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7)

,爬起來就沖出了門。

謝明珂掩住衣襟,遲疑地看着她離去的方向。她跑地匆忙,半開的門還在空氣裏不斷晃動。

就這麽走了?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的也說不清楚,似乎,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失落?

不過一會兒,“砰”一聲大響,門又被人從外面狠狠撞開。白秋姜踉跄着步子踱進來,差點被門檻絆了。她搖晃着腦袋,扶着門穩定住身子,手裏的五糧液白酒還在晃動。謝明珂呆愣住了,眼睜睜地看着她仰頭灌了好久口,一把摔了酒瓶。

門外的臺階上傳來“哐當”一聲,酒瓶碎地徹底。

她的臉頰緋紅地仿佛要滴血,眼睛也是半睜半閉的,關了門就朝謝明珂走過來,拉住他的手粗暴地向內室拖去。

偌大一張床,她跨在他身上,死死按住他,吐着酒氣,“……小……小姑娘,不要反抗,大爺……大爺會疼你的。”

她打了個酒嗝,散發着酒氣的嘴就嘟着湊上來,在他臉上、脖子處胡亂親了幾把,嘿嘿嘿嘿地笑着,“小美人好香啊,抱起來軟乎乎的。”說着使勁蹭在他的懷裏,像拱貓貓一樣,“我要抱抱,抱抱……”

謝明珂,“……”

依着本能,白秋姜獸性大發,扒開他的衣服。謝明珂終于有些急了,想伸手推開她,卻反被她捉住了雙手。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她的膽子變得很肥,力氣也大了很多,看着他嘎嘎嘎地怪笑,使勁扯着他的衣服。

和服太多層了,她還喝醉了酒,根本就拉不開,急得都要大罵了。

最後,抽出了靴子裏的匕首直接劃起來,每劃一次,就把一塊碎步丢出去。不過片刻,他就只剩裏面一件純白色的對襟裏襯了。下擺也被她扯掉,雙腿微微弓起。雪白的大腿從短短的衣擺下露出來,還有結實的小腿,雪白的直筒襪。

白秋姜一邊摸着他的大腿,一邊傻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彼此的體溫溫暖着對方。

她喘着氣,一手按在他弓起的大腿上,把下面濕濘的地方不斷游移,摩擦來摩擦去,終于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柱狀物了。入口抵在那地方,她有些害怕,不過還是一咬牙,坐了下去。

疼痛像撕裂一般猛烈,她緊緊抱住了他,疼得抽搐,眼淚不斷從眼角流出,“你欺負我……”

謝明珂覺得她很不可理喻,又說不過她,況且這種情況,也沒法細說。身體裏有一種飽脹到極點的感覺,熱氣噴湧而上,全都彙聚在下面粗壯的兇器上。他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本來還有半截在外面,這一下子長驅直入,整根都戳進了她的甬道裏。

處┽子的陰タ道溫熱緊實,把他包裹地沒有任何縫隙,裏面的肉還因為疼痛還不斷收縮,吐出一兜一兜的汁水。

從來沒有過的銷魂感覺。

他忍不住翕張了紅唇,發出壓抑的悶哼聲。

很舒服,說不出的舒服。抱住她的腰肢,他挺動身子動作起來,一邊服從于自己的欲÷望,一邊又覺得很可恥。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白秋姜淚眼婆娑地看着她,抓了他的手,按住自己的肥嫩的小屁股,紅着臉上下起伏着身子,手指伸入了嘴裏,把那灼¤熱堅硬的肉器緊緊地鉗制在體內,狠狠地戳穿自己。

疼痛過去以後,她好像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和最喜歡的人零距離接觸,把他納入自己體內,她甚至有種被他占有虐待的感覺,而不是她一直在主動。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帶着疼痛地洩!了一次,她撐在榻上,跪行起來。“啵”的一聲,腫∝脹的小肉∞xue血水混着白色的濁∫液從她翕張的花瓣裏流出。

她累得額頭都是汗,趴在他身上睡了過去。

謝明珂額頭也都是汗,抱着她,還有些愣怔得盯着天花板,心跳加速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夜深了。

燈也終于滅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終于連番外徹底完結了,淚奔~~~~/(ㄒoㄒ)/~~

85、番外·藍白(1)

僅僅是口頭上,禾藍就被他壓得反駁不了了,別說身體上了。他用手指她甬道裏掏摸,雖然足夠潤滑,她還是有點疼。等她略微适應時候,他又加進了一根,禾藍皺眉搖着頭,不斷哀求他。

“求我也沒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幹你。女人這裏應該是很有彈性,不可能進不去。今天我一定要進去,不管你求我什麽,都沒用。”

雖然這麽說,他也沒有不管不顧把手指都插j去,只是外圍輕輕磨動、擴張。

下面慢慢變得瘙癢,需要大粗東西填進去——這個可怕念頭讓禾藍身體顫抖地厲害。

白潛是個很會看準時機人,她空虛時候,他抽出了手指,兩根一起含入嘴裏,“好甜,好好吃,姐,你要吃嗎?”

禾藍已經沒有力氣了,臉上有些痛苦,頭發也濕了,通紅着雙眼看他。

“忍得很難受嗎?”雙手撐她臉頰兩側,白潛 欣賞着她局促和隐忍,“求我啊,求我,我就喂你小嘴兒吃棒棒糖。”

真很難受,但是,那樣事情,怎可能開口。她應該反抗,而不是被他牽着鼻子走。

禾藍神情有些恍惚。

她臉皮薄,不開口,白潛也沒有辦法。他已經漲得很難受了,剝開褲子,一根粗大肉~邦就拍打她大腿內側,那是個很硬很熱又有着柔軟包~皮東西。他像只怪物一樣,碰着她就不斷膨脹,原本尺寸就很可怕了,禾藍根本不敢去看。

白潛扶着棒身,把龜~t她腿根處移動,試圖找到入口。但是,她真地小地不可思議,不管他怎麽頂,怎麽弄,連個頭都進不去。

禾藍很疼,那點旖旎念頭終于去了些,恢複了一點理智,使勁推搡着他,“不要進去!阿潛,你放過我吧!”

“你說笑嗎?”他停下了動作,強勢地吻住她,就她愣神空當,終于成功地找到了入口,一個挺身插~jin了三分之一。

禾藍疼得額頭都冒出了虛汗,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撲簌簌地滾下來。

“對不起,弄疼你了。”他溫柔地吻了吻她面頰,慢慢地抽身出去。那根火熱東西撐開了裏面層層嫩肉,那種感覺……酥酥麻麻,整個下半身都仿佛燃燒。禾藍已經不知道是痛還是舒服,還是麻木了。

當她以為他要出去時候,他用力一頂,直接進了一半,頂破了那層膜。

撕裂般疼痛……禾藍只覺得自己被一把刀從中間劈成了兩半,像耶稣一樣被釘死了絞刑架上,有溫熱血從身體裏不斷流出來,大腿間蔓延。

他真插/jin去了……

禾藍腦子已經不能活動了,只有自己弟弟肉b陰~d裏抽~攪動邪惡感,疼痛伴随着感,酥酥麻麻感覺從每一寸被他摩擦過地方傳來,感還伴随着恥辱。

白潛架起了她雙腿,并攏一起,單手固定,加了抽動速度,狠狠操nng了一陣子,她裏面越來越濕,血水混合着粘稠滑液,把他棒子浸透地加脹大。

陽臺上安靜地只有**撞擊拍打“啪啪”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潛抱住她腿,抖動了幾下,抵她深處射了出來。拔出之後,紅白交雜濁液不斷從穴k流出。

禾藍神色迷茫,雙腿無力地落到地上,衣衫散亂,身上都是青紫印痕,像被人淩虐強ba過一樣。

白潛伏到她身上,笑着親吻着她面頰,“第一次都會很疼,多做幾次就好了。我沒有很粗暴吧,幹嘛苦着一張臉,我不開心了。如果不是顧忌到你感受,我才不會等到今天。”

說話功夫,他拉開了她一條腿,慢慢插了進去,兩片可憐小唇瓣因為他強勢進入,緊貼着棒身被撐開。

裏面熱浪包裹着他,舒服地他差點要射出來。白潛并不急于索取,而是輕抽淺送,用肥大頂端勾弄着她裏面敏感嫩肉。

他們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合一起,疼痛已經麻痹不了禾藍心裏那種複雜別扭罪惡感了。她無聲地哭,臉頰旁頭發都被打濕了,白潛撫摸着她面頰,吻去她眼淚,“對不起,不過,我不後悔。姐,你也是喜歡我,為什麽還不願意正式自己內心?”

禾藍咬着牙,不願意開口。疼痛夾雜着可恥感,把她寸寸包圍。他陽/還她體內抽動,把她勻白雙腿操地身側不斷晃動,他抓着她腳踝,手心把玩亵弄……

作者有話要說:31章,啥都不說,低調,被鎖了就一起啃草喝湯吧~~╭╮

86、番外·藍白(2)

身體裏還塞着一個異物,雖然已經疲軟下來,但是,依然很龐大,滞留她體內不願出來。禾藍只要一回想昨晚事情,就羞窘地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這種撕裂般疼痛……

白潛從睡夢中醒過來了,抱着她手收緊了些,腦袋湊上前磕她肩頭。他一動,身體裏那個怪物就膨脹起來,撕開了她本就腫痛甬道,禾藍疼得發抖、顫動,雙腿都并不攏了。

雖然他已經很節制了,後來,她昏過去以後,也就幹了三四次,她還是疼得動都不能動。

“真有那麽疼嗎?縮得那麽緊。”白潛呼吸有些急促,早晨是男人精力旺盛時候,白潛這個年紀,是需索無度。因為疼痛,她本就緊致甬道變得緊,緊緊地鉗住他,讓他馬上精神抖擻,脹大變粗,硬生生撐開了她。

禾藍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出去!”

“出去?”白潛訝異地笑,扣緊了她腰身,慢慢地抽出去,那粗大棒子從她緊閉肉feng裏擠出那種感覺,雖然很疼,但是酥麻酸脹,說不出感覺,想叫,又虛弱地叫不出來,出口都是淺淺呻yin。

他抽到一半就停下來了,隔着輕薄睡衣捏着她胸前兩顆乳t,肆意地玩弄拉扯,“真要我出去?雖然很疼,但是也很爽吧?姐,你就承認吧。承認被我插得很爽,就那麽難嗎?其實你很喜歡我,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潛意識地催眠自己是被我強迫,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不要再說了,阿潛,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禾藍捂住耳朵。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們就繼續做吧。”他嘆了口氣,縱身一挺,整根插了進去,禾藍猝不及防,腳背都弓了起來,身體蜷縮地像蝦米一樣。

白潛緊緊抱着她,把她固定自己懷裏,速地抽he。她裏面原來越緊,絞地他想射,想發洩出來,他穩住了心神,粗重地喘息着,發出“啊啊”低啞呻yin,讓人浮想聯翩。

禾藍聽得面紅耳赤,身體裏那種麻痹感越來越強,終于,一股熱流射進了她子宮裏。他她裏面淺淺抽動,把精華全都榨給了她。

他看她疼得臉都皺一起了,這次只是做了15分鐘。雖然還不滿足,也不想再逼她了。

做過以後,身上又黏糊糊了,禾藍雙腿間都是他jing-ye,糊滿了私密地方。白潛拉開了她雙腿,“我要看。”

禾藍搖着頭,“不要這樣!”

白潛把她腿拉得很開,身體兩邊大開,用手固定住。她下面緊窄入口被他粗大肉bagn挑開了一個口子,急劇地收縮,吐出一兜一兜白色漿水。

白潛看得喉頭發緊,禾藍恐懼地看着他,“不要再進來了,我很疼。”

她沒有說謊,下面入口都有些發脹了,小花瓣都紅了。雖然他還想再來一次,不過,看她真很難受,還是放過了她,只是用嘴幫她吮吸了會兒,讓她身子癱軟地徹底。

他用嘴幫她舔時候,禾藍總是莫名地興奮。她覺得這樣很可恥,但是,身體就是忍不住。

學校裏,白潛就是很多女生夢中情人,他對她們那麽冷淡,卻幫她做這個事情……

其實,她有時很想說出來,“不能舔那麽髒地方。”

但是,話嘴裏就是出不來。

87、番外·拉鋸

禾藍還記得鐘婉去世時抓着她手樣子。

破舊磚瓦房,灰白髒污牆皮泛着黃色,從牆角地方就慢慢脫落。床靠裏地方,到處都是牆皮灰。她幫她清理過幾次,鐘婉就說,“反正都是死人了,計較這些幹什麽?”

禾藍那時還是一個小姑娘,聽了非常難過。

鐘婉應該是活金陵古都裏一株牡丹,被人精心照料,而不是這裏自生自滅。離開家裏以後,她死也沒有回去搖尾乞憐。

但是禾藍想,她應該是後悔。只是太過驕傲,不願意承認。

她去世後,禾藍用剩下錢葬了她,就去找她兒子。

第一次來到那個地方時候,她着實有些不适應。狹隘破敗弄堂,只有兩三人寬,越是往裏走,路寬越是狹小,兩邊灰白牆仿佛要合一起,把她埋了似。紅色窗棂玻璃窗上貼着琉璃窗花,上面每隔幾米就橫着一根竹竿,衣服雜亂地吊上面,有時連內褲也不避諱。

偶爾看見一家雜貨店或者擀面店,清晨這個時候還沒開門,就用幾塊豎着木板拼着當做門。

找到中午,她才找到紙上寫着地方,遲疑着敲響了這扇貼着些碎花紙木板門。

過了很久,門才打開,是個清瘦修長少年,眉眼已經長開,似乎有十四五歲年紀,想起鐘婉和她說,好像看着要比實際年齡要大點,穿着件寬大t-shirt,一件洗得發白破洞牛仔褲。

雖然只是個不大男孩子,眉眼已經非常濃麗,一雙鳳眼,從上到下打量了她幾下,即使是笑,薄薄嘴唇也給人一種刻薄感覺。

禾藍愣了愣,斟酌着怎麽開口,手裏紙被她捏成了一團,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嗯……那個……”

“什麽?”白潛笑眯眯地看着她。

禾藍心裏緊張,感覺他笑容也不像表面那麽親和,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不說話,我就關門了。”他拉了門,就要合上,禾藍連忙擋住門板,把紙條給他,大略把鐘婉意思說了一遍。

白潛慢慢地聽她說完,臉上冷淡笑容也沒有了,似笑非笑。

禾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半晌,他這麽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說完,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禾藍呆呆地站原地,看着面前關地嚴嚴實實門發呆,有種欲哭無淚感覺。來之前,她就抱了被冷落準備,不過,她沒想過他會這麽說。

認錯人?

禾藍又把紙條拿出來看了幾遍,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地址錯誤。而且,這個少年年紀恰恰是和鐘婉說相仿,模樣也那麽精致俊秀,眉眼間風情也酷似她,微微揚起,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天晚上,她敲了好一會兒門,白潛也沒有開門,只好坐臺階上等。等地久了,加上一路上趕路趕地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早上時候,白潛一開門,她一栽頭倒地上。就是這樣,也沒有醒過來。

少年站門口看了會兒,微微皺着眉,不耐煩地半拖半脫,把她弄了進去。

直到中午,禾藍才醒過來。

陌生房間讓她有些呆愣。白白牆面,一塵不染,和外面灰白牆皮完全不同。下面躺着床也是幹幹淨淨,蓋身上被子透着股陽光味道。

這時候,正午陽光也正好從貼着琉璃紙玻璃窗照進,地上打出一道七彩光帶,室內明朗起來。禾藍揉了揉眼,白潛敲了門就進來。

“還賴着幹什麽,難道你要一直霸占着我床嗎?”他很早就起來了,忙到現也有點累,伸手到了個哈欠。本來很拽語氣,因為兩個腮幫子鼓了起來,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

禾藍“撲哧”一笑,忍不住捏住了被角。

十八歲女孩,是花一樣年紀,那個時候禾藍,還紮着一個馬尾辮,穿着白襯衫和紅色格子裙,笑起來分外好看。

白潛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瞥了她一眼,“……起來。”

禾藍應了聲,幫他折好了被子,疊地像塊小蛋糕一樣。白潛一直都疊成方形,看到她這麽疊,也覺得有點奇。

中午,禾藍這裏蹭了點飯。青菜、碎肉和着一點芋艿,悶電飯煲裏過半個小時就好了,很簡單做法,蒸出來飯卻意外地香。禾藍以前沒有這麽吃過,覺得有點奇。

飯桌上,白潛吃得很安靜,根本不和她講話。他似乎又回到那個冷冰冰少年了,禾藍心裏吃不準,仿佛剛才那個打着哈欠男孩是錯覺。

不過,答應了鐘婉事情,她怎麽也不會放棄,席間一直找着機會提。

白潛也不反駁她,就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結結巴巴樣子,心裏好笑。

“你說……你要照顧我?”白潛擡起眼角,掩着嘴笑了一下,“你要怎麽照顧我啊?”

禾藍認真地想了想,說,“就是……每天照顧你起居,送你上學,然後,教你怎麽做人……”

“你是要當我保姆嗎?”白潛笑得倒椅子裏,筷子“啪嗒”一聲掉落紅旗木方桌上,慢慢湊近她,捏了她下巴,“還是,你也想當我‘媽’?”

那時有很多女人說過要領養他,說要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照顧,但是,那一雙雙泛着光眼睛盯他身上,白潛就知道她們想什麽了。

母親這個詞,總是讓他想到神聖和厭棄,很小時候,那是美好記憶,爾後很多年,卻一直被他所反感。有時,他自己都不清楚對于這兩個詞是什麽樣感覺了。

禾藍當時不知道這句話含着意思,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臉色都有些發紅,一把打開他手。

白潛旁邊笑,笑得彎了腰。

禾藍覺得他那時很過分,小小年紀就使壞,應該好好教育。卻沒想到,以後被好好“教育”人是她。

時光如水,白駒過隙,她過了二十,白潛也長成了翩翩少年。五年相處,他雖然也會偶爾開開玩笑,卻不再像初見時那樣肆無忌憚地調笑她,讓禾藍一度以為他就是個乖孩子了。她總是選擇性地逃避那些她不想面對事,她想,白潛變成了乖孩子,她對得起鐘婉了,她好好照顧他了。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姐姐,弟弟這種關系,和諧了很多年,卻只是讓他心裏念想越來越強烈,礙于她而壓抑着。如果他想,很輕松就可以得到她。

但是,他不想那麽做,他讨厭強迫。

雖然這麽說有點虛僞,但是,他也只是讓她真認清自己而已。

白潛心裏,初次見面,禾藍就是溫婉秀麗女孩,不過,她外面總是裹着一層繭,把自己遮地密不透風。她認為不應該發生,就算發生了也不願意面對,就像她對他感情一樣。

她乎別人看法,很難接受這樣類似不倫關系。

這樣話,他耍一點小手段又有什麽關系呢?

當年,她選擇和他一起生活時候就該知道,他不是一個好相與。他想得到,就一定要自己掌控中,任何人都不能碰一下。

這本來就是一場漫長拉鋸,他用五年時間,讓她和世外隔絕,排斥掉一切想接近她異性,讓她世界裏只有他一個人。當他她心裏種下這顆種子時候,她渾然未知時候,它已經漸漸發芽。他所有隐忍,都只是為了讓它日後生長地為茁壯。

雖然等待來得漫長,但是成效非常明顯。哪怕她不願意承認,甚至還沒有發覺,她心裏就已經只有他了。不願意直接,只是礙于某些無關緊要東西,他一點也不着急。

他像一個獵手,用溫柔網把她慢慢收緊,等她發現時候,已經退無可退,無處可逃。

不過,她本來就不是好腦子,就算被算計了,也不會發覺。

每次夜深人靜時候,白潛一邊嘲笑她,一邊又喜歡她這種可愛,只覺得是上天對他恩賜。

失去了一些東西,總會得到另外。

有了禾藍,他才覺得自己生命是如此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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