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卻帶着一些人在大街上策馬馳騁。馬蹄聲使得居住在大街兩側的人從睡夢中驚醒,但是他們卻不敢掌燈,誰知道騎馬過去的是人還是惡鬼。不過不管是那一種,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市民能夠惹得起的。

顧淩寒馬不停蹄地趕到城門附近,把守門的士兵叫醒,吩咐他們明天一早就算天亮了也不能開城門。與此同時,顧淩寒派出去的另外三個人也通知到了守着其他城門的士兵。

顧淩寒擡頭看着高高的城牆,在确定受了內傷的蕭妙真人根本無法單憑輕功躍過去之後,他下令道,“開始搜城!挨家挨戶!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藏身的角落!”

“是!”

搜城令一下,跟随者顧淩寒的那些官兵就開始蠻橫地闖進民衆的家裏,也不管屋子裏的人是否穿着衣服就只管往裏闖。因此,女人的尖叫聲不斷,但是自始至終都聽不到男人的辱罵聲。就算妻女受辱,他們也沒有膽量反抗官兵。

有幾個官兵正想撞開路邊的一家包子鋪,顧淩寒說道,“這家包子鋪我要親自檢查,看你們檢查得那麽熱鬧,我也很好奇啊。”

那些官兵經常在這裏買包子,知道這裏面的女人多,所以很大方地把這個機會“讓給”了顧淩寒。

一腳踹開包子鋪的門,顧淩寒瞬間便感覺到了一道耐人尋味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雖沒有殺意,但是也絕非同類。

“誰呀?”包子鋪的一個夥計被踹門聲和隔壁女人的哭鬧聲吵醒,所以發出了一聲詢問。

顧淩寒用眼神示意身邊的手下接下來該怎麽做,幾個有眼力見兒的立即撞開夥計睡房的門,把他從屋子裏拉出來。

夥計的頭發已經被幾個官兵弄得淩亂不堪,在看到顧淩寒後更是吓得腿軟,一個勁地大喊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啊!”

包子鋪的老板也被吵醒,一邊穿衣服一邊睡眼惺忪地說道,“小人不知道官爺會在今夜來到這包子鋪裏,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官爺見諒。”

顧淩寒說道,“少爺我遠遠地就聞到了你們這裏藏了幾壇好酒,不知老板可願賣與我?”

老板很是為難,“這個……怕是……”

一個官兵伸出手踢中了老板的膝蓋,仗勢欺人地說道,“我們少爺看上你的酒那是你的福氣!還由不得你說不!”

老板被吓到了,連忙說道,“不是小人不願意,實在是那些酒太拙劣,小人怕入不了各位官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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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淩寒說道,“入不入得了由我說的算,帶我去看看那些酒。”

“是是是。”老板擦着額頭上的汗,不停地點頭哈腰,“官爺這邊請,酒窖在這邊。”

“你們在這裏等着。”顧淩寒吩咐了一句之後便跟着包子鋪的老板向酒窖走去。

進入酒窖,顧淩寒便開門見山地問道,“官銀可還好?”

“回少爺的話,一切都好。”

“帶我去看看。”

“是。”

走進酒窖的深處,包子鋪老板轉動着看起來像是嵌入牆裏的燭臺,然後帶着顧淩寒進入密室。

三十萬兩官銀堆滿了整個密室,顧淩寒只是大概看了幾眼,并沒有真的清點它們是否真的夠數。

“最近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事情嗎?比如說邢安邦……”

“邢掌櫃?”老板很是疑惑,“他不是被少爺關進監牢裏了嗎?”

“這些事你不用打聽。”顧淩寒走出酒窖,說道,“果然是劣酒,入不了少爺我的口。我們走!”

待所有的人都離開後,扮成老板的天機道長走回睡房,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換上自己的衣服,再次離開去往同塵園。

八十六、難以兼顧

天機道長記挂着蕭妙真人的傷勢,所以在沒有确定顧淩寒是否走遠的情況下便再次趕到了同塵園。

雖然蕭妙真人身上的傷已經被診治完畢,但是畢竟那些傷太重,所以人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天機道長環視一周,沒有見到席空,所以問道,“幾個小娃娃,你們主上呢?”

奉席空之命待在屋子裏保護蕭妙真人的赤狂、橙顏和黃錦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即低下頭對天機道長作請罪狀,卻絕口不提席空在哪兒。

天機道長不僅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起來,“小冰山把你們幾個教得不錯,怪不得他敢放心離開把蕭妙交給你們來保護,就是不知道你們的武功如何,又得到小冰山的幾分真傳?”

赤狂回答道,“屬下幾人與主上并非師徒關系,我等不敢高攀。”

天機道長說道,“有機會高攀的話,還是把握住的好……”免得将來走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那一步,才後悔沒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赤狂不明白道長話裏的意思,所以一直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天機道長走到床邊為蕭妙真人把脈,在确定真人的傷勢已經穩定之後便抱起她,對赤狂說道,“我送蕭妙回虛塵苑,你們各自休息去吧。”

赤狂欲想阻攔,“可是主上并沒有吩咐屬下……”

“不必多說。”天機道長說道,“人是我帶來的,由我帶走自是沒錯,難不成你們幾個小娃娃還想攔着我?”

“晚輩不敢。”赤狂摸不透道長的脾氣,所以不敢多說一個字,怕說的多就錯的多。

“放心,小冰山若是追究你們的過錯就讓他來找我好了。”說罷,天機道長便帶着蕭妙真人離開了。

橙顏詢問道,“大哥,我們是否要立即通知主上?”

“不必。”赤狂說道,“萬一吵醒了洛少爺,我們的過錯就更大了。”

此話一出,橙顏和黃錦也覺得很有道理。不管發生什麽事,和洛少爺一比那些全都會成為不值一提的小事。

赤狂突然想到,“季經臣怎麽樣了?難不成還在昏迷?”

“六弟在看着他,我們也不知道。”

赤狂眉頭緊皺,“只有六弟一個人嗎?不好!我們快去看看,季經臣怕是已經跑走了!”

三個人快速趕到季經臣的住處,屋門虛掩着,推門而入,發現床上的确還有人在。三個人剛想松一口氣,但是走近一看,床上的人不正是他們的六弟藍果嗎,哪裏還是季經臣!

“這可怎麽辦?”黃錦十分憂慮地看着赤狂,“我們今夜不僅沒守好蕭妙真人,又把季經臣弄丢了,主上這次一定不會輕易饒了我們的。”

赤狂沒有回應黃錦的話,而是把床上的藍果翻個身,仔細檢查着他的身體,擔心他被瘋狂的季經臣打傷。不過還好,藍果只不過是被季經臣點了睡穴,沒受傷。

赤狂伸出手解開藍果的睡穴,後者慢慢悠悠地醒了過來,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季經臣!”藍果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差點把赤狂撞翻到地上,“大哥?你怎麽在這裏?”

橙顏和黃錦同時說道,“六弟的眼裏果然只有大哥嗎?我們也在啊。”

藍果掀開身上的被子,揉着腦袋迷糊地說道,“二哥、三哥,你們不是應該待在主上的身邊嗎?”

“洛少爺似乎不喜歡我們,所以主上就把我們趕出來了。”黃錦是這樣認為的。

“不要亂說。”橙顏對這個口無遮攔的三弟總是很無奈。

藍果與洛天還算比較熟悉,所以說道,“三哥,這一次你的确是想多了。小天這個人很簡單,如果他不喜歡你們的話,他絕對會在看見你們的一瞬間掉頭就走,哪裏還有可能與你們共處一室?”

黃錦聳了聳肩,“好吧,你們全都被他收買了,我還能說什麽。不過我還是相信我的直覺,他一定不喜歡我們。”

“随你相信吧。”赤狂說道,“二弟、三弟,尋找季經臣和洛心少爺的任務暫時交給你們,可有異議?”

“沒有。”橙顏和黃錦同時應答道,“我們這就出發。”

待橙顏和黃錦離開後,赤狂才開始審問藍果,“說吧,為何故意放季經臣離開?”

“大哥,你在說什麽啊?”

“其他兄弟都以為你整日沉迷在與蛇打交道的世界裏,所以武功自然比不了季經臣,被偷襲是很正常的。但是你別忘了我是你們的大哥,從小到大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注視之下,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的心裏有數。季經臣是很厲害,但是我不信他在昏迷了一整日之後居然還能成功偷襲到你。所以,你還是直說吧,為何讓季經臣離開?”

藍果反問道,“大哥,你知道哪種想見卻不能見的痛苦嗎?”

“只是因為感同身受,所以你便放他離開嗎?但是你可知道你這等同于把他推到死亡之路上?我們都明白洛希根本就不可能傷害洛心,但是這不代表洛希不會一怒之下殺了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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