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桌子結實嗎?

第五十八章 桌子結實嗎?

顧西洲笑着任由對方動作,顏安青拿了條領帶,正巧就是他補送給顧西洲的定制那條,把顧西洲的手綁住放在頭上。

怕真綁疼了,還調了半天松緊。

“沒事的。”顧西洲輕聲說。

“不用你管。”

顧西洲以為顏安青是想反攻,但也沒拒絕。

顏安青沒有直接動作,而是下樓了,一分鐘左右,端着一個托盤上來了,兩個杯子,一杯熱水,一杯冰塊。

“給你玩個花樣。”

……

結束後顏安青就着已經化了的冰水,一飲而盡。

顧西洲真的覺得顏安青可能是個妖精。

“你說,你錯了沒?”顏安青趴在顧西洲的耳邊佯裝嚴厲的問。

“錯了。”顧西洲老老實實的認錯。

“那就好好表現吧。”顏安青解開顧西洲手上的領帶。

……

顏安青本來不是這麽打算的,他是想吊着顧西洲,給看不給吃,讓他長記性,但顧西洲的輕喘中夾雜着壓制的隐忍,像是受不住誘惑而破禁的修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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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安青聽着,看着對方的眼睛,心裏防線瞬間的崩塌了,什麽給看不給吃,什麽懲罰,早就抛到九霄雲外了。

“怎麽紅了?疼不疼?”顏安青捧着顧西洲的手,看着手腕上殷紅的痕跡,心疼的不得了。

“沒事。”

疼倒是不疼,就是顧西洲皮膚白,一點痕跡都顯得特別紮眼。

“早知道不綁了。”

“真沒事。”顧西洲笑着把人摟在懷裏親了親。

顏安青的心疼只停留在還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之前。

【葉南尋】:明天有空不?花田周年慶,過來熱鬧熱鬧吧。

【顧西洲】:我問問他再定。

【葉南尋】:行吧,你這家庭地址真的堪憂。

【顧西洲】:你不懂。

【葉南尋】:……

△本△作△品△由△

顧西洲也不是強制自己改控制欲,而是顏安青太聽話了,控制住這種情緒,物極必反,越是不受控制,控制欲就會越強。

顏安青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不需要顧西洲用沒有安全感的代價去控制自己,可有些事情,潛移默化的就會變成理想的樣子。

果然,雙向的奔赴,才是愛情。

愛,可以跨過江河湖海,大漠黃沙。

“明天花田周年慶,過去玩會嗎?”

“好。”顏安青懶懶的趴在顧西洲身上點點頭。

“你下午還去公司嗎?”胡鬧夠了,顏安青也不是真的不懂事,不會耽誤顧西洲的工作。

“不去了,合同敲定了。”顧西洲把人摟的更緊了,顏安青心疼他之心,他豈會不懂。

“那你下午陪我練字,好不好?”顏安青很喜歡顧西洲的字,灑脫大氣。

“好。”

書房的硯臺早就換上了顏安青拍回來的那個,只不過和其他的完整的套裝文房四寶放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還是用你原來的那個吧,這個……不太合适。”顏安青覺得自己送的有點不合時宜。

“怎麽不合适了?我看着很好。”顧西洲很自然的說,手上鋪宣紙的動作都沒停。

“感覺不太搭,和其他的都不一樣。”

“它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因為這是你送的。”

“你怎麽這麽會啊。”顏安青日常忍不住的投懷送抱。

“嗯?我會什麽?”顧西洲茫然的問。

“會撩啊,說情話一套一套的。”

“沒有吧,我說什麽情話了?”

“別說了,我愛你。”顏安青一直覺得自己段位挺高的,這會兒才明白,無形的撩人比刻意的情話浪漫一萬倍。

顧西洲低頭淺淺的接了一個吻,然後把人圈在懷裏,像是教小學生寫字一樣,顏安青握着筆,顧西洲握着顏安青的手。

“專心點。”

顏安青根本就無心練字,一直擡頭看着顧西洲,找機會就偷個吻,顧西洲提醒後終于戀戀不舍的低頭,但也沒看紙,顧西洲的手真好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像極了漫畫紙上的畫。

“你手怎麽這麽好看。”

“又不是沒見過。”顧西洲笑着說。

顏安青見過,不僅見過,還牽過,這雙手甚至做過更過分的事。

但他還是很喜歡,每看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喜歡。

就像他喜歡顧西洲一樣。

“西洲,這桌子……結實嗎?”顏安青突然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并且強烈的想變成現實。

“嗯?花梨木的,應該結實,怎麽問起這個?”

“我怕摔了。”

顏安青沒等顧西洲反應過來,轉身摟着人就開始接吻,“我們做吧,在這。”

“別鬧。”

“沒鬧,我想。”顏安青抱着人不依不饒的說,顧西洲總是在隐忍克制,顏安青就是想讓他任性一點,放縱一點,讓他打開心裏的那道鎖。

“聽話,我們回卧室。”顧西洲說着就要抱顏安青,偏偏後者不配合。

“我不,在這吧,我們試一次,就一次。”顏安青伸手比了一個一,期待的看着顧西洲,就像小孩子想要糖果一樣。

“我怕你會着涼,而且桌子太硬了。”顧西洲嘆了一口氣,只好耐心的解釋。

“不會的,這是恒溫。”顏安青一副你休想騙我的樣子,“我不怕的。”

“你一天天的就撩我吧。”顧西洲咬着牙說。

顏安青笑的特別得意,他知道顧西洲這是同意了。

顧西洲吻的兇狠,桌子上的毛筆掉到了地上,宣紙也褶皺破碎了,有的是和桌子摩攃弄壞的,有的被顏安青攥在手裏,好在硯臺被顧西洲收起來了,否則也難免于難。

……

顧西洲說是一次就是一次。

結束後,顧西洲從地上撿起幹淨的外套蓋在顏安青身上,抱着回了卧室,洗了澡,把人放在床上休息,自己默默去打掃書房的一片狼藉。

桌子确實是有點硬,硌得腰疼,但體驗感不一樣。

顏安青抱着枕頭,腦子裏還是剛剛顧西洲的樣子,怎麽會有人一句話不說,就能把人撩的欲仙、欲死。

顧西洲回來見顏安青沒睡着,把人翻過來想掀衣服。

“怎麽?食髓知味了?想再來一次?”顏安青笑着說,如果顧西洲堅持,他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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