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滿臉通紅。
被肏熟的地方很快就動了情。
他紅着臉要脫情人的衣服。
結果被對方抓住了手。
皺眉疑問。
情人笑道:“剛剛你看着我,眼睛都發着光,喜歡的是我,還是衣服?”
金主憋紅了臉:“喜歡你。”
情人把手指送了進去。
看着金主垂着眼簾,牢牢地盯着他的胸前的衣扣,下身情不自禁的攪得更緊了。
情人低低地笑了,抽出手指,扶着性器,緩緩地對着小口,頂了進去。
71、
情人衣冠齊整,甚至連發型都沒有變。
金主就不一樣了,他身上衣服都沒了,只有簡單的條紋襯衫穿在身上。
衣扣大解。
露出一雙紅潤的乳尖。
腳上還穿着白襪。
他雙腿打開,露出雙臀間的小穴。
那處正被粗長的性器緩慢抽出,頂弄,點點水光閃現。
金主低低地哼着,手揪着情人的袖口。
一雙被肏出水光的眼睛脈脈地看着情人,低聲道:“衣服……嗯……衣服要弄髒,待會,待會你還要……啊!”
話音還沒落,就被情人用力的頂了一下。
渾身顫抖地扶着椅背,下`身濕漉漉的,水聲響亮。
72、
冰涼的拉鏈觸碰在他的雙臀,随着一下下快速的在尾骨處戳弄。
癢癢的,讓金主不停躲。
情人抓着他的腳踝,扛上了肩。
他一邊快速聳動腰身,一邊低笑道:“今天你很有感覺,果然是因為衣服嗎。”
情人往他臀部一摸,濕潤滑膩。
他緩慢抽出頂入,吻上金主的唇。
對方緊緊閉着眼,眼睫還顫抖着。
情人揉捏乳尖,咬着金主的下唇。
一下狠過一下。
直把金主的腿肏的不斷下滑,最後被情人撈起,卡在胸前,下`身抵着張開的地方,噼啪作響。
73、
金主抱着椅背,換了個姿勢。
後入的時候,膝蓋被迫分開支持着身體。
沖撞的時候磨的紅通通一片。
金主昏昏沉沉,總覺得車身在晃動。
低頭一看,乳尖還在別人指尖裏滾動揉搓着。
羞的不行,他提出被人發現的擔憂。
情人在身後頂弄着他,聞言啪的一聲拍上了他的屁股。
疼的他後`穴一頓收縮。
舒适喟嘆,情人摸了摸他汗濕的腰身,緩慢頂入,
只得雙囊堵在穴口才開口道:“不怕,底盤穩,隔音好。”
74、
金主一聽,忽然崩緊了臉回頭。
“你怎麽知道的!”
看着那吃醋的小模樣,情人趴在他背上笑的差點忘了肏。
直到把人笑的都快出離憤怒了。
情人才直起腰把人幹趴下。
一邊肏一邊道:“這牌子,不穩的話公司能買他,我能喜歡?”
金主犯了傻,紅着耳朵把臉埋在雙臂裏。
被情人翻了個身子,正面頂了進去。
情人親了親他泛紅的膝蓋,眼底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
“下次不在這裏弄了。”
他說。
75、
情人和金主從澳洲旅游回來後,金主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情人馬不停蹄地趕着休假時堆出來的公告。等忙完一段時間後,他回到家中。家中一片昏暗,只有餐桌上點了一堆白蠟燭。金主坐在幽光中,活像食人魔電影裏的場景,情人被唬了一跳。金主緩慢轉頭,面容在燭光下陰森森的,他朝情人咧出一口白牙:“回來了?”
情人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趕通告冷落了金主。金主是要報複?然而再走多幾步,就能看見餐桌上的紅酒、牛排、禮物盒, 情人皺起眉,他是漏了什麽節日嗎?在一起一周年?不對,沒到。 又不是生日。所以今天……
沒待情人沉思完,金主就走了過來,“咚”的一聲單膝跪在了 地上。情人沒有一點點防備,戒指就遞到了他眼前,金主說:“嫁給我吧!”
兩個人在澳洲的時候,曾經有幸參加過一場同性婚禮,由于情人是個公衆人物。所以當時也是很低調地去參加的,情人沒想到, 金主竟然在那場婚禮上就動了心思,金主半天沒得到情人的反應, 頗為失望地收回了戒指,有些結巴道:“也……也對。太突然了,你還是個明星。”
戒指收到一半,他的手就被情人捏住了。
“好。”
“什麽?”金主有些恍然地問了句。
“我說好,我們結婚吧。”
婚禮的地點定在了澳洲,沒有邀請太多人,只有幾個朋友、親人,還有神父。交換戒指後,他倆在灑在禮堂的陽光裏接吻。情人牽着他,滿眼柔情:“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後悔不許怕。” 金主笑着搖頭:“應該是你不許後悔,不許怕。”
“沒什麽好後悔的,出櫃而已。”
“公開?”
“嗯。”
“認真的?”
“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對也最認真的決定。 “好,我陪你。”
76、
金主和悄人蜜月後回了國,原因是早就玩膩了那些地方,倒不如回到熟悉的地方好好待着。對于兩人不按常理出牌,為其出謀劃策的模特表示無語。
他坐在自己的小柯基身旁,推了推人的肩膀,悄聲道:“到時候得聽我的。”柯基可乖可乖地點頭。
金主情人回了國,也沒去哪。到了兩人同居的地方、定情的地方、相遇的地方。手牽着手,低調着,口罩墨鏡齊全地懷念,情人帶了金主回了自己家鄉。
兩人還在小樹林裏來了場野戰play,金主的助理還在不遠處候着,兩人沒羞沒躁地,在裏面胡天胡地。
金主手扶着樹,褲子落在了腳踝的地方。樹幹劇烈抖動着,兩個人氣喘籲籲地,落了滿身枝葉。情人把着金主搖晃的腰身,看着汗水順着淌進腰窩。忍不住更用力地頂弄着,将穴口的精液擠出來, 啪嗒啪嗒地糊成一團,一邊肏一邊揉拍屁股,拉扯着臀縫間的紅穴敞開着。吞吐着濕漉漉的一大根,上面青筋遍布,一點都不秀氣。
在小樹林裏打了炮,兩人手牽手,回了小旅館。旅館是用老房子改造的,是情人的一個好朋友開的,好朋友還來參加過他倆的婚禮。知道他們要回情人的家鄉度蜜月,便大方地将地方空了出來,讓兩人單獨地過一段悠閑曰子。
曬太陽玩貓,吃些好吃的特産。金主穿着寬松的睡衣,傭懶地坐在後花園裏,拿猗狗尾巴草逗貓。情人剛醒,就肌趴在金主身上。
下巴搭在金主的頸窩上,親昵地蹭着金主的臉頰:“怎麽起得這麽早。”
“不早了。”
“明明昨晚那麽晚睡。”
金主臉紅了。
昨晚。
金主蜷在浴缸裏,一條光裸的腿露出水面。他坐在情人懷裏, 被人掐着乳頭肏弄,整個人都是紅彤彤的。情人舔着他的耳垂、脖頸,逼出他黏膩的呻吟。再用力地頂弄着柔軟的穴口,溫熱的水混着精液撐着小腹。金主被欺負得不要不要的,沙啞着聲音連聲求饒。
後來混戰到卧房,金主被套上了寬松的大背心,背心的胸口 隆起着。情人在揉着他,揉得那處發漲發熱。他扶着床頭,跪在床上被肏的往前沖,噼噼啪啪的拍肉聲響了好久,連帶着他的哭腔和床鋪的搖晃聲。
情人興致來了,抱着他像個小孩一樣,站在地上繼續肏。渾身的重量一下下壓到了性器上,逼得金主高聲叫着。白色的濁液滴滴答答的,和着後穴的淫液,濺得到處都是,一個蜜月荒唐污透。
金主度完蜜月,還休息了好幾天,才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