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年深秋，天氣尤其的冷，整個大陸的糧食都大幅度減産，河流幹涸，高收入的忍者都變得拮據起來，更別說普通平民了，但是水無月的寶石買賣沒受到多少影響，因為貴族和大商人是不會缺錢的。而霧之島優越的地理環境、領先世界的栽培技術，今年是個豐收年！
植物生長藥劑的誕生将糧食作物的生長期從漫長的五個月縮短到兩個月，兩個月收獲一茬如果不是地力跟不上，水無月今年糧倉肯定不夠了。
從沒滿過的糧倉谷子幾乎要冒出來，地裏丢棄的稻穗也無人去撿，一波波海鳥雞賊地落下，飽餐一頓後飛走。
聽說大陸減産了那和水無月有什麽關系啊。
原來不拼命接任務也能過得這麽好！水無月們一合計不如辦一個豐收祭典，其實往常也有祭典的，除了祭祀祖先外就是祭祀六道仙人，但是今年，大家一合計祖先和六道仙人幾百年了也沒幫到水無月什麽忙，白吃了那麽多年香火簡直是騙子，今年說什麽都不祭他們了。
改祭血跡大神！
血跡大神多好了，自打加價供奉了血跡大神後糧食增産了，地位提高了，家裏沒人戰死，年底還分到了一大筆錢，都不知道怎麽花！來島上的商人賣的任何東西都能人手一份買回家，再也不用精挑細選才掏錢買買得起的。
那種心酸日子誰愛過誰過去吧。
其實水無月們一開始想祭祀的是族長，因為如今的生活都是族長給他們的，而不是泡影般的血跡大神，但是族長一句“難道爾等認為血跡大神不存在嗎”？把他們吓得一言不發，都變成爾等了，再反對該被族長厭惡了。
族長現在真是太霸道了，迷死人了。
十月底，家家戶戶張燈結彩，來往碼頭的商人絡繹不絕，帶來了最時髦的貨物，不用擔心出手，水無月又大方又豪爽，付錢眼皮都不眨一下，是商人們最喜歡的客人。
與此同時忍者大陸的大多數家族剛剛完成大名和貴族委派的戰争任務，家家戶戶都披麻戴孝，族地公墓幾個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空墓穴整齊排列，等着棺材下葬。這其中有十幾歲的少年，二十幾歲的青年，五六歲的孩子。宿命的輪回，從他們的父輩開始沒有任何改變。
宇智波族地，所有人都站在公墓前沉默地哀悼逝去的族人，一個個年輕而鮮活的生命，宇智波斑送走了哥哥們，父親母親數不清的親人，比他稍矮一點的宇智波泉奈站在身側，沉默地作哥哥的依靠。
千手也一樣，千手柱間望着族人的遺體被掩埋，淚流滿面，不停地重複，“這個世界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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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我們。”鏡崽龍盤虎踞地坐在王座上，面前是一口大鍋，鍋裏是滾燙的沸水，拿着冰刀的廚子依次按照族長的吩咐把各種名貴的香料放進大鍋裏，不一會濃香就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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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廚子推着一只剛剛殺好的肥羊過來，鏡崽親自将羊肉瞬間冰凍，然後籠中鳥從指尖彈出，肉片卷切好了。
忍者手裏劍苦無基操啦，水無月們都很淡定。
“以後手裏劍火鍋就是血跡大神祭的必備食物了！”水無月鏡宣布，然而小弟們全都在埋頭苦吃，很不給面子地哼了幾聲。
果然火鍋的魅力是無窮的，一個個大美人小美人嘴唇辣的通紅香汗淋漓什麽的……太棒了！火鍋！而且霧之島濕氣重更應該多吃辣。
二長老鬼鬼祟祟接近，“族長，老夫認為手裏劍火鍋必定會成為繼寶石之後水無月另一個風靡忍界的特産，是不是應該早作準備？”
“我們還有多餘的人手？”
二長老狡詐道：“不是還有日向嗎？”
鏡崽丢過去一個贊許的眼神，拉住蜃樓的手，“長老可真是深得我心啊……”
水無月蜃樓打了個哆嗦，笑的比哭還難看，“族長滿意就好。”
族長一定有陰謀！
自打水無月鏡被宇智波斑抽飛後變得太快他們壓根反應不過來！只得随波逐流任由水無月鏡驅使，但是家族的确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讓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跟不上時代了。
二長老憂心忡忡，想到最近深居簡出的老對手大長老，提着水果來到大長老家。發現白蓮坐在門口45°仰望天空，好悲傷的樣子。
他詫異道：“白蓮？你怎麽了白蓮？”
“唉……”白蓮嘆了口氣，抱住膝蓋，一副人生都灰暗了的樣子。
“我發現了一件事。”
“嗯哼？”
“淨蓮他不是我親生的啊啊啊啊！！！”大長老嚎啕大哭！
自從他悄悄供奉六道仙人被淨蓮發現舉報給族長後，他就在族長那失寵了，世态炎涼，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族長厭棄了，往日絡繹不絕的大門變得門可羅雀起來，老婆也告訴他這些年從來沒有愛過他，收拾包袱去族長那申請了單獨住房搬走了，他當然不同意了！可是族長說自己是什麽女權主義者，支持老婆離婚。他低三下四懇求說當年只是犯了錯誤，何況這麽多年從沒有再見日向由美。希望老婆看在兩個孩子的面子上考慮下，老婆卻直接說淨蓮不是他的兒子！
水無月長得都很相似，誰給誰七拐八拐都要親戚，他從來沒想過不是親生的！
忽然，二長老面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麽，寬大族服裏腿不停地打戰，莫非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夜？
“蜃樓？”見老對手神游天外，大長老數次喊道。
“哦？哦！什麽事？”
“我該怎麽辦？”
“你不是有寧人了嗎？”
“唉，可是寧人不肯認我啊。”水無月寧人認祖歸宗以來從沒給大長老好臉色。
“再給他一點時間，孩子會想通的。”
大長老受到安慰臉色好看了一點，馬上疑惑起來，“蜃樓你今日似乎對老夫格外的……溫柔？”
白蓮驚疑不定，多少年了，蜃樓只嘲諷過他！他應該落井下石才對！
莫非……他做了對不起老夫的虧心事？
二長老：“別瞎猜了，人老了難免心慈手軟。”
團藏：老夫不同意。
要不說兩人最了解彼此呢，大長老下意識覺得有問題，蜃樓這态度一定是做了對不起他的虧心事，而且不是一般的虧心事！
“莫非你才淨蓮的親生父親！！”
“不好了，大長老跟二長老打起來了！！”
他們兩個日向入侵時不是剛打過？怎麽又打起來了？中老年人真讓人不省心。
鏡崽想起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地球出身的萬人迷時，爺爺跳廣場舞也總是跟別的老頭打起來，為了争奪漂亮老太太的關注。
太可憐了。
“不去管他們，打碎了什麽記賬，從養老金退休金裏扣。”
“族長我們什麽時候有養老金和退休金了？為什麽之前不說。”
“說了他們有意識不搞破壞還怎麽扣？”
一個黑心老板的必備技能——扣錢。
扣到負數，月底了不補錢不行，問就是員工不負責任導致公司虧損。
“白蓮蜃樓很富有嗎？”水無月鏡問。
“那肯定啊，可是族長你都這麽有錢了還惦記他們的那點養老錢是不是不太當人？”
……
“族長！鬼燈和輝夜聯姻了，鬼燈晝月的兒子鬼燈幻月娶了輝夜梅麻呂的女、女兒輝夜伊呂波！”
“為什麽你要用不确定的口吻說？”
“輝夜伊呂波我跟他交過手！是個真正的男人！他那樣的英偉男兒怎麽會不是男人呢？”
原來如此。鏡崽想了想恐怕和霧之島的水土有關系，水無月長得跟水妖似的，輝夜又是那一副樣子，鬼燈鯊魚一樣的利齒，都是別的地方沒有的。好像海平面越低生物長得越奇怪，他曾經看過深海魚類的長相，不得不說絕大多數深海魚都長得一副掉san值的模樣。
“變身術！”
水無月鏡眼前頓時出現一個超人那樣的男人，試問有人會不喜歡超人嗎？鏡崽心裏已經 “嗷嗷嗷”上了，這個男/女孩子真夠英俊的，英俊的不像個輝夜。
“對了，君麻呂如何了？叫淨蓮過來。”
自從幹掉了【親爹】後，水無月淨蓮志得意滿，要不是太年輕肯定能取代白蓮成為大長老！生不逢時啊！不過，他可以架空長老的權利，行使長老的職責！成為隐形帝王！
他确實有些膨脹了，族長給了他自信！
“波瀾和君麻呂如何了？”
淨蓮慚愧地說：“抱歉，自從我離開那個家以後再也沒回去過，我并不是大長老的兒子。”
“哦？”
“母親說對父親沒有感情，我并不好奇親生父親是誰。”
鏡崽壓制住八卦之心，淡然道：“你要多多關注君麻呂，鬼燈和輝夜聯姻了，這也許會改變霧之島的格局。”
“需要我做什麽嗎？”
“什麽都不需要做，他們聯合起來雖然會變強一點，但離我還有很遠的距離。”
水無月淨蓮狂熱地看向那個男人，“是！”
從族長大樓離開後，淨蓮回到大長老家，從後門進去，看到了妹妹波瀾。他的妹妹是個長相甜美聲音甜的不像話的冰山美人，會用蜜糖般的捧讀語氣喊他歐尼醬的妹妹。
“父親和二長老打起來了？你知道為什麽嗎？”淨蓮問。家門口許多建築都被砸了，鄰居們三五成群聲讨長老們不當人，有本事砸自己家啊砸鄰居家幹什麽？
“父親說歐尼醬的親生父親是二長老哦。”毫無情感一條直線的語氣，啊，這就是他的妹妹如此的可愛！世界第一的可愛！等等！
淨蓮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麽？水無月蜃樓是——”
“爸爸是這麽說的，二長老也沒否認。”
“而且，爸爸憤怒之下說我是被收養的，我們不是親兄妹呢，哥哥。”
水無月淨蓮深吸口氣，轉到旁邊的院落，把忍受着病痛勉強坐起來的君麻呂抓了出來，像提着貓的脖頸肉，丢出家門。
這一刻，他顯得如此冷酷無情，“滾回輝夜家。”
說罷關上大門。
君麻呂被呼了一鼻子灰，有點愣住了。
他是被抓來的吧？為什麽大哥像是在說他怎麽還賴着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