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的長處,龍奉只是輕功好而已,也許其他的功夫不如你。”

顧淩寒把玩着顧花君的絲,“江湖十大少俠之龍奉竟然甘願為你驅使,連我都忍不住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待在你的身邊那麽久,而我卻不可以。

顧花君低下頭,藏起眼中的不願,違心地說道,“其實你是嫉妒他可以待在我的身邊吧?只要你願意,你也可以。”

“當真?”顧淩寒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地回響在屋子裏。

顧花君點頭,“當真。”

四十、有恃無恐

顧淩寒從不奢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得到顧花君的心,只求他能夠待在自己的身邊就好。所以顧淩寒根本不願考慮顧花君究竟是為什麽突然轉變了對待自己的态度。

對于顧淩寒的想法,顧花君自然知道,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就算有朝一日顧淩寒發現自己是為了查找失蹤官銀的下落才接近他的,那又如何?大不了情盡心傷,對于顧淩寒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兩個人的想法都很簡單,所以相處起來反而沒有那麽多的尴尬,比較輕松。

只不過,顧淩寒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要觸碰顧花君,這令後者十分反感。

人的這張嘴可以自然而然地說出一些假話,那張臉也可以在見到厭惡之人的一瞬間露出虛假的笑容,可是身體卻無法在第一時間依照人的想法做出不喜歡的事情。

所以,在顧花君不止一次地打掉顧淩寒想要撫摸他的手之後,顧淩寒終于惱羞成怒,摔碎了顧花君的屋子裏所有能被摔碎的東西。

往往不到半個時辰,顧花君的屋子就會煥然一新,擺放的物品不知要比之前摔碎的貴上多少倍。

顧淩寒對顧花君終究是又愛又恨,舍不得打,舍不得罵,所以生氣了只好拿屋子裏的東西出氣。不過誰讓人家有的是銀子,碎了可以再買更好的。

有時候顧淩寒會對顧花君說道,“喊我一聲哥,我就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所有的要求?”顧花君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包括殺了老夫人和顧繼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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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這個時候,顧淩寒就會被顧花君氣得沒脾氣。

口頭上占了上風之後,顧花君才會意識到自己應該讨好顧淩寒才對,總和他這樣耗着,什麽時候才能從他的嘴裏套出有用的消息?

因此顧花君在盡量不觸碰顧淩寒的情況下就會做一些可以讨好他的事情,比如說為他熬一碗粥或者是陪他聊天喝酒,等等。

總之,打一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就成了顧花君用來對付顧淩寒的策略。

也許在別人看來,顧淩寒是在給自己找虐,不過他卻甘之如饴。只要顧花君願意圍着他轉,不管前者的手裏拿的是鞭子還是甜棗,顧淩寒都會覺得很幸福。

轉眼間,顧花君已經在顧淩寒的身邊待了六七日。兩人之間的關系也趨于平穩,顧花君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開口了。

這日,陪顧淩寒吃過午飯,顧花君便說道,“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這是顧花君第一次對顧淩寒提出要求,于情于理,顧淩寒都必須答應,否則顧花君好不容易對他敞開的心扉很快就會關得緊緊的。

所以顧淩寒說道,“當然可以。我派幾個手下保護你。”

“不用。龍奉一個就足夠了。”

“那好吧。”顧淩寒懷裏拿出幾張百兩的銀票,“想買什麽就買,銀子不夠的話先賒賬,我會派人補上的。”

“我知道了。”顧花君很是開心,所以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淺笑,看得顧淩寒的眼睛都直了。

待顧淩寒回過神時,顧花君早已和龍奉出了宰相府。顧淩寒并不着急派人跟着,街面上多得是他的手下,難道還怕不知道顧花君去了哪裏嗎?

很快,幾個手下就來來回回地開始向顧淩寒禀告。

二少爺臨了呈祥樓,點了幾道點心和小菜,順便打斷了一條手臂,那個男人想要調戲他。

顧淩寒沒說話,只是一個讓人看不透情緒的眼神就決定了那個男人死無全屍的命運。

二少爺去了萬和樓,聽了說書和幾支小曲兒,走之前賞了幾錠銀子給唱曲兒的姑娘,誇她不僅人長得漂亮,曲兒也唱得好聽。

顧淩寒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立即派人把唱曲兒的姑娘趕出城,永遠不會再出現在顧花君的面前。

二少爺進了步豔坊,買了一對龍鳳玉簪,銀子不夠,因此賒了賬。

顧淩寒從懷裏掏出一支白玉壓鬓簪,這是他在很早之前就買給顧花君的,但是卻始終沒有機會送出去。

二少爺被人拉進了春風得意樓,把剛買的一對簪子送給了得意樓的花魁依詩姑娘。

顧淩寒眸色黯了下來,差點把手裏的簪子握斷。春風得意樓,說得好聽點是花樓,不好聽的話那就是妓/院!顧淩寒再也坐不住了,準備親自帶着人把顧花君抓回來。

四十一、事事緊逼

顧花君在春風得意樓待了半個時辰,可是卻一點都不得意。這裏的姑娘和街面上的不一樣,她們看見你的時候不會含羞一笑,然後走開,而是會眼帶媚意地向你撲過來,讓你毫無招架之力。

顧花君在用剛買的龍鳳玉簪向得意樓的媽媽買了花魁依詩姑娘幾個時辰之後,終于被帶到了一個足夠安靜的屋子裏。

除了正在焚着香的小香爐看起來比較名貴之外,屋子裏其他的擺設都很是古樸簡單。

擦了擦額頭上被各種脂粉香氣熏出來的汗,顧花君向依詩姑娘問道,“你們的主上在哪兒?”

依詩姑娘莞爾一笑,輕聲細語道,“奴家聽不懂公子在說些什麽。”

顧花君把玩着手裏的酒杯,突然捏碎了它,然後一個碎片就從依詩姑娘的脖子處飛過,深深地嵌入牆壁中。

依詩姑娘沒有想到顧花君會突然發難,所以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快速地左移了小半步,躲過了酒杯的碎片,卻也同時暴露了自己會武功的事實。

顧花君再次笑着問道,“你們的主上在哪兒?”

依詩姑娘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但是憑他的衣着相貌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因此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奴家剛來得意樓不久,還是一個新人,有很多規矩不是很懂。所以得罪之處還請公子海涵,不要與小女子一般計較。”

顧花君被眼前女子答非所問的本事氣到了,如果不是每日都和顧淩寒待在一起難以抽身,他才不需要到這裏來找席空。

“你不用如此防備,我與你們主上是舊相識,他曾告訴我可以随時到這裏來找他。”顧花君估算着時辰,覺得顧淩寒很快就會找來,所以準備長話短說。

但是很快顧花君就意識到好像哪裏不對,如果眼前的依詩姑娘真的是席空的人,那麽她肯定提前被席空告知過自己也許會來這裏。莫非……

突然,顧花君的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不好!那焚香有問題!顧花君只怪自己被外面混合着的各種胭脂水粉的味道迷失了嗅覺,居然這麽容易就着了對方的道!

依詩姑娘的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公子可真是大意了。奴家從一開始就旁敲側擊地提醒公子,奴家和公子所說的‘主上’沒有一點關系,可惜公子卻并沒有仔細揣摩奴家的話。”

顧花君凝神屏息,想要逼出剛剛吸進體內的氣體,但是身體卻變得酸軟無力,內力也無法凝聚起來。

“公子不用白費力氣。”依詩姑娘說道,“這種香乃是西域所産的虛靈香,吸入者會如靈體出竅一般,很快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除非他人援助,否則公子這輩子都別想再清醒過來了。”

話音落,顧花君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依詩姑娘伸出手撫摸着顧花君的臉,突然嘆了一口氣,“可惜了。”

收回手,依詩姑娘走向香爐,然後轉動它,很快一條密道就出現在了床後。兩個壯漢從裏面走出來,接着把顧花君擡進密道裏。

再把香爐轉回來,密道關閉,依詩姑娘走出這間屋子,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空無一人的屋子突然又出現了一個人,龍奉走近香爐,待了片刻,卻什麽都沒有做很快就離開了。

依詩姑娘剛回到自己的閨房,顧淩寒就帶人闖了進來,“君兒!”

“這位公子怕是走錯了地方,得意樓裏并沒有一個叫做君兒的姑娘。”

顧淩寒不說話,只是打了一個手勢,身後跟着的護衛就開始在得意樓裏到處搜尋顧花君。

“哎唷,這位公子,這是在做什麽啊!”春風得意樓的媽媽一步一扭腰、氣勢洶洶地來到顧淩寒的身邊,卻在看到身着鑲金絲綢錦緞的顧淩寒後立即谄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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