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當林增月趕到目的地,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差點氣死。

咖啡廳裏,男人對面坐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年紀大約四十出頭,她正神采飛揚地說話,而那個男人就單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緩緩攪咖啡,安靜地在一旁聆聽,側臉的線條硬朗又溫柔,極有男人味。

“陸桑北!”他沒控制好情緒,愠怒地喊了一聲,引來了人們的注視。

陸桑北起身把他帶到座位上,“怎麽說來就來了?學校請假了嗎?”

他哪會好好回答問題,認真地重複一遍:“陸桑北。”

男人皺着眉頭:“禮貌一點,哪有你這樣直呼爸爸名字的?”

林增月盯着他的眼睛不說話,再不敬的稱呼他都喊過,直呼大名又怎麽了。

女人熱情道:“陸先生,這位就是您的兒子嗎?”

陸桑北說:“對,月月,和鄭阿姨打個招呼。”

林增月無視他們,顧自端起男人點的咖啡喝,望着窗外。

氣氛有些僵硬,女人笑了笑,主動告辭:“陸先生,那我就先回醫院了啊,今天也聊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送她:“那件事拜托了,鄭醫生。”

她走之後,林增月壓不住火了,他上下打量男人的衣着,看他被西裝修飾的勁瘦的腰,惡劣地嘲他:“你們上過床了?”

陸桑北:“別胡說,我只是請她幫忙辦事。”

他譏笑一聲,自是不相信的,這場面在他看來完全就是二婚相親現場,他站起身,不知是不是有意,胳膊肘碰灑了咖啡,全部澆在了陸桑北的褲裆上,好在溫度不高,沒有燙到,但是這個地方濕透,又尴尬又難受,陸桑北的臉色瞬間變得豐富多彩。

林增月剛才還氣憤的臉卻忽而展露一個笑,他揚了揚眉毛,不無挑釁地道:“爸爸,我幫你檢查一下吧。”

Advertisement

酒店浴室裏,他把陸桑北按在花灑下,粗魯地解開他的皮帶,黑色內褲被咖啡浸得顏色更深了,一股烘焙後的苦澀醇香交織着男人淡淡的體味蔓延開來,林增月笑了笑,用手碰碰,毫不猶豫地含進去,唾液化開幹涸的咖啡漬,都被他咽下去,他感覺到爸爸的陰莖在他的嘴裏一點點變大,直到他吞不下,還沒有停止膨脹的趨勢。

那根布滿青筋的巨物被他的口水洗的晶亮,根部的兩個囊袋緊繃繃的,紫紅色的大龜頭冒出粘液和濕氣,少年像一只慵懶勾人的貓,用臉頰去貼、去拱他胯下那根大東西。

他斜斜地撩起眼皮:“它是我的。”

男人嗓音沙啞:“再說一遍。”

林增月的指尖倏然攥住他的陰莖,威脅性地收緊:“要是敢給別人用,我就掐斷它!”

陸桑北的手掌撫着他的後頸,拇指摩挲他的喉結,稍一用力就能扼住少年的呼吸,他動情又隐忍地道:“再說一遍!”

林增月微微顫抖着,鼻尖發酸,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唇,惡狠狠地:“……是我的……你的雞巴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陸桑北用力地回吻過去,眼中閃着狂喜的光芒。

花灑下,兩個人都穿着衣服,被淋的全身濕透,他們胡亂地接吻撫摸彼此,男人像是發狂的雄獸,眼睛都成了猩紅色,蹲下身舔兒子的肚臍,舌頭畫着圈嘬吸他的小肉棒。

林增月在快感面前向來坦蕩,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抓着男人的頭發喊爸爸,最終擺着胯射在他的喉腔,他還嫌不夠,掰開兩瓣屁股邀請:“我要你!陸桑北!”

他混沌不清的感情都通過獻祭一樣的姿态诠釋出來,林增月從來不向往救贖,他把報複作為目标支撐自己走下去,做事從不猶豫,也不回頭。道德與倫理算得了什麽?就算是有血緣關系的父子,他讨厭那個人高高在上的樣子,無論如何也要拉着他溺死在污水溝裏,腐朽、堕落。

他自救的唯一方式,就是拉一個人一起死。

所以陸桑北,你憑什麽擅自爬上岸?憑什麽?

少年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精,纏着他撕咬渴求,男人根本扛不住,叼着他的唇吮吸,手指探進緊縮的肛門,才稍稍潤滑,林增月就催他:“快進來,插進來,快一點!”

“噗呲”一聲,伴随着沐浴液的飛濺,粗長的肉刃擠進了窄小的肉穴。

被填滿的一瞬,少年痛呼一聲,全身都在發抖,後穴沒完沒了地吸夾,靠在男人胸膛叫着:“爸爸,爸爸,哦,好大,好滿,撐壞我了…”

他們用站立的姿勢,陸桑北從後舔舐兒子的耳廓,粗糙的舌苔把他的耳垂卷進口中嚼弄,待他适應了便開始大力進攻,紫紅色的肉柱一下下隐沒在緊致的穴裏,他們的交合帶起溫熱的水花,他爽得頭皮發麻,喘氣聲像瀕死的公牛。

“哦,爸爸,老公,好快,屁股,屁股受不了了,幹死我吧……”少年的聲音帶着殘破的哭腔,兩只手無力地扶着牆。

男人把他翻了個面,端抱着他的小屁股插進去,林增月兩只腿挂在他的臂彎,整個人都懸在空中,只有被操的發麻的屁股緊緊咬着男人的下體,他的神色有些驚慌,陸桑北啞聲道:“抱緊我。”

他聽話地環住爸爸的脖子,這個姿勢捅得極深,逼人的刺激使他腳趾尖都在蜷縮,男人全身都攢着勁兒,肌理分明的小臂勾住兒子的腰,手指深陷腰側的皮膚,他繃緊臀後和大腿的肌肉,腰狠狠往前一送,同時手臂一摟,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雞巴上撞,幹得林增月渾身抽搐,可憐兮兮地流口水。

少年斷斷續續道:“爸爸……不要離開……不要和別人走……”

他虔誠地啄吻林增月的唇珠,喃喃道:“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也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啊……啊……慢點……”他被插得說不出話,顧不上回答。

陸桑北的力道絲毫不收,繼續頂他,問他,放軟語氣懇求:“你答應我,答應我吧,求你,小乖……”

少年已經脫力了,聲音細弱卻缱绻:“我……嗯……答應你……我…陪你……”

他欣喜若狂,不停地重複:“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不知說了多少遍,連浴室都被熾熱的愛意蒸的溫度越來越高,他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和開心,他愛他那麽多,所以總是患得患失,永遠心無安寧,他壓抑渴望,僞裝平淡,只是想要一點點安全感,只想聽他一句簡單的回應。

——證明他畸形的初戀,不是自作多情。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