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跟我走

付天磊見他盯着窗外不說話,于是走上去叫道:“阿生。”喬渝生回過神來望着他說:“你都知道了吧,他的死也是你造成的吧。”

付天磊說道:“你說什麽呢?什麽我都知道了?”喬渝生點點頭說道:“好,那麽讓我帶着我叔叔離開吧,回老家我要把他安葬了。”

付天磊說:“好,我随你一起回去。”這時門被推開了,原之說:“是運回新疆還是運回任先生的老家?”喬渝生回頭他看見原之又是一愣,這種男人高貴,俊美,像個王子,趾高氣揚。又像個紳士文質彬彬。原之站在付天磊的身邊,面帶淺笑。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現在付天磊的面前吧。

喬渝生心裏是憤怒的,可是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去反駁。他只能那樣惶恐的看着原之,由最初的震□□為無能的垂下頭。他只有面對付天磊的時候才會強硬些,有底氣些。但是一遇到其他人他就縮回了他的殼裏,自我的保護起來了。平時的時候他都會去看付天磊向他尋求幫助。

有幾次喬渝生和付天磊一起去參加付天磊圈子裏的聚會。付天磊把喬渝生打盼的很時尚,很年輕。但是他仍然應付不了那種場面,有一次一個男人端着酒杯做到他的身邊,想和他攀談。他硬生生的一句話都沒回答,只是用怯怯的眼神望着付天磊,那時付天磊通常都會笑盈盈的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圈在懷裏。也只有在他身邊,喬渝生才會覺得安心。所以圈裏的人都知道,喬渝生是個極為羞澀的人。

但是此刻,喬渝生硬生生的把目光落在他朋友的身上,他用憤怒來支撐着自己,讓自己不膽怯。付天磊說:“好了,原之。你派人把屍體運回新疆。我把他帶回去。你要的,我會盡快給你的”

喬渝生在心裏想果真攤牌了吧。原之靠近付天磊抱住他狠狠地吻了起來,他說道:“別忘了,你也是我的。”說完看了喬渝生一眼轉身離開,付天磊看着喬渝生,只見他神情恍惚的看着他,眸子裏似乎隐約有哀傷。

付天磊說:“走吧,我們回家。”喬渝生說:“讓我離開。”付天磊回頭瞪他冷聲說道:“你認為可能麽?”喬渝生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吧。”付天磊只顧拉着他走,問道:“什麽?”喬渝生說:“從一開始你所說的,做的,都是假的吧。”

付天磊說:“難道你叔叔沒告訴你,我為什麽要接近你麽?”喬渝生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只是告訴我,你是壞人,讓我離開你。”付天磊說:“你難道當我是三歲小孩麽?你叔叔都告訴了你什麽,你還是說了吧。你知道不知道藏寶圖在哪裏?”

喬渝生心一驚他說道:“藏寶圖?什麽藏寶圖?你接近我就是為了藏寶圖?”

付天磊說道:“不然呢?喬渝生你還是說了吧,免得你會受苦。”

喬渝生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說道:“你要傷害我?”喬渝生回身緊緊的抱住了付天磊說道:“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傷害我。我才會留在你身邊的,你怎麽可以傷害我呢?我現在愛上你了。”付天磊突如其來的被他抱住,讓他有些煩躁,更何況原之還在樓上。也許就現在樓上看着。想到這付天磊擡頭朝六樓看去,果然原之雙手抱胸靠在窗戶前看着他,目光微冷。

付天磊猛然推開喬渝生說道:“你應該明白,我所說的,所做的是為什麽。如果你真的想的開,想要讨好我,那就告訴我藏寶圖在哪裏。”喬渝生被推倒在地上,他看着冷若冰霜的付天磊他覺得這一切都太過虛假了,虛假到荒唐。他就那樣蹲在地上不願意起來。

付天磊看着他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絕望,覺得他本來是被自己捧在手心裏寵着的。但為什麽他偏偏是任家人。為什麽付家和任家有着那麽深的仇恨。付天磊冷聲說:“你走不走,如果你不和我走,那麽一會原之會把你帶走的。你也不希望和他走吧。”喬渝生起來跟在付天磊的身後,他們回家後,陳姐收拾好準備離開了。付天磊說:“陳姐你去做飯吧,還有以後飯還是由你做,我以後會很忙。”

陳姐嗯了一聲就進了廚房了。付天磊說:“做吧。等會就吃飯了。”吃完飯後,原之也來了還提着行李。他走進卧室對他帶過來的仆人說:“把屬于他的東西都給我清理幹淨。”

喬渝生就那樣站着看着他的東西一件件被拿出來,這所有的東西都是付天磊幫他買的。買的時候他們是那麽的用心挑選。但現在就像是沾着瘟疫的垃圾一樣被丢了出來。喬渝生突然很想哭,這種感覺讓他很難過。付天磊站在樓上看着喬渝生這副模樣,他心裏升起一絲絲不忍。喬渝生這副模樣他只看過兩次,一次是在他鎮上看到柳知葉和別的男人偷情時露出的神情,還有的就是這次。都讓自己于心不忍,讓自己升起一絲憐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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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這樣把他沖下去,然後把他抱在懷裏。可是,不行。為了自己的家族,為了原家,自己都不能這麽做。自己只能和原之一起逼着他把藏寶圖交出來,讓付家和原家的爺爺安心。

因為這是任家欠他們的。

原之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說道:“你該不會心疼了吧?”付天磊笑笑:“你說呢?有你在,我還把誰放在眼裏啊。”原之聽他這麽說,笑着和他擁吻起來。

喬渝生看了一眼就哭了出來。他轉身去了廚房。陳姐說:“喬先生,你怎麽哭了。”喬渝生搖搖頭說:“他都是騙我的。”陳姐嘆氣,說道:“要不,幫我做飯?”喬渝生點點頭。

吃飯時,喬渝生還在廚房裏。原之嘗了幾口菜,他說道:“啊,陳姐幾年不見,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啊?”陳姐聽後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付天磊也夾了一塊嘗了,他說道:“這是喬渝生燒的。”原之驚訝的說道:“竟然燒了這麽一手好菜。”讓他出來吃飯吧,畢竟當年我們的爺爺也平起平坐過。

喬渝生被叫了出來,他站在餐桌邊,從前是那麽的自在随意,但是現在他都不敢做了。只是拘束的站着。他鼓起勇氣說:“付天磊,我真的不知道藏寶圖的事情,我家出事後,我才十七歲。或許我父親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呢?”

付天磊只是看着他不說話。原之接過來說:“不可能的,長孫在十歲時就繼承了藏寶圖了。任嘉,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吧。不然,我真不知道我這個神經病院的院長會以什麽病态的方法來對待你。”

喬渝生聽了他身子猛一抖,他朝付天磊看去。付天磊低頭吃菜,吃的還是喬渝生燒的。一盤幾乎被他吃完了。原之嘲諷的說道:“你看他也沒用,他是我愛人。你以為他會向着你?你做夢吧你。”說完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到桌子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付天磊這才擡頭看了一眼像是受了極大驚吓的喬渝生,然後對原之說:“你身體不好,別輕易動怒。喝點湯。”原之或許是真的動了怒氣,他喝了口湯猛地劇烈咳嗽起來了,然後他失手打翻了湯,滾燙熱湯都濺到了喬渝生的腿上,手臂上。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而原之咳的很厲害。付天磊連忙把原之抱上樓,喬渝生眼睜睜的看着付天磊離開。以往他就是被一滴油濺到付天磊都會心疼半天,但是今天他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老張說:“喬先生,我帶你去看看吧。”喬渝聲嗯了一聲。他随老張去了醫院,老張說:“你難過麽?”喬渝生搖搖頭,他痛的皺眉。他說:“我疼,你別和我說話。”

到了醫院,醫生幫他把水泡戳破然後上藥膏。老張去給他拿藥了,喬渝生剛想去藥房。突然被一個人拉進了空房間,喬渝生吓得一身冷汗。那個人說:“渝生是我。別怕。”

喬渝生說:“巴塞?你怎麽來了,我叔叔呢?”巴塞說:“他很安全,你放心。我是來救你的,你快随我走。”喬渝生搖搖頭說:“我走不了,我走到哪他都會找到的。”巴塞皺眉說:“你身上有追蹤器?在哪了?”喬渝生搖頭說:“在我身體裏,拿不出來的。好了,你趕快回去吧。樂樸,我對不起他。他死了。”巴塞說:“不關你的事,我已經奪回大權了,我有能力保護你了,你放心,我一直在上海不會離開的。我會想辦法的。”

這時老張在外面叫道:“喬先生,喬先生。”喬渝生推門出去說:“我在這,我迷路了,幸好你叫了我。”老張憂心忡忡的看着他說道:“那天如果我沒碰到你,那麽什麽事都不會有的。對不起。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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