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人也強勢

“你……”冰一禾氣結,擡頭看見範諾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樣,心裏一軟,想要責怪的話又悉數咽了下去,嘆息一聲,無奈的揮揮手,“好吧,我認輸,你贏了。”

“哼!”範諾別扭的将頭一甩,居然下了床。

“你幹嘛去啊?”冰一禾心慌了一下,忙問道。

“要你管!”範諾回頭瞪了她一眼,恨恨的說道。然後就踏着拖鞋“蹬蹬蹬”的下樓去了。

剩下冰一禾一臉茫然,這個主也太難伺候了吧。冰一禾伸手捂住眼睛,有些悔不當初了。

怕他當真一氣之下就走了,要知道冰家這院子可是建立在山上的,并且山下都沒有可以打車的地方,當初美人爹爹就是看中了這裏離市區遠,硬是買下了這裏,還不許山下通車。

現在這麽晚了,雖說他是個男人,可是,長得那麽妖孽,人家管你男女啊,饑餓了,直接撲倒。沒辦法,想到這些冰一禾坐不住了,掀開被子。

在衣櫥裏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踏着拖鞋,“噔噔噔”的下了樓。

“諾?”

空蕩的回聲在屋子裏萦繞,卻終不見那人。

“範諾?”冰一禾再次喊了一聲,仍不見範諾回應。

“難道真的下山了?”心裏有些生氣,也有些無奈,想想還是不放心,冰一禾剛準備出門去找他的時候,就見範諾提着一個空的垃圾桶走了進來。

冰一禾懸起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走上前,雙手還是有些微顫,抓緊了衣襟,皺着眉問道,“這麽晚你去哪裏了,不知道人家會擔心嗎?”

範諾一怔,忽而笑着彎下腰,在冰一禾額頭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像是被一朵花瓣擦過一樣,輕盈如同羽毛,卻帶着一股獨特的清香。

“我剛去廚房,看見垃圾裝滿了,便拿去倒了,怎麽了?”範諾喃喃解釋說道。

轉而邪眼看着冰一禾,笑意在他殷紅的嘴角綻開,調笑着一手勾起冰一禾的下巴,“你不會是以為我走了,于是終于良心發現要去千裏尋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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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一禾耳根一紅,拍掉他的手,不滿的說道,“範諾,我發現有的時候你也挺男人的!”

“哦?什麽時候?”

“調戲我的時候!”

範諾聞言,歪着腦袋憂郁了半晌,挫敗的低聲說道,“這樣啊,我還以為夫人說的是在那件事上呢。”

說着,故作神秘的朝冰一禾眨巴眼睛,“要不,娘子來試試看,娘子你猜,我是力量型的還是速度型的?”

“噗——”

冰一禾忍不住噴笑了,先前還沒搞清楚情況,這下再在不理解他的話裏意思,那就是白活了。

這個衣冠禽獸啊,居然就這麽**裸的用言語調戲別人,真的是,無語了。

“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範諾毫不買賬的下巴一擡,冷哼一句,“古人雲,食色性也!”

“好吧。這些事明天自然會有人來處理,這麽晚了,你快上去睡吧。”

冰一禾走上前,搶過範諾手裏的垃圾桶,然後便推着範諾朝樓上走去。擡頭看了眼牆上懸挂的大鐘,沒想到兩人這一鬧騰,都已經快到五點了。

“你先上去睡吧,我睡不着了。”冰一禾朝範諾揮揮手說道。

“那你幹嘛?”範諾回過頭來,有些不解。

冰一禾環顧了四周,想了想,“我給你弄些早餐,你明天上班早,我來做,正好也可以讓王嬸她們多休息下。”

“老婆~”範諾感動的兩眼泛水光,做捧心癡迷狀,誰說他家老婆不解風情了,誰說他家老婆不懂體貼了,看看,多知道疼人啊。

冰一禾失笑,推了他一下,“好了,快上去吧,現在還能睡會兒。”

“老婆真好。”範諾大跨步跑過來,一個熊抱,順便湊到冰一禾臉上猛親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屁颠屁颠的上了樓。

冰一禾摸着被範諾親過的臉頰,有些熱熱的,剛剛那一瞬,她居然會心跳加速。

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妖精?這麽些日子的相處,說不出什麽感覺,很踏實,感覺很溫馨,被人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賴。

并且,已經很少再想起那個人了,那個即使自己為他付出了一切卻仍不知道珍惜的男人。

也許雲婷說的是對的,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接納另一個人。心只有那麽大,有人進來了,他自然就會離開。

冰一禾拍拍臉,不再讓自己多想。趕緊洗漱幹淨,就開始着手為範諾做早餐了。

想起了範諾那次給自己做早餐的情景,系着超可愛的圍裙,拖着毛絨絨的拖鞋,長發随意的用帶子系在身後,低頭嘗着飯菜的味道,一臉甜蜜和滿足。

那刻,真的覺得他長得好美,真的,是美。或許沒有人們認為的那種男子漢的堅毅,那種強勢。可是,這也是冰一禾最喜歡的地方,她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占有欲很強,不論在商場還是情場,她都是絕對霸道的。

所以她不需要一個同樣強勢的男人,棋逢對手固然好,可是,她想要的是一個體貼她,會在她最強勢的的時候給予她溫柔,不畏懼,不敷衍,不欺瞞的丈夫,一個能陪她走完一輩子的男人。

所以,毫無疑問,範諾是最合适的。

也許還真的如大家所說,負負得正,能遇上他,也許當真是冥冥中的定數。雖然剛開始自己也有着無奈和聽天由命的悲觀感。可是現在她卻是真的覺得慶幸,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屬于自己的了。

冰一禾打開冰箱,想着做什麽給範諾吃呢,記得範諾好像也不挑食的吧。和自己一起吃飯時,幾乎都是自己點什麽他就吃什麽。

在冰一禾絞盡腦汁在考慮給範諾做什麽吃的的時候。樓上的某妖正躺在床上,望着頭頂上占了半個房頂的水晶燈發呆。

“老婆啊……”

“唉……”

範諾哀嘆一聲,眨巴眼睛,她會在意嗎?在意自己和青蓮的事,這些年他和她根本就沒有再聯系過了,當年的那場酒會上,由于他和錢青蓮都是公司裏的臺柱了。自然是被灌酒最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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