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這是魏昭瑾第一次在江之初的眼神中讀出欲望, 隐忍又熾熱的欲望。

“你...看着本宮做甚,轉過去。”魏昭瑾別過發燙的臉頰不去看她。

魏昭瑾這種疑似欲拒還迎的動作更像是在撩撥,反而更加激起了江之初心裏的欲望, 但是她深知若是自己現在親上去了, 魏昭瑾定然給自己的小俊臉打對稱了, 所以便只能忍着, 越忍越難受,心裏像是有一團火又像是有小貓在抓。

江之初拽了拽勒的有些緊的衣襟,有些口幹舌燥“阿瑾, 我能...親你嗎?”

再不說出來人都快憋死了。

“你說什麽?”

魏昭瑾沒有想恐吓她的意思,只是沒太聽清, 這才問了一遍。

“沒事了!”江之初紅着臉起身想要逃, 逃開魏昭瑾, 這個人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誘惑,再跟她待下去怕是要被吸幹陽氣了。

魏昭瑾拉住了她的手腕,既帶着命令又帶着些許勾引的意味“站住, 本叫你走了嗎?”

“可是...”

她方一轉身,鼻息間便萦繞着玫瑰花瓣的香氣,同她慣用的熏香味道截然不同,一個是熱情似火的玫瑰一個是素潔高貴的蘭花。

江之初眼前一驚,來不及思考, 魏昭瑾便已經湊了上來蒙住了她的眼睛, 随後唇瓣上是熟悉又陌生的溫軟香甜,就像是小時候爸爸第一次給她買了奶油小蛋糕, 她不舍得一口吃掉而是探出舌尖,舔舐一下,而後慢慢品嘗, 最後一口一口将它吞掉,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裏。

魏昭瑾沒想到她會探出舌尖,濕軟的小舌觸碰到她的那一剎,她的身體像觸了電一般想要逃離又忍不住沉醉,本能的阖上了眼眸。

淺嘗之後,江之初心裏的欲望被無限放大,還未等魏昭瑾面頰上的餘熱褪去便再次送上了唇,這一次她大膽的将小舌伸了出去,撬開了那人的貝齒,勾起了她燥熱的小舌,萦繞舞動...

愛意戰勝理智,魏昭瑾沒有拒絕她。

外面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屋內的二人竟然什麽都沒聽見,直到怡秋慌慌張張的推開門,她們才像是被捉了奸一樣迅速彈開,臉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紅。

怡秋清楚地聽見了自己的心跳...她只是想到魏昭瑾沐浴這麽久都沒有出來,又擔心是她早晨和中午都未用膳,怕她暈倒這才慌慌張張的進來沒有敲門,哪裏想到這兩口子在裏面幹這種事情。

怡秋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這一月的茅廁恭桶都将由她來清理,府裏的丫鬟小厮都樂開了花。

怡秋:每次都能打擾主子羞羞,我是不是犯點什麽?

江之初已經滿足了,這還是她的初吻呢,她慶幸自己以前眼光高,沒有在大學彈男朋友,女孩子不好嗎?又香又軟,尤其是自己家這位,江之初是愛極了她口嫌體正直的樣子。

由于江之初已經用過了午膳,所以現在就變成了她盯着魏昭瑾用膳,魏昭瑾本就吃的少,現在被她這麽一盯都有點不會用筷子了。

魏昭瑾夾起一片青菜,而後問道:“大理寺都沒有事要做?”

江之初忙點頭,雙手撐着下巴“有啊有啊!”

“那小江大人打算何時前去呢?”

“不急不急,看你把飯吃完了再去。”

江之初看着魏昭瑾碗中那清一色的清淡,面色一沉,拿起筷子就給她夾了個雞腿,還一副為她好的模樣:“你看你瘦的,抱着都不舒服,營養要均衡,怪不得你會低血糖,來來來,乖一點,吃肉肉。”

魏昭瑾頗為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而後将碗裏的雞腿夾了出去,她向來不愛吃肉,吃的話也都不是這種油膩的,自從她們幾人從靈若寺回來後魏昭瑾就命令的小廚房做些驸馬喜歡吃的,而江之初喜歡的偏偏就是魏昭瑾不喜歡的,只不過她一直都沒說罷了。

“你看你,多大的人了,還挑食。”江之初又将雞腿夾進了魏昭瑾的碗裏。

魏昭瑾拗不過她便用筷子将肉從骨頭上剔了下來随後和青菜放在一起慢條斯理的吃了下去。

她幽怨道:“那你是嫌本宮老了?”

江之初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咳咳咳...”

魏昭瑾看着她心虛咳嗽的模樣臉又沉了下來,還好江之初及時解釋,要不然今夜不僅睡不到魏昭瑾的床,估計連偏房都沒有了。

“你不老!誰說你老了!女人四十還一枝花呢,你才二十五呢,正是風華正茂的好年紀。”

江之初一副讨好的模樣。

“什麽叫才二十五?”

“就是...在我們家那邊二十五歲正是奮鬥的年紀,而且二十五歲很少有人結婚生子的,大家都是為自己而活。”

江之初說的生動,魏昭瑾一邊向往江之初的家鄉另一邊又開始起了疑心。

她身上的疑點太多,多到魏昭瑾不得不去懷疑。

你究竟是什麽人呢?

太久沒有去過大理寺,案上的公文已經堆積如山,江之初看的頭暈眼花,瞬間就想念魏昭瑾的溫柔鄉了。

老實做個小白臉不好嗎?非要出來努力證明自己。

“江大人,今晨送進來的犯人,陛下指定要你來審。”

梁實說完便把未完成的卷宗扔在了江之初的案上。

江之初拿起卷宗見要審問的是曾經的丞相,心裏開始有些發慌,但是一想到青寧以及這麽多人無辜慘死皆是因為王世明一人的貪心,江之初的心裏便如同火燒一般。

“啊!”

“啊!”

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喊聲由遠及近漸漸傳進江之初的耳朵,她皺起了眉毛推開了那扇牢門。

獄卒正用沾着鹽水的鞭子一下右一下的抽打在王世明的身上,鞭子落下便皮開肉綻,王世明多次昏厥過去,但卻被獄卒用冷水澆醒,緊接着又是一頓鞭打。

獄卒看見江之初拿着卷宗進來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恭敬的說道:“江大人。”

江之初點頭把卷宗扔在了木桌上,随後接過獄卒的鞭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抽了下去。

這一鞭子下去江之初感覺自己快要脫力了。

“這一鞭是報青寧的仇。”

王世明吃痛的叫了一聲,臉上沒了血色,宛如一個死人,堆滿脂肪的肚子現在已經是皮開肉綻。

緊接着又是一鞭。

“這一鞭是為永安縣枉死的人。”

見王世明要昏過去,江之初一個眼神,一旁的獄卒便提來一桶涼水澆在了他的臉上!

“啊啊啊!”王世明叫喊着,如同猿猴啼叫一般凄慘。

“這一鞭是為了阿瑾!”

最後一鞭下去的時候力氣雖然不如前幾次大但仍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随後她丢下了鞭子癱倒在地上,悶聲的哭了起來。

這麽久了...她終于能報仇了,是積壓在心裏的恨意一瞬間爆發,那一刻她變得不像自己了。

王世明卻突然笑了起來,身上血肉模糊的肥肉一顫一顫。

“殺了我又能怎麽樣,你以為結束了嗎?死的人只會更多,到時候你...你心愛的阿瑾哈哈哈哈都得下來陪着我。”他滿口鮮血,像極了地獄裏的亡魂。

江之初沒有害怕反而冷笑:“憑你也配喚她的名諱?不管你還留着什麽後手,我都會...陪着阿瑾,和她一起,一步一步瓦解你的陰謀,你就乖乖在地獄裏享受着極致的快樂吧。”

江之初陰骘的模樣讓王世明心裏開始打鼓。

他們之間的博弈在王世明恐懼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誰是輸家誰是贏家。

江之初将魏昭瑾審訊的招數學了個一幹二淨,雖然沒學到精髓但吓唬王世明這種人還是夠了,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世明交代的幹淨,卷宗寫的還算完整,只是江之初聽他說“大魏終将易主”便心裏隐約有些不妙的感覺,但又想不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都已經倒臺了,又有和人能将大魏易主呢?

魏昭瑾淡淡道:“再去查一下小初。”

淩有些不解,往日裏主子要查什麽人必然是一副弄死他的表情,現在這一副人婦的嬌羞模樣哪裏是要查她的樣子?

還有小初...這該是你說的話嗎?!

“先前不是已經查過了嗎?”

若不是魏昭瑾看起來特別溫柔,淩斷然不敢回這一句。

“嗯。”魏昭瑾停下手裏調配香料的動作,擡眸看了她一眼:“還是有問題,江府也要查,查仔細點。”

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晚膳前江之初匆匆結束了手上的事情,跳上馬車就溜回了家,目的就是為了監督魏昭瑾用膳。

“阿瑾。”江之初喚了一聲随後去嗅魏昭瑾身上的味道“嗯!是熟悉的味道!”

魏昭瑾嫌棄的推開了她湊過來的腦袋,嗔怪道:“你是狗呀,嗅來嗅去的。”

江之初嘿嘿樂道:“阿瑾身上香,聞多了就上頭還想聞。”

“你若是喜歡改日本宮做一個香囊給你就是了。”

江之初搖搖頭“這個味道在阿瑾身上就好聞,你還是別給我了。”

“也是...你身上的味道就蠻好聞的。”

魏昭瑾說的是江之初的體香,一股淡淡的小雛菊,正如江之初本人一,天真、幼稚、幸福以及深藏在心底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江之初:羨慕嗎?我老婆的嘴又想又軟。

怡秋:你幫我刷恭桶我就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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