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入骨相思君知否

作者:棧茶

文案】:

穿越是個技術活,她不會這技術。是以,被調戲了。

但我叉,有這麽被人調戲的嗎!

. 什麽?他喜歡我?可明明他虐我虐得最開心。

. 耶?他喜歡我嗎?恩~好像是有那麽點點……

女主絕對不是聖女,稍虐、微萌,一體。一對一。

內容标簽:江湖恩怨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詩沫雅,陌十少,任栩塵(任善),柳芊芊 ┃ 配角:吟碧,司徒楓,慕容瑾,莊若水 其它:

被酒莫驚春睡重 (一)

說書人醒木拍案,繪聲繪色道:昨兒講了個紅梅尋仇的故事,今兒便與大家講一個天外飛仙的故事罷。

有詩雲:被酒莫驚春睡重,一朝驚醒雙淚流。

這個故事啊,發生在軒轅一百零三年,是紅梅尋仇的二十年後了。諸位聽客還記否老朽昨日講過,紅梅與她的師傅生有一子,乳名為阿善。

老朽今日講的這故事,便是阿善的故事。

諸位聽客,且聽老朽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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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一百零三年。

天空蔚藍如畫,偶爾有幾聲唧唧喳喳的鳥叫聲。再眺望,熱鬧的集市裏老少婦孺,人來人往,嘈雜紛亂。

忽然間,平地一聲雷,“嘭”的一聲嗡嗡作響。卯起勁兒擁擠的人們紛紛停下來,驚慌的看着那一處塵土飛揚的地方。灰蒙的塵土裹着一個人,這個人淡然如斯。

這是一位異族女子,但從未有人見過這樣的裝飾。恁憑再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知這樣的服飾是哪個國家的特征。

長發慵懶的挽着,一朵玉色大花別在發髻左上,簡單的半臂披肩配上一身藍紫碎花長裙到腳踝處。那腳,并非三寸金蓮,看起來有點大,鞋不遮腳,露出腳面,似乎還沒有穿鞋襪。

女子匆匆撣去身上的塵土,環顧周遭,道:“我操,這實驗也忒他麽的成功了吧。”

一句話碎了無數圍觀少年的心。

不少未婚配的男子見如此漂亮的少女皆是心中頓喜,只盼着探明情況,而後帶回家生兒育女。怎知女子出口如此粗魯。但即使如此,也有些許臉皮厚的男子想将她帶回家中,畢竟美女很養眼。

女子接着上一句話,呢喃道:“可我來之前怎麽也不告訴我要怎麽回去。坑我!”

“姑娘這是要去哪兒啊?”膽子大些的男子接過話尾,伏在她的身旁。

女子有意無意的瞥了他一眼,故作深沉,“從來中來,從去中去。”

“那姑娘芳名啊”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也。”

遽然間,遠處馬蹄聲亂,塵土飛揚肆意,攬去衆人的目光。衆人又是驚異的望向馬蹄聲處,是一群看似有來頭的過路人。行過處,人們紛紛給他們讓出道路。

這些人在不遠處停下來,紛紛下馬,進了一家客棧。

女子笑岑岑的看着這些人,心想:從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終于到眼前了,這絕對過瘾啊。

于是,女子從癡呆的人群中穿過,走到客棧的外面。

市井恢複常往。

暫且放在客棧外的馬匹見女子愈行愈近,遽然嘶鳴,前蹄揚起,似要撲倒她。

女子吓了一跳,連退了好幾步。

某個眼尖的黑衣人見到心有餘悸正安撫自己的女子,垂首在另一個人的耳邊說了什麽。那人擡頭時,另一個人也轉首望着這個女人。未多言,直接走出來,到她的面前。

女子從郁悶變為興奮,正打算說點什麽套近乎,卻聽這人道:“柳姑娘,請随我們走一道吧。”

說是請,卻絲毫沒有客氣。

“我不姓柳。”

未待說完,便被這群人輕而易舉的架起來,雙手捆于身後,雙足也被束縛,扔在馬背上,絲毫不理會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往來時的方向,絕塵而去。

此女子本非本世人也。來自于未來世界,名為詩沫雅。今兒早晨突發興致去看望多日不見的好友。

那好友乃是博士後的料子,正研究那穿越時空的時光機。

她去的太為時候,好友見她來瞧他,只說了幾句話變去忙活自個兒的事兒了。詩沫雅亦是好奇她研究的那東西是否真有其用,于是被好友兩句話一糊弄,便來到了如今這世界。只是那好友沒有告知她,要怎麽回去。

趕了兩天的時日,路上只停了一次,便是昨兒晚上歇腳時。這群人給了點東西給她食用,其餘一句話都沒有,真真是悶死詩沫雅也。

詩沫雅百無聊賴的喝着壺中水,心道:本姑娘我也算是過過江湖的人了。喝過壺中水,睡過草野地,坐過大馬車,勉強遭過黑衣人,雖然整個過程皆是被綁着的。

她倒是想問一問,他們何以要抓她。抓她時喊着的是柳姑娘,如此,柳姑娘又是誰?

只是今日方才第三日,她還在興頭上。一路上或是風餐露宿伴着鳥語花香,或是暫停客棧觀古色古香。是以,這辛苦的路途,全被她拿來消遣了。偶爾冒出的疑惑,全被她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被架在馬背上,詩沫雅饒有興致的撫摸着禦馬者的配劍,頓覺自己高端霸氣,毫不在乎這一路颠簸。

夕食,這群人帶着詩沫雅到了一處府邸。

詩沫雅仰首望着那塊寫着“陌家堡”的牌匾,所有的興奮瞬間消彌,頓覺陰冷,道:“親愛的諸位大俠,我可以先走一步嗎?”

“柳姑娘,請你言語自重。”

忘了,女子該三從四德。詩沫雅即刻緘口不言。

半強迫半情願的入了堡,詩沫雅細細的欣賞一番。陌家堡的設計從善如流,果真如現世的園林一般,巧奪天工,獨具匠心。

為首的人将她帶到某房間的門外,徑自上前請示:“十少,柳姑娘已經帶回。”

“關到暗室。”

聲音明朗有力,聽上去像是一位剛毅的男子。遐想間,詩沫雅已在被帶去暗室的路上。

“暗室是用來囚禁人的吧。那位先生是要把我囚禁起來嗎?那個,你們說的柳姑娘是誰啊?要是我說我不是你們口中的柳姑娘,你們可以放我離開嗎?要不你們能不能去告訴那位先生,我不是柳姑娘,讓他放我離開,行嗎?”

沒有人理睬她。

未久,詩沫雅被拖入暗室關起。

為首的人很是好心,臨走前關照道:“柳姑娘莫須着急,十少自會來瞧你的,你便安心在這裏等着。”

她能說她不太能在這裏安心的等嗎?

詩沫雅洩氣的坐在地上。這裏真不是好牢房,沒有所謂的濕氣太重和陰森。只是沒有幾個人與她作伴,孤單了些。總歸好的是,即便現在已是黃昏,也能瞧見光亮。只是夜裏,若是沒有月亮的話,怕是會太黑了些。

真是不知何時才能回去,但是照好友的水平,可能她這輩子都回不去了。憂傷!

詩沫雅嘆息無言,卻早早的入睡了。

因是頭一次睡在這種地方,環境也沒有很差,是以,詩沫雅在睡夢裏還扯着個無害的笑焉。

被酒莫驚春睡重 (二)

次日,詩沫雅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詩沫雅本能的抹了一把臉,用袖子擦了擦,不明所以。

“醒了?”

這聲音同昨日的那個聲音極像,詩沫雅看向聲源,從下往上。

衣角微微晃動,隐隐露出一雙黑色雲紋的靴子。玄墨衣襟上亦是金絲線繡的雲紋,添了十足貴氣。詩沫雅仰着脖子看着此人,剛毅的五官,線條分明,硬冷俊逸,健康的麥色肌膚,完美極了。只可惜面無表情,只有漆黑的眼睛裏散發着懾人的恨毒。

“柳芊芊,你還是沒有玩兒夠嗎?”

此話一出,破碎了他在詩沫雅心中剛建立起的形象。聲音陰鸷無比,似乎要撕碎了她一般。不過,她全當做沒有聽出來。

“是有很多還沒玩,不過已經夠了。”

“那就交出名冊,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剛剛說的是柳芊芊。”詩沫雅幹咳一聲,無辜的望着他,“你要找的柳芊芊,不是我。可能,她已經去西天見佛主了,也可能,她躲在某個旮旯裏觀察着你的一舉一動。這世道,真不安穩。”

“你又在玩什麽把戲。”

之前拿着水盆的人,現下正拿着鑰匙開門牢門。

“我還真沒玩什麽把戲。不過,你是誰啊?”

哐啷,鐵門應聲而開。那人推開門,讓十少進去。

“我是誰?柳芊芊,你是貴人多忘事,嗯?我是誰都忘了,你怎麽完成你的任務,跟你的尊主交待?”

詩沫雅被速凍了。這人不會是被情所傷吧,正好那女人是對方派過來的卧底,兩人一不在意陷入愛河?有可能只是他單方面陷入愛河。真是個可憐人。想到這裏,詩沫雅覺得自己情商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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