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的哭泣。有一天,那個皇帝又來了,他和貴妃大吵一架,摔袖而去時,卻撞到了那個孩子。
那個時候,皇帝只是厭惡的說了一句:“你不配長着這張臉。”
後來,貴妃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個燒紅的烙鐵,她按住了大哭大鬧的孩子,那個個子小小,求救聲就像一只小貓一樣的孩子。将烙鐵烙在了孩子的臉上,我似乎能聞到肉被烤熟的味道,非常殘忍。
孩子的眼淚流在傷口,一定很疼,因為他最後都不敢哭了。
在孩子四歲的時候,貴妃終于去世,皇帝不喜歡他,厭惡他,卻因為他那張臉沒有殺他。皇帝把他丢出了皇宮,不準他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不是皇子,是一個奴隸,是一個罪惡深重的奴隸。這樣的孩子被丢到了宮外,想要活下去,基本沒有可能。
可是,這孩子還是活下去了,他被一個毀容的男人帶了回去,男人教會了他各種易容方法,他再次學會了笑,因為沒有人看得清楚他的臉。就好象,他已經忘記了他自己的臉長什麽樣子,也忘記了臉上的傷。
“魔教有一樣東西,可以治好你臉上的疤。”那個已經老去的人在臨死前這麽告訴他。
畫面再一轉。
那個長大成人的男人遇見了我,他那時候帶着面具正在工作,工作內容就是找個女孩給教主XXOO,雖然是分教護法,他卻一個女人也沒抓到。在我跑了後,他跑到他師傅的墓前說話,後來,他常常跑去說話,
第一次。
“我以為看見了我娘……開始有點害怕,可是後來卻發現……師傅,她竟然吐了我口水。”
第二次。
“我以為我會恨她的,可是,突然覺得沒什麽怨恨的,我們都是無辜的人,我改變主意要整整她。”
第三次。
“師傅,根本沒辦法怨恨那個人,我們同樣流落在外,她什麽也不知道,她娘被我母妃害死,她被我母妃丢到外面。我母妃被那個人弄死,我被那個人丢在外面。她小時候像牲口一樣被養活,我小時侯被師傅照顧得很好。”
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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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無法跟上她的思維。”
第五次。
“師傅,我要照顧她,是不是很奇怪?正常情況下我應該去傷害她才對,可是我想照顧她。”
第六次。
“難以相信她是我妹妹……重要的是,那有妹妹是這種貨色。師傅,我幹脆殺掉她讓她重新投胎好了,我可以将她從小養大……當媳婦兒來養。不,我的思維一定是被她帶壞了,真是個恐怖的女人……”
第七次。
“我總覺得她知道很多東西,也覺得她什麽也不知道,真想切開她腦袋看看,我為什麽總是追不上她的想法?她的追求是做村姑呢……那我的追求呢?我腦袋果然壞掉了。”
我醒了過來後,對疤哥做跪拜狀:“對不起,我一點幫你弄死作者……”
這個原文裏沒寫,所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個大皇子,但在四歲的時候病死掉了!這個很可能是作者設定了,但沒寫出來的部分。雖然疤哥啥也沒說,但是我一接觸到他的關鍵處(疤),就自動的知道了所以的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絕對錯了,雖然一樣都是無辜的,但是……
我還是拜拜吧……
綠竹見狀,跟我一起拜,一邊拜,一邊抖:“小姐,他死了嗎?”
我認真的抓住綠竹的手,認真道:“以後叫他少爺!走,把疤貼回去,我要帶他找禦醫!”
綠竹明顯啥也不懂,就在旁邊看着我奮力貼疤,貼完後,綠竹看着那個疤不動,眼神很詭異:“好奇怪。”
“有啥好奇怪的?”
“有啊!”她伸手指着疤哥的鼻子,以她手指的地方為圓點,疤痕就像菊花一樣朝外面盛開……
我捂嘴笑:“這叫創意。”
“少爺醒了會哭的……”
“男人哭吧不是罪麽,讓他哭去。”我說着,把黑色的面巾給他戴回去。
綠竹見此,連忙開口:“眼睛被疤糊了,他睜不開眼睛了怎麽辦?”
“……我粘的時候太興奮了,沒有注意到。放心吧,我以後會對他好的!”
“……總覺得,小姐對他好,他才會哭。”綠竹幽幽的看着我。
我朝綠竹揮了揮手:“怎麽會呢,将來我們就相依為命了呀!”
“和小姐相依為命的難道不是我嗎?!!”
“別炸毛,你又沒貓那麽可愛。”
“嘤嘤嘤嘤……”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皇帝,貴妃,皇後的故事,是出自一個紅文XX文梗……
看完後,我當時……已經無話可說。
女主角是姐姐
惡毒女配是妹妹
皇帝是渣男主
女配因為幫渣男做什麽事被抓走受了傷。
號稱喜歡妹妹的皇帝娶了跟妹妹長得非常像的姐姐做替身,和姐姐虐戀情深。
女配回來後發現渣男主和姐姐虐戀情深了,雖然渣男為了表示自己愛是愛女配就休了女主,但在女主離開的時候女配給女主喝的酒裏下了毒。
女主流落在外,渣男主帶着女配出們去玩,他們住在同一個客棧裏,就住在隔壁,渣男主為了心裏的愧疚沒完沒了的抓着女配XXOO,女主不知道他們就在隔壁,但是心很痛很痛。
就在這個地方,女配懷上了=-=
後來,女主中毒又被追殺被皇帝救回了皇宮,他們情難自禁每天一起,皇帝承認他愛上了女主,但是,他不能不報答女配,女配為他做了這麽多事,但是,他又不想讓女主離開,他認為給女配一個孩子就算報答。
女配當然不幹,她要弄死女主。
但是,她畢竟不是作者親女兒,于是她的事情敗露了,皇帝說她惡毒,要弄死那孩子。
後來,又說留着女配在身邊不是因為他愛女配,而是女配長得和女主很像,他從一開始愛的就女主,完全木有女配什麽事兒……
之後,作者扯出了他們小時候的事兒,男主是對女主一見鐘情,後來才和女配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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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後,我簡直對替身絕望了……
作者先是說女主是替身,後來把女配掰成替身,最後。
我給這文跪了,紅文,我給你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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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忍不住借了這個神梗……就是故事概括了一下。
原劇中女配是和孩子一起死的,到死都是皇後,女主充其量是個妾。
我跟我朋友說:小三上位啊……
我朋友說:你挑挑,有幾個虐的不是上位
然後我敗了……
先上了,然後掰成正……真會掰啊作者 = =
38、第○叁章
廢話說完了後,我帶着綠竹藏起來再次換了一身幹淨的裝備,之後再叫綠竹去租馬車,我帶着看起來像死人的疤哥在山上等着。//我等着等着,沒等來綠竹,等到了本來以為他戲份走完絕對不會再出現的三字龍套男。
就如同武林高手無聲的對立那樣,我看着依舊一身破爛的三字龍套男,沒有說話。狂風刮起了我的頭發與衣角,我正直得像個武林高手,伸手,将他攔在了我面前。
“對不起!我之前說的話完全是騙你的!”我聽到我這樣正直的說着。
“什麽?”龍套男面無表情的疑惑着。
我接着開口:“什麽男兒膝下有黃金,高貴在于靈魂之類的話完全是我在裝十三,請完全徹底絕對的無視掉!”
龍套男依舊沒有表情,他就像是在和我比拼內力那樣看着我,看了很久,他說:“我當時信了。”
“……絕對不是因為你單蠢都是因為我的錯,請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事情謝謝!”我一輩子都沒有這麽老實過,要不是三字龍套男的人生太過可悲了點,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老實。不,我剛才絕對沒有說他單蠢的意思,畢竟我是這麽的善良,我怎麽可能會在心裏想什麽——
這樣明顯裝十三的話也信單蠢到爆有木有啊有木有!
但,就算我這麽老實了,他還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就連眼神也沒有多一點情緒:“你買了我。”
“請把那一兩銀子還給我。”我說。
到底是多便宜才會把自己一兩就給賣了,這真的不是早有預謀嗎?!突然,我對這件事充滿了懷疑,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認真,又面無表情的重複着:“你把我買了。”
“求您把錢還給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困難流離失所實在傷不起,求您了!”
三字龍套男把手伸進懷裏,拿出兩個銅子兒,放我手裏。
我看着手裏的東西,有一種跪了的感覺。我把東西還回他手裏,這麽開口到:“我常常胡說八道的,雖然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說的十句話裏有九句在忽悠人,還有半句是扯淡,不過,錢收好吧。”
我把錢還給他的時候,看着他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我的心情開始滄桑了起來。
轉過頭去,我蹲在躺在地上的疤哥身邊,把疤哥的手臂放到我的肩膀上,困難的一把扛起了疤哥:“不好意思讓讓,我要去賣身葬兄!”
“我幫你。”
“我剛才開玩笑的。”
“我信了。”
我好想毒啞他怎麽辦,忍住忍住!
“我說什麽你都信?!”我猙獰着臉。
“我信你常常說謊,你都說了你十句話裏有九句假話還有半句在扯淡,所以我全信了,你總有半句是真話。還有,他真的是死人。”三字龍套男很是認真,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卻讓我有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疤哥雖然常常讓我無話可說,卻從來沒有讓我真正産生過一種“我和他絕對不是一個世界的生物”這樣的想法。
“你這麽說,我會很容易想傷害你的……”我說着,嘴角向上揚起,習慣性的笑得很陰森:“我會讓你哭着跪在我面前說不要過來的啊哥們!”我一邊說着,一邊伸出雙手扯住了面前這個男人的衣服,完全沒注意到有什麽東西被我“碰”的一下丢在了地上:“做好随時靈魂給我碾碎成渣子哭着叫着打滾痛哭流鼻涕求我讓你離開的準備了嗎?!”
他很冷靜的低頭,看着我:“我不會哭。”之後,他扭頭看着地上的“屍體”,看了一會,他不知道思考了些什麽,思考完才把疤哥給背在了背上:“我可以幫你。”
不,我絕對不會因為突然想到這人也許很有用才沒有反駁。
這個時候,我正在掙紮中,在我掙紮的時候,綠竹終于拉着馬車回來了。綠竹把馬車帶到我身邊,這才看到我面前多了一個人,綠竹湊到我身邊,小聲道:“賣身葬父那個?”
“我買他了嗎?”
“買了!”
我冷靜了一下,咆哮了“一定是幻覺,哪裏有這樣強買強賣的,簡直比我還流氓還無恥還不要臉好嗎?”
“小姐,你承認了自己流氓無恥不要臉……”
我伸手嬌弱狀的扶着額頭,身手十分利落的縮進了馬車裏:“你聽錯了,我剛才什麽也沒說,我也沒有突然咆哮,诶喲,頭好疼,難道是千金頭疼症……”
見我上馬車了,綠竹連忙問:“那這個扛着少爺的人怎麽辦。”
“把少爺弄進來,讓他趕馬車。”
我坐在最裏面,抱着腳這麽吩咐着。我不明白,為什麽我會走上一條這樣的路,被人巴着不放那不是正氣凜然的某點男主的路線麽?而且,我這還一巴就巴兩個,我摸着下巴努力思考,終于得到了結論!我——瑪麗蘇了!
如果這麽推斷的話,他一定是對我一見鐘情,再這麽推斷的話,綠竹也對我……呀呸!一定不是這樣,以我這種個性,這個發展不科學。
最終,我放棄了思考,也不想拐到奇怪的陰謀論中去,就算我相信每個人都是帶着目的才接近另一個陌生人的說法。阿三君在外面趕馬車,等把疤哥放好,綠竹也坐穩了後,我掀起簾子,把頭探了出去。
阿三君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看我。
我小聲跟他說了一下我的目的地,他朝我點了點頭,然後接着看我。他像是知道我還有話要說似的,沒有把頭轉回去。
我也只好嘆了口氣,道:“以後要是又死了,別怪我,趕過你了……”
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大概也只有我自己能聽得懂,龍套就應該好好的做個龍套,硬是沖到我身邊,若是死了的話豈不是很悲劇?劇情中已經悲劇的只說了三個字就去了,這次,可不能再這麽可悲了。
說完後,我沒再理阿三君,縮了回去坐好。
“對了,要是發現什麽不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發現我的身份,不讓就讓你去死。”
“好。”
“等會到了要叫我。”
“好。”
“記得中午要給我買包子。”
“好。”
“等會自己滾了吧。”
“不好。”
綠竹看了看我,又瞅了瞅簾子,看着我和隔着簾子的人對話:“小姐,為什麽一定要趕人走,他不是挺有用的嗎?”
“一個正常的女人,是不會随便在身邊帶一個男人的,又不是性|饑|渴,我為什麽要用他。”
“小姐說的話總是這麽不矜持。”
“你習慣就好,這家夥,看起來挺老實的,反應還真不慢。”我拿手支着下巴,一副滄桑的模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綠竹的身體跟着馬車晃來晃去的看着我,開口道:“什麽事?”
我朝外大叫一聲:“阿三啊,會駕馬車嗎?”
外面那人似乎在第一時間內沒反應我在叫他,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會駕牛車。”
在他說話的同時,我們幾個全部被翻出了馬車。
男人,配角之類的人,駕馬車難道不是必備技能嗎?我明白了阿三剛才為什麽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正在研究怎麽駕馬車……我簡直要對龍套絕望了!還好,阿三翻車的時候看中了一處草地,于是我們沒受什麽傷,但是沒有意識的人就倒黴了。
沒錯,我說的就是疤哥。
他簡直是史上第一悲催男!我以前以為三字龍套男才是最無辜最悲催的那個,可是不久前我發現我錯了,疤哥才是。現在,就算是摔馬車,他也是最倒黴的一個,他現在沒有能夠活動的人靈活,被翻下去的時候身體撞到了馬車,臉上也摔青了。
把疤哥扶好放在一邊好,我再次對着他拜了:“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綠竹,以後他問起傷怎麽來的,你知道怎麽說了吧?”
“他自己摔的!”綠竹立刻爬過來。
“沒錯!”我點頭。
這個時候,阿三君提議:“走水路吧。”
“有船嗎?”我問?
“有,我家的漁船。”他說。
“還不去,等什麽?!”我滿臉希望的,刷的站了起來。
“可是要翻過面前這座山才到我住的村子。”他指着前面。
我默默的看過去一眼,目測了一下山的高大,再默默開口:“你認為,我們能在一天內爬過去?”
“我可以背你。”他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特別正氣的看着他:“我已經對龍套絕望了!我身邊有一個靠譜的人嗎?這樣的設定不科學啊作者!”我憤怒的說着,又嘆了口氣:“再拖下去,兄長大人就不是龜息,而是安息了。綠竹,把人背好,我們走過去!”
“诶!走路的話要走兩天诶。”綠竹驚訝的看着我,一邊看着倒在一邊的馬車:“車還沒壞,可以用,馬也好好的。”
“但是!”我伸手,握住了綠竹的肩膀:“我們沒有人會趕馬車!你為什麽不把趕馬車的人一起租過來!”我悲疼欲絕的看着綠竹:“我想到了開頭,沒想到過程,我估計了一切,計算了一切,卻忘記了……我們沒有這個技能的事實!”
綠竹回握我的手,樂觀的說:“會趕牛車的人,一定也很容易學會趕馬車吧。輪子都一樣多,一定很容易的。”
最後,我們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三字龍套君身上,接着,他用了一個時辰在原地來回的學習怎麽趕馬車……終于,我們還是到了目的地,剛好時間到了第二天淩晨。我現在才發現,原來會趕牛車的人真的不一定會趕馬車,學會趕馬車後,我估計阿三君已經忘記自己曾經會趕牛車。
而且,我很悲劇的發現,阿三君只能非常認真的記住一件事,要是分心的話,就很容易把另一件忘記。
也就是說,原劇中那一饅之恩,他能牢牢記住女主角只是因為他……一跟筋的想着報恩而無法分心記得其他事。
我現在覺得,他真的死得好無辜OJZ……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我更晚了,但素我更了,不準打我T T
PS,下章教主粗來了,我說過不會每一個男人都寫十多章的……有的也許幾章搞定OJZ。所以,其實這文八長。
——
下面,我來推一個自己寫的古耽主攻寵文……我家娘子不看主攻文我好郁悶啊啊啊,希望能有看的。雖然有那個文,但是這個我也會日更的,所以放心吧~
39、第○肆章
醫館還是這個醫館,地方還是這個地方,上面挂的燈籠還是這個燈籠,和上次看到的沒有兩樣。門上沒有灰塵,裏面也應該有人。我讓阿三背着疤哥,帶着綠竹上前敲門,“叩叩”的敲門聲才響起,裏面就傳來了腳步聲,加一聲稚嫩的男孩嗓音。
“來了來了!”
門從裏面打開來,面熟的年輕藥童探出了頭,接着,他看到了我笑得燦爛的臉,被吓得連忙朝後退了一步:“又是你,你不是跑了嗎?”
我伸手把人揪回來,認真的看着他:“醫者父母心,你們不會見死不救吧!”
他在我手裏掙紮着:“可是,你要是再帶一群奇怪的人來把我們這裏圍起來怎麽辦,上次就是因為你醫館整整一個月沒人敢來。”
“放心吧,這次我們只有四個人,阿三過來。”
阿三背着人走到我身邊,藥童神經反射的看向疤哥身上的某個部位,他聲音帶着點虛弱的說:“……又斷了?”
“不啊,你怎麽會朝這個地方想呢?真不純潔。快,帶我進去找大夫!”我說着,一邊推着藥童往裏面走。藥童本來是抵死不從的,可是我一個眼神讓綠竹過來捂住了他的嘴,他就不從也得從了。
我們幾個進門後,迅速把門鎖了,然後再朝着裏面走。
走進屋裏時,我們就見到一個剛披好外衣的老者朦胧着一雙眼朝這邊走來,因為年紀的關系,他眼神不是很好使,待我們走得近了一些,他才看清楚我們這站了好幾個人。老頭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就算是這樣也淡定得很。
藥童顯然沒有大夫那麽淡定,我讓綠竹松手後他立刻驚慌的跑向老者,一邊大聲道:“老爺,這個女人又回來了!”
老大夫責怪的看過去一眼,慢慢開口:“都告訴過你了,別每次都慌慌張張的,多讓人笑話。”教訓完藥童,老人家轉頭看向了我,他走近一步瞅了瞅我後,又瞅了瞅另外三個人,最後把目光放在龜息中的某人身上。
“姑娘請節哀。”看完後,老者淡定的這麽說。
我笑容美好的上前一步:“只是龜息中,這次又麻煩大夫了,請務必解了他身上的毒,你連那玩意斷掉都能弄好,這種程度的毒一定是小意思。”我說着,朝阿三揮了揮手,讓綠竹和阿三帶着人躺進裏面的床上。
大夫被逼不得不治,只好上前一步,把脈之。
“沒脈搏。”
“有的!”我拿下頭上一根銀釵,對着疤哥身上某處穴道戳下去:“一般情況下他最好自己醒過來,不過,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太允許。可如果因為外力而醒的話很可能會受內傷,恩,反正毒也算一種傷了,幹脆一起治好吧。”
“……下手好狠。”
被戳了一下的疤哥像炸屍一樣突然坐了起來,我飛快從他面前移開,下一秒,他噴了坐在旁邊的老大夫一臉黑血。
見此,我立刻鼓掌:“幹得好哥們,先是果斷龜息讓毒素不能在第一時間進入內髒,現在又一口氣吐出了大半的毒血!”
受了內傷的疤哥慢慢睜開眼,他眼神迷糊的看着我,看了看我又看向面前一臉血的大夫,看完後,他略帶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夫:“不好意思,我家媳婦兒太調皮了。這位是大夫吧,你用不用先去治治臉?”
大夫淡定的看了我一眼,對身邊的藥童開口:“我要擦臉……”
“是的老爺,我馬上去拿濕帕子。”
在藥童奔走的時候,疤哥捂着胸口,又小嘔了一口血。我迅速的退後幾步把釵子塞到了綠竹手裏。綠竹一驚,條件反射的轉手塞進阿三手裏,阿三一陣疑惑,見我們塞了塞去,最後把釵子給了大夫。
大夫拿着我的釵子,無言以對。最後,送給了面前的疤哥。
我上前一步抓着疤哥的手:“我阻止過的,可是大夫說你必須醒過來才能看看你身上的毒,我只好把東西借給他了。”
大夫不淡定了:“小姑娘你不能這樣……”
我迅速轉頭将疤哥的手放進大夫手裏,誠懇的開口:“請再次把脈,您一定有辦法解這個毒的對不對?”
老大夫無奈的皺着花白的眉毛,再次把脈之,把完後,他這麽說:“公子身上的毒老朽沒有見過,但是,也不是不能解。我這裏有一粒能解百毒的藥丸,不過,這是先帝禦賜,無比珍貴,全天下只有一顆……”說到這裏,老大夫停了下了,伸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臉裝逼樣的看着我。
疤哥聽到老大夫說先帝的時候眼神閃了閃,卻什麽也沒有說。
而我,刷的一下流下了眼淚,我一手指着疤哥,一邊開口:“大夫,醫者父母心哪,你怎麽能對自己的兒子見死不救!再說了,您曾經是宮內的禦醫,你就不單是一個人的父母,還是全天下人的父母,你那顆慈祥的心,又怎麽能忍受自己的兒子中毒不治身亡!”
疤哥很是無奈的抓住了我指向他的玉爪,看向我。我立刻繃住了臉,先前綠竹說我把他的疤貼成了菊花狀,把他眼睛給糊了。我想了想,怕他醒來看不見,只能忍痛撕掉了半朵菊花,現在他臉上是以鼻子為圓點向下發展的扇形花花……
剛才我戳他的時候知道他必然會噴血,所以順手把他的面巾扯掉了,現在直面這樣的視覺攻擊,我有點頂不住。
“叫我小花就好……”我這麽說着。
他挑了挑眉毛:“我為什麽覺得我除了剛剛的內傷外,臉還有手上,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
“大夫打的。”我立刻回答,綠竹附和的點頭。
疤哥明顯知道我和綠竹都不是什麽好貨色,于是他把眼神放在了看起來很老實,站着也很老實,一直很老實的阿三身上。
阿三收到他的眼神,頓了頓,一臉的認真:“你自己摔的。”
被無辜陷害了好幾次的大夫氣得胡子都抖了,他憤怒的站起身來,往外面走。正好,藥童拿着濕帕子回來了,他拿着帕子擦着臉,一邊開口:“你們就聊吧,等這位小哥的命都沒有了……就知道錯了。”
看着大夫搖頭晃腦的樣子,我擦擦眼淚,換上悲慘的神情:“大夫,您不能見死不救。”
“你們就沒有求老夫救命的态度!”老大夫擡起下巴,胡子一翹一翹的。
“要怎麽樣您才肯救?”我連忙問。
大夫朝外頭走去,叫我跟在他後面,我看了看屋裏的幾人,還是跟了上去。老大夫沒讓任何人跟過來,只帶着我到了比較遠的地方,才開口:“想要我把藥拿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老朽想要從姑娘這裏拿一個承諾。”
“什麽?”我沒怎麽聽懂。
老大夫将手背到手後,一副沉浸在往事中的模樣:“若有一日,我家遇上了什麽事,請姑娘承諾保我的家人一命。”
聽着老大夫說着這樣奇怪的話,我忍不住退後好幾步,研究起了這個老人家的背影。以前還沒發現,現在看這老人家的背影,好象有點兒……熟悉。對了!之前從疤哥哪裏看到的畫面中似乎就有這樣一個背影。大概因為這不是關于我的直接劇情的原因,所以那些畫面裏的人我都看不清臉,但我記得,有一個老人家跪在了皇帝面前給貴妃求情。
不會是這個人吧?我挑起了眉毛。老大夫能這麽說,八成是做了啥虧心事,搞不好他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可是,這老人家也表現得太淡定了一點,完全看不出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我認真的思考了一會,神棍狀開口:“你就是十六年前把我弄出宮的那個人?”
我這話一說,老大夫立刻震驚的看着我,從他不甚清楚的眼神中,我察覺出了一件事——我有可能真相了!
關于二十年前,我的母親,和疤哥母親的那些事情,我本來是只知道一些皮毛的,現在加上看到的那些我知道的又多了一點。結合着所有的一切,二十年前的事應該是這樣的。
二十年前,我母親被休,離開前被惡毒女配下毒。那時候我母親已經懷有身孕了,當然,她肚子裏那個不是我……而是一出生就死去的大公主。我今年才十六歲,那可是二十年前的事啊。
而且,那個惡毒女配,還是母親的親妹妹。這兩女一男,還是兩姐妹一男的狗血劇情我已經不想多說什麽。這是我所見過,最糾結的替身故事。身為我的父皇的那個男人原本愛的是身為妹妹的人,可是卻娶了跟妹妹長得很相似的姐姐,也就是我的母親為太子妃。
後來妹妹回來了,他為表真心休了我母親,休完人後,發現愛的是我母親,與是找之。可是,在他找到的時候母親已經中毒,而且還有身孕了。那時候的太子也已經變成了皇帝,他把我母親接進了宮,但這還不是完美的結局,因為母親遭到了善良的妹妹的狠心陷害。
本來連番奔波已經導致母親的身體非常不好,被接到皇宮又幾次遭遇陷害,胎兒不穩定時又被皇帝誤會壓着XXOO幾次……這孩子能懷到生下來就是個奇跡!生下來身上就帶毒立刻死了這種事……一點也不讓人驚訝。
我在疤哥哪裏看到的畫面,大概就是母親與渣皇帝誤會解除,并且知道了誰是幕後黑手,大公主出生就死掉,導致已經成為皇後的母親身體變得更差的那段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木有寫到大夫!
上面那一章我已經回答過了,死的是大公主,不是女主……我回答了兩次啊,就不能回頭看看麽……疤哥四歲時會被丢掉,完全是因為女主被丢了……
40、第○伍章
渣皇帝認為大公主的死是貴妃害的,皇後身體差是貴妃害的,貴妃太過惡毒,不配生下他的孩子,所以才灌她藥。[].結果,貴妃還是把孩子生下來了,那孩子還活到了四歲,那就是疤哥。
後來,也就是十六年前,通過渣皇帝的努力,原女主出生了,而疤哥也被折磨到了四歲。那時候貴妃也許是買通了這個禦醫,才會把嬰狀的原女主也就是我從皇宮弄了出來丢掉,皇後也因此心痛去世。貴妃倒是痛快的死了,完全沒管疤哥的死活,導致皇帝怒意牽扯到疤哥身上,把他丢出了皇宮。
如果不是立刻被人收養,以他臉上的東西看來,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因為皇帝太恨,本來應該是二皇子的人非但不被承認身份,甚至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貴妃弄死了公主,本以為會生出一個大皇子,可惜她太看得起渣皇帝了,人家直接不要她這個兒子,別說第一個皇子或者二皇子了,疤哥啥也不是,甚至連正經的名字也沒有。
而我的身份,本來應該是三公主的,但因為疤哥不被承認,因此,我是二公主。我絕對不會承認我很二,疤哥才是真的二。
本來我只知道自己嬰兒狀就被丢了出來,再加上那些上一代的糾葛。那個皇子是因為貴妃惡有惡報才沒活過四歲,死在宮裏,皇帝到死都沒承認有這樣一個兒子。但是,我現在把我知道的,和看到的串起來的話,不就是這麽回事兒麽?
就算不是,出入也沒多大了。
我想完了一切事情後,見大夫依舊震驚狀的看着我,我不由的開口道:“你不用害怕,其實……我前世是佛祖座下的拈花仙子。因為犯了點事被罰下界歷劫,待九九八十一難後,我便回重新回到佛祖身邊。因為不凡的身份,所以我從小就通靈,很多不該我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
老大夫哆嗦一下就跪倒在了我面前。
我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金蟬子我錯了,我不該搶你的設定!他竟然信了……我明顯的……又在胡說八道!也許是我的樣子看起來又太過正直了……
我轉默默的扭過了臉,把大夫扶起來:“你不能把剛才聽到的事情說出去。”
“老、老朽明白。”
“您能別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