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節

第 23 章節

涼了。”

“不會的。”灰雀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陸星的陽具磨蹭上自己濕漉漉的穴口,不滿地說:“我都難受死了……”

憋火的何止灰雀一個人,陸星的理智被灰雀磨磨蹭蹭弄得所剩無幾,他試圖掙紮:“我還是幫你弄出來。”

灰雀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陸星:“我就蹭蹭,不塞進去。”

“……”

“就蹭蹭。”灰雀舔舔嘴唇,鼻腔裏發出若有似無的輕哼,“好大啊,唔,燙燙的好舒服……”

陸星捂臉,悶悶地說:“真的是……敗給你了。”他徹底放棄抵抗,伸手抱過灰雀,讓他靠在疊好的被子上,拿枕頭塞滿後腰和被子間的空隙。在灰雀期待的注視下,陸星雙手撐在他身軀兩側,緩緩地将憋到發紫的陽具插進饑渴的花穴裏。

“進來了……”灰雀滿足地呻吟。

“難不難受?不舒服要第一時間說。”陸星不停地親吻灰雀安撫他,陽具插入的極其緩慢,稍微被花穴穴肉絞緊陸星都要停下來左右輕輕攪動,陽具插到底的時候他已經是滿頭大汗。

“你多操操我就舒服了……”太久沒有做了,只是簡單的插入就讓浪穴流了好多水,随着陽具緩慢有力地操弄,灰雀覺得自己整個人輕飄飄的,愛液被陽具帶出穴口,弄的到處都是甚至粘在了肚子上,“快點,操我……”

陸星一方面努力克制操弄的幅度,不敢太激烈,另一方面又被輕聲哼吟的灰雀弄得口幹舌燥,特別是看到灰雀被操爽了後發出甜膩的輕哼還不忘扶住肚子的淫浪樣子,陸星額頭青筋跳動,他放緩節奏,粗大的陽具一下一下把花穴插滿、插實。

每次幹到底,小腹和滾圓的肚皮就貼在一塊,親密的滿足感讓陸星渾身燙熱,他太想恣意馳騁,想操的灰雀浪叫,想操到花穴紅腫噴水,又想輕一點操弄他,讓他滿足的輕哼或是軟軟地央求不要停,又想溫柔地把人抱在懷裏幹到撒嬌流淚。

想大幹特幹又想好好疼惜他輕一點再輕一點。

陸星矛盾極了,陽具被穴肉包裹的溫熱感要把他逼瘋,再幹下去他根本控制不了,他握住灰雀的陰莖套弄起來,拇指輕揉敏感的龜頭,沒幾下灰雀就繃緊肚皮尖叫着射了。在痙攣的穴肉夾緊了陽具潮吹的同時,陸星也粗喘地射了出來。

射完的陸星看到圓滾滾的肚子上粘了精液的,趕緊閉上眼。抽出陽具,他親親灰雀臉頰,摸上對方紅撲撲的臉頰問:“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肚子難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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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舒爽的灰雀咂咂嘴似乎在回味剛剛的高潮,用臉頰厮磨陸星的掌心:“好舒服啊……我還想要。”

“不行。”陸星拿睡衣擦去自己身上的汗水,“我帶你去洗一下。回來睡覺。”

“陸星星……”灰雀胳膊攀附上陸星的肩膀,滾圓的大肚子貼在陸星陽具上蹭了蹭,陸星瞳孔瞬間放大,心知肚明的灰雀用又軟又糯的語氣央求,“再來一次,好不好?”

陽具被圓滾滾的肚子蹭來蹭去,龜頭上殘存的精液都被抹開來,陸星理智徹底崩斷。

之後陸星完全沒法控制內心的獸欲,他抓着灰雀的腳踝站在床邊把人操的浪叫不已,操得花穴水聲不斷,他眼前只有被體液弄得亂糟糟的小肚子和灰雀一聲高過一聲的餍足呻吟聲。

等陸星再次射出來的時候灰雀下身變得一塌糊塗,精液和愛液混在一塊,紅腫不堪的花穴都合不攏,精液從穴口裏滴答答淌出來,理智回歸的陸星擡頭看到灰雀微微皺起的眉頭後整個人如同掉入冰窖。

“我弄疼你了嗎?”陸星慌張地想去拿藥膏又想到孕婦不能亂用藥,他趕緊摸上灰雀額頭,又摸摸灰雀的肚子,“哪裏痛?忍一忍,我去拿熱毛巾擦一下,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灰雀拉住他,小聲哼哼:“不痛,只是太舒服了而已。”

“不要騙我,寶貝兒你到底哪裏不舒服?”陸星急出了一頭汗。

“沒有騙你。”灰雀懶懶地說,“太爽了我有點累,真的。”

好不容易說服陸星真的只是因為高潮太爽有點乏并不是被他操痛的灰雀在對方用溫柔的濕毛巾擦身的時候就閉上眼睡着了。

陸星聽着灰雀平穩的呼吸聲,提心吊膽的從後面摟着他睡了。

下次不能再受他誘惑了!吓死了!

……

可是了開了葷的灰雀哪裏是這麽好應付,雞兒放假五個月的陸星重新上崗。

日子好像是被按了快進鍵,灰雀肚子突然就大了起來,沒多久就到了預産期,生産那天陸星在産房外面等的心力交瘁。灰雀父親和他大哥也跟陸星一樣六神無主,三個大男人不停地問田雨,為什麽沒有聲音,是不是出事了。

田雨難得好聲好語地不停地安慰三個人,沒事的,之前檢查一切都好,會順順利利的。

父親和大哥好歹因為工作關系心理承受能力要好一點,陸星焦灼地像要瘋,見他一句安慰話都聽不進去的時候,田雨及時轉化話題。

沉浸在焦躁情緒裏的陸星沒聽清她問的問題,反問:“你說什麽?”

“我剛剛問,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麽你當初聽到我弟弟找人跟蹤你你卻一點都不生氣。難道你不會覺得你這份感情某種意義上來說開始于某一方的欺騙嗎?”

“怎麽會?!”陸星詫異,“他那麽愛我。我怎麽會生氣?”

“你不會有恐懼感嗎?正常人聽說自己被跟蹤,被下套,被蒙在鼓裏交往,不會生氣嗎?”

“……也許吧。”陸星想了一下:“如果在我沒有愛上小寶的時候,我可能會,但是知道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他了,就不存在生不生氣了。”

田雨挑眉,笑:“你看的太開,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懂愛了。”

陸星眼神柔軟下來,他望着産房的大門說:“哪有人真懂,我只是在對的時間愛上他,他也剛好愛我,這真是人生最大的幸運了。”

産房們被打開,醫生急匆匆地出來說:“産婦大出血,家屬是誰?”

那一瞬間陸星渾身冰冷。

……

“醒一醒,陸星?醒一醒!”

陸星前一秒在得到産婦大出血消息陷入崩潰邊緣,下一秒睜開眼看到身邊擔心看着自己的灰雀,噎在嗓子眼的氣終于喘了出來,他劇烈地咳嗽,肺咳得生疼。

“?”陸星看着他,又摸了摸他肚子,“沒生?”

“做噩夢了嗎?”灰雀擦去他額頭的冷汗。

陸星環顧四周,總算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後,抱緊灰雀,內心泛起失而複得後的感激,他不停地親吻對方,手掌來回撫摸過渾圓的肚子。夢裏那一幕真的把他吓瘋了。

灰雀小聲的問:“你剛剛都哭了……”

陸星抹了把臉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淚水,他也不管了,把臉貼在灰雀肚子上。

灰雀摸摸陸星汗濕的後腦勺:“不跟我說說嘛?”

陸星拉過他的手放嘴邊親了一下:“我愛你。”

灰雀眨眨眼睛。

陸星又親親他肚皮:“我愛你。”

灰雀覺得自己要被甜化了。

陸星重新躺回到灰雀身邊,把被子給對方蓋好,親了一下灰雀的眼睛:“我愛你。”

“我也愛你。”灰雀笑眯眯地說。

剛剛還驚魂未定的陸星終于冷靜下來,他看着灰雀的眼睛,忍不住又說:“我愛你。”

灰雀笑出來:“你好像複讀機啊。”

陸星也笑:“明明是單曲循環。”

窗外月色褪去,晨光染紅天空一角。

新的一天又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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