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對她擠了擠眉。
禾藍被氣笑了,擰着他的耳朵,白潛不停叫饒,禾藍也不松開他。
兩人正在僵持,一彥忽然張開嘴,歪過頭“撲撲”幾聲,嘴裏翻了幾個泡泡,一股奶水全都吐到了白潛臉上。
白潛愣在那兒,半晌,拿手輕輕一摸,整個人都愣在了那兒。
禾藍大笑起來,“讓你和兒子搶奶,報應來了吧?”
白潛氣得爬起來,伸手奪過孩子就要打屁股,禾藍連忙搶過來,踹了他一腳,“你瘋了,他還這麽小,懂什麽?左右是你自己不對,和孩子搶奶,這是活該。”
白潛心裏有萬般郁悶,吐也吐不出,深呼吸幾口氣,只好忍下來。再回頭去看,小家夥瞥了他一眼,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白潛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瞪什麽瞪啊,快去做飯,我們餓了。”禾藍把一彥護在懷裏,把已經睡着的一涵推到榻榻米最裏邊,掖好被窩。
白潛只好認命,去廚房煮東西。
禾藍吃不慣日本料理,白潛給她煮了點面條,一邊用小火熬着鮮雞湯,準備昨晚後澆上去。謝明珂請的仆人正好進來,笑了笑,“給老婆做飯呢。”
白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厚臉皮,現在卻有些不好意思,背過身去,臉色還有些微微發紅。
老婦人善意地笑了笑,把一盤拼好的壽司用木質的盒子裝着遞給他,“這是我剛剛裹的,都是新鮮的材料,試一試吧。”
白潛道了謝,把盒子接過來。
終于煮好面條,他用盤子把兩碗面和一盤壽司,還有兩杯烏龍茶用大托盤托起,越過走廊,朝和屋的方向走去。
屋子裏的情形和他出去時沒什麽不同,除了多了個不速之客。
兩個孩子已經醒了,謝明珂拿着一個滾面鼓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臉上有平時鮮少見到的笑容。
兩個孩子笑得非常燦爛,和面對他時一個睡一個一臉苦逼不屑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白潛快瘋了,仿佛臉上被重重打了耳光。他感到自己的領地正被人入侵!
這麽想着,幾步跑上去,搶走了謝明珂手裏的鼓,“你來幹什麽?”
謝明珂愣了一下,一壓和服下擺、起身,像平常一樣,對他鞠躬致意,“白潛君。”
“少來。”白潛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只覺得眼前這人說不出的可惡。外表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實則用心險惡。他當初怎麽會認為他呆來着的?分明是頭大尾巴狼,想盡辦法博得兩個小家夥的歡心,順便和禾藍套近乎。
他們還在僵持,一彥和一涵已經“哇”地一聲哭出來。
禾藍一個人照顧不過來,連忙叫白潛過去。白潛回過神來,連忙接過一彥,但是,不管他怎麽哄,怎麽抱,孩子就是不吃他這一套,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禾藍氣死了,“把他放開,算了,我自己來,真是越幫越忙。”
白潛有苦說不出。
他哪會帶孩子呀?
“我來吧。”謝明珂笑了笑,從她手裏接過一彥。神奇的是,一彥一到他懷裏,哭聲就立刻止住了。他抱着孩子,微微笑了笑,輕輕地搖晃。一彥動了動,換了個睡姿,把指頭吮進嘴裏“吧唧吧唧”吃了幾口,就慢慢睡着了。
白潛心裏那個郁悶。
他抱得有那麽差嗎?兩個小家夥一模一樣,只要被他一抱,就死個勁兒地哭,這是哪門子歪理?簡直是撞了邪了!
“好了好了,孩子還小,嘔什麽氣啊?過來。”禾藍無奈地招招手,把他拉到身邊,端起面條,挑起一條送到他嘴裏。
白潛的心情這才好一點,張開嘴,把她親手喂的面條一根一根吸進去。末了,還用油膩膩的嘴唇“吧唧”一口印在她的臉上。禾藍氣死了,拿了帕子就用力擦,“髒死了!混蛋!”
“我喜歡。”他蠻橫地抱了她,把她壓到榻榻米上。
禾藍忙推他,用眼神示意他看旁邊。
謝明珂轉過身,垂下幽黑的睫毛,“……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告辭。”
他把一彥小心地放到旁邊的搖籃裏,到門口穿上脫下的木屐,對他們鞠了一躬,轉身就消失在長廊上。
“算你識相。”白潛撇撇嘴,總算有了一點勝利的感覺。
禾藍打了他一拳,“別獻寶了,有空就去學學,怎麽做一個稱職的奶爸。”
“奶……奶爸?”白潛在風中石化。
☆、56、
白潛對于這兩個孩子,還真的沒什麽辦法,偷偷稍嬷嬷出去買了很多的書,例如《奶爸攻略》、《與孩子和睦相處78式》等。奈何,經過了好多天的努力,也就一涵對他稍微改觀點,願意給他抱了,換了一彥,照樣嚎啕大哭。
日子像暴雨前的寧靜。
距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三天了。這天早上,謝明珂卻單獨來找他。
當時,白潛正抱着一涵逗弄,看見他未免有些不快。
謝明珂沒有帶刀,今天的他沒有一身白色,而是穿了黑色的和服,“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白潛收了點敵意。
謝明珂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潛在廊上看他看了很久,盯着他眉宇間比平日更加平淡迷茫的表情,心裏的疑惑更甚。等他去了那座雪山,在庭院裏看見伊藤青葉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麽。
那個女人,是禾藍母親曾經的好朋友,好妹妹。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頭更加沉重。
她對他說的那些話,也在他心裏漸漸積澱,化成了一個個點。
三天後,謝明珂依約來見禾藍,帶她去見那個“仇人”。一路上,氣氛不像前段日子那麽輕松,反而透着種說不出的凝滞。
山上積雪皚皚,視線所及的地方都是一片銀白。禾藍抱着一彥,白潛抱着一涵,慢慢跟着謝明珂踏過漫山的雪。
白潛落後禾藍幾步,望着她單薄的背影,心裏的情緒非常複雜。他還記得伊藤青葉那天對他說的話,如果可以,他不願意禾藍去見她。
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
山上的院落裏,那棵寒緋櫻還是開得火紅,仿佛火炬正在燃燒。
禾藍見到伊藤青葉時,她穿了件雪白的和服,執着折扇在走廊上漫步,鬓邊的簪花随着她細碎的步子輕輕搖動,像随風而舞的葉、漂流而過的殘花,讓人不禁感慨着世間的凋零。她已經三十多歲的了,當年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候,禾藍還記得,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罷了。
那時,她會親切地叫她淩姨。
淩姨會給她帶很多糖果,淩姨會帶她出去玩,會和她一起玩捉迷藏。
淩姨還會給她講故事。
……
她一直以為她早就死了,她怎麽會好好站在這裏,還成了害死她父母的仇人之一?
禾藍喘不過氣來,捂住胸口,驟然倒退了幾步。命運似乎一直扼住她的咽喉,不讓她有片刻的喘息。當她以為自己可以逃離它的桎梏時,它依然牢牢掌控着她的一切。
“為什麽……”她問伊藤青葉。
女人擡起和服的下擺,小步下了臺階,走到了她面前,“小藍,你還小,不了解人。有時候,人會被利益蒙住眼睛,看不清眼前的虛實。可是,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盡情地向我報複,我不會還手。”
“我要知道為什麽?”禾藍已經沒有力氣了。
懷裏的一涵怔了一下,忽然“哇哇”大哭起來。
謝明珂忙接過孩子,退到了一邊,默默側過頭去。
“既然躲不過,我就不躲了。”她對禾藍笑了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匕首,遞到她手裏,抓住她的雙手。禾藍的手在抖,一直都下不去手,眼前人的眉眼是熟悉的,是她曾經深刻銘記的,現在卻又模糊又清晰。
有人從後面推了她一把,匕首就順勢插入了對方的小腹裏。
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和服。
禾藍松開了手,不可置信地不斷後退,回頭去看,白潛抱住了她,“讓一切都過去吧。”
禾藍呆呆地被他擁在懷裏,身上卻麻木地沒有任何感覺。白潛的目光望着她背後的伊藤青葉,和她對視了一眼,看着她慢慢倒下去,把禾藍抱得更緊了。
那天,伊藤青葉告訴了他真相,他就這麽決定了。
一個團夥,本來已經分開很長時間。他們為了脫離組織,又重新組合,接了最後的一樁任務,卻被上面一起算計了進去。有人活,就有人死。禾藍的父母死了,伊藤青葉、杜洋和謝嶺就活了下來。不過,謝嶺當時沒和他們在一起,所以不清楚罷了。
雖然他只是一個局外人,他也在想。
當年常曦為了那個比自己小了很多歲的女孩去死的時候,她就不想活了。一直茍延殘喘到現在,也只是給禾藍一個交代而已。以禾藍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找那個組織報仇。
人生就是一個可笑的夢。
所有的恩怨都是虛妄。
禾藍一直都恨錯了人。
但是,如果當年沒有白東樓的消息,她依然會恐懼彷徨下去,心裏沒有複仇的信念,就不會寧靜,就不會安息。伊藤青葉,一直以為都在等她來了結這一切。
其實除了恨以外,愛也可以讓人心裏平靜。
白潛攬着她的肩膀,抱着孩子一步步走出這個院落。
地上是兩排漫長的腳印。
謝明珂望着他們遠去,目光落在地上伊藤青葉的屍體上,靜靜站了會兒。過了很久,天上好像下了雨,他用手一摸,發現眼角有淚。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求收藏~~求支持!講的是白潛和禾藍的兒子白一彥的故事,一如既往的變态重口風~~
女教師VS涉黑學生
o(*////▽////*)q
《股掌之上》
本來想完結了,想想還是把回國後的事情再寫一下吧,╭(╯3╰)╮後面大概還有幾章~~
☆、57
從那以後,禾藍和白潛都沒有再見過謝明珂。
箱根的冬天似乎很短暫。冬去春來,山上的寒緋櫻謝了,開出了淡粉色的青扶櫻,花色清雅,如雲似霞。在青石板鋪就的林間漫步,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禾藍覺得這就是一個夢。
這幾天,她的精神都不是很好,白潛就拉着她出來散步,攬着她的肩。
“阿潛,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再呆在這裏了。”禾藍對他說。
“已經買好機票了,我們下午就走,我已經讓穆棱和周七收拾東西了。”白潛在她耳邊輕笑,摸了摸她的頭發,“別去想了,已經過去了。”
“是嗎?”不知為何,她心裏總是沉甸甸的,像堵着點什麽。
“你只是一時沒法适應而已。伊藤青葉等你這麽多年,就是為了了結這一切,她希望你幸福,別再執着于往事。你的父母也是,他們希望你好好地過,為什麽你還是看不清呢?”白潛在微風裏輕輕嘆息。
——所以他不告訴她真相。不只是因為她沒有能力找真正的仇人報仇,他希望她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回國以後,我就帶你回嶺北,然後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整個北方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白潛的妻子。我會讓我們的孩子入白家的祠堂,享受最好的教育和資源。”他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用唇上的餘熱安慰着她。
禾藍埋首到他懷裏,鼻子有些酸酸的。
她倒是不在乎那些,不過,只要和白潛在一起,她就很開心。
“那批寶藏,你打算怎麽處理?”白潛問道。
禾藍慢慢說,“那不是屬于我的東西,就讓它在那裏長眠下去吧。”有時候,那些東西不會帶來財富,反而是一種災難。
兩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留下淺淺的陰影,在霞光裏漸漸重合。
等他們在視線裏看不到的地方,有個穿白色和服的少年才從櫻花樹後慢慢走出。有幾片花瓣落在他的肩頭,也沒有拂去,只是被風卷起,在空中打了幾個轉,最後無力地墜落于地面。
下午的飛機,到了機場,天色已經很昏暗了。好不容易上了飛機,經過幾個小時的航程,終于回到了嶺北環東。
這是一座沿海的城市,和外界貿易頻繁,城裏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和層疊起伏的立交橋充滿了現代化鋼筋混泥土的氣息,來往車輛馳行迅速,行人也是匆匆,人走在這種氛圍中,行動也會不由自主地加快。
前一刻還在靜谧的箱根,陡然之下的轉變,讓禾藍有些不适應。
“我們去的地方,可不是這兒。”白潛用掌心包裹着她的手,只是笑而不語。禾藍不明白他笑容裏的含義,有時愣怔地看他。白潛笑得愈發開朗,一點她的鼻子,“有時說你傻,你還不信。”
禾藍不服,不過,等她真的見到了他們去的地方,才漸漸有些明白了。
白家的本家宅院,怎麽可能像外面的住處一樣喧嚣吵鬧?
那是坐落在城北太平山上的一個大宅子。
宅子建在半山腰,汽車沿着盤山公路緩緩開上去時,只能窺見密林中若隐若現的翹檐和白牆,像古時富貴人家的院落。雖然不像那些金碧輝煌的希臘別墅般吸人眼球,歲月的烙痕卻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一窺究竟。
進去前,禾藍都沒看見藏在林中的這個宅子有多大。
腳下的石子路細碎而蜿蜒,穿過一道道的月洞門還在不斷延續,仿佛永遠也到不了盡頭。每穿過一個院落,眼前的景物就變一變,腳邊的花叢色彩亮麗,被修剪地很整齊,就連地上鋪着的鵝卵石都是精挑細選的。
繞過一個平坦的草坪,眼前出現一個小湖,岸邊停着幾艘紅漆小船,幾個穿着新衣的男孩女孩在上面玩鬧,照看的嬷嬷急得臉上都是汗。
禾藍不禁笑了。
“那是宗家的孩子。”白潛攙了她的手,從架在湖面上的雕花木欄水泥橋面上緩緩踏過,在湖心亭休憩了會兒。禾藍從穆棱手裏接過一涵,發現她已經睡着了,嘴角都是口水,似乎夢到了什麽,不斷地砸吧砸吧嘴。
“這小丫頭和她哥哥一個長得模子,脾氣也這麽像,簡直就是兩個混世魔王,以後家裏要怎麽辦?等他們長大一點,恐怕連房瓦都要給拆了。”白潛嘆着氣,“不如先送出去幾年……”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禾藍擰住了耳朵,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有這樣的爸爸嗎?居然想着把孩子送出去?”
白潛抱緊她,“我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好說歹說,禾藍才願意理他。白潛是白家現在的當家人,他的院子是後院單獨的大院落。在石子路的盡頭,假山堆砌的臺階上有扇鎏金雕花木門,推開後,禾藍就看見了他們的住處。
這麽古色古香的院落和廂房,她以前以為只有在書裏才能看到。四角翹檐的紅色屋檐下,還有連着前後院落的長廊,廊下擺着幾盆富貴牡丹和月季,開得如火如荼,院中還有一個水池,種着着層次漸變的藍睡蓮。後面還連着個小院落,是處假山包圍着的天然溫泉,和這院子中隔着扇月洞門,垂着五色幕簾和白色的紗幔,偶爾還有蒸蒸的熱氣滲透進來。
屋子裏鋪的青金石地磚裏也鑲着乳白色的暖玉,赤着腳走在上面也不會覺得涼。
夜深了,下人都退出去,放下了屏風後的紗幔,把最外面的檀香木镂空木門輕輕阖上,室內的燈也熄滅了,只剩屏風後的架子上兩盞,用紅色的燈籠罩罩着,光線顯得昏黃而暧昧。
內室裏靠牆的地方只有一張雕花高腳床,鋪着絲綢的被褥,還是剛換上的紅色。白潛脫了衣服,壓在她身上,把頭埋進雪白的胸脯裏蹭了蹭。禾藍推他的頭,指指對面小隔間裏的兩個搖籃,“孩子還沒睡呢。”
兩雙好奇的大眼睛透過搖籃的空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們。
“他們那麽小,能懂什麽?”白潛不以為意,撩開了她的上衣,一直褪到胸上,手到背後,扯開了文胸的背帶扣,指尖捏住那一顆紅粒,含入嘴裏就吮吸起來。禾藍的呼吸驟然急促,繃緊了雙腿,情不自禁地弓起來。
乳*jian燙燙的,被濕暖的東西層層包裹,還有一條舌頭在挑?nong它,禾藍雙手平展,在床上抓緊又放松,似乎想扯住什麽,最後只能把床單攢在手裏,扭曲、碾壓。
“放松一點兒,寶貝,我們是在做快樂的事情,弄得我好像在懲罰你一樣。”白潛笑道,吸住了她已經暴漲的圓點,那多餘的奶水都吸入了嘴裏。脹?滿的感覺終于退了點,禾藍舒服地說也說不出,嘴裏發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
“小騷?貨。”白潛笑着咒了一聲,褪了自己的褲子扔到床下,扯住她的褲袋拉了拉,去掉了腰帶,拉開了拉鏈。兩條緊致的腿從褲子裏釋放出來,昏暗裏發出飽滿圓潤的光澤,只是不經意地擦過他的大腿,他心裏就像燃起一把火,擡起她的雙腿駕到肩上,扶着已經漲得疼痛的肉?b抵進去。微微一用力,整個龜?t都陷入進去,兩片花瓣因為被粗?da的棍子進入,被分開到至極,只能緊緊貼住棒身。
只是稍稍一進去,裏面就湧出了一陣熱燙的液體,把他澆了個濕透,仿佛泡了個澡,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禾藍緊張地縮緊了腿,只是把他夾得更緊,兩條修長的腿被他合并在一起,單手固定,下面就開始了猛烈的插?gan。緊閉的嫩肉被寸寸逼開的感覺,快把她逼瘋了,想尖叫出來,出口卻是媚到骨髓裏的淫?jiao,仿佛在催促他快一點插,再快一點幹……在空中虛無力氣的手,也漸漸攀上他的肩膀,白潛已經伏到她身上,插幾下,擡一下她的挺翹的臀部,深入幾下又厮磨着才抽出,在她不經意間又狠狠貫?穿她,把她的花?心幹個對穿。
發洩一次後,他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捧着那兩半翹臀,緩緩壓下來。柔-嫩濕-滑的甬?道緩緩把他的硬?物吞沒,讓他舒爽地喘息不停,細密的汗珠從精壯的胸膛上滑到緊實的下腹。
禾藍有些累了,伏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寬闊的肩上,上下起伏,讓那堅硬熱燙的東西分開自己的肉壁,戳穿最裏面緊窄的口子。
白潛吼中發出幾聲低啞的聲音,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的深處she出來,乳白的液體弄得床單上都是。
早上起來的時候,禾藍渾身都是酸痛的。洗漱完後,她被白潛拉着走向前院,“那幫老家夥要見見你,一會兒你不用說話,我來應付就好。”
進了前院的一個大堂,禾藍才真的感受到這種大家族的肅穆氣氛。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葉華濃——這位白潛名義上的後母。在穿着打扮上,她和一般的貴婦人沒什麽兩樣,畫着精致的妝容,胸口還別了枚綠寶石胸針。只是,她的目光掃過禾藍的時候,總是讓她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長老和幾位高層各自坐在長條方桌的位置上,白潛拍了拍禾藍的肩膀,上了座。
他剛坐下,葉華濃就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白潛笑了笑,有一點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嘲諷,雙手擱在桌案上,“您的消息可真靈通。”
葉華濃也笑,“我是你母親,當然要關心你了。”
白潛聽到這句話,終于轉過頭正眼看她,那眼神,說不出的戲谑,“咦”了一聲,“我母親早死了,您可還好好地坐在這裏啊。”
這話一出,葉華濃的臉色頓時難看地像刷了一層黑鍋底。她的胸口不斷起伏,忍了又忍,還是坐了下來。
堂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誰也不說話,誰也不動。
過了很久,白潛用指尖在桌面上輕輕叩了幾下,“我和禾藍的婚禮,就在下個月舉行,到時候,會宴請嶺北所有叫得上名號的人,希望在場各位都能準時出席。我不希望聽到什麽因病不能來,請侄兒侄女代替聊表敬意祝福之類的屁話,你們就是半只腳踏進了棺材,那一天也得給我爬着來!”
幾位蠢蠢欲動的長老聽了這話,嘴裏剛要說出的借口就被堵了個嚴實,在胸腔裏不上不下,憋得臉色通紅。
他一向霸道,這番話說出來,也沒什麽人反駁。至少,明面上沒有任何人敢有異議。之前敢在會議上反駁他的家夥,早不知道躺哪塊地上長眠了。有的他還會背後幹掉,碰上心情不爽了,有的幹脆當場就宰了,比如之前那個在他接位時提出異議被他一刀削了腦袋的劉長老。
葉華濃臉色鐵青。到底是大風大浪裏過來的女人,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像個長輩一樣語重心長地對白潛說,“你有喜歡的女孩子,我很高興,但是,你在做決定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為家族想一想。你喜歡她,可以讓她做的外室,幹嘛一樣要弄到家裏來,這樣沒什麽身份的女人,我們說出去也不好看啊?你還要昭告整個北方,那不是讓人來看笑話嗎?我們白家是嶺北的第一大家,別說是已經分了出去的宗室和分家,就是本部也有不少人在政界、商界混得有頭有臉,弄這麽大場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事要是一見報,大家都別出門了!”
有幾個忠于她的長老表示附議。
白潛似笑非笑地看着葉華濃。
他的表情讓這個見慣風浪的女人心裏有些不平靜。
白潛懶洋洋地支着下巴,曼聲說道,“您當初又是什麽豪門大家出身的?不過是個小演員而已。您這樣都出得了手,我的女人有什麽出不了手的?”
“白潛!”葉華濃拍案而起。這話實在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的臉色難看地滴出水來。
“這麽生氣幹什麽?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白潛微微一笑,一手按在桌上,“我的女人,從來沒有體面不體面,我将給予她我所擁有的一切。難道您的意思,是我這個白家的掌事人上不了臺面嗎?”
葉華濃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青,最後拂袖而去。
白潛望着她的背影冷笑,從座位中起身,繞着桌子慢慢走了幾步,對剩下坐着的人說,“你們這些家夥,有什麽異議現在就給我提出來。現在不說,到時候要是唧唧歪歪,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微弱的呼吸聲,每個人都壓抑着不敢大出。
“很好,多謝大家的諒解,婚禮如期舉行。相應的事宜,就麻煩各位了。以幾位的能力,應該不會出現到時候漏請人的情況吧?”
幾個高層諾諾地應了幾聲。
回去的時候,禾藍的心情不是很好,白潛一直在和她說笑,“那個女人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她處處和我作對,巴不得我現在就去死。”
“說什麽呢?”禾藍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這麽不吉利的話。
白潛的唇抵在她的掌心,目光也讓她的皮膚灼灼發熱。走廊上往來的還有很多仆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禾藍想抽回手,白潛緊緊地拉着她,不讓她松開。
他的呼吸撲進她的呼吸裏,照在身上的陽光也暖暖地,滲入心田。
禾藍知道,他是在告訴這裏的人,他有多喜歡她。帶着一點羞怯的情緒,她把手塞到他的手裏,和他一起沿着長廊走回來時的路。
下午的時候,又給一彥和一涵領了戶口簿,他們收拾了一些東西,在外面市中心邊緣的地方找了一棟別墅。
別墅很大,足有三層,周圍還圍着鐵栅欄,栽種着各式花卉,從外面望去,俨然是個小型的花園。這地方環境清幽,不遠處還有兩三棟別墅,和他們這幢遙相輝應。後面靠山,前面是還未開發的原野,離公路遠,雜音也都被綠化帶給隔離了。
白潛白天也要出去處理事情,就讓穆棱陪着她。
禾藍照顧孩子比較拿手,對處理周邊事物就不怎麽上手了。院子裏的一些雜草蜂蟲,還是需要穆棱還清掃的。她也沒什麽怨言,似乎早就習慣了。
星期天,白潛難得有空,帶着她一起去逛街。
汽車在公路上行了十五分鐘,在前方路口拐進了右邊一處廣場。和之前來時的荒野不同,這個地方位于立交橋底下,原本是城鄉結合部的民居,現在拆了一大半,被整合成各種店鋪,用來營業。廣場中央有一個噴水池,旁邊劃出一道道黃色框框,當做停車位,最裏面就是百貨商店了。
白潛把車子停在規定的區域後,就帶她進了門。
一樓賣的是玉器和化妝品,二樓賣的是童裝,三樓則是各種高級女裝和男裝,再往上就只有一些體育用品和器材了。
他們去的是地下室,打算弄些食材,晚上做些好吃的。
白潛推了推車,禾藍在各個貨架間徘徊。她仿佛又回到了芸城,那段窮苦卻快樂的日子,挑了這件,又想選那件,手裏拿着兩包味精都要遲疑好久。
白潛也不着急,就那麽靜靜地站定,一手撐在車籃上,靠在後面的貨架上等着,俊帥出衆的年輕男人,不僅能得到懷春少女的青睐,還能引來一幫大媽的側目。
兩個紮着馬尾辮,穿着海軍領校服的女中學生互相推搡着沖上來。
“我們能不能請你喝杯咖啡?”長着一雙大大杏眼的女孩笑着一指旁邊的出口處。那個地方的拐角,就有一家SNTK的意大利咖啡館。
另外一個女孩躲在杏眼女孩的後面,偶爾探出頭偷看他一眼,顯得比較腼腆。
被她們這麽希冀地看着,白潛嘴角多了絲玩味,回頭去看禾藍。發現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見他回來,忙轉頭去看別的東西。她不知道,手裏随手拿的那包味精都拿反了。
白潛轉回身,笑着拒絕。
兩個女孩子失望地跑遠了。
被一大幫人看着,禾藍再也呆不下去了,随便塞了點東西在籃子裏,拉了他就走,“別耍酷了!”
“有這麽帥的老公,你不覺得很驕傲嗎?”白潛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還沒結婚呢!”大庭廣衆的,禾藍不敢大聲,只能瞪他。
白潛料定了她的心裏,就是有恃無恐,“娃都生了,難道你還想抵賴?DNA就錯不了。”
禾藍第一次有種要爆粗口的沖動。
她把籃子裏的東西數了又數,十個手指掰來掰去,生怕漏掉什麽。
白潛道,“少了再回來買嗎?”
“你真有那麽多閑時間。”
白潛道,“和你在一起,多少閑時間我也有。”
“肉麻死了!”禾藍把他靠過來的頭推開,推了車加快了步子,耳根不由自主地熱了。她摸着耳朵,在手裏疊了又疊,暗罵自己沒出息。
都多大的人了?這輩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和基友說我要完結了,然後她說——婚還沒結,包子還沒大,你這特麽的就是徹頭徹尾的爛尾~~~
我·····( >﹏<。)~
新文《股掌之上》的爪機地址:
求收藏~~求支持!講的是白潛和禾藍的兒子白一彥的故事,一如既往的變态重口風~~_(:з」∠)_ 大概下個月初開,現在在全文存稿,不過已經開放了頁面和文案,可以收藏了,求支持啊~~
強取豪奪,女教師VS涉黑學生
o(*////▽////*)q
☆、58、
出了賣場,外面的天色已經非常黯淡。滿載而歸的人從商場裏陸續走出,三五成群地走向外面。
右邊的一塊空地上搭了個臨時的塑料棚,攤上擺滿了蔬菜,上面還撲着水。旁邊豎着塊牌子,寫着“3.5折”優惠,幾個大媽瘋了一般沖過去,恨不得把手直接伸到攤上。
禾藍推了白潛一把,“快去啊!”
白潛愣住,指尖點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你讓我去搶那個?”
禾藍點頭,一拍他的背,“對啊,快去。”
白潛怎麽拉得下這個臉?為難地看着她,“你不是在整我吧?為了幾棵菜,讓我和一幫大媽……”
“你不去?”禾藍笑了笑,“那你今晚別上床,睡客廳去。”
白潛只好加入戰圈。他人高馬大的,本來搶棵菜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他要面子,始終都被擠在戰圈外圍。幾個大媽看着身材臃腫,在這方面可是天賦異禀,個個戰鬥力旺盛無比,有幾個看他長得俊趁着人多還吃他的豆腐。
白潛被人擠來擠去,差點就忍不住出去了。
禾藍在不遠處看着他的窘态,心裏揶揄不已。忽然,旁邊過來幾架運送機械的推車,工作人員喊着“讓開讓開”,禾藍一時不備,和他們撞在一起,腳下一陣劇痛,扭了一下摔到一邊。
原以為會重重地摔到地上,有雙手從後面扶住她。
“你沒事吧?”
“我沒事。”聽聲音是個年輕男人,禾藍覺得唐突,忙掙開他要到一旁。
紀明宇道,“不要亂動啊!”
禾藍動作大了點,腳上的扭傷更痛了,差點摔到地上。
“我都說不要亂動了吧。”他笑了笑,扶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