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捉奸?
薛文松晚上有應酬,林路在公司裏待了一陣後先回了家。
他像往常一樣早早洗完澡後抱着筆記本電腦上床看劇,前陣子他參演的那部《愛在春日校園》已經在網絡平臺上線,這是他第一次名字出現在最後的演員列表裏,雖然排得非常靠後,但他也滿足了。
這部劇的播放量普普通通,不過林路還是在某一集的彈幕裏看到有人誇小跟班長得帥。
看完最後一集,他心滿意足地合上電腦,看看時間,已經過十點了。他打開微信,想問薛文松幾點到家,這時手機屏幕突然一跳,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林路一般不會接陌生號碼的電話,但正巧他正在發消息,一下沒注意按到了接聽鍵。
“林路?”電話那頭精準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林路反應了一秒,“堂哥?”
林路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和秦川唯一稱得上有交集的事,就是拍戲。
“有什麽事嗎?”林路問。
秦川沒有回答,聲音裏帶着一絲焦急:“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家啊。”林路答道,“怎麽了嗎?”
“我聽到了點風聲,今晚可能要出事了。”
林路握着手機的手一緊:“出什麽事?”
“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趕緊去接薛文松。”
聽到這三個字,林路的心髒驟然收緊。他睡衣也忘了換,直接套了一件外套在身上,穿着棉拖鞋出了門。
向出租車司機報了目的地後,林路又給秦川回了個電話,這才了解了前因後果。
今晚薛文松的應酬是一個朋友的生日會,地點在某高端娛樂會所。
秦川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他認識的一個小明星一下說漏嘴,說自己要上熱搜了。他細問之下,才知道有人給生日會設了局,要爆薛文松出軌的醜聞。
秦川又聯系了一個記者朋友,證實了這件事,而且幾大營銷號連稿子都寫好了。
林路挂掉電話時,手都在發抖。
秦川說:“背後是誰在搞鬼你應該猜得出來,我的立場不好出手,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林路記得薛文松說過,如果他出軌,公司就會歸秦戈集團所有。他似乎看到在一個狩獵場內,狠毒貪婪的獵人已經用弓箭瞄準了毫無察覺的大老虎。
不行不行,林路甩了甩腦袋,把可怕的想法趕走,然後繼續給薛文松打電話。
然而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娛樂會所就在市區內,在林路的催促下,司機只花了二十分鐘就趕到了目的地。
林路直接扔下一張百元大鈔,對司機道:“在這裏等我一下。”
還未等司機回答,他就跳下車,沖進了金碧輝煌的會所內。
會所并不是會員制,但還是有工作人員攔了林路一下。
林路穩下心神,以迄今為止最好的演技笑道:“688號包廂在哪兒?朋友催我過來,衣服都沒來記得換。”
工作小哥并未懷疑,他給林路指了下路,就轉身去做自己的事了。
林路連忙往小哥指的方向跑去,結果在轉角處竟然上了一個熟人。
秦哲耀看到林路,明顯驚訝了一下,但很快皺起眉來:“你在這裏做什麽?!”
林路眼神複雜地瞪了秦哲耀一眼,繼續往前跑,“讓開!”
秦哲耀想也不想就抓住林路的胳膊,以命令的口吻道:“給我回去!”
“放開我!”林路瘋狂甩着手肘,見實在甩不開,便直接狠狠咬了秦哲耀的手一口。
秦哲耀吃痛只能放手,林路趁機又踢了秦哲耀的小腿一腳,接着拼命往目的地跑去。
當林路接近668號包廂時,他看到一個穿着緊身褲的妖豔男人正打算推門走進去。
他不知道包廂裏是什麽情況,但他下意識地跑過去把人給推開了。
那男人莫名其妙地打量了林路一眼,問道:“你誰啊?”
林路沒有回答,他推門走了進去。此時包廂裏沒有開燈,但是借着微弱的霓虹燈光,他還是能看到一個黑影正伏在沙發上。
他連忙跑過去推了推:“薛文松!”
躺在沙發上的人确實是薛文松沒錯。
他并非毫無意識,只是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
林路想把薛文松扶起來,但這時肩膀突然被人扣住,他回頭一看,是剛才門口那個男人。
“你到底誰啊?”男人語氣不善地問。
“我是他老婆!”林路紅着眼睛吼道,“你給我滾開!”
男人,也就是被安排來的出軌對象,一見正主都來這裏了,只好讪讪地離開。
他走出包廂,給秦川打了個電話,嬌嗔道:“秦少,都怪你要人家這麽多次,我都來晚了。”
秦川不正經地回道:“是我要的還是你要的?”
小明星和秦川笑罵了幾句,然後又給自家老板彙報了一下情況。
當然,他沒敢說自己來晚了十分鐘正巧碰上了正主,只敢說自己來的時候薛文松不在這裏。
林路皺着一張臉把薛文松扶起來,不安地問:“你怎麽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薛文松恍惚地把頭埋在林路脖子裏,“寶寶……我們回家。”
“你先站起來。”林路把薛文松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扶住他的腰往上用力。
但是兩人剛站起來,薛文松就渾身脫力,兩人又倒在了沙發上。
林路被薛文松壓在身下,這時他才發現薛文松腿間的東西硬得可怕。
“先起……”
林路的話說到一半,被薛文松的舌頭堵住了。
薛文松就像暴躁的野獸一樣瘋狂地汲取着林路的津液,但好在林路意識清醒,他把薛文松的腦袋推開,晃着他的雙肩道:“你清醒點啊,這裏還有記者!”
他的這番話好歹是起了點作用,薛文松的動作停了下來,然而還是大口喘着粗氣。
林路再次扶着薛文松站起來,這次薛文松勉強站住了,兩人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之前的那輛出租車還停在那裏,林路道了句謝,把薛文松扶進了後座。
一到車上後,薛文松的嘴唇和雙手就不停地往林路身上湊去,林路竭力穩住薛文松,對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快點。”
“這是咋了,被下藥了?”司機八卦地問道,“我看你風塵仆仆的,還以為是趕去捉奸呢,還專門等着看熱鬧來着。”
林路:“……”
難道人世間就沒有一點真善美嗎?
在回到家的那一瞬間,薛文松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
林路把他扶到床上,本想去給他接杯水,但是卻被狠狠按在床上。
薛文松啃咬着林路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道:“寶寶,我要你……”
林路的腦子頓時變得一片混亂,他心裏早已不抗拒這件事的到來,而且這幾天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做準備。
盡管最後他還是有些放不開,他心想反正薛文松會教他,他可以安心地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的男人。
如果換做平常時候,薛文松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他一定不會拒絕。
但是今天不一樣。
他期待的是一只溫柔的大貓,而不是一頭狂躁的野獸。
他推開薛文松的下巴:“今天不要……”
然而薛文松根本不管他在說什麽,直接直起身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的睡衣。
崩開的紐扣彈到牆上,又反彈到地上,發出的微弱響聲淹沒在林路的驚呼中。
薛文松掐住林路的腰翻了個身,一手扯掉他的睡褲和內褲,接着扶着自己漲紅的性器在沒有任何潤滑的前提下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林路的眼裏立馬湧出了淚水。
緊致的小口顯然沒有準備好容納碩大的兇器,瑟瑟發抖地往裏收縮。
薛文松只進入了半個龜頭就無法繼續前進,他煩躁地擡起林路的一側膝蓋,然後腰下一沉,總算把龜頭最下圍的下一圈給擠了進去。
林路感覺整個人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已讓他意識模糊,他死死咬住枕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
然而他身後的男人才剛剛開始。
當最粗的部位進去之後,接下來就變得容易了許多。薛文松按着林路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同時自己的腰也跟着往前頂,很快一整根兇器就沒入了未經人事的嫩穴之中。
林路的皮膚很白,在兩片白皙圓潤的臀瓣中,青筋凸起的紫紅性器兇猛地做着活塞運動,從薛文松的視角看去,又是一番刺激。
愈來愈激烈的撞擊聲淹沒了林路的嗚咽,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身後的男人把他翻了個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時傳來了陣陣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乳頭。
他伸出手想要阻擋,結果卻被薛文松抓住雙手按到身下,變成了背着雙手的姿勢,這樣一來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兩顆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交疊襲來,林路抽泣地更大聲了,然而這卻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獸一般,原本兇猛的抽插變得像打樁機一樣,林路大張着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漸變得麻木,身體的某一點似乎蘇醒,在不斷的刺激中,林路軟軟的肉團也開始充血擡頭,并滲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
薛文松也沒有放過他那裏,他的手法比平時粗魯了不知多少倍,有時死死握住,然後借着抽插的動作,讓漲紅的玉柱在他手裏做着前後運動,有時又胡亂揉搓着下面的兩顆小球,讓孤零零的性器翹得老高。
一個小時,或許是兩個小時,又或許是更長時間,薛文松瘋狂地換了各種姿勢來發洩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他只希望這場噩夢快些結束,但是每當他昏過去之後再醒來時,身上的猛獸還在繼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昏的,還是疼昏的,總之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緣反複徘徊。
作者有話說:
@貧尼法號空菊
虐了一下小梅花鹿,頂鍋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