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狐妖蛇妖?

月下西樓,夜色深沉,外面又飄起了雪花,寒風凜冽,上夜的婆子縮在門兩旁的耳房裏垂着頭打瞌睡,因着晚膳時有虞美人鬧的那一出,金寶不敢掉以輕心,躺在床上睜着眼翻來覆去,耳朵還時刻聽着外面的動靜。

坐在另一張床上,就着燈光看賬的銀寶瞥了自家同胞哥哥一眼,淡淡道:“你要睡便睡,怎還曬鹹魚似得,弄那麽大動靜。”

“我說,誰給那女人那麽大膽子竟然敢對咱們大爺動手,咱們大爺也真是的,還真想做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癡情種不成,那女人都那樣了,大爺還疼的什麽似得,以前也沒見大爺這般上心。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就怕那女人真個把爺傷着了。”

銀寶剪了剪燭花,不以為意,淡淡道:“你見過哪個逗貓兒的反倒被貓兒抓傷了的,咱們大爺什麽人,一個小女子罷了。”

金寶想了想也是,就安心躺着,笑着道:“也是,也就是圖個新鮮,等過兩天這股子新鮮勁過去,還不知轉頭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裏去呢。”

銀寶盯着燭火看了一會兒,沉思半響才說了句,“這一個,我倒是有點看不透了,跟換了個魂兒似得。哥哥,你且記着,大爺的女人咱都敬着便是,便是個通房丫頭,這世事難料,将來的事兒也說不準。”

“嗯。”金寶囫囵應了一聲,翻個身睡了。

主卧裏,燈火通明,層層紗帳已由奴婢們放了下來,鳳移花把虞美人扔到桃紅色的錦褥上,随即彎身從黑底雲紋靴筒裏掏出一把匕首來。

這匕首,鞘看起來樸素黑沉,看起來像地攤上賣的便宜貨,可當鳳移花ba出來時,虞美人便見烏金色的寒芒一閃,随即,那把刀便被插入了離她眼角三寸處,這可吓壞了她,一時之間她的腦袋裏想起了許多以前在網絡上看的殺人分屍案,登時情緒崩潰便哭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聽話便是,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鳳移花噗嗤一聲就樂了,三兩下踢掉了靴子爬上床,便如泰山壓頂一般罩在了她的身體上方,“小妖精,方才膽子可真是肥,不是要殺我嗎,我現在就來成全你。”鳳移花一使勁拔出從不離身的匕首硬塞進虞美人手裏,“來,你往這裏插,直接捅心窩子才過瘾。”

把着虞美人的手腕子便往自己的胸膛上比量,虞美人哭的更慘了,她真真沒遇上過這等無賴,口裏只能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大爺行行好,饒了我吧,嗚嗚,饒了妾吧。”

這性命攸關的時候,便是連自稱都變了,可見是把骨氣扔了不少了。

鳳移花哼笑,“怎麽?不跟我造反了?那也行。”

輕而易舉奪下了匕首握在自己手裏,拿那沁涼的刀背拍了拍虞美人的臉,“你若不殺爺,那可就輪到爺來審問你了,唔,待我把你的衣裳撥了看個究竟。”

他臉上挂着極為興奮的壞笑,手上動作不停,三兩個便将她身上的襦裙割成碎片露出又白又滑的肉肉,這會兒虞美人也顧不上害羞了,她現在只求能保命變行,一邊哭一邊道:“您究竟要做什麽,妾再也不敢放肆了還不行。”她現在滿心裏都想着要怎麽才能把這變态安撫住。

“噓”鳳移花在她光溜溜的屁股後頭摸了一把,“唔,沒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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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麽會有尾巴呢,這男人不會有精神病吧,口裏只一個勁的順着他,“大爺明鑒,妾的确沒尾巴。”

“不不。”鳳移花盯着虞美人看了好半響,鳳眸一亮,忽然揚聲道:“來人啊,去給爺弄一壺雄黃酒來。”

姜媽媽是一直守在門口沒走的,這會兒聽着吩咐便急忙去辦,她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這玉嬌娘真被邪祟附了身,她死是小,弄壞了自家主子可就壞事了。

虞美人只當趴在自己身上的這男人有精神病外加有S,M的癖好,一顆心高高的吊起,渾身緊繃,笑的比哭還難看,顫抖着身子可憐巴巴道:“爺,大爺,妾受不得那樣重,咱們換別人可好?”

鳳移花又把眼睛眯起,在那對顫巍巍聳立着的玉兔兒上揉搓了幾把,輕佻道:“竟會勾引爺,別以為有這對兔兒在爺跟前晃悠着爺就不揭你的底,等我弄清楚了你是個什麽精怪,爺再寵幸你不遲。”

聽聽這話,他倒真是個葷素不忌的。

虞美人神經緊繃着,還是沒把他這話往深處想,依舊認為這男人有病,且病的不輕。

不一會兒姜媽媽把雄黃酒送了進來,隔着半透明的床帳往裏面偷瞧了一眼,見大爺正覆在那妖精身上,老臉一紅又是一白,心想:莫不是這妖精法力高強把大爺給迷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般想着,她急匆匆便去找金寶銀寶兄弟。

咦?虞美人奇怪了,據她所知,S,M什麽的道具一般不都是蠟燭油皮鞭子什麽的嗎,怎麽會是一壺酒?

“我前兒個在魯國公的壽宴上聽了一折子戲,戲名好像叫做什麽白娘子,正好演的是白蛇因誤飲雄黃酒現行吓死許仙的故事,我素日也不大喜歡聽這些老掉牙的戲曲,不過那日給人過壽不好太早離席就聽了那麽幾耳朵,沒成想今兒個便用上了。”

這會兒虞美人要是還沒聽出這弦外之音,那她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蠢貨,原來是自己漏了陷了引起了這男人的懷疑。

到了這會兒了虞美人倒是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放回了肚子裏去,有那麽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起來,不就是喝這雄黃酒嗎,誰怕誰,我喝便是,說不得我這一醉就變成一條又粗又長的大白蛇呢。”

鳳移花越發覺得這女人有意思,笑道:“呦,還真是蛇仙姑呢。我倒要看看是你吓死我,還是我收服了你。”說罷自己吃了口酒,捏住虞美人的下颌便渡了進去。

之前虞美人可還是個男人小手都沒摸過的雛兒呢,像嘴對嘴喂酒這種暧昧又有些淫靡的事兒真個讓她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硬着頭皮喝了一口之後,她便漲紅着一張小臉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喝。”反正她是活生生的人,真個不怕現原形的。

她現在倒是怕自己被人當成怪物燒死。

鳳移花砸吧了一下嘴,又在虞美人唇上摩挲了幾下,道:“又滑又香,給爺再親親。”

仰脖喝了一大口,捏着虞美人的下巴就又親了上去,這回兒不是淺嘗辄止了,酒水灌進去之後,他擡手摔碎了酒壺,雙手找着虞美人的手扣到頭頂,騰出一只手往下又揉又摸,嘴也不閑着,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得,咂吮的啧啧有聲,只苦了虞美人,舌吻不懂換氣差點被憋死。

“味道不錯。”離開時勾纏出一條銀絲,他滿意的點點頭,手在她身上摸了好一會兒,便笑着道:“看來你是個法力高深的,雄黃酒也奈何不得你,看來就只剩下這最後一個法子了。”

虞美人一驚,不會是真要燒死她吧。

不過她這擔心是多餘的,鳳移花可不是那等迂腐膽小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懷疑了虞美人之後還是一副爺是如來佛,爺能降妖除魔的模樣。

勾着手指在那桃源蜜xue裏摳挖了半響,他便提槍上陣,大動幹戈起來,虞美人悶哼一聲趕緊咬住了手指,就怕發出奇怪的音兒。

昨夜那一場qing事令她難堪,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那麽嬌嗲的呻yin聲。

“別咬,爺就喜歡聽你那聲兒,乖,松開嘴。”

連根沒入給了重重一擊,這一下只怕是捅到了花心了,酥麻感立即襲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閃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交歡的連接處便水漫金山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只圖自己快活去了,倒把爺扔下了。”他笑的惡劣至極,彷佛愛上了逗弄她的感覺,腰上力道不減反重,讓她攀着那股子歡愉又達到了幾次高chao。

這會兒,便只見承歡在他身下的女子,眼睛裏彷佛蒙上了一層春霧,妖妖嬌嬌,眼角還有兩滴淚,彷佛一朵被重重蹂躏過的牡丹花,眼眶紅紅的,嘴唇也腫腫的,誰個看見不知她剛才被疼愛狠了。

鳳移花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雖是把身下的女人整治的體軟身嬌,一點力氣也無了,可他自己卻還硬着,沒有爆發的痕跡。

那東西如何粗硬,虞美人是最清楚的,可她真個承受不住了,哭着道:“你怎還不完?我真要死了。”

剛才那一陣子似是狂風暴雨,她不僅丢盔卸甲而且整個身子都軟塌塌成了肉坨,她現在累極了,就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只希望這祖宗能趕緊完事。

鳳移花把那嫩臀肉揉搓了一會兒,又伴着水聲倒騰了一會兒,漸漸的呼吸也重了,只覺得裏面像是有千萬張小嘴在吸他似得,臉埋在虞美人脖頸裏低聲道:“叫我。”

“鳳移花。”在虞美人心裏是沒有丈夫的名字不能叫,要敬如天這種枷鎖的,所以她叫的毫無壓力,鳳移花卻怔了怔,心裏滋味千種,又道:“再叫甜點。”

“花花。”虞美人快哭了,只覺得自己那處火辣辣的疼,還不知破皮了沒。

“……”鳳移花噗嗤一聲樂了,這股子勁一松,他身下那千千萬萬的子孫就直接湧了進去,把個虞美人澆灌的一個機靈。

臨迷睡過去之前,她安慰自己的想,這男人似乎不是太可怕,也許她可以試圖小小的反抗和跟他講理。那戰戰兢兢的心,稍有安穩,不再驚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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