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家庭聚會

? 等我打了車過去老姐給了我一個熊抱,我就更加不爽了,要知道我身高快一九零,老姐不過一米六出頭,穿着高跟鞋也不過一米七左右,她抱我我還得彎下腰,記得昨晚好像扭了下腰,就是被那人掀到床下的時候,當時不覺得,現在腰才開始痛起來。

我滿臉不爽的坐下,老爸老媽還沒說什麽,老姐就在一旁哇哇大叫起來,說我不給長輩見禮。

“好了,曉雯你也別說他了,你們這種見面禮是美國人的做法,咱們不習慣的,耒耒有跟我們打招呼。”

“媽,你就寵着他吧,看把他寵成什麽臭脾氣!”

我們家人不多,只開了個小包廂,老爸和姐夫都是一個性子——悶,桌上只聽到老姐一人唱獨角戲,我媽偶然回她兩句。

“對了,童童怎麽還沒來?菜都快上齊了。”老爸推着眼鏡問道,“要不曉雯再打個電話催催?他出國的時候年紀還小別是在哪迷了路了?”

“嗨,他手機關機呢,別管他,他知道地方,他習慣了掐着點來,等十二點一到,他一準出現,爸您就別擔心了。”老姐滿不在乎,實際上門口一有動靜就轉頭去看的也是她。

“要不我出去看看?”姐夫在一旁低聲說,老姐點了點頭。

沒等姐夫出門,包間的房門便“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一個青年出現在門口,“姥姥姥爺,我想死你們了!”

我背對着包間門,聽見這個聲音,我腦子有片刻的呆滞,這個聲音昨晚還在我身下呻吟哭泣,現在聲音的主人卻走到我身旁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舅舅,好久不見,還記得童童嗎?”他微微仰起頭,帶着點兒天真的樣子問道。

呵呵,當然記得昨晚才艹過的怎麽會不記得?我擡頭看向他,雖然昨天沒看清他的長相,但身形以及聲音我絕對不會認錯,他臉頰還有些腫,嘴唇上都是被他自己咬出的牙印,看起來好不凄慘,我仔細辨認許久才勉強找到了一些童年的痕跡。

“童童!你這是怎麽?”家裏人都擔心的看着他,他自己倒是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沒事沒事,下樓梯的時候沒注意一腳踩空了。”

“啊?!要緊嗎?沒傷着吧?去看過醫生了嗎?”

“哎呀,媽你別管啦,我自己抹了藥了,沒事沒事!”他揮開老姐捧着他臉的手,我看着他,心裏的驚駭比任何時候都要多。

長輩們雖然想問清楚情況,但熊童怎麽都不肯說,一個勁的轉移話題,衆人無奈也就順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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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坐着不說話不擡頭,任他們和樂融融的聊着。

直到實在受不了借口方便,躲到廁所抽煙減壓。

才剛點上煙,入口處便進來一人,我沒有回頭,心裏正煩躁着,恨不得跟誰打上一架,這麽想着背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把我按壓在牆上。

我一肘子撞上那人的側腰,換來一聲悶哼,然而那人卻沒有放手。

他與我差不多身量,發狠的啃噬這我的頸部,喉結被人咬住,滾燙的煙頭掉落在我手背上,我吃痛的揪着他的頭發,在隔間那人出來之前把他推進另一個小隔間,反手扣上門。

“你tm想幹什麽?”我把他按在馬桶蓋上,壓低了聲音吼道。

“咝~好痛,耒耒你太粗暴了,人家那裏還傷着呢!”他眨了眨眼,笑得一臉坦蕩,“人家想幹你啊!”

“你在說什麽夢話!”外間有人在洗手,我盡量壓低了聲音,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他趁機起身把我反壓下去,勾住我的下巴就親了上來,仿佛報複我昨晚的粗暴一般,又啃又咬,我張口想要咬他,卻被他扣住下颌,舌頭強硬的闖了進來,在我的口腔攻城略地。

他坐在我身上,不亞于我的體型将我壓得死死的,空餘的手一把扯開我的襯衫,我聽見襯衫上扣子崩落的聲音,我知道這小子剛才說要幹我不是開玩笑,我心裏的暴虐被點燃,決定不再讓着他,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推開他。

他臉色漲得通紅,喘不上氣來,廁所隔間很小,他依然坐在我腿上,只是那雙剛才在我腰腹間作怪的雙手,此時拼了命的掰着我如鐵鉗般卡着他脖子的手。

“你想死嗎?”

“咳……放、放……開……”

我沒理會他,依然冷漠的看着他,沉聲問道,“昨天那些人是你找來的?”思前想後,光頭那些人的作為有百分之七十是他幹的,先是找人給我下藥,然後又假惺惺的來救我,在我藥效上來後把我帶走。要不是我昨晚及時醒來,或許他就得逞了,想起老姐說他回國之前就計劃要給我一個永生難忘的見面禮,現在看來,确實是永生難忘!

我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他張着嘴,就像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卻得不到他想要的,他開始掙紮起來,動作之間膝蓋頂到了我最脆弱了地方,我一下子松了手。

“咳咳咳咳!”他撕心裂肺的咳着,但見我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時動彈不得,他又撲過來咬我的脖子,扭着我的雙手鎖在背後,他一邊咳着一邊撕咬我的鎖骨。

“我要幹死你,耒耒,從我第一次硬起來以後我就想幹你了,我想了好多年了!”

我的後腦撞上牆壁,背被壓在馬桶的蓄水蓋上,他一手解開我的拉鏈,探手進去,握住我還未勃、起的巨物,他很有技巧的刮、搔着馬、眼,不時手握成圈,上下撸動,那裏很快就硬了起來,他脖子都被我掐得紫了,嘶啞着說,“昨天我本來想上你的,只要一想到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幹得哭着說不要,我就激動的不行,雖然昨天……”他突然說不下去,低頭輕吻了我的挺立,張口将那巨物吞了下去。

“是啊!昨天是你被我艹得哭出來了呢!”我惡劣的笑了起來,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住,尖利的牙齒就貼在上面,我卻絲毫不擔心,我冷冷地看着他,輕聲說道,“如果你敢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不知他是被我散發的殺氣驚住還是什麽,他突然停住了動作,卻也不吐出來,含着我的口中分泌出越來越的唾液,打濕了我的草叢,廁所外面又進了人,我們一時都沒有動作,外面的人肯定想象不到,在這個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隔板的小空間裏,上演着如何淫靡的事。

等外面的人走後,他又開始了吞咽,我的雙手已經得到了自由,但我只是微笑着撫着他的頭發,看着他賣力的取悅我。

他吐了出來,站起身開始脫衣服,我勾起了嘴角說,“別告訴我,你還沒死心?再敢繼續可別怪我沒看在你媽的份上……”

“夠了,韓耒,你真tm矯情!”他很快就把自己脫光了,露出他滿是淩虐痕跡的身子,修長的身體幾乎每一寸都是紅紅紫紫的印子,看起來可怖卻又性感,這都是我的傑作。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管藥膏,大概是他之前買的治傷的。

說實話我很驚訝,特別是當他擠出一大片,抹進自己後門時。

“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用我菊花幹你!”他撲了上來,含住我胸前的一點,嘴裏含混着說,“我還想跟你多幹幾次,要是只上你一次就被你殺了,還不如我自己送上門讓你艹好了!”

“等等!”他擡着臀部,用小穴摩擦着我的巨柱,眼看着就要沉腰坐下,我卻突然喊了停,“你……我可是你舅舅。”

“艹說你矯情你還真矯情起來了,又沒血緣關系,而且你已經幹過一次了,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嘛!”他翻了個白眼腰沉了下去,因為有了充分的潤滑,加上昨天做了那麽多次,那處很容易就把巨物吃了下去。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隔間裏回蕩。

“卧槽!好痛!”我記得他比我小十歲,今年應該還不到二十,看着他明明痛的緊縮着眉頭,卻依然淫亂地擺動着腰,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老了,理解不了年輕人的想法。

“活該痛是你,昨天都出血了,今天還敢來,你是真想被我艹死啊!”我握住他的腰,沿着腰窩一路滑到臀縫,手指上滿是被融化的藥膏,弄得裏面濕濕嗒嗒。

“嗚~你tm倒是頂一下啊,艹只有我自己在動!”

“是你說要用菊花上我,我滿足你啊。”我笑着看他,敢罵我矯情,我就矯情給他看!

他看着我呆愣了一下,突然大喝道:“艹你能不能別這麽犯規,跟個妖精一樣,笑得我都要射了!”

他踮起了腳尖,在我身上起伏,見我幹坐着,他不滿的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胸前,我湊過去吻他的嘴,小聲說道,“你tm能小聲一點麽?你不怕被人知道,老子還怕呢!”我發現跟他在一起我就滿口粗話,但奇怪的是我卻不覺得讨厭,甚至有種被解放的感覺,我想這幾年來我或許過得太過壓抑也說不定。

“啊~”巨物好像摩擦到他的敏感點,他突然壓抑不住的叫出了口,我只好堵住他的嘴,把他的浪叫都堵在嘴裏。

“嗚~嗯~”他小動物一樣嗚咽着,身子軟得再也動不了,我一路吻到他的耳朵,伸出舌頭模仿着性交,幹着他的耳郭,吐着氣在他耳邊說,“自己動。”

“嗚……你這個壞蛋!嗚~好痛啊!真的裂了!”他動了兩下就顫抖着身子僵着不敢動彈。

“那就算了。”我眯着眼睛,作勢要把他抱起來,抽出陰莖,他突然就急了,一把把我按住,雙腳踩上馬桶邊緣,扶着我的肩膀仰頭起伏起來,他很懂得享受,不停的控制着我的玉柱去攻擊那能讓他銷魂的小點。

這樣的姿勢動作,他的挺立在我面前甩來甩去,我伸手握住,用指甲摳那個不停吐出淫液的馬眼。

前後夾擊下,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出來,後穴收縮着,我也很快就射在他那不停吸允的黑洞中。

完事之後我問他,“你叫什麽名字?”

他的臉上還帶着高潮的餘韻,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卧槽,韓耒!你TM不知道小爺的名字?!”

“不知道……有什麽奇怪嗎?”我掏出煙盒,叼在嘴上,點燃,深吸一口煙,将煙霧吐在他臉上。我知道姐夫姓熊,這小鬼的小名多多少少有點印象,大名就完全不知道了,本來我就不太擅長記名字,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咽了下口水小聲罵道,“艹,妖精!”

“小爺叫姓熊,熊童熊童知道嗎!你tm敢忘了小爺我幹死你!”他低頭咬上我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吻痕,并一路往腹部印去。

我懶得動彈,便任由他放肆,也不忘嗤笑道:“哦,記住了,熊孩子嘛,還挺好記的!”

我指尖彈了彈煙灰,心裏突然升起了一股厭倦,從小到大我都不愛與人親近,青春期後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提不起興趣。有段時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冷感,後來才知道我那是種寧願自己撸也不願意碰別的人。

難以想象有一天我會跟另一個人肌膚相貼,耳鬓厮磨。

不得不說,這比我想象中要好接受一些,然而這個人的身份卻讓人頭痛。

他,是韓曉雯的兒子。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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