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侍寝(各種求)

更新時間2013-9-23 11:56:57 字數:2183

談風聲拉着行李箱随在景小荊身後,走出公司,步上人行小道,遠看過去,亦步亦趨,活脫脫就是一小跟班兒。只不過這個跟班不怎麽安分,趁着難得空當,朝景小荊後背擠眉弄眼,呲牙咧嘴,心底更是将她淩辱了千百遍。

正當心神得意之際,左腳突然踩到一塊凸出的彩磚,一個身形失衡,幹淨利落的一個狗啃泥教學表演。

談風聲下颌貼緊路面彩磚,痛苦到了極致,索性四肢平伸,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口中大叫:“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忽然耳朵一痛,睜開眼只見景小荊揪住自己耳朵,蹲在面前,沒好氣的問:“走不走?”

談風聲堅決搖頭:“就算來了洪災也不走。”

“啪啪”兩聲,景小荊綽約俏立,手掌相擊的樣子,窈窕美好。不出五秒鐘,三個西裝大漢六只皮鞋腳站在談風聲眼前。只聽景小荊說:“擡他走!”

談風聲一個鯉魚打挺,手握行李箱拉杆,點頭哈腰的說:“不敢勞煩幾位大哥。大小姐,咱們走吧,外面不安全,流氓**多得很。”

景小荊手一揮,三條大漢散開。

路上,談風聲态度恭敬了很多:“大小姐,既然你帶了随從,我這瘦巴巴枯柴似的,上鬥不過劫匪強盜,下唬不了流氓**,沒什麽用處的,你就大慈大悲放過我吧。我瞧剛才那位馬臉的哥們兒一身肌肉一臉兇悍,不比我更好?”

景小荊走在前方一米外,兩手背在身後,一路輕盈,話語甜脆:“你以為我想啊。來前老爸交代了,要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財務部四人當中只有你咯。”

“姚翊不行嗎?”

“那家夥一臉賤相,比你更甚!”

“那我旁邊的姬生旦清清秀秀的,一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安全又長臉。”

“他呀,半天踹不出一個響屁來,太悶了。”

“是在不行,黨項羌也挺合适的嘛。”

“你是說冰姐的老男友?我怎麽敢!冰姐還不殺了我!”

談風聲欲哭無淚:“為什麽是我,為什麽是我,為什麽?”

景小荊突然轉身,兩手搭在他肩上,相距不過咫尺,笑靥如花,吐氣如蘭:“怎麽,做一個大美女的随從就這麽不情願?”

“情願當然是情願,但我不是苦力。”

“拉個箱子也算苦力?”

談風聲砸吧砸吧嘴:“不許使用暴力虐待。”

“你識相的話,我幹嘛給你拳腳吃?”

“待遇呢?”

景小荊釋然,轉身又行,說:“每月中旬自己去查查賬戶,絕對叫你美上天。”

“美上天?那倒不至于。能叫我美上天的只有這個。”

景小荊回頭看了一眼,見他一臉猥猥崽崽相,白了一眼,說:“污穢不堪,其心可誅。”

談風聲一顫,忙表忠心:“小的不敢,大小姐明鑒。”

穿過一條河灣,談風聲指着面前通體紅漆的小樓,說:“你......你,大小姐也住這裏?”

景小荊理所當然的說:“不然呢?說起來咱們也算鄰居了。”

“鄰居?”

“嗯吶。冰姐将她的屋騰給我住了。以後你可要随叫随到哦。”

“那她住哪兒?”

景小荊“唔”了一聲,說:“聽她意思好像是跟項叔湊合湊合。”

談風聲大驚,大叫:“使不得!”

景小荊一臉鄙夷的說:“哼,什麽使不得?人家是天照地設的一對兒,您還癡心妄想吶。”

“你......你怎麽會知道?”

景小荊一攤手:“冰姐告訴我的咯。”

談風聲試探性的問:“那她說沒說賭約的事?”

“說了。不就是一年之內會不會移情別戀嘛。”一斜眼睨見談風聲蠢蠢欲動的臉,又說:“你別癡心妄想啊。我會瞧得上你?我看得上你,我老爸還看不上呢。”

談風聲讪讪的笑:“也對,也對。”

上樓,進屋。看到屋中情形的時候,談風聲大吃一驚。原本白冰住時,廳堂布置的大是簡潔,沒一件無用家具,叫人一看之下,爽朗而明快。但此時卻是迥然不同,牆壁上換了花花綠綠輕輕色色的美人壁紙,四處挂滿小飾品,真是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而卧室呢,更是琳琅滿目,應接不暇。碎花壁紙、六幅美人圖片組成的照片牆、明豔被褥、紅色靠包、單人沙發、迷你茶幾、落地燈、羅馬簾、懸挂裝飾彩燈的窗框、窗臺上一盆山茶一盆半枝蓮。

談風聲呆呆看了半晌,揉揉被眩暈了的雙眼。

景小荊吃吃笑道:“沒見過吧?”

談風聲感慨一聲:“奢華,可恥!”

伸手就要拉開衣櫃,景小荊一把拍落他手,臉上微帶的紅,說:“這就不勞煩你了。”

談風聲點點頭,作勢轉身,突然抓住衣櫃把手一拉,登時呆了。與廳堂卧室緊湊乖張的布置,衣櫃就顯得相當的空闊和香豔了。對,當時頭腦一懵的談風聲确實飄過了“香豔”兩個字眼兒。這不能怪他,是個男人看見懸挂的一排女士內衣時,獸性都會噴湧的。

所以當談風聲回頭看向不知所措的景小荊時,景小荊才會神色緊張的後退兩步,顫聲說:“你......你想幹嘛?”

談風聲狡黠一笑,說:“有什麽嘛,大驚小怪的。”從容自若的将行李箱中衣物一件一件取出、挂上。

收拾完畢,談風聲一看時間,說:“快到下班時間啦。”走回客廳,鞋子一甩,仰面躺倒沙發上,臉孔深深陷進沙發。

景小荊皺着眉,說:“嘿,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鞋子穿上!”

嗡嗡嗡的聲音從沙發裏傳出來:“你都不把我當外人使,我怎麽好意思見外呢。你忙你的,半小時後我就走。”

景小荊坐在扶手上,脫掉鞋子,一只腳按在他頭頂,說:“走?你想的美。”

談風聲一動不動,含糊不清的說:“下班時間一到,我就是自由身。”

“随從都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你也不例外。”

談風聲将頭擡起,興致盎然的說:“怎麽,是不是見哥哥長的玉樹臨風,大小姐你春心萌動,要以身相許?”話一說完就看見她按在頭頂的腳掌,陰沉着臉說:“腳拿開。”

景小荊笑嘻嘻的移開腳掌,說:“想侍寝的人多了去了,慢慢排隊吧你。”

扯皮還沒兩句,天就已經發黑了。

臨走前,談風聲不忘客套的做一番邀請:“大小姐,如果你沒地兒吃飯的話,要不要跟我蹭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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