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快速地插>ru、抽出,不斷加大速度,想插久一點,又想慢點再射出來。就像被情>yu侵染過的人心,失去了理智,只想摩擦肉體來獲得靈魂的快感。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居然會有感覺。想起自己那時發出的叫聲,她就覺得倍感羞恥。
禾藍長長呼出一口氣,貼着浴室的牆壁慢慢滑下來,坐到角落裏。水流還在繼續流出,順着她光裸勻白的身體淌下,在地上泛濫成災,就像她現在的內心一樣。
這種彷徨和茫然,一直糾纏着禾藍。這些天,她早出晚歸,盡量不和白潛接觸,免得尴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厲言有些看不過,這天早上,把她堵在走廊裏,“你最近是怎麽了?”
“沒事。”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他伸手想去探她的額頭,禾藍馬上一避,厲言的手就落了空。
“……做不了情侶,還可以做朋友,你何必這麽疏遠我?禾藍,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如果我之前說的話,做的事對你造成了困擾,就請你忘記吧。”
“和你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問題。”禾藍閉了閉眼睛,擡頭對他說,“你完全不用自責。”
“是嗎?”厲言有些不相信,他的目光讓禾藍有種被揭穿秘密的感覺,似乎那天的事情已經暴露在人前,心裏揪緊了,轉身就想離開。
厲言拉住她,“我送你吧,很晚了。”
禾藍本能地想拒絕,厲言道,“真的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我們怎麽說都是同事,讓別人看見,還真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麽。”
禾藍一想,沒有再說什麽。
厲言載着她穿過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回到那個熟悉的小鎮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忙碌的人潮已然退去,這樣寧谧的水鄉小鎮,很少早出晚歸的人,大多是安逸的鄉下人。
到了目的地,禾藍在車裏坐了很久,才覺察過來。她推開了車門,厲言追着她出來,把她叫住,“禾藍。”
禾藍回過頭,臉色有些疲累,“怎麽了?”
厲言的目光在她臉上流轉了一會兒,“……如果真的有什麽為難和困擾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說,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介意的。”
禾藍,“……謝謝。”
她沒有明說,厲言心裏空落落的說不出來。禾藍的異樣,他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卻幫不上一點,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只有陷入愛河的女人,才會這麽矛盾糾結。在他心裏,禾藍一直都是寧靜超脫的,難以想象,她也會有這樣那樣的抑郁和空茫。
傍晚的霞光把她的臉頰照得有些微微恍然,厲言克制不住,捏了她垂落的一绺發絲,撥到腦後,把她擁入懷裏。
禾藍愣了一下,馬上推開了他。
兩人就那麽尴尬地隔着一米站了良久。禾藍轉身去掏鑰匙,手卻停住了。巷子盡頭,白潛冷淡地提着書包,靜靜地望着他們。
她忙低下頭,莫名心虛,進去後就關上了大門。
厲言也看到了白潛。
白潛從巷子那頭漫步而來,在他面前站定。
近距離地看這個少年,厲言更加發現,他真的是一副好模樣。只是區別于禾藍面前的溫順無害,他此刻的表情冰冷刻薄,帶着種不可言說的嘲弄神色。
白潛用指尖勾着書包,懶懶地靠到鐵門上。
他的目光讓厲言很不舒服,“為什麽這麽看着我?”
白潛笑眯眯的,“你覺得呢?”
“對不起,我不清楚。”
“那我就明白地告訴你,離我姐姐遠一點。”他挑着指尖,戳在自己的胸口。
“……我和你姐姐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吧?”
白潛笑了,“我姐都那麽明白地告訴你她不喜歡你了,你還要死纏爛打,這不是犯賤是什麽?”
厲言的臉色也很冷,“你只是他弟弟,這麽關心她的私生活做什麽?難道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什麽不可告人的。”白潛貼到他的耳邊,慢慢吐着氣,說得坦然,“我就是喜歡她,她是我一個人的。誰要觊觎一下,我一定讓他悔不當初。”
厲言算是明白了。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白潛就對他充滿了敵意。打心底裏出發,厲言也很不喜歡他。他看禾藍的眼神,并不單純。當時,他并不确定,覺得只是弟弟對姐姐的依賴,就像子女不喜歡父母再婚一樣。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這個少年,原來也對禾藍有這種感情。
厲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你們是姐弟,她不會同意的。”
“你又不是她,怎麽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她這幾天的狀态你也看在眼裏,只有我,才能讓她發生那麽大的變化。別的男人,就是明天死了,她也不會多流一滴眼淚。”白潛低頭彈了彈他的胸口,“識相的就自己滾蛋,別再自讨沒趣,也不嫌丢人。”
門在厲言面前“哐”地一聲合上,厲言的心裏亂成了一團。
客廳裏的燈亮着,禾藍在廚房裏準備晚餐,移門緊閉着,油煙味在狹小的空間裏散不去。她捂着鼻子嗆了幾聲,眼淚都嗆出來了。一個不小心,油倒在了火苗上,整個鍋子都燒起來。
她連忙用水去澆,“轟”的一聲,臉都被熏黑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移門被人猛力拉開,白潛從外面沖進來,用鍋蓋撲滅了火。禾藍驚魂未定,坐在地上喘氣。
白潛從後面駕着她的腋下,把她拉起來。
“不要碰我!”禾藍推開了他,靠在洗水槽上低頭不響。她吐出一口氣,臉上沉默地有些發悶。
白潛等了會兒,想靠近她,禾藍重新說了遍。
白潛只能站在原地看她,“……對不起,姐,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禾藍的臉就漲得通紅,她咬着唇,幾乎不想擡起頭,“不要再說了,讓我冷靜一下。”
“如果你因為那件事讨厭我,我會很難過的。姐,你還記得五年前對我說過的話嗎,你會照顧好我,一直對我好的。”
他的聲音很平和,卻有一種令人動容的唏噓,禾藍聽得有些凄楚,心裏軟了一軟,“……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那樣的事……阿潛,你不要逼我。”
“好吧。”白潛笑道,“以後的飯還是我來做吧,你最近情緒不好,還是該多休息。”
禾藍沒有說話,解下圍裙走了出去。
這頓晚飯吃得也很沉默。
禾藍對他充滿了恐懼和戒備,估計有一段時間都不會像以前一樣對他不設防了。白潛默默扒着碗裏的飯,臉上清清冷冷的。
轉眼時間,已經入了深秋,二中的園區內,鳳凰木盛開,一路走來都是火惹般的豔紅。走在蔭蔽的林蔭小道間,頭頂是火焰般的顏色,遠處是插入雲霄的山巒,蔚藍、深棕、火紅……身上涼涼的風格外清泠。
卓寧把書包拎在手裏,轉身看着白潛,倒着向前退着步,“你最近怎麽悶悶不樂?”
“有嗎?”白潛偏了偏頭,笑容自然。
卓寧點着手指,在他面前搖晃,“我的眼睛不是瞎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
“被我說中了,不開心了?”
“有病。”
卓寧苦笑,回頭攬了他的肩膀,“幹嘛老對我這麽惡劣?”
“我對誰都這樣,怎麽你不知道嗎?”
“不,有個人能制你。”卓寧駐定地微笑,“你姐姐真的有那麽好嗎?我在你心裏的地位,都比不上她?”
“沒有可比性。”
這話說得冷漠無情,卓寧更是苦笑,“好吧好吧,算你狠,你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留言好少,不星湖~~QAQ~~
木有肉你們就不出水嗎?過分!!最近全站整頓,掃黃嚴打,上面已經被請去喝茶了,我文名都被河蟹了呀,你們這幫只顧自己爽,沒有同情心的~~o(╥﹏╥)o
☆、十八.女神
十八.女神
數學老師出差了,上午的數學課就變成了美術課,一起到五樓的大教室集中授課。白潛一個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百無聊賴地撥弄着手裏的炭筆。
畫紙上還是一片空白,只有他指尖沾上的一點墨炭灰。
“今天的作業課題是‘女神’,請大家在兩節課內完成,下課的時候上交。”代課的老師是教二年級的有名“禿頭老師”,打了個哈欠說完,就自顧自出去了。
白潛手中的畫筆還在轉,卓寧在後面笑着湊上來,“都半個小時了,你畫出什麽東西沒有?‘禿老頭’最會雞蛋裏挑骨頭,要是下課的時候交不出來,今天的午飯你就別想吃了。”
“你擔心我會挨餓嗎?”白潛軒眉微展。
卓寧笑了,一捏他的臉,“對,有大把的姑娘願意送東西給你吃。”
白潛嫌惡地打開他,“畫你的畫!”
卓寧道,“別老對我兇巴巴的,下午給你個驚喜。”
白潛不置可否,回頭瞟了他一眼。卓寧氣得半死,什麽眼神?這小祖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
窗外還是一朗晴空,白雲悠悠,白潛支着腮幫子看着外表草地上的落英,嘴角彎了彎,信手在畫紙上塗抹了幾筆,一幅畫就差不多完成了。
“你畫的什麽,真好看啊。”有個小女生湊過來。
白潛看了她一眼,笑得婉轉,卻不說話。女生有點受寵若驚,低頭去看他的畫。畫中的女孩穿着白色的魚尾裙,A字的裙撐,波浪一般在身後漫開。身形曼妙,長發飄飄,只是只有一個背影,看不到面孔。饒是這樣,女生也暗暗稱奇。
“真的很好看嗎,讓我看看。”卓寧從後面傾身向前,奪過了畫,舉着在手裏看,“還真的不錯,不過……這背影怎麽看着那麽眼熟呢?”
卓寧的笑容有些促狹。
女生不明所以,“女神不都長這個樣,長發、白衣,纖腰……”
“每個人心目中的女神可不一樣。”卓寧揶揄道,“阿潛,你心目中女神是誰呢?”
周圍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白潛輕輕地笑,食指點在唇上,“我不說,你也別想知道。”
四周一片“切”聲,在大家的起哄中,卓寧的笑容加深了。
白潛到底也沒有被禿頭老師為難,中午的時候,在食堂草草吃了頓。到了下午的體育課,氣溫略微有點回暖。操場上被暖陽一照,寒氣就退了,籃筐在水泥地上打出規整的陰影。幾個男生已經打完了一場,大汗淋漓地跑到綠化帶旁邊休息,有一幫女生搶着遞上水。
“不去玩兒?”卓寧走到室內體育館的臺階下坐下來陪他。
白潛已經穿上了圓高領衫,淺淺的灰色絨毛,掃在雪白的下巴上,有點冷淡孤寂的味道。卓寧靠着他,仰頭喝了口水,“你喜歡你姐吧?說實話。”
“對。”白潛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卓寧道,“上手了沒?”白潛沒有說話,他就笑,一拳打在他胸口,“我猜也沒有。不過,你這人平時假正經,要是真嘗了鮮,保不準一秒鐘變禽獸。”
“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麽?”
“別這麽沖嘛,我還不是關心你。”卓寧笑道,“我也關心姐姐。就這麽讓你睡了她,她還有命嗎?她要是怕了你,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
“不關你的事,別操心了。”白潛冷笑。
“本來還想幫你一把,現在看你态度這麽差,我還得考慮考慮。”
白潛皺眉,“什麽意思?”
卓寧把他拉起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這個時候,下課的鈴聲正好響了,操場上的人一下子就散了,紛紛奔向小賣部。體育課是三節連上,每節課之間有20分鐘的休息時間。
卓寧帶他進了室內體育館。這個時候,這裏沒什麽人,籃球場的門也緊閉着,卓寧和他上了二樓,向走廊盡頭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了不就知道了。”卓寧的笑容有些暧昧。
走廊盡頭只有一個器材室,卓寧掏了鑰匙打開。裏面窗簾緊閉,灰蒙蒙,只有縫隙裏透出一點光亮。地上雜七雜八地鋪着一些墊子、羽毛拍、球框……
“帶我來這鬼地方幹什麽?”白潛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卓寧攔住他,示意他往前走。白潛回頭,角落裏橫着高高疊起的墊子,像一個屏障,遮住了他的眼睛。白潛看了卓寧一眼,漫不經心地繞過墊子。
他的腳步在墊子後停下來。
王大力帶着幾個小弟躲在那裏,看到他紛紛跳出來,“老大,你總算來了。”
“離我遠點。”白潛嫌惡地看他一眼。迫于他的威懾,王大力只好放棄撲上來的念頭。卓寧過來,掩着嘴唇清咳一聲,“阿潛脾氣不好,你不要介意。”
“哪會,我就喜歡老大這樣的脾氣。他要是對我好聲好氣,我還不和他混了。”
卓寧笑,“你還真是犯賤。”
王大力恬不知恥地笑着,回頭對白潛谄笑,“老大,你看這妞怎麽樣?”他用腳踢了踢被捆綁了雙手雙腳躺在地上的女孩,她有一雙彎彎的眼睛,清澈膽顫,眉眼有些像禾藍。
白潛俯下身,凝視着她。被他這麽盯着,女孩子的臉紅了。
白潛伸手撕了她嘴上的膠布。
王大力道,“怎麽樣?和姐姐像吧?不是我說,老大你也太窩囊了,桌少和我說你那麽一個好的機會還沒成事,我都替你臉紅。你是不是怕姐姐和你翻臉?得了,先試試這妞吧。”
白潛把膠布貼到他的臉上,笑着,“你自己試吧。連強搶良家婦女的事都幹出來了,你還有什麽底線?”
“我怎麽強搶良家婦女了?這是她自願的。”王大力讓人給她松了綁,“露,你說是不是自願的?”
露一解脫,就跪到他的腳步,她的臉頰紅紅的,像顆熟透的櫻桃,“沒有人逼我,我是自願的,從我進這個學校那天開始,我就喜歡你。”
她坐下來,當着他們的面打開一雙筆直的大腿。她穿着校服短裙,露出裏面白色的底褲,緊緊包裹着緊窄的臀部,有幾根黑色的陰.mao從邊角處跳出。她把手指插.jin去,在他面前咿咿呀呀叫了起來。
白潛打量了她一眼,“幾歲了?”
露愣了一下,“……十六。”
白潛掩嘴輕笑了一聲,回頭提起王大力的衣領,一拳頭打到角落裏,順便踹了一腳。卓寧上前,搭住他的肩膀,“這是幹嘛,他也是關心你。”
“那下次也讓他關心關心你吧。”白潛低頭看了露一樣,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十六歲就回家去,幼.chi……”後面的話已經低不可聞了,卓寧憋着笑。
白潛騎着自行車回家的時候,還覺得荒唐。那女孩兒長得有點像禾藍,氣質卻一點也不像,他根本就硬不起來。那副花癡的樣子,也讓人索然無味。
進客廳的時候,禾藍已經做好了飯,給他拿了碗筷。白潛忽然叫住她,“姐,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禾藍想了想,和他在沙發上坐下來,“……什麽事?”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為了這事,你好多天都沒理我了,我心情不好,上課都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禾藍一向關心他的學業,有點緊張了,“老師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姐,你最近都不關心我,連我的成績單都沒看過嗎?”
禾藍啞口無言,咬了咬唇。
“我知道那天做地很過分,但是,我控制不了了,姐,你原諒我,好不好?”他漆黑狹長的眼睛彎彎地笑着,親和又惑人,漂亮地讓她忍不住別開眼睛。
白潛一直都是光彩奪目的少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禾藍怎麽還能坦然地對他毫不設防?平時不怎麽關注的細節,也在眼前清晰起來。比如,白潛微笑的時候,整個眼睛裏都映着她的影子,給人一種錯覺,整個世界他只看到了她。
“姐——”白潛抱住她的手臂,像只小動物一樣,在她的肩膀處蹭了蹭。
禾藍的身體都僵硬了。
“你不要這樣。”
“怎麽了?”白潛似乎沒有注意,眼底有些受傷,“以前不都這樣嗎?還是,姐姐還在為那件事怪我,不想理我?”
禾藍想扶額,難道男生和女生的思維就差這麽多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對他的碰觸都會有異樣的感覺,難道他轉眼就忘?還對她如此親昵。
“我去洗碗。”禾藍把手臂抽了出來,近乎逃跑般關上了廚房的移門。
白潛輕嗤一聲,駕着雙腿擡到茶幾上,撫弄了一下柔軟的發絲。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暈染地深沉,濃霧般籠罩着這個城市。
夜晚總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潛的電腦亮着,裏面播放着限制級的鏡頭,是那天在倉庫裏錄下的片子,他總是百看不厭。禾藍的酮體,雪白無暇,修長筆直的大腿夾着他的時候,真的讓人很難不血脈贲張。
白潛嘴角噙着絲笑意,炭筆在指尖轉了幾個圈,終于在畫紙上落下來。一筆一劃,一勾一勒,每一個細節都非常精細。
這個夜晚,他畫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後,輕紗半遮的女體曼妙無邊,女人的嘴角帶着自然得體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個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u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層一層重疊的輕紗遮住了,只是紗布有長有短,重點的部位若隐若現,比全.luo更加誘人。
少年的牛仔褲已經開了,就對着畫上微笑着的女神開始手.yin。
白潛仰面倒在床上,踢掉了褲子,一手撸着自己不斷脹大的欲望,一手提着畫,撫弄着女神的眉眼。她在對他微笑,笑得那麽慈祥、端莊,他對着她神聖的身體極盡亵渎,心裏變态的淫.yu似乎就能得到滿足。
想侵犯的念頭越來越甚,他的額頭沁出汗漬,悠悠地微笑着,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單。欲望不斷噴出,射了他滿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個翻身把畫壓在下面,提着重新勃.qi的肉.bang,龜.tou在她的身體上不斷移動,漲得發慌,白潛仰頭發出幾聲低啞的叫聲,對準她的嘴開始手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濁的液體射了她滿臉。他暢快地舒出一口氣,拿着畫壓在下面,修長的手指沾着精.ye,慢慢地塗遍她的嘴唇,“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說話呀,不說我繼續操.ni……”
路過客廳的時候,浴室的門緊閉着,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換下來準備洗的。
白潛低頭在地上翻找了幾下,指尖勾起一條純棉的內褲。白色的布料,貼身的位置上殘留着一點黃白交錯的污跡,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快就濕潤了。
鹹的,還有一點腥。
他“呵”地笑了聲,斜着睨視門縫裏透出的一點光亮,用她的內褲濕潤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華。頂端激動地滲出透明的液體,把她的內褲浸地更濕。
身體靠着門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門上。
浴室裏的水聲停了,禾藍不确定地開口,“誰在外面?”
“是我。”白潛抓起她的文胸,蓋到自己臉上,聲音平靜地近乎溫柔,只是略帶了幾分沙啞,“姐,我有點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裏不舒服?”禾藍緊張地問。
白潛嘆了口氣,“不知道,渾身都有點不舒服,疼——還漲漲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裏的肉.gun越來越大,快到頂端了,忍不住發出低啞的呻.yin。
“阿潛,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動,我馬上出來……”
在她的聲音裏,他達到了極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漿水,盡數射在她的內褲上。他把沾滿自己體.ye的內褲蓋到臉上,舔着、吸着……
不一會兒,浴室的門就開了。禾藍擔心他,套了條棉睡衣就出來了,裏面都沒來得及穿上別的。白潛赤着上半身靠在牆角,下半身只套了條黑色的熱褲,臉色漲紅,沾滿了汗液,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禾藍吓了一跳,低頭去探他的額頭,“這是怎麽了?”
“姐,我難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氣地貼在臉頰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藍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鬧了,我扶你去房間。不舒服就不要亂跑,出來瞎逛什麽。”
白潛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費了好大一股勁兒,才把他拉起來。他的腳步有些不穩,挂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牆裏。禾藍的頭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結實,富有彈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臉色有些紅了。
“你快起來!”
白潛兩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撐起身子,“……對不起。”
禾藍馬上攙了他回房,給他蓋上一層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餘熱猶在,“是不是發燒了?”秋冬季節,很容易着涼。
白潛皺着眉,搖搖頭,聲音有些虛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麽舒服。”
“不舒服為什麽不說?”
白潛扁扁嘴,對她笑一笑,“我不想讓姐擔心嘛。”
“你現在這樣,我更擔心。不要動,我去去就回來。”白潛不喜歡吃藥,趁着天色尚早,禾藍去樓下的小賣部買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炖冰糖要煮好一會兒,禾藍站在廚房等着,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看,是厲言的電話,想了想,正準備接通,砂鍋裏的水滾了。她馬上放下電話,排了點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點。等回過勁兒,電話已經挂斷了。
端着碗到房裏的時候,白潛很安靜地靠在床頭,看着一本雜志。
禾藍坐到床頭,一勺一勺喂着他。喝完半碗,她的手機又響了。禾藍掏出來一看,又是厲言的電話。
擡起頭,白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禾藍反射性地掐了電話,扔到一旁,重新端起碗,“來,再喝一點。”
白潛就着她送到嘴邊的勺子,把湯喝進去,笑意斐然。
過了會兒,鈴聲又響了。
禾藍掏出手機,臉色有些尴尬。
“還是接吧,我沒關系,自己喝也行。”白潛好心地告訴她。
禾藍接通了手機,厲言的聲音就傳過來,在安靜的房間裏分外清晰,“禾藍,怎麽了?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有點事情。”
白潛咳了一聲,臉色有些泛紅。禾藍忙放下手機,拿了毛巾幫他擦拭,“沒事吧?”
白潛搖頭,“沒事,就是嗆到了。”
禾藍找了個靠墊,幫他墊到身後,才重新拿起電話,“你有什麽事嗎?”
厲言在那頭有些沉默,半晌,說道,“沒什麽,最近的案宗,還有一些需要你幫忙整理,我就是知會你一聲,明早早一點到警署。”
禾藍一愣,“……明天不是假日嗎?”
厲言,“……是我說錯了,你下個星期早一點。”說完,電話就挂了。
禾藍拿着手機安靜了會兒,才放回了床頭櫃。
“有什麽要緊的事嗎?我妨礙到你了?”白潛略有些不安地問。
“沒有的事,只是警署關于假日的一些安排,下班的時候忘了通知,現在才來這麽一遭。和你有什麽關系?”禾藍輕輕笑了笑,給他提了提被子,又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怎麽就是不見退呢?”
白潛憋不住笑了,“哪有那麽快?”
禾藍回過勁兒,也覺得自己傻了,和他一起笑了會兒。
第二天是休息天,白潛的身體好了點,一定要纏着和她一起上街。禾藍拗不過他,只好讓他跟着。
節假日,小鎮四周的小賣部都關了門,他們只好到遠一點的超市去。
超市是新開的,還沒有多少人。禾藍丢下車,在兩個貨架之間徘徊了一會兒,找來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要的那種醬料,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手裏拿的就是她要找的牌子。
禾藍接過來,擡頭對他笑,“阿潛就是厲害。”
白潛聳了聳肩,一撥垂到額前的碎發。
“別耍酷了,走了。”禾藍一拉他,笑意掩不住。白潛跟在她背後,幫她推着車,空曠的走廊裏靜靜地走,時間似乎都變得分外靜寂,從心間上流淌而過。很多年以後,當身處在權利漩渦和腥風血雨中時,回溯往事,才覺得這種日子是多麽難能可貴。
到了收銀臺,禾藍又發現自己少拿了一樣東西,回頭對白潛道,“阿潛,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去就來。
白潛目送他遠去,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一瞥,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厲言。白潛對旁邊的一個女生低語了幾句,女生紅着臉答應幫他照看一下推車,他才朝厲言走去。
“好久不見。”
厲言冷着張臉,一言不發。
他的臉色非常憔悴,似乎很多天沒有洗漱過,眼圈都青了一圈,下巴還殘留着不少的胡渣。
“睡得不好?”白潛在他身邊繞了一圈,低頭打量着他臉上隐忍的神色,“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才對。總是做些不切實際的夢,将來失望了,後悔都來不及。所以,還是早點收了心吧。明白嗎?”
他用指尖叩了叩厲言的肩膀。
厲言的臉色難看地可以滴出水來,“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潛莞爾一笑,拍在自己的胸口,“我有什麽過分的?不過是讓你看清自己有幾斤幾兩,別幹些不知所謂的事。”
“你——”厲言揪起他的衣襟。
白潛對他一眨眼,笑得有些詭秘。
下一秒,禾藍就從遠處趕過來,一把推開他,“你幹什麽?厲言,你瘋了嗎?他病着呢!”
厲言有苦不能言,“禾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是怎樣?”
厲言不知道怎麽說,白潛在她背後取笑他,他也不能直接呵斥。四周聚了些人,都在指責厲言。
“算了,我們走吧。”禾藍不想被人圍觀,拉了白潛擠出人群。
臨走的時候,厲言看到了白潛回頭的微笑,對他比了個“下”的手勢,氣得他額頭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抽地要死,更了新章網頁都顯示不出來,後臺刷新前臺也是死的,累不愛~~╭(╯^╰)╮
☆、二十.懷抱
二十.懷抱
回到家裏後,禾藍幫他查看了一下,“有沒有受傷?”
白潛對她搖頭微笑,“沒有,我很好。”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厲言什麽脾氣,我最清楚了。”禾藍把白潛按在沙發裏,拉過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白潛看着她緊張的表情,竊竊地笑。禾藍發現了,一拍他的頭,“你笑什麽,我是關心你。”
“我沒笑啊。”白潛對她一歪頭。
禾藍不知道要拿他怎麽辦才好,輕輕地一扭他的胳膊,轉身回了房間。其間,她接到過厲言的一個電話。她還在為他想打白潛的事情耿耿于懷,怎麽會理他,直接掐了電話關了機。
晚飯是白潛做的,他不喜歡油煙,一般都做比較清淡的菜。禾藍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的菜,碗和筷子都放好了。
白潛身上的圍裙還沒摘去,拿碗給他盛飯。
“我自己來吧。”禾藍伸手去接,兩人的手指就碰到了一起。他的指尖還有盛飯時殘留的熱度,不似平時般沁涼冰冷,禾藍馬上收回手。白潛看了她一眼,把飯碗放到她面前。
氣氛有些古怪。
禾藍抽了筷子,低頭扒飯,并不看他。門鈴響了,白潛轉身去開門。
夜已經深了,外面走廊裏只亮着一盞昏黃的暗燈,李曼姝提着個Chanel的亮片小拎包,一手撐開了門,“不請我進去。”
白潛握住了門把,冷淡地看着她,“我們很熟嗎?”
“進去就熟了。”她一甩披肩的長發,撥弄身上的雪紡裙。
白潛正要說話,禾藍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怎麽了,是誰?”
李曼姝對他挑挑眉,白潛冷着張臉,讓她進去。李曼姝到客廳裏見到禾藍,對她點頭,算是見過禮,“我姓李,是阿潛的……老師。”
“李老師好,我是阿潛的姐姐禾藍。”禾藍起來對她點頭,“請問……”
“我是他外教課的老師,教習他日語,想必姐姐沒有見過我。”
“我姐和你差不多年紀,你卻叫她姐?”白潛從旁邊過來,“她看着比你年輕吧。”
“阿潛!怎麽能這麽對老師說話?”禾藍呵斥了他一句,邀了李曼姝一起坐下吃飯。席間,和她随便說了幾句。白潛一直悶頭吃飯,當李曼姝不存在,忽然,他身子一僵。
李曼姝借着和禾藍說話的空當,支着下巴對他笑,跨過間隙,腳脫了鞋,在他的褲裆上碾着。他生理上有了反應,李曼姝掩着嘴笑。禾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李曼姝無所謂地讓她看着,駐定了白潛不敢在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