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奶味少年22 老謝:他不會生氣了吧?……
系統這種游走在宇宙邊緣的未知高端生物,各種功能都強得離譜。
謝之權才剛回到家,系統就效率極高地把兩份報告交給了她。
【之權啊,下次還有什麽事,記得喊我呀!】
系統老卑微了,自從謝之權迅速熟悉了還願者這個身份後,在每個新世界裏都可以極快地找到方向靠自己解決任何問題,它一開始還因為帶新人很煩,怕天天被纏着問問題,開金手指之類的,結果謝之權除非情況緊急,不然絲毫想不起系統的存在。
所以系統日漸從兢兢業業的好阿統,變成了佛系看謝之權發光發熱的鹹魚阿統,雖然它有時候還是很羨慕其他系統擁有着一個比較廢物的還願者,能夠時時刻刻和其他系統緊密聯系。
但也只是想想,謝之權已經非常好了。
因為她的優秀,系統跟着水漲船高,現在在一脈同僚裏已經擁有着很高的地位了。
【你歇着吧。】
不顧系統在腦海裏瘋狂嘤嘤嘤,謝之權單方面就切斷了和它的聯系。
倒也不是無情地用完就丢,只是腦子裏有個東西一直在講話,真的很奇怪。
謝之權将兩份報告細心收好,當重要的證據出現之後,下一步該怎麽進行就變得非常明了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周五。
距離返校的日子還剩下兩天。
這天萬事俱備的謝之權坐在崗位上渾水摸魚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麽東西。
等打開微信百無聊賴地看兩眼朋友圈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已經挺久沒和相青聯系了。
若不是看到他破天荒地發了條動态,謝之權一時半會還沒想到這茬,都怪這幾天忙別的事忙昏了頭。
相青也沒發什麽東西,就簡簡單單發了三個字加一個句號。
【相青動态:感冒了。】
看時間已經是昨天晚上發的了。
底下沒有共同好友點贊也沒有人評論,連一向最熱情的可愛妹子都沒有出現。
謝之權沒有多想,戳開相青軟軟萌萌的薩摩耶頭像就打開和他的聊天框。
【謝:怎麽感冒了?】
【謝:現在怎麽樣了?】
【謝:我最近比較忙,才剛知道你感冒的事情。】
消息發出去一會兒,相青那頭還沒回複。
謝之權屈指在辦公桌上敲了幾下,難得盯着手機發了呆。
他不會生氣了吧?
這些天本來就處于相青最敏感的時期,自己還如此疏忽他,怕是心裏會不太好受。
謝之權惆悵地揉了揉頭。
她挺想直接一個電話過去哄哄人家,但沒得到回複,謝之權擔心這樣的行為太冒失。
其實她想多了,相青在她發來消息的時候第一時刻就看到了。
只是現在正握着手機不知道該怎麽回複。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感冒。
昨晚只是半夜突然情緒很低落,腦子裏一時之間思緒紛雜,他難受得緊又不知道該找誰叨擾。
而謝之權又好幾天沒來消息了。
一時腦熱之下,為了得到關注的相青發了一條僅一人可見的動态。
可是等到睡着了,也沒等到想見到的人來找他。
今早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消息提示音吵醒,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清醒了。
現在正因為對某人撒了一個很傻的謊而手足無措着。
【相:沒關系,昨晚吃了一些感冒藥我好多了。】
【相:你現在在幹什麽?】
謊既然已經撒了,那就盡力去把它圓滿。
為了得到關心而撒謊的相青現在有些羞愧,但能和謝之權聊上天又有點開心。
【謝:在家閑着呢。】
【謝:我現在正好有空,要不然我去看看你吧?】
同樣撒謊不打草稿的謝之權,已經準備等相青同意之後就立刻翹班走人。
反正想要的已經在手裏了,再待着也是浪費時間。
這頭相青看到謝之權要來找他,立刻就慌了。
【相:沒事,我已經好很多了,你就別白跑一趟了。】
【相:我媽媽也還在家。】
為了逃避見面,獨自一人在家的相青又撒了一個謊。
他現在可謂是悔不當初,就因為半夜腦子抽風發了條動态,現在搞得失去了見到謝之權的機會。
心好痛。
【謝: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謝: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謝:當然,沒事也可以和我說。】
【謝:(手捧愛心.jpg)】
相青看着聊天界面上那只捧着一顆愛心的憨憨狗子,唇角一個沒注意就自己勾了起來。
【相:好的。】
和謝之權又閑扯了一堆有的沒的之後,終于因為到了午飯時間而匆匆結束了聊天。
相青抱着手機在床上滾了兩圈,終于舍得離開被窩起床洗漱。
白白淨淨的臉上還挂着兩團可愛的粉紅,他對着鏡子眯了眯眼睛,愁緒忽然就散了很多。
......
夜幕逐漸降臨,市中心車流閃爍,霓虹燈光映在玻璃之外,模糊而又暧昧。
夏家主揮手讓幾個随從退下,自己進了市裏最豪華的酒店頂層,刷卡進入總統套房,一個在房內等候多時的嬌軟美人立刻貼心地迎了上來。
夏家主沒有多溫存,直接将人拉入懷裏,抱緊這溫香軟玉就匆匆撲向大床。
床四周是諸多酒店為他特意準備的情趣用品,欲望上頭的夏家主卻是準備先纾解一番再慢慢折磨調.教身下這個被人用來讨好他的禮物。
然而,他衣服都脫一半了,背後忽然冒起一片雞皮疙瘩。
因為一把冷冰冰的刀忽然架到了他脖子上。
被他壓在身下視線受阻的女人,當夏家主被人用刀挾持住了才發現有個人悄然無聲地闖進來了。
距離她相當近的刀,讓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當即就驚慌失措得尖叫起來。
來人不由分說一手挾持着夏家主,另一手對着女人的脖頸狠狠一劈,當場就讓人昏厥了過去。
刀鋒離脆弱的喉結那般近,惜命的夏家主看着女人被放倒,始終不敢輕舉妄動。
“勞煩夏總擡一下腳,我們去客廳說說事。”
雌雄莫辨的低沉聲音自背後響起,夏家主無可避免地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