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燈幻月屏息坐在靜室中,規規矩矩的,面前橫着一張長桌,桌對面坐着個英武不凡的輝夜,他名義上的未婚妻,輝夜伊呂波,如題是個未婚少女,千錘百煉的筋肉散發着濃濃的安全感,強壯的臂彎像是避風港一般。

鬼燈幻月感動都要哭了,謝謝你啊老頭子!放心,你死了之後我絕對不會去拜祭的。

最後還是輝夜伊呂波先開口了,“鬼燈幻月。”

嗓音磁性沙啞,帶着一絲蠱惑,正是會讓音控聽到了會懷孕的mamo的聲音,正是他鬼燈幻月苦求不得的聲音。不僅相貌連聲音都是他的理想型,鬼燈幻月吸了吸鼻子,好想哭啊。

“鬼燈幻月?”

“啊!什麽事?”

這個男人她并不滿意,雖然不算瘦弱但也算不得健壯,奇怪的長相和發型,但是父親已經決定了她只需遵從便是,除非,她能打倒父親。比起家規輝夜更信奉強者的力量,父親雖然率領着家族,但并不是不可戰勝的,首領要戰勝所有的挑戰者才能坐穩位置。

這個男人,如果實在不行,就連他和父親一起打倒……或者殺掉!

鬼燈幻月抱着手臂,感覺有點冷。和未婚妻沉默對坐的時間過得尤其緩慢。

“我并不符合世人眼中美貌女性的标準,幻月君會感到緊張是應該的。”

“不必自謙,我從未見過像你般俊美之人!”鬼燈幻月誠實的說,他的理想啊,每每看着這張臉都羨慕得無法自抑,“我非常期待和你組成家庭,孕育後代。”

他的兒子最好長得和老婆複制黏貼!

水無月城,勞役一天的日向們蹲在監牢裏發黴,監牢雖然被打掃過味道并不怎麽難聞,可是畢竟陰冷潮濕,靠近窗戶可以曬到太陽的位置留給了宗家……對,就是這麽可笑。

分家的人聚在一起,心照不宣地交換眼神,他們都看到了日向寧人的額頭——空空如也沒有籠中鳥的标記。這個發現讓他們呼吸急促,幾乎昏厥!日向寧人的變化它們看在眼裏,水無月城宛如奇跡的建築他們也看在眼裏,水無月們交談時洩露的情報他們自然不會忽略,這些情報彙總得出的答案是——水無月鏡,那是個由奇跡組成的男人。

他能破解日向寧人的籠中鳥,極有可能。

懷着些許妄想,高傲的日向們賄賂了看守的水無月小哥,詢問他日向寧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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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收下了好處,壓低聲音,說了族長親口傳授的絕技,“我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嗯!”日向重重一點頭。

不多時,被看守帶走如廁的日向回到牢房,小聲對分家族人說:“是真的。”

分家頓時一個個出現了過呼吸的症狀!

水無月鏡真的給日向寧人解除了籠中鳥!

豈不是他們也能擺脫這奴隸的印記?

此時宗家那邊傳來一聲嗤笑,仿佛在嘲笑分家人無所遁形的企圖,“別想了,日向寧人是水無月大長老的私生子,你們有什麽籌碼?籠中鳥即使能解開也不會多容易,我今日聽聞水無月淨蓮要讓出大長老的位置給年輕一代,他會乖乖讓出手中的權利嗎?難道不是用大長老的位置和水無月鏡交換了籠中鳥解除?”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希望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壓力讓分家人痛得心肝都疼。

他們不甘心啊,內心嘶吼着,腦內咆哮着。

“族長,發動籠中鳥給分家的人一個教訓吧。”宗家人提議道。仿佛分家不是他們的血脈親人而是圈養的鬣狗。

“大地,管理好分家。”日向天忍對弟弟說。

分家中一個臉頰消瘦的男子聞言點了點頭,服從地說:“是。”

日向天忍和日向大地是一對雙生子,小時候本來長得一模一樣,但年紀越大越不相似,日向天忍是忍界排行前十的高手,日向有史以來的最強者,小小年紀就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前代族長也就是他們的父親驚嘆長子的天賦,為他取名天忍,而弟弟則完全相反,被兄長襯托的平平無奇的天分,陰沉膽怯的性格,愚鈍的頭腦,如果不是族長的兒子恐怕早就在某次任務中死去了。前代族長雖然失望但并不失落,多次向族人們談起次子,“我已經有了天忍這樣的兒子何必奢求再有另一個如他的兒子呢,那樣的話實在太貪心了,恐怕連神明都看不下去,大地早晚要成為宗家的宗主,只要履行守衛宗家的職責做好分內之事,不成為天忍的拖累,我對他的期待就能達成了。”

聽起來多像接受了平平無奇兒子的父親啊。

“族長!日向傳來消息,日向大地分家之主希望能谒見您。”水無月淨蓮頭發淩亂氣喘籲籲地說。

“好,我知道了,只是你這麽不修邊幅的樣子是怎麽回事?”水無月鏡好奇的問,淨蓮一直很在意外表的。

“族長!”一提到這件事水無月淨蓮就氣的半死!

“還不是日向寧人!我發現他竟然偷偷睡在天譴的窩裏!”

天譴是他養的秋田犬的名字,寧人睡在狗窩裏?

“淨蓮,此後沒有日向寧人了,你要記住。”

“是……是我失言了。但是他偷偷睡在天譴的窩裏我不能原諒!”

“這件事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喜歡就讓他睡好了,天譴我會再給他做一個窩的。”水無月鏡并不在意自己多了一個癡漢的事,難道寧人還能比月山習更……不可能不可能。“日向大地有什麽話想跟我說?莫非我們的計策奏效了不成?”

“是,他們看到日向寧人沒了籠中鳥之後果然按耐不住了,只是,族長,我們何必要日向分家的人呢,難道水無月還不足夠服侍族長嗎?”

聽到淨蓮的聲音裏竟然有些委屈,鏡崽安慰他道:“他們對我而言并沒有什麽用處,但是淨蓮啊,你要知道我的本性是如此的貪婪。”

水之國國度,大名憤怒地砸完了視線內一切能砸的東西,“廢物!什麽豪族日向不過是廢物!連水無月都拿不下來!廢物!!”

“殿下息怒!”家臣們跪了一地,卻拿不出解決的方法,日向是他們能雇傭到的最強的家族了,可是這回日向半數戰力傾巢而出卻沒打得過水無月這個海上的土鼈,火之國不少家族都在恥笑日向家,失去了這麽多高手連族長都栽了日向怕是要沉寂好久了,若是聯合起來讓日向徹底消失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還能賺一兩個宗家的白眼呢。

“千手和宇智波拒絕接受我們委派的任務,他們真的不識好歹竟然拒絕大名閣下。”

“可惡!”大名無能狂怒。

大名身邊雖然有許多武士可又能拿忍者怎麽辦呢,不過是雇傭一波忍者去打另一波忍者罷了。

家臣們也沒有主意,大名更生氣了。

大名多憤怒鏡崽一點不關心,至于水之國,早晚不是他的嗎?

現在,鏡崽正在接待日向分家家主日向大地,聽說他和日向天忍是雙生子還不是兩個爹的長得竟然差別如此巨大,看來環境心理對外貌的影響真是巨大啊。

“見過水無月族長。”日向大地跪坐着,忐忑不安地看向高懸于天的男人。

很長一段時間他以為日向天忍就是站在世界之巅的男人,可當他長大後看到天一般的兄長被宇智波斑随意擊飛,天就裂了。

原來,日向宗家并不是真正的山,充其量只是地上一塊稍微大些的攔路石,可是,這塊石頭面前他就像螞蟻一般。螞蟻可以搬山嗎?螞蟻可以咬碎巨石嗎?

所以,不管日向宗家在千手宇智波面前多麽不值一提,對他、對分家的任何一人來說卻是堅不可摧的大山。

現在,有人卻可以将山峰玩弄于股掌之中,這個男人,水無月鏡……

“大地是來向我投誠的嗎?”鏡崽微笑着問。

日向大地,“……”

他不是,他沒有,他就是來探探口風的!

“你父親給你們兄弟起的名字實在不好,為何他是天,你是弟呢?”

“水無月族長,是地,不是弟。”

“哦?莫非不是在日向天忍面前你永遠是個弟弟的意思?”

日向大地忍耐着不忿,“父親沒有這種意思。”

“那就是他下意識的行為。”

“水無月族長請不要污蔑家父,家父……”

“你敢說你爹和疼愛你哥一樣疼愛你?”

當然不是,日向大地眼前掠過過往種種,“兄長的天分遠遠高于我,父親偏愛他是理所當然的。”

“哦?你真的這麽想?”

當然不是,他閉了閉眼,宮殿實在太亮了,“是。”

“你真叫我失望,本來我想讓你的白眼進化呢,唉,可惜了,你并沒有多少上進心呀。”

日向大地:“…………”

他發現自己的呼吸比知道籠中鳥可以解除時更粗重了。

升級白眼,就像一個宇智波斑那樣的絕色美人衣衫半褪躺在他面前……诶,他是不是暴露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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