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迷離

人生的精彩之處就是,你難以知道下一秒的劇本。

坐在緒清的對面,劉慎言有些壓力山大。

……

實質上,劉慎言自個兒打心眼不願意找緒清。

因為緒清對自己太好了,好的令人發指,從很大程度上說,比自個兒對篤行都好。

只是,鬥米恩,升米仇。

對自己太好了,然後又無所求,難免讓人心生愧疚。

而是自己心安理得的唯一方法就是仇恨那個人。

這樣才能讓一個內心怯懦的人得到寧靜。

雖然,劉慎言一向不承認自己怯懦。

但自己與緒清不告而別這件事确實是自己不夠大丈夫。

……

說來玉露樓和緒清常逛的長清居,也就是對門,但三年來,他們卻從來沒聚過。

……

說不定喜歡男人也是緒清的妝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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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分兩種,一種是扮豬吃虎的,明面上天天櫻桃樊素口,傾城小曼腰,暗地裏是三更燈火五更雞,兢兢業業,處理事宜,簡直就是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例如:緒清。另一種就是自個兒這種,仗勢欺人,狐假虎威,要能力沒能力,要錢沒錢,只是裝裝逼,借着父輩耍耍威風。

……

劉慎言再次感慨,人與人是不一樣的。譬如,劉慎言自個兒正正襟危坐拿着茶杯,動都不敢動,而緒清正左擁右抱摟着倆少年上下其手。

“喲,小言今個兒逮住空來看清了?”緒清手不安分的動着,眼睛卻明亮亮的望着劉慎言。

“是!清!”

“如此,三年未見,請小言先自罰一杯!”緒清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眯成一條縫。

“使得!言先幹為淨!”

“啊,爺!”緒清懷裏的少年見劉慎言放下茶杯,端起酒杯,急得連忙出聲。

“啧,真不乖!”緒清把手伸進少年的褲子裏,狠狠的用了一把力。

“嗯……”少年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劉慎言不為所動,仰頭,一口喝盡那杯酒。

緒清,不是一個許着你忤逆他意思的人。

……

見劉慎言喝完了酒,緒清滿意的點點頭,推了懷裏的少年一把,“都下去吧!”

“是!”

看着衣衫不整就要急急出去的少年們,劉慎言低下頭,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就是緒清的風格。

“小言!”

“清!”

“今日所來……”緒清給話起個頭就不說了,他喜歡看人求他的模樣,特別是這個人!

“今日所來有事相求!”

“哦,何事?”

“家弟!”

“清憑什麽幫你?”緒清有些惡劣的笑起來,“若說從前,我們金蘭之義,尚可,可小言你不告而別,這讓清很難辦吶!”

“如何,清才願為?”

“今日留下來如何?”

“怕是不妥!”

“如何,小言與清皆無家世,不是嗎?”

“言已有婚約!”

“言愛上了?”

“未!”

“那便留一夜又何妨?”

“……”

……

兩個男人擠在一張床上着實不像話,雖然在緒清眼中自個兒算不得什麽男人,只是個少年。

以前倒也常常抵足而眠,卻也沒今日這般心驚膽顫。

這也許就是求人辦事,低人一等的直接感受。

劉慎言嘴抽了抽,篤行,這次為你真是夠拼了。

想着等會兒緒清就躺自己旁邊,劉慎言渾身都不太自在。

不過,沒機會反悔了,劉慎言看着緒清已經走到了床邊上。

劉慎言望着緒清,然後眼神對上了,然後緒清就笑了。

不得不承認,緒清笑上去還是有些禍國殃民的味道,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麽關系?

劉慎言側過身子,閉上眼睛。

然後,劉慎言被緒清摟在了懷裏。

人體的溫度讓只穿着亵衣亵褲的劉慎言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亂動。

然後劉慎言感覺自己被轉了過來,自己的臉好像就貼在了緒清的胸膛上。

劉慎言感覺自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有些情不禁,腦子愈發的不清楚。

也許,那杯酒真的有問題。

劉慎言感覺自己睜不開眼睛,手被緒清帶着在緒清的身上游走。如同綢緞般的觸感,讓劉慎言有些迷亂。

恍惚間,劉慎言感覺自己的手被引導着拿捏一個物件,然後,劉慎言能感受到緒清在舔自己的耳朵,耳邊還有緒清有些痛苦的喘息。

劉慎言自個兒感覺有些不妙,掙紮起來,卻感覺渾身乏力。

接着,劉慎言隐約的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拉下來了。

對面是緒清,沒穿衣服的緒清。

劉慎言感覺這是大腦能傳給他的唯一信息。

劉慎言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自己的下體。

“乖,把手撤開!”

“……”

……

緒清的聲音飄渺的不像人間的話,劉慎言最終還是撤開了手。

劉慎言感覺那東西被人握住了。

“不常用?”緒清有些惡劣的聲音徘徊在他耳邊。

“嗯!”劉慎言迷迷糊糊的應着。

“還不錯!”

“哦!”

“睡吧!”

劉慎言感覺自己被翻了回去,背對着緒清。

緒清幫自己拉上了褲子。

然後摟住自己的腰。

燈熄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路人甲童鞋的捉蟲……我的錯別字貌似很嚴重= =汗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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