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便無法收起笑容的再吻我幾下後用額頭磨蹭着我的額頭問:「為什麽妳突然……」又實在是太興奮激動的将我摟更緊的吻着我說:「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捧着我的頭不斷親我我的唇、臉、下巴又來到唇的說:「只有一夜也好,我只想跟妳說我愛妳-」再給了我一個讓我快要喘不過氣的深吻說:「我好愛妳-昭儀-」又一記濃烈到離開十年都不會退去溫度的深吻。

我雙手捧着她的脖子也緊貼她的唇,我們像是在搶吻一樣的互不相讓,舌頭纏住彼此就像我們死命抱着對方一點縫隙也沒有。

是當她身體整個壓過來并且将手竄進我的衣服裏解開我的內衣再把手伸進內衣服撫摸我的胸部時,我才阻止了她說:「也許妳已經不介意讓家人知道妳是同性戀……可是我會介意妳家人看到我們在幹嘛……」她才轉頭看了一眼監視錄像器,大口吸吐幾口氣後拉着我上樓。

時光彷佛倒流般的讓我們再一次赤裸相擁,又或者正确來說是重新開始,而這一次不會再斷離。

我們身體親昵的貼在一起,就像一直以來一樣,白鴻彬沒有不足戴茗思的地方,但戴茗思總是可以讓我感覺到自己的生命用力在燃燒。

好像如果我有下輩子,而我下輩子不會忘記上輩子,我可以很安心又驕傲的跟我的下輩子說:「妳上輩子的人生沒有白過。」

戴茗思是我的朋友、我的情人、我的老師、我的快樂也是我的靈魂。

一直以來我們的情緒都在隐忍邊緣,每次都要理智的克制住沖動。所以當我們的指頭一起進入彼此的身體裏讓我們又一次融為一起成為一個世界,我們的心不用再分隔兩地,眼神也不用再刻意錯過彼此時,我的心激蕩不已。

我們在彼此的懷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當我看見她在我身上釋放她對我的所有愛意激情的進出我身體時,我的身體随着她一起擺動。

我一手繞上她的脖子抓着她的發絲、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臂親吻着她,我嘗到一點點來自她唇上的鹹鹹汗水。

她吻過我全身将我緊鎖在她的懷裏似乎深怕我再溜走,我也一點掙紮都沒有怕一動她又離我好遠。

最後她抱着我睡在我身邊時,我身體好累但精神還是充沛的遲遲無法入睡而端詳她的臉。

這雙眼給了我無數的肯定與關懷、這雙唇給了我感動與安全感、這雙手給了我很多快樂、安撫、疼惜、引領、鼓勵還有美妙的性愛,我竟然通通舍得放開過。

而戴茗思這個人給了我愛、生命、意義跟歸屬感,我卻是選擇将她擺在心弦之外的位置。

一切都還來得及嗎?

隔天我醒來發現她不在床邊但聽到外面有動靜便套上了衣服與一件短褲先去刷牙洗臉再走到主廳,前幾年戴茗思家二樓以上全打掉翻修過,變成二樓跟四樓都各有一房一廳一浴跟一陽臺。像是公寓各享一個獨立單位,戴茗思說她父母大概是抱着自己不會結婚但戴茗思太大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才這麽做,畢竟她搬出去住也不方便,她是不太可能會把診所移到別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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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在開放的小廚房裏用打蛋機攪拌一小鍋的東西便走過去從後緊摟住她的腰身,她轉過頭親吻了我一下繼續打着看起來像是松餅的醬,我将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上。

她看了我一眼見我面無表情便說:「如果妳在晚上十二點過後就會離開讓一切恢複到原本的樣子,不要現在跟我說,時間到我就知道了。」

我感到耳根子發燙的将她轉過身來,身體壓住她的身體環上她的脖子将她拉低一點後便親吻上她,許久後我移開摸着她的唇說:「對不起……」便擡起頭看着她。「我只想跟妳說對不起,我知道妳覺得不需要更沒必要,但我還是想跟妳說抱歉。我不知道自己這麽多年來到底在想什麽,又或者是說我知道卻是選擇抵抗。我都不知道我這幾年來到底在做什麽決定,而我以為我做出了正确選擇,實際上我根本就還沒有做出任何選擇。

我覺得自己很可笑,當初我是以我們「不應該」在一起而離開妳,那我就更不應該對妳還有感情在,但我還是繼續放任自己思念妳、愛着妳,甚至還讓妳感受到的而拖累了妳。我覺得……」我越說越激動。

戴茗思趕緊噓了一聲然後吻上我的唇,我倒抽了一口氣後冷靜下來她才移開的撥着我頭發說:「妳知道我沒有在怪妳,而我也一直都知道妳是想跟我在一起并且愛着我,但我為什麽很少去說服妳或試圖再去打動妳甚至沒有去埋怨過妳為什麽不選擇我是因為我也沒有更好的理由要妳留在我身邊。」我愣了一下看着她,她噘噘唇說:「至少那也都只是我單方面的理由,我不知道光靠愛是否就該讓兩個人在一起,妳有妳的顧慮與障礙,如果妳覺得不能那我也不該多說什麽。妳不用覺得對我抱歉是因為我沒有配合或順從妳,所以我沒有感到委屈過。

而妳也不要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不是每個人明知道這麽做會比較開心就會立刻這麽去做。至少妳一直都試着鼓起勇氣在突破自己,從我們認識到現在都是如此,妳一直在為我打破根深蒂固的觀念,這包括了妳并沒有跟我老死不相往來這件事。」我貼上了她的身體緊摟着,她把下巴靠在我頭上說:「就算妳永遠都不會回到我身邊,我也會感動着妳還是一直愛着我的。而且吶……妳是我的靈魂啊。就算無法實質在我的身邊,但有妳的存在才能讓我體驗到人生的意義。意義不一定是要在一起,意義是妳。」

我們又抱一起很久她才繼續做她的松餅,我則先去洗個澡。我突然發現,就跟昨天的感受一樣,盡管對于那些反對說詞讓我感到挫折并且懷疑自己,但看到媽媽的眼神時我覺得自己做對了。

不過對于自己的狀況我是到了現在才毫無疑問,也許當你是當事人時就更容易打死結,好比會幫別人戒煙自己卻辦不到。

第三十三話

吹幹頭發我走出來看到戴茗思已經把餐點都弄好了,我走過去思考一會兒便側坐在她的腿上環住她的脖子。她似乎也有點驚愕,可是很快的便理所當然的摟着我腰身在我脖子上落下一吻。

我們似乎在補足一直以來本來可以很甜蜜的互動,但這六年來我們為了避免犯規似的連呼吸都要循規蹈矩。

「戴醫生。」我看她慢條斯理的吃着松餅說:「請問妳今天還是打算休診嗎?」

她挑挑眉将叉子上的一角松餅含進嘴裏邊咀嚼邊說:「我還在考慮。我怕如果沒有把握時間好好看妳的話,妳可能會在六點……」她看了一眼手表。「或九點又改變心意做了另一個決定。」

我閉緊唇沉住氣好一會兒說:「是打算一輩子都開我這個玩笑嗎?」

「嗯-」她發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音又吃進一口松餅說:「如果可以一輩子我會繼續開,不能的話我就不說了-因為那會變成是熱諷。」

我笑了出來将唇貼在她臉頰上,她還是一樣像只倉鼠喜歡将食物往腮邊囤積,我将她鼓起來的臉頰硬生生擠平。

我跟她說了昨天她去吃飯時我蹲在病房外哭,她吓一跳的問我到底發生什麽事為什麽我沒有說?我叫她不要緊張,我是喜極而泣。

我跟她分享了我的感受,也跟她說了我與王進雄之間的對話。

「逃避的說法讓我有大澈大悟的感覺。」我吃了一口沾滿楓糖漿跟奶油的松餅說。「也許這也是一種自圓其說,但我進而發現到我也不想再昧着良心-我不能這麽不負責任、我不可以太自私、我不該一走了之。」

縱使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但自欺欺人的人不會承認自己在自欺欺人,也許我媽也是希望我坦白-對自己坦白。也許她也想告訴我妳辦不到或者妳不會真的想辦到。

雖然我這麽做是為了小朋友設想,我試圖當一個好母親,但也許我早就不是一個好母親了。也許我該讓白皓廷知道,我不是個好母親。但我也要讓他知道我從來都不想離開他,像王進雄說的我想離開的是他爸爸。

戴茗思吃了最後一塊松餅優雅的将叉子輕放在盤子上後看着我說:「我不想再讨論這種事,而妳也該像王進雄說的先別想這麽多。像這種事情站在我們立場的人說越多都好像是一直在為自己找借口跟理由好給自己漂亮臺階下,但我們不需要什麽漂亮臺階,我不覺得我犯了很大的錯,但我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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