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31 逃脫
“大人,白啓大人, 你還醒着嗎?白啓大人!”
此時的齊臯正抱着于石林飛奔, 石林的地形陡峻,地勢複雜, 但是這對他們來說,反而有利于他們借此制造攻擊與躲避機會,進而擺脫追擊, 隐藏蹤跡。
齊臯雖然不是普通喪屍, 但也是感受不到溫度的,然而懷中的雄子全身透出不正常的粉紅, 昭示着對方已經忍耐到極限,之前還會難受的扭動身體,現在卻一動不動了。
蟲族雄子的發不能寫期若不得到緩解,将會非常危險, 齊臯擔心對方就此昏厥過去,只能不斷呼喚, 以此來讓白啓保持清醒,但是收效甚微。
‘巨無霸’是迪威新研制出來的新成果,本不是齊臯能抗衡的,他雖然身為第一代喪屍皇,一出來就完美的擁有自己的神智, 但那時候迪威的技術并不成熟,缺陷也是最多的,而他能将其拖住, 很顯然是迪威在暗中操縱。
他不知道迪威又在打什麽主意,見白廉無法對付周圍的無窮盡的‘黑影’,他二話不說,從白廉手中搶了雄子就往石林中奔逃,相比外圍空曠的荒野,龐大繁複的石林明顯是最佳逃脫場所。
迪威的目标是雄子,‘巨無霸’跟‘黑影’對雄子的針對性非常明顯,若是再拖延,白廉跟雄子只會被‘黑影’攻破,屆時白啓會如何根本不可想象,此時他帶着雄子先走,至于将‘巨無霸’跟‘黑影’的注意力轉移後,白廉能否撿回一條命就得看對方運氣了。
然而現在,他們倒是逃出來了,雄子的發齊臯期該如何解決?難道要去為其找個雌子?齊臯陷入了天人交戰。
不說要讓他親手把雄子送給別的雌子他做不到,就是經過那段時間他對雄子的性格了解,也絕不會願意跟陌生的雌子發生關系。
這時候,齊臯突然想起迪威對他的誘惑,那個重新變回蟲族的可能,如果他此時是蟲族的話,白啓是否有可能接受他?
“白啓大人,白啓,白啓……”
風在耳邊吹過,但絲毫不能減輕白啓體內忍耐到極限的熱度,不是親身經歷根本無法體會這種似乎被滾燙岩漿在體內灼燒的痛苦。
模糊的聲音好似隔着無數層真空玻璃一般遠遠傳來,聽不明晰,卻讓他本就疲憊的精神更加煩躁。
白啓不耐的掀起眼皮,将眼前那張不斷發出噪音的嘴惡狠狠的不能寫,不能寫一般的咬,手腳無力,殺傷力不高,能用上的只有牙了。
齊臯頓時就懵住了,飛奔的步子差點一個趔趄,身後很可能還存在‘黑影’的追兵,但他卻一動不敢動,僵直着身子,腳下的步子不敢有所停頓。
然而齊臯的皮肉足夠堅韌,加上白啓本身沒什麽氣力,說是惡狠狠,其實咬得力度于齊臯來說,可忽略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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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臯說是迪威嘴優秀的作品并不假,雖然瑕疵不少,但他是獨一無二的,迪威能制造出比齊臯強大無數倍的作品,但現在若讓迪威再弄一個齊臯這樣的,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齊臯的誕生,只是一個完美而不可複制的巧合。
迪威以後不是沒再嘗試過,但那只是更證明了齊臯的獨一無二性。
所以,他擁有喪屍皇的能力,卻也未曾将蟲族的能力全部褪去,這就是他身上,迪威所認為的瑕疵,身體沒了溫度跟血液的流動,卻依然有生命體的柔軟。
但迪威并未跟他說過,所以齊臯也就并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其實對白啓來說,也有像其他雌子一般的影響。
他成為喪屍皇,鼻子只對新鮮的血肉敏感,嗅不到雄子信息素,但不代表他就沒有雌子的信息素,只是被改造以後,隐藏起來了而已。
就如同一顆被封閉味道的榴蓮,別的榴蓮臭味隔着表皮都能嗅到,他卻是嚴嚴實實的将味道鎖在了裏面,不打開皮肉根本嗅不到,而一旦打開,味道便是頂級的濃重而美味。
白啓不能寫着,突然覺得咬着的兩片不能寫的冰冰涼涼十分好吃,對方嘴裏好像有什麽不知名的東西,能讓他體內沸騰的火焰得到緩解,更甚是讓他無力的四肢都多了一絲氣力,不由像尋到解渴的水源一般,咬得更起勁了。
但對方卻并不配合,牙關閉得死緊。
白啓此時的腦子早已因為忍耐而變成了一團漿糊,只想着緩解不能寫,頓時惱怒的用力動手試圖掰開對方的下颌,然而此時的他又哪有這個勁兒,頓時可憐兮兮的“嗚嗚……”出聲,如同撒嬌的幼獸。
齊臯本想着自己喪屍皇的身份,雖然被雄子不能寫讓他無比激動,但他稍有不慎,很可能将雄子咬傷,到時候感染了對方後果便不容設想了。
然而當雄子難耐的哼出聲來時,齊臯心裏頓時軟成一灘水,什麽堅持都抛之腦後,但他還有顧慮。
齊臯用手捧着白啓的臉側,望進那片銀色的星空,神色近乎神聖,“白啓大人,你真的……想要我嗎?”
接着,又艱難的補上,“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為您去尋找新的雌子,雖然難找,但應該還存在幸存者。”當然,說出這句話的齊臯是絕對不想聽到這個答案的,但如果白啓一定要……
“……”尼瑪的,這個時候,還找什麽找,白啓勉強看着齊臯,直視進對方黑沉的眼睛,燙得要冒煙的身體不能寫的就想靠過去降溫。
齊臯把白啓貼進他脖頸的腦袋重新扒拉出來,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啓大人,回答我!”
白啓腦袋裏好似出現的兩個意識,一個主導着要被燃燒的身體,想纏綿到齊臯身上,另一個卻冷眼旁觀着他的身體不能寫的尋找‘水源’,一邊思考利弊。
雖然不知齊臯是何身份,但對方能解決他的發不能寫期就行,他無比堅定,跟一只跟他示好的‘大鯨’好過任何一只随便找來的雌蟲,最重要的,他真特麽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所以,白啓嘴唇張合着,在齊臯耳邊吐出不能寫的呼吸,給了齊臯一個做夢都能笑醒的答案,“不用……就是你!”
齊臯眼中頓時閃現驚人的亮光,絢爛得耀目,極致的黑幕中,本來僅存一顆微弱的星點,突然那顆星點化為一道流星,将整塊黑幕劃出一道巨大的裂縫。
一朝清醒,成為無情無痛的喪屍皇,與曾經的種族成為對立的物種,他獨自前行于茫茫無前路的地獄,不知何處是盡頭,而現在,白啓成為了他的救贖。
齊臯激動的主動張開了嘴,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緊張得手足無措,既然雄子想要,那就給,不想雄子受傷,那就讓他來引導。
一手托着白啓的不能寫,讓其瘦削的身軀完美的鑲嵌在他懷中,一手托住白啓的後腦勺,小心的不能寫着白啓的不能寫......
喪屍蟲的血液不具備感染能力,病毒都在指甲與牙齒之中,雖然他的血液沒有一般喪屍蟲惡心,但到底是死血,髒得很。
白啓對齊臯具有足夠的吸引力,再加上白啓不能寫調皮的不能寫,齊臯對白啓的引導漸漸被瓦解,很快不能寫的投入不能寫之中,只剩下不能寫的不能寫。
這個不能寫十分的漫長,齊臯是完全不需要換氣,而白啓時好不容易得到緩解,就算要斷氣了也根本不想松口。
好歹也有過一世為人,并非雛鳥,還不會接吻不知換氣不成?白啓模糊的思緒突然無厘頭的想着。
然而很快現實就給他啪啪打臉了,由于吻得太過激烈,氧氣還是宣布告罄的白啓氣喘籲籲的松開了口,肉嘟嘟的不能寫嘴唇此時顯得更加不能寫,沾着不能寫的不能寫,不能寫啊不能寫。
跟一個不需要換氣的怪物喪屍接吻,他換氣再熟練也比不過人家,白啓好一會兒才緩解了憋死的不良狀态,很快就又湊了過去,猶似不滿足,覺得對方皮膚冰冰涼涼的也是舒服得緊,還伸手不能寫起了齊臯衣服。
齊臯那差點被白啓不能寫得也成漿糊的理智回歸,看着雄子迷蒙的眼睛,銀色的瞳孔中布滿水霧,就知道對方已經近乎失去理智,他抓住白啓的手,硬着心腸拒絕白啓再次湊過來的唇。
這裏到底不是安全地帶,齊臯提着一顆蠢不能寫動的心,緊緊抱住懷裏的雄子,一口氣全速前行了一段距離,直到尋到一個隐秘洞穴,便一頭紮了進去。
身上曾用來嚴密包裹身體的袍子被鋪在地面,齊臯也為接下來的事而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想要将白啓放置在上面,去做一些簡單的防護措施,白啓卻并不撒手。
似是從跟齊臯的不能寫中得到了一口氣的緩解,白啓的氣力回歸了一些,此時恨不得把對方吃下去,哪能讓人離開,急切的摟着齊臯脖子,想要用力将其拽下來,同時腳下一個橫掃。
齊臯怕傷到白啓,只能順着力道倒在了地面的袍子上,同時用手小心護着。
“呼~呼~”白啓大樓的喘着不能寫氣,眼前一片模糊,只知道身邊的這只雌子能讓他得到滿足,蒸騰的不能寫仿佛細小的電流,在血液中‘滋滋’的炸裂,又疼又癢又麻,混沌的大腦中,在感受到對方的順從後,最後一根理智的弦轟然斷裂。
接着不能寫了很多很多
荒唐了整整一天一夜,當白啓再睜開眼時,只感覺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好似重新發散重組過一般,狀态倒是非常充實,一副明顯吃飽喝足的滋潤狀态。
“您醒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自頭頂上方傳來,白啓這才懵逼的發現自己還半枕着個軟墊。
如同機械一般呆滞的擡頭,直愣愣的盯着眼前放大的陌生俊臉,生鏽的大腦開始緩慢運轉,之前的記憶回歸,白啓‘轟’得整張臉就紅了。
特麽的,要不要玩這麽刺激啊!
但不愧是大風大浪過來的,白啓很快從草泥馬的情緒中鎮定下來,除了臉上可疑的紅暈,再無一絲異常,“你……我們這是在哪?”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要一起建設和諧社會呀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