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屬狗的吧
一番纏綿之後,兩人都已經是臉紅氣喘的,範諾直接抱着冰一禾埋在她的懷裏,一動都不想動了。
該死的折磨人啊,嗚嗚嗚,好想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把這個勾人的女人給吃了,可是,她的身體還沒好呢,別做到半路,她自個兒先暈了過去,那自己可就真的要欲求不滿而死了。
“老婆~”範諾嘟囔一句,帶着沙啞的聲音感覺性感極了。
冰一禾深吸一口氣,果然是禁欲太久不好啊。這麽經不起挑逗,難怪喝個酒都能被這個妖精給拐上床了。
“好了,你也累了,早點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冰一禾推開範諾在自己懷裏蹭個不停得腦袋,寵溺的說道。
“嗯,那好吧。”範諾歪着腦袋想了一下,就立馬脫了衣服,像個泥鳅一樣鑽進了被窩。
長臂一勾,很霸氣的将冰一禾圈在了懷裏。下巴擱在冰一禾的肩膀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眯着眼睛惬意的很。
“你怎麽來了?”
冰一禾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卷起他的長發,輕聲問道。
說實話,睡了那麽久,現在她真的是睡不着啊。
“你個騙子,你說了晚些回去接我的,我都等了好久,下那麽大的雨,可你卻一直沒去。”範諾想起自己一演完戲,就像個傻瓜一樣興沖沖的跑到公司門口等她來接他,等到公司的人都走光了,雨也越下越大。
本想自己打車回去了,可又怕她萬一來了找不到人。就一直在那裏等,等到天都黑了,才接到羅瑞的電話。那是他才知道,他公司的事。
當時他是又急又氣,忙打了車趕到冰家,卻得知她淋雨暈倒的事,當時真的覺得自己快發瘋了。
如今想起來,覺得自己倒真是傻的可以了。唉,雖然說理解她,可是,沒等到她,心裏還是覺得有些怄氣。
想到這些,範諾賭氣的在冰一禾肩膀咬了一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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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一禾痛呼一聲,低頭就看見某妖不滿的瞪着她。仿佛被咬的是他一樣,那麽…呃,幽怨,…….??
“你幹嘛咬我?”冰一禾皺着眉頭,放下範諾的長發,揉着肩膀,丫的,怎麽可以這麽狠。
“哼,誰讓你食言!下次你再食言一次,我就咬兩口,再再食言一次,就咬四口!以此類推”範諾狠狠的發了話。
驚得冰一禾渾身雞皮疙瘩,不過,他能記得 自己食言過幾次?冰一禾垂着眼簾腹诽着。
“別存在僥幸心理,哼,我會記賬的!”範諾一眼就看透了冰一禾的小心思,嗤之以鼻的冷哼道。
呃…..
冰一禾側過臉不說話,這他都能猜得出來。
“哼!”範諾滿意的看着冰一禾的表現,眯着眼繼續補眠。
“對了,你和錢青蓮是什麽關系?”
冰一禾想想還是問道,不管今天的事是人為還是事故,錢青蓮這個定時炸彈她都要想辦法鏟除了,就怕範諾對她有感情就麻煩了。
範諾聞言睜開眼睛,“怎麽突然問起她?”
“沒事,就想知道一些你以前的事,否則你又該說我不關心你了。”冰一禾笑着說道。
“哦,”範諾不疑有他,“我在很小就進入演藝界了,因為年齡小,又不愛說話,那時也沒多讨喜,知道十三歲那年,由于要拍一個廣告,是童裝,于是導演要求要再加一個女孩。
于是青蓮就來了,和我不一樣,她長得很可愛,嘴巴也很甜,深的那些老演員的歡迎。
那一次,我由于身體不舒服,再加上那次的廣告很重要,我比平常更加緊張,任由導演喊了好幾遍都不敢上臺。
後來,她就來了,她當時就那樣笑着對我伸出手說,好了,戲要開始了,諾,我們走吧。
也許是她的笑感染了我吧,我居然當真就跟着她上了臺,而且,那次的拍攝也很成功,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此後,我與她變成了好朋友,直到……”範諾頓了頓,嘆息一聲,“可惜……”
原來當真是如此,不過,“後來怎麽變成這樣了?”
範諾看向她,疑惑的問道,“什麽樣了?”
“變得這樣,呃……關系不太好啦。”冰一禾試着解釋說。
“誰說我們關系不好了?”
“電視上都那樣說啊,我自己眼睛又不是長着好玩的。”
“老婆~我都這樣說了,你就不能稍微表示的生氣一點嗎?”範諾不滿的拿手指捅了又捅冰一禾的胸口。
“啪!別亂摸!”冰一禾一掌拍掉某妖的鹹豬手,無聊的翻個白眼,“為什麽生氣啊,你們不是沒什麽嘛。”
嘻嘻,我早就讓雲槿将你們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還需要問你嘛,哼哼,冰一禾在你心裏邪惡着。
“唉,我老婆怎麽是這個樣子的啊,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郁悶呢!”範諾哀嘆一聲,臉上甚是苦惱的樣子。
“別嬉皮笑臉的,說正事呢,嚴肅點!”冰一禾斂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訓斥道。
範諾擡起頭瞟了她一眼,考慮了半晌,然後猶豫着開口說道,“青蓮從小就喜歡我,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我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姐姐一樣,我感激她多年來對我的照顧,可是,這是親情,不是愛情。”
“嗯,你倒是分得清楚。”冰一禾插嘴一句,賞識的誇獎了一句。
範諾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我以為我們會一直一直這樣的,直到那一次。當時公司舉行成立五十周年的紀念,大家都玩得很開心,當然,也喝了很多酒。”
冰一禾聽到這裏,不禁大吼一句,“範諾,你不會又酒後亂性了吧?!”
“閉嘴!你還要不要聽啊!”範諾被她隔三差五的打斷思路,不由得惱火了,還有,她那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又酒後亂性”啊!
他範諾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給她糟踏了的,居然敢懷疑他!哼,露出尖牙!
“啊——”
“你幹嘛又咬我!”冰一禾慌忙推開肩膀上的腦袋,抱着胳膊,疼的直吸冷氣。
“你是屬狗的嗎?這麽喜歡咬人。”這個妖孽,不會是吸血鬼吧,真是,咬就咬吧,還每次都咬同一個地方,絕對故意的。
“活該,誰讓你不相信我!”範諾噌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冰一禾,理直氣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