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與班長第一次交鋒

? “嗯……”我醒過來時,腦袋痛的像是要爆炸一樣,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痛,空調的聲音讓這種痛更加變本加厲,我忍不住喘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一塊黑布蒙在我眼前。我試着轉動了一下手腕,卻發現絲毫動彈不得,腳踝上的觸感也跟手腕上一樣,整個人成大字形被鎖在床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皺了皺眉,我所處的空間靜悄悄地,除了我身上的鏈條撞擊發出的聲音。

這裏沒有別的人在,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什麽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大概是視覺受限的原因,我發現自己逃不了,便靜下心來,細細聽着。

門是關着的,這裏沒有窗,空氣的流動基本靠那臺空調,鏈條撞擊的聲音在這處未知的空間帶起了回聲,讓我對自己身處的地方有了些猜測。樓上有輕輕地腳步聲,對方的鞋底應該很柔軟要不然就是樓上的地板上鋪着地毯,那人在上面來回走動,似乎心情非常煩躁,有什麽事情猶豫不決。

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張口說,“給我拿杯水來。”

那個腳步聲戛然而止,我心下冷笑,果然是有監控麽?

很快那個人便下來了,我數了一下,從他下來開了三道門,第一道沒有上鎖,第二道則是隐藏起來的,我聽到他移動重物的聲音,而第三道門,他至少上了三把鎖,看來想要逃出去只怕并不簡單。

那人進來之後又把門從裏面鎖上了,鑰匙被他挂在門邊的牆上,他腳步猶豫的的走了過來,卻又在床邊停下。

“水。”空調大概開了很久,感覺自己身體裏的水分都要被蒸發幹淨了,我舔了舔嘴唇上翹起的死皮,

那人像是受到驚吓般,一步就竄了過來,膝蓋撞上了床沿,痛得他低聲嗚咽了一聲。

我咧開嘴不厚道的笑了。

他顧不得腳上的疼痛,一手穿過我的後頸,将我的頭部稍稍擡起,玻璃杯貼着唇瓣,清涼的液體順着幹燥的喉嚨填補這體內的空缺,直到一杯水喝完,我才停了下。

“班長?”我叫了他一聲,感覺到他人顫抖得比剛才還厲害,玻璃杯掉落在床上,咕嚕地滾了幾圈才停下來,他揪着我的衣領,把頭埋在我脖子裏,滾燙的液體打在我的皮膚上。

他情緒激動,我卻冷漠異常,只淡淡地說,“殺了一個人還不夠,你也想把我也殺了嗎?”

“不!!不!沒有,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班長擡起頭,語氣裏滿是驚慌失措。

“不會傷害我?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麽?”我繼續冷漠的用言語刺激他,“把我關在這裏,你覺得我就會屈服,就會昧着良心對一個殺人犯說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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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愛你而已。”

‘……沒有否認殺人的事麽?’我心底暗暗的想,嘴裏繼續刺激他,“愛我?所以你殺了她?殺了小文?因為她喜歡我?”

“……”對方沉默着,身體卻不再顫抖,抽泣的聲音也被他強行停止,看不到對方的表情,我有些煩躁,只覺得好像觸到了什麽不該觸碰的。

“你記得她的名字。”耳邊傳來幽幽的聲音,班長壓在我身上,輕咬着我的耳朵,冰冷的手撫上我的臉,“你果然是喜歡她的!”

這都什麽跟什麽?!名字什麽的,我能說我只知道別人叫她小文嗎?因為跟老姐名字諧音所以我記得,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全名,連姓都不知道!

“韓耒,你還記得我叫什麽名字嗎?”他的手指在我臉頰上輕撫,我不耐煩的想要甩開他,卻因為四肢受限活動範圍太小而不得成功。

“……”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一直以來我喊人一般不喊名字,要不就直接說話,要不就找個代稱,我一直稱呼他班長,但此時找個稱呼顯然不能讓他滿意,所以我只好閉嘴。

“我叫仲夏,還記得嗎?”他慢慢俯下身,臉貼近我的臉,聲音低沉的說:“看吧,我在你身邊這麽久,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卻記得那個死了那麽多年的女人的名字,韓耒,幸好她死了,真的!你那外甥也應該感謝我,不然……”

“感謝你?果然是你殺了她!”

“呵呵,是又怎麽樣,那個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喜歡,随便勾搭一下就上手了,我晚上帶她出去玩她也不知道拒絕,簡直就是個賤女人!”他突然激動起來,直起身子,揮舞着手,怒罵着,接着又詭異的輕笑起來,“我不過給了她一杯加了料的水,她就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戲。

“韓耒你是有潔癖的,這樣的女人你一定接受不了吧,所以我就幫你處理掉了。”他撲過來輕吻這我的臉,在他嘴唇要落在我唇上的瞬間,我偏了下頭,接着一個頭槌,狠狠的磕在他的鼻梁上。

身上沒什麽力氣,蓄力這麽久也沒得到我要的結果,至少鼻梁沒斷,我心裏遺憾着。

他翻身遠離了我,捂着鼻子抽氣,“韓耒!”

這一聲叫得好不委屈,我嗤笑一聲,盡管看不見,但我知道他臉上一定又露出那種顫顫巍巍的可憐樣,我努力的讓自己的正臉對着他,“你聽好了,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你,收起你那虛假的表情吧!”

“為什麽!”他突然就暴躁了起來,扯着我的領子,過長的指甲劃破了我鎖骨附近的皮膚,“為什麽!那個小鬼你能接受,為什麽那個女人你能對她不同!為什麽你就接受不了我!明明……明明是我最先愛上你的!你是我的!誰也無法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班長說到最後,突然揪着我的衣領“刺啦”一聲扯了開來,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我胸前,被指甲劃破的地方滲出了血絲,他用力的舔、咬着那裏,傷口被他尖利的牙齒劃破,細小的傷口被擴大,鮮血滴了下來,在鎖骨凹陷處蜿蜒,他一路追逐着,像是以血液為生的某種怪物。

我脖子上被熊童留下印子的地方,都被他一一吮過咬過。

“滾!”我強忍着怒意,一動不動,在他想要輕吻我嘴唇的時候,我扭頭躲過。

“韓耒,讓我親你,韓耒,我愛你啊!”

“你的愛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麽……”他像是突然沒電的機器人一樣,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突然伸手扯下了我眼前的黑布,習慣了黑暗的眼睛被天花板上白熾燈刺眼的光線刺痛,我眯着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

班長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赤/裸的身體四肢修長,因為常年不見陽光,皮膚很白,他在我面前一向唯唯諾諾,所以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有些弱雞的樣子,但此刻,面前這人手臂小腿肌肉緊實,腰腹間肌肉一塊一塊,看起來就充滿了爆發力。

他見我正在看他,有些羞、恥的遮住了重點部位,但卻又很快放開,他爬上床,跪在我雙腿中間,手指試探的輕觸我沉睡的事物。

如果到得這時,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那我也白活了這麽些年。

我警告他,“你tm敢碰老子一下!老子殺了你!”

“不會的,韓耒,你殺不了我,我會永遠把你鎖在我身邊,一輩子都不放開,你逃不開也殺不了我。”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唯唯諾諾畏縮不前。

‘他說的是真的。’我意識到他對他想法的執著,心裏憤怒得不行,若是不能逃出去,這人是真的打算關我一輩子!

班長扶着我的巨物,沒有任何勉強的就張口吞了下去,我攥緊了手,心底泛起一股嘔意,連帶着那處也萎、靡不動。

我忍了一會兒,在他的舌尖觸碰到頂端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側着臉就開始嘔吐,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我只能幹嘔,他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那完全無法起立的東西,以及此刻生理上毫不掩飾的反應,讓他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我對他的厭惡,他慘白了臉,踉跄着逃下床,不能接受般的瘋狂搖頭,一步步後退,我平複了一下,擡頭看着他,只見他牙齒咬破了下唇,鮮血從他唇邊滑落。

我淡淡的說:“現在你滿意了?”

他呼吸停了一瞬,接着擡起右手,帶血的牙狠狠咬在手腕上,更多的鮮血濺到了地上,我沒有絲毫動容,表情很冷,眼神表情都在表達我的厭惡,“想自殘滾遠點,真是礙眼!”

他顫抖了一下,放下手,滿口鮮血的嘴裏吐出一句,“對不起。”

然後他就赤、身、裸、體的轉身打開門鎖,慢慢的走了出去,滿地的衣服一件都沒撿。

聽着外面上鎖的聲音,我松了口氣,托他的福,我算是知道我的潔癖有多嚴重了,身體認定了一個人,再換旁人就不行了,想起那個麻煩的小子,我嗤笑出聲,罵了一句,“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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