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噩夢
喬渝生笑笑說:“怎麽能怪你呢?就算沒有那場雨還會有另一場,他總歸是不會放過我的。”付天磊把原之哄睡了以後,他眉頭皺的很深,原之為了救他,傷了身體,落下了病根。這輩子,他都欠原之的。無論怎樣也會陪伴他。只是任嘉。任嘉。現在付天磊都不敢在叫這個名字,年少時的心動是那樣的刻骨,只是不知他就是那個帶走藏寶圖的任家長孫。
他也被燙傷了吧,當滾燙的湯潑到他身上時,自己內心是憤怒的。他都不敢去看他,生怕會把他緊緊擁在懷裏。
原之嘴裏叫着盛榮軒。盛榮軒,我恨你,我恨你。天磊,天磊,你快走,你快走。
付天磊聽了滿嘴的苦澀,他知道當年的事情對于原之的傷害很大。付天磊抱緊原之說道:“原之醒醒,醒醒。我在這,別怕。”原之睜開眼說道:“最近老是夢到盛榮軒,在夢裏反而不那麽的怕他了。”
付天磊說:“最近你壓力太大了。別多想。藏寶圖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原之反問他:“怎麽處理?你舍得動他麽?他被我燙到了你一定很心疼吧?”付天磊拿紙巾幫他擦去冷汗,說道:“我擔心你還來不及了,怎麽還有心思顧及他呢。”
老張給付天磊發信息說:“沒什麽大礙,就是要休養多天。”
晚上,喬渝生就住在付天磊的隔壁,原來的那個房間。他的腿上,手臂是裹着紗布。他想喝水可是不好拿,只能用手指一點一點的勾起來,付天磊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他快步上前把水杯遞給他。喬渝生扭過頭不去看他,水也不喝了。付天磊看着地上自己打碎了一個杯子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勸你還是說出藏寶圖的下落吧。那本來就是付家,任家,原家的。上上代,我們三家祖宗都為官,他們都是負責修建清朝皇帝的墓的。所有的寶藏也是由他們一起放的。本來有三份,我們一家一份,可是那年我們三家都遭到重創,于是付家和原家祖先把藏寶圖都給了任家祖先讓他離開,如果将來付家和原家還在那麽任家将藏寶圖還之。”
喬渝生聽後說道:“不可能,我們任家祖先世世代代為人正直不可能做出這龌龊之事,你這是污蔑。我們任家人哪個不是肝膽俠義,扶困救貧。這是任家家訓,誰也不可違背,不然不得好死。”
付天磊說:“這是真的,我為什麽要騙你?喬渝生,看在我們年少相識的份上,你就拿出來吧。我保證你會平安無事的。”喬渝生說:“你早就保證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但是現在呢?看在我們年少相識的份上?那麽這一年多我們白過了是不是?我白給你睡了是不是?”
付天磊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喬渝生,口齒伶俐的,說的自己啞口無言。付天磊起身,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不顧舊情,那麽也別怪我不客氣,總之我為了付家家訓總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既然不想喝,那就別喝了。”說完付天磊把手裏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扔,起身離開。
喬渝生罵道:“付天磊你王八蛋!”
夜裏,付天磊和原之在一起時,喬渝生被原之那歡愉的聲音折磨到胃痛。他從來都沒有這麽的傷心過,這種感覺比和柳知葉離婚時還要難受到百倍千倍。以前也是住在這間房裏,也聽到過付天磊和徐偉澤在一起的聲音,可是都沒有此次傷心的多。簡直是,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覺。他把頭蒙住,想把聲音自動消除,可是根本不行。于是他也顧不上手疼,腳疼,猛然的掀開被子。他赤腳走了出去,走到付天磊的房門前他砰砰的在砸門。他喊到:“付天磊,你個滾蛋,你和王八蛋。你不是人,你騙了我。”
他罵的越兇,原之就叫的越大聲。喬渝生就像豁出去了一般用手砸門,罵着,喊着,哭着。突然門被猛然打開,原之啪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的罵誰的?天磊是我的愛人,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知道麽?要不是因為藏寶圖,你以為天磊會搭理你麽?”
喬渝生被那句我們已經結婚吓到了,他臉色瞬間蒼白,這時付天磊也出來了。喬渝生看着付天磊喃喃自語的說道:“他說的是真的麽?你們已經結婚了?”付天磊看了他一眼,把手裏的衣服披在原之的身上。喬煜生突然發瘋般的罵道:“付天磊,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毀了我,毀了我的家。”說完他想上來打付天磊,原之一擡手又是一巴掌。他喊到:“來人,把他給我拖地下室去。他要是再叫,給我灌辣椒水。”
很快上來了兩個黑衣人,喬渝生看着付天磊說:“我恨你,你永遠也別想讓我原諒你。”黑子人他們架着喬渝生就離開了。原之在他身後說:“不需要你的原諒。”
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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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潤仁沒告訴付哲就來休閑會所找他了,因為他想給付哲一個驚喜。他們相處一年多了,喬潤仁覺得自己越來越愛付哲。付哲肯定也是愛他的,所以喬潤仁這次出差回來在意大利買了戒指準備向他求婚。
喬潤仁站在門口剛想推門進去,就聽到許航開口說:“你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
喬潤仁笑笑想聽付哲是怎麽說愛自己的。付哲笑了:“你覺得可能麽?他就是一個鄉巴佬,他的品位,他的素質,他的什麽都能和我相提并論麽?要不是我答應我爸爸纏他一年,我才不願意呆在他身邊呢。”許航笑笑拍拍他的肩說道:“我就說嘛,付少怎麽愛上了男人,還是一個土包子。”付哲說:“那是,我要愛也愛你啊,航哥哥。”
許航說:“你爸和我義父快得手了吧。反正,喬渝生那個老男人撐不了多久了。”這時,門被推開了,喬潤仁走了進來。付哲罵道誰他媽的讓你進來的,沒看見我有客人啊?
他一回頭看到的就是一身灰色西裝的喬潤仁,手裏還提着自己最愛吃的提拉米蘇。付哲吓得手裏的酒杯掉了下來,他驚慌失措的說道:“仁哥哥,你怎麽回來的。我不是說你的,我以為是別人。你什麽時候到的?你有沒有聽到我們?”喬潤仁走近他摸摸他的頭問道:“想我麽?我剛到。”付哲臉色很難看,他僵硬的說道:“想。”喬潤仁說:“走吧,我帶你回家。”然後朝許航笑笑說道:“許先生再會。”
許航自然不會讓他帶走付哲,因為剛才的話他肯定一字不漏的聽了去。聽到了這種殘忍的真相,還能如此的鎮定,這種人心思太可怕了。決不能讓付哲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