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Chapte 事後

“你……我們這是在哪?”聲音是□□後性感的沙啞,白啓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

但齊臯只是望着懷裏的雄子, 擡手将白啓一縷沾在嘴邊的銀色碎發輕柔的拂開, 僵硬的嘴角努力的揚起柔和的笑容,“這裏是石林,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們昨天紮進這個山洞的時候還是烈日當空的中午,一個下午跟晚上白啓未曾停歇,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累得昏睡了過去, 而現在, 已經又是傍晚。

看着對方臉上扭曲得不自然的笑,白啓垂下了眸子, 覺得累了,重新将頭靠在對方冰冷的胸膛,一副不想動彈的模樣,“不會笑就不要笑, 醜!”

身邊的‘軟墊’雖然讓他舒服,但卻沒有一絲溫度, 昨晚的他前半段時間只知道瘋狂索取,後來的意識卻是清醒的,雙方赤裸相對,觸碰到對方不同尋常的身體,看到對方泛着青灰的膚色,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只是發情期已經開始,便沒有停下的必要,不就是口味重了點嗎?能幫他疏解發情期就好, 對方相貌不差,沒有一般雌子讓他不适的欲念,他便不覺得惡心,反而冰冰涼涼的皮膚觸感讓他覺得十分舒服,不若就便一鼓作氣将這場發情期度過去。

所以清醒後的他順應了身體的需求,反而索取得更加瘋狂,怎麽舒坦怎麽來,也虧對方不是一般的蟲族,才能經受住他的折騰。

齊臯神色厭厭的收斂了笑容,自從成為了喪屍皇,他就沒再動用過臉部肌肉,笑得自然是難看的,心裏打定了主意,以後一定要多練練怎麽‘笑’得好看。

突然,‘咕嚕嚕~~~’

白啓擡頭,銀色的眸子好似在無聲的說,‘我餓了。’

吃的自然有,就在蟲穴外,呆愣愣的立着一只四階喪屍蟲,手裏小心的托着一個箱子。

接收到雄子需要進食的信息,齊臯連忙道:“吃的我已經準備好,就在外面。”

喪屍蟲不需要睡眠,齊臯在白啓昏睡的這段時間一直是看着對方度過的,期間他也想過要去找吃的,但又擔心他離開後雄子會受到危險,只能控制過于遙遠的喪屍蟲,将吃的用的都送了過來,當然,必須躲避了迪威的‘眼睛’。

看到一只四階喪屍蟲,白啓內心是震驚的,而這只四階喪屍蟲竟然被齊臯當小弟,便讓白啓深覺此事不簡單。

腹中空空的饑餓感讓他更加乏力,白啓将心思暫且掩下,但感受着被車碾壓過的身體,于是擡眼直勾勾的盯着齊臯,不動了。

“?”齊臯看着沒動身意圖的雄子,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忙扶着雄子起身,抓過一邊備好的幹淨衣服,主動為其穿戴起來,心裏不可抑制的因被雄子需要而有些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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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白啓仔細穿好幹淨的衣服後,齊臯只随便撿了兩件被他們當地毯用的袍子,就将白啓抱在了懷中,絲毫沒有理會自己裸露的大片胸膛,既然雄子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都沒有嫌棄他,那在雄子面前他還有什麽好遮掩的?

齊臯很顯然給他準備了幹淨的衣物,卻未給自己準備,白啓将這收入眼底,轉眼看着箱子中各色的營養試劑跟罐頭,白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營養試劑。

雄子體質本就羸弱,昨晚被亢奮的精神驅使而沒有停歇,耗費了太多精力,此時哪還有多餘的氣力?選擇營養試劑,也就能簡單快速的結束他被齊臯抱在懷裏喂食的時間了。

但是,白啓看着齊臯将一支營養試劑倒入一只精致小碗中,然後用一個指節大小的湯匙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

“……”沒想到齊臯看似一個老老實實的喪屍蟲,竟然還會這套路,難道也是跟其他雌子一般,一有機會就想着占雄子便宜的普通貨色?

白啓不由陰暗的想着,明明都是喪屍蟲了,還能作為解決他發情期的對象,難道這不似如同雌子一般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瞬間白啓就又把這個想法抛進了太空,剛與對方親密接觸過的他最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其實壓根是沒有感覺的,更何況是雌子應有的快感了,只是單純的給他做發洩的對象而已。

一個念頭抛開,另一個念頭卻又浮了上來,那麽對方為他做了這麽多,究竟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麽呢?他有些痛苦的感覺到,自己竟然對齊臯生不起警惕心,太邪門了。

見白啓不張嘴,齊臯擔憂的詢問,“怎麽了?是覺得味道不好嗎?要不還是換罐頭吧。”

齊臯自然是沒想什麽套路的,他只是覺得,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雄子是需要精心照顧的,雄子的嘴那麽小,用試劑管喝的話,萬一嗆着了呢?所以在控制喪屍蟲拿東西來的時候,特意準備了碗跟小勺。

齊臯眼中的真誠不似作假,讓白啓又進行了一番自我懷疑,懶得矯情的換,于是張口。

然而在平時白啓一口悶的試劑喝了十來口還不見底的時候,便不耐煩了,白啓心思一轉,突然擡眼看了眼洞口,然後在齊臯注意力成功被吸引過去的時候,直接用嘴叼了眼前的碗沿一個仰頭……終于喝完了。

齊臯被戲弄了也不惱,看了眼手中的空碗,輕輕拍了拍白啓的後背,以為雄子餓得狠了,不由一陣心疼,“不要着急,慢慢來,不夠的話,再來一份罐頭吧。”

“不用了。”一支營養試劑完全足夠任何一只蟲族任何形式的消耗,白啓才懶得解釋,下颌點了點,“可以了,放我下去。”

雖然有些不舍雄子乖順待在他懷裏的感覺,但齊臯還是聽話的照做,将雄子小心的放在鋪着他剩餘黑袍的地面。

白啓嫌棄坐着累,依舊是躺着的姿勢,此時看着無聲無息退走的那只四階喪屍蟲,銀色的眸子眯了眯,“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事了吧。”

打發完那只四階喪屍蟲,剛要走近白啓的齊臯動作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蹲下身,“此地不宜久留,剛剛收到消息,那些東西已經搜尋到了這個方向,我們需要馬上離開。”

或許是被改造成一只喪屍蟲的原因,齊臯的樣貌沒有一般雌子的英武,而是偏俊美那一類型的,眉目幹淨,帶着一種寧靜的溫潤,除了有些異常的皮膚,倒是白啓最喜歡的那一類型的樣貌。

能不喜歡嗎,因為他上一世就是這類型啊。

白啓虛着眼,将眼前這只身材勻稱,體态修長,與他上一世的那個身體,除了身高,有近98%相似度的雌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遍。

然後才在齊臯戰戰赫赫的內心下,矜持的點了頭,“那好吧,你就一邊走一邊給我說吧。”

白啓做好了準備讓齊臯抱着他跑路,但是齊臯沒有動,因為怕被嫌棄,他一直隐瞞着自己,直到今天才讓雄子知道了他的喪屍蟲身份,然而剩下的一切他卻依然要隐瞞下去。

齊臯滿臉的愧疚,只覺得雄子做出了讓步後,卻依然無法給出雄子答案的他太惡劣了,他深深的低着頭,仿佛要将自己埋進眼前的石縫中,“對不起,關于我的事,目前還不能說。”

白啓沉默了,他很篤定以齊臯對他的态度,他若想要什麽,對方就一定會雙手捧到他跟前,而如果是他想知道什麽,對方也一定會知無不言,除非這件事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說了之後會有嚴重後果的。

這一點并不難确定,蟲族的雌子一般都會對雄子格外的遷就順從,但齊臯對他的态度又與一般雌子對雄子的不同,對方不是因為他是雄子,而是因為他本身。

所以他才會對齊臯這個連蟲族都不是了,還只見過幾面都不清楚對方底細的喪屍蟲大有好感啊。

“是不能說,而不是不想說?”白啓确定的重複。

對于提起這方面,齊臯其實有些心驚膽戰,他只知道迪威限制了他可能的洩密,卻并不知道這個限制的範圍在哪裏。

他死了不可惜,就怕在他身邊的雄子遭到波及,齊臯仔細而小心的感受着腦海中的芯片沒有異動後,才輕聲回道:“不能說。”

既然如此,白啓也便不再強求,已經知道了對方不是無拘無束的自由身,就已經能猜測到很多了,“那好吧,等你能說的時候,再說吧。”

齊臯松了口氣,如果白啓硬要追問,他會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正要将白啓抱進懷中,卻被白啓推手阻止,以為對方還在介意,連忙保證道:“我一定會努力的,到那個時候一定能親口把一切都告訴你!”

白啓眨了眨眼,“我只是想提議讓你背着我而已。”至少比公主抱要讓他自在得多。

齊臯赫然,自覺出了個烏龍,一聲不吭的将白啓背在了背上,然後用地上的袍子将白啓與他緊緊的纏住,走出了洞穴。

洞口,那只四階喪屍蟲還守在角落,見白啓盯着那只喪屍蟲打量,齊臯将一枚三階晶核放入白啓手心,“四階的喪屍蟲目前還僅出現了這一只,還需要他接下來繼續為我們送東西,所以先用三階的撐一下,等四階的多了,我會讓你‘吃’飽的。”

剛只是在觀察四階喪屍蟲不同之處的白啓,摸着手心的三階晶核,實在沒那個毅力拒絕,心中不由有些悵然。

‘感覺被一只喪屍皇用晶核包養了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申榜了,所以要趕榜,建設社會主義的內容又放不上來不能算榜單字數,所以感覺有點懸(*?????)

還有,這麽正經的标題,為啥都給我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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