,因為不合身,像是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孩,他前陣子養了些肉的身體又削瘦了下去,現在看着十分纖瘦,周子傾剛剛抱過他就明顯感知他輕了很多。
他走近徐文煜,見徐文煜看着他,好像想說什麽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便道:“你想說什麽?”
徐文煜哼了聲,半晌亮出手裏的戒指,道:“這個,你再給我重新戴上。”
周子傾微怔,忍不住笑起來,他撿起徐文煜手心裏的戒指,捏着他纖細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低下頭,親吻他的手。
他擡頭想說些什麽,卻見着徐文煜眼睛又漫出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落,他無奈擡手給他擦眼淚:“給我當老婆這麽委屈的?”
“……誰要給你當老婆。”徐文煜抿嘴。
“那我給你當老婆。”周子傾好笑地裹住他的手,他貼近想親徐文煜的臉。
徐文煜卻推了他一把:“你的左手。”
周子傾只好伸手給他,徐文煜紅着臉掏出屬于周子傾的那一枚,套上他的無名指,嘴裏說道:“你以後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你不能出去勾三搭四,昨天一個李斐然,明天一個、一個…總之就是不能給我外邊有人,不管你以前有沒有,我姑且原諒你,你以後要敢有我就閹了你。”
周子傾勾起嘴角,看來他的寶貝是吃醋了,他以前都在忙着翻身,哪有時間瞎搞,他就是因為禁欲了這麽多年,再次看見徐文煜時,才一直忍不住,事實是如此,可他卻刻意逗弄人。
“以前的事不提……但以後…你也知道,我喜歡做愛,你不給我碰,我只好去找別人了,不過你放心,我只愛你一個。”
徐文煜的臉白得吓人,他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所以,你真的跟別人做過是不是?你以後還想找別人?”
周子傾壞笑地貼近他:“嗯?你嫌我髒嗎?我以後找不找別人要看你啊,你都不讓我碰,我想要的時候能怎麽辦?你身為我老婆應該有義務給我解決吧?你不幫我,我只好去找其他情人。”
徐文煜吃驚地看着他,在他的認知裏,愛情代表忠貞,他們既然決定在一起,周子傾怎麽可以找別人呢?
因為他不給做?這也太離譜了!
徐文煜抿着唇,難受地道:“你腦子就只會想這種事嗎?我讓你斷幹淨你嫌委屈了是不是?我都沒有別人,你敢有?!”
“食色性也,我又不是柳下惠,所以你給不給我碰,嗯?”
“我又沒說不給你做那種事。”徐文煜氣憤地道:“可你剛剛的話讓我覺得惡心,你這個混蛋,你自己過去吧!還更方便你找莺莺燕燕。”
徐文煜氣得直掉眼淚,他要拔下剛剛周子傾給他戴上的戒指,周子傾摁住他的手,忍不住笑起來,徐文煜一看周子傾那眉眼含笑的模樣,忽然就有點意識到他是不是被耍了……
“寶貝,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周子傾把他攬過來,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我因為喜歡你,才會對你有反應,我也只對你有欲望,除了你也不會有別人,怎麽我說的真話你都不愛往心裏去,随口說的,你就會信,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壞的人?”
“你就壞!”知道被耍了,徐文煜簡直氣炸了!怎麽能開這種玩笑?!他剛才那麽認真,徐文煜氣得眼淚珠子直往下掉。
周子傾替他揩去,哄道:“你再哭,第二天眼睛就腫了。”
“你滾!要你管!”
“啧。”周子傾掐着他下颌挨着就親了起來,掠奪他的唇舌,把人親得嗚嗚直哭,推拒地推他胸口,可一會又顫動地冷靜下來。
周子傾一松開他,他含着眼淚。委屈道:“你太壞了……”
“我除了你,都沒跟別人做過,因為我對別人硬不起來。”周子傾用再次硬挺的下身,頂了頂徐文煜,啞聲道:“而你,輕易就能把我撩撥硬了,我想要你都想要得瘋了,怎麽可能去跟別人做?你這個笨蛋。”
看到周子傾又硬了,徐文煜吃驚地看着這個禽獸,面紅耳赤地要逃離,還是被周子傾往懷裏抱得動彈不得,被迫感受頂着他的粗硬。
“你剛說會給我做這種事吧?”周子傾的聲音帶着濕氣,舌頭在舔弄他耳朵。
徐文煜帶着哭腔道:“我……我現在不想做。”
“為什麽?”
“……”徐文煜沉默了會,他咬着牙,良久才憋出幾個字:“我害怕……”
“怕什麽?”
徐文煜受不了他這高高在上、步步緊逼的模樣,氣憤地錘他胸口:“還不是因為你!你一做這種事,我總會想起你囚禁我時,做的那些事,你會傷害我。”
徐文煜掉着眼淚:“即使我們相愛了,事态也會演變成那個樣子……我總怕你有一天又會變成那樣可怕的人。”
“……”周子傾也沉默了,他心疼又懊悔地吻着徐文煜的眼淚,把人往懷裏又抱緊幾分:“我不會了寶貝,我之前是因為誤會你不喜歡我,你又要離開我,我着急了才會犯蠢,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可能會那麽對你,原諒我好嗎?”
徐文煜嗚嗚哭着,周子傾親着他的嘴,吞下他的委屈和眼淚,他唔得軟化在周子傾的懷裏。
周子傾看着軟綿綿任他親的徐文煜,還是趁着人迷迷糊糊的,脫了徐文煜的褲子,給他撸,徐文煜啊啊叫着,讓他放開。
周子傾怎可能,他親着徐文煜的臉,用聲音誘惑道:“你別怕,我們之前不是做過很多次了嗎?你這次恢複記憶,又複發不敢讓人碰的話,還是要多嘗試下,你才能控制你的恐懼,你要相信我,相信老公不會傷害你。”
見人哭着,周子傾親着他的嘴,貼着哄道:“好不好?寶貝?你要相信我……”
嘴唇又被卷進他人的唇舌裏,被吸吮的紅腫,他頭暈腦脹地,跟周子傾交換着唾液,對方帶着戒指的手,正在給他撸,唇齒分離後,徐文煜低頭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不知所措。
周子傾并攏起兩人的性器,上下摩擦間,兩人的性器緊貼,交纏,他能感受周子傾性器上青筋跳動,空氣很燥熱,這是無法比拟的感覺,想抗拒……但是很舒服……
徐文煜還是迷失了,他射出來的時候,周子傾這個混蛋,在那之前就哄着說兩邊弄會更舒服,用手指擴張他的後穴,他被哄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結果在他射精的時候,周子傾就拿粗黑的肉棒捅進了他後穴。
徐文煜顫抖得抽氣,渾身哆嗦,周子傾舒服地低喘,在他耳邊道:“寶貝,你裏面好濕,老公好爽啊。”
“嗚嗚……啊啊啊……不要插了啊嗯……”徐文煜被刺激出眼淚,他哭着,想掙紮卻被肏弄得呻吟,過電一般,裏面瘙癢得只有周子傾往深處捅才緩解那種空虛的狀态。
他無助地随着晃動,後穴被幹得舒服了,緊緊纏咬着周子傾的陰莖,甚至是不願放開。
徐文煜哭,他不解他怎麽會這樣,他是害怕的晃着屁股想逃離。
周子傾掐着他細瘦的腰,抓穩了往深處挺弄,來回抽插間帶出淫糜的水聲…“噗嗤”、“噗嗤”…極速肏幹着這滋潤多汁的肉洞,肉棒把它磨得豔紅,是濕淋淋的銷魂洞。
雪白的身體躬起來,承受着侵犯,嗚嗚哭着求饒,說不行了……
周子傾邊幹邊親着他的面頰,在他耳邊一聲聲地說喜歡。
用喜歡安撫着他,看進那雙淚眼朦胧的眼睛,親吻他的眉眼:“寶貝……我喜歡你……”
“混蛋……”
周子傾愛他的嬌橫,喜歡他瞪人時眉眼那抹風情,他的所有他都喜歡,他親着徐文煜的嘴,把人親軟親迷糊了,在他身上縱情的肏幹,他愛他的寶貝,讓他化身成惡魔也在所不惜,他就是離不開他。
把那雪白身體掐揉出暧昧痕跡,他射進了徐文煜身體裏。
他把人抱到浴室清洗,在浴池裏親吻着徐文煜的身體,擡起他的小腿一路輕吻到大腿敏感處,徐文煜嗚嗯地罵他變态。
他毫不吝啬地留下屬于他的标記,親着他寶貝的腰,舔着他殷紅的柔軟奶頭,吸吮硬了,咬出暧昧的齒痕,徐文煜越嗚咽地推他腦袋,他越用力地含嘬着。
“周子傾……疼……”
周子傾松開嘴,舔了下,擡頭親着他脖頸道:“叫老公。”
“老公……”
周子傾嘴角微翹着,在他耳邊道:“寶貝,我硬了,想進去。”
徐文煜瞧着周子傾嗚嗚哭着,也沒說好也沒說不行。
周子傾親了他嘴角一下,盯着他水潤豔紅的眼睛,挺腰肏進他濕軟的後穴……
又是新一輪的征伐。
浴室裏暧昧的水聲不斷,呻吟聲響徹不停,時不時夾雜着軟綿的哭罵聲……
而在海島的另一邊,李斐然無奈地看着徐矅程。
都說了徐文煜這麽久不回來,那肯定是要待在周子傾那裏了,這女人臉還非要在這等着,不肯走。
他又不好真的把這人扔在這裏,看這人的面色,怕是恨不得跑到山上把周子傾大卸八塊了。
無奈紮帳篷的李斐然憤恨地盯着徐矅程。
雖恨,但又有種異樣的同病相憐感。
夜裏睡覺,李斐然看徐矅程的面色越來越陰,自然是不會讓他睡其他帳篷裏的,他跟徐矅程睡一個帳篷,睡着也要時刻提防這陰暗的弟控,一個沒想開跑出去發瘋。
他真是太難了。
可人也抵不住睡意,李斐然醒來時,是被一腳踹得差點滾出帳篷,他一臉茫然地回頭。
“你別挨着我。”徐曜程冷聲道。
“……”操!李斐然怒了,誰樂意挨着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裏發瘋!
想到他是因為誰在這簡陋的地方睡,李斐然諷刺道:“還等你弟不肯睡呢?你弟這麽晚連個消息都沒回,那肯定是跟他男人親熱幹那檔子事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哎喲我操!你發什麽瘋啊!”
“閉上你的狗嘴!”
又被人踹了一腳,李斐然也顧不得契約精神了,憤怒地吼了一聲,就撲上去揍人,兩人扭打在一起,也不手下留情。
帳篷劇烈搖晃,支撐不過一分鐘就散架了……
李斐然掀開帳篷布,氣得吐了一口血沫,他的嘴角肯定腫了。
李斐然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生光,簡直要再撲上去啃徐矅程一塊肉,徐矅程冷然地看着他。
聽到動靜出來的下屬,一看到他們又要開打,忙上前把兩人分開,各自好話勸說着。
李斐然受不住這氣,追魂奪命地call周子傾,确認人要留在這島嶼就走,這女人臉愛走不走,真是有夠嗆的,他不伺候了。
通訊器裏周子傾聲音聽着性感有磁性,仿佛剛經歷完一場激烈性事。
李斐然翻着白眼問:“徐文煜在不在,讓他跟他哥說話。”
徐矅程聽見這話,在一旁緊緊盯着。
周子傾道:“他睡着了。”
“叫醒咯!”李斐然道。
那邊沉默了一會,半晌聽見剛睡醒般迷糊沙啞的聲音:“哥……我沒事……哈啊……你不要親我了…癢……”
後面的聲音很小,像是捂住了通訊器,但這種特定的通訊器還是捕捉到了聲音。
李斐然:“……”
徐矅程:“……”
眼見徐曜程面目猙獰起來,李斐然趕緊挂了通訊,避免被辣耳朵。
可也來不急,徐矅程轉身就往山裏沖,李斐然忙道:“快!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