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嗎?還有,你真的信了?您真的瞬間就信了!”

“公主殿下!千錯萬錯都是老朽的錯,公主殿下出生那一天百花齊放,天生身上便帶有花香,國師曾言,公主殿下乃天仙下凡!”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國師那不是在誇我的美貌嗎?不對,這設定神展開了!

老大夫繼續抖:“如今貴妃已經去世,我也沒有什麽好隐瞞了。[].貴妃雖然與皇後娘娘同胞,卻是由老朽養大,當年兩姐妹的父親戰死沙場,家中再無親人,貴妃便養在了我身邊,但皇後娘娘卻走失了十多年,後來還陰差陽錯被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看上,才造就了日後的悲劇。”

“老朽雖然看着這一切,卻沒有能力勸阻貴妃,還一起做了那麽多惡事,良心實在不安,老朽這幾年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十分後悔當年把公主偷了出來。我本想在外面養大公主的,可是老朽跑到半路,公主就……被一個酒鬼搶走了……老朽,打不過他,只好每月給他些銀錢,讓他好好待公主。”

“我說呢,那兩父子不事生産,怎麽還能來錢,原來是你在接濟他們……”我摸着下巴,表情很是複雜,我現在知道的東西太亂了,亂得我頭有點發暈。雖然原主有種些地,不過一個小女孩也做不到什麽程度,還被當牲口養,給口飯吃就不錯了。

這老頭不會打架,因為我身份的關系自然也不敢報官,人也搶不回了,只能守在離王家村不遠的地方。

見我神情複雜的看着他,老人家接着開口:“上回……老朽沒敢認公主,也是怕公主怪罪……”

“老人家是把貴妃當親閨女了吧,上輩人的事就不要扯到下輩人的身上來……”我說着,沖他伸出了手:“藥呢,拿出來。”

老人家想了想,道;“公主還沒答應老朽。”

“……你家裏多少人?”

“就老朽一個。”

“所以,救你家人就等于救你自己了?!”

“可以這麽說……”

“老爺爺,直接說你怕死就行了,真的!我答應你了,藥拿來!”再不給藥,您外孫得去了诶。

“公主殿下,老朽為了将功贖罪,已經上報皇上有了您的下落!大概就在這幾天內,皇上會派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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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卡住面前這老家夥的脖子:“趕快把藥拿出來,快點!把錢財也交出來,我要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在我的強勢逼迫下,老大夫終于交了藥,我拿着裝藥的盒子,立刻把幾個人趕上了馬車。上了馬車後,我才打開盒子,盒子裏正有一顆冒着涼氣的白色藥丸,我拿在鼻子邊嗅了嗅。疤哥見狀,立刻問了:“你懂藥?”

“略懂。”我回答。

疤哥和綠竹都沖我點頭,但那眼神是百分之百的不相信。

我怒了:“我真的略懂!”

看吧,謊話說多了,真話人家都不信了。警告小孩子們,不要學大人整天說謊,狼來了真的不好玩兒。

疤哥把藥拿了過去,仰頭吞了才說:“我懂就行了。”吞完藥,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

大概是因為知道了他身份的關系,我沒有再排斥他摸我的頭,對此,疤哥非常驚訝。

我沒有去理會他的驚訝,這個時候我也無法告訴他我知道了些什麽。在疤哥吃了藥,将內力運行一周後,外面的阿三突然朝裏喊道:“小姐,我們被重重包圍了!”

啥?這麽嚴重!?

我探出頭去,發現攔在我們前面的是某王爺那标準一身黑的私人護衛隊,十多個人哪。我們後面的是白色的僞裝商隊,他們的衣服上都帶着南宮等字樣。我們左邊是騎着快馬趕過來的皇室紫衣衛,我們右邊的還是花轎……

果然是重重包圍!

我就說呢,怎麽我們毫無僞裝也能平靜的走到這個地方,原來早就被盯住了。更那啥的是,那個叫白蓮的女人正走在花轎的前面。

突然,我想起了疤哥也是魔教中人,我一下倒在了他身上,做暈倒狀。

疤哥:“……還沒天黑呢。”

我不動,王爺哪我敢出現就是死路一條,南宮哪裏他差不多本質暴露了去了搞不好被軟禁,皇宮哪裏我是死也不會去的!魔教的話,說不定可以考慮。

“哥們啊,就當你搞定了我,把我帶回老巢吧。其他地方我死也不會去!上次不是你帶隊的花轎麽!快去把那女人幹掉,換你上。”

“你這樣我壓力很大的。”說是這麽說,疤哥還是飛身出去了,不知道跟擡轎那邊的人溝通了什麽,回來後,他幫我們趕着馬車跟在了轎子後面。而白蓮則臉色難看的被留下來擋着另外三方人馬。

我跑去他旁邊坐着,問疤哥:“你說了什麽?”

“白蓮身上有教主下的毒,解藥只有我和教主有。”

“你混得不錯。”

“教主每天懷疑我會搶他的位置,正想辦法弄死我。”

“你混得真倒黴……”

“老教主表面上對我很好。”他說完,又嘆了口氣:“可是他死了。”

“你安息吧……”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是我殺的。”

“……”

“但是沒有人知道,除了你,教主也不知道。老教主想讓我成為第一個靶子,讓少教主立威,但又怕我反抗,所以給我下毒。可惜的是,少教主年少氣盛來找我決鬥,毒被誤下到了他身上。”

“放心,就算這個世界上沒人對你好,我也會對你的好的!”我握住了他的手,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握住他的手了,但這次我是最認真的一次!疤哥讓我握着,單手趕馬車。我感嘆着,不是每個龍套都那麽不着調的,瞧,這不是會趕馬車嗎?

這個時候阿三不知道被什麽刺激了,本來坐着車裏的,現在卻擠到了我和疤哥中間:“我才是趕車的!”

他這麽說着。

難道他現在有了職業危險感?!恩恩,趕車也是一門糊口的技術。

幾個時辰後,我雖然沒有被任何人抓到,但是我自己跑進了賊窩,這還是第一次。同時,我定下了這次的目标……教主,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你不是要新娘麽?咱這就來了!

話說,原劇情中原主是昏迷中醒來就已經是新娘了,并沒有轎子這一回事,所以我之前才會這麽迷糊。之前通過了疤哥看到了一些畫面,我才終于明白……原來劇情一直在我身後趕啊趕的。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麽,誰說疤哥粗局了……作者是創世神啊!原作者寫他們兄妹,我不能……神展開麽……

再說了,這兩就沒有兄妹正真的感覺,不到最後永遠不一定!

好了,下一章……我終于要寫到教主如何渣的劇情了,我拖死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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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小八】【尤娜天】【krystalle】【五丁包】【胖胖熊】【瑩瑩】【藍曦】

41、第○陸章

魔教沒有很陰森,房子是普通的房子,人也是普通的人,沒有長得奇形怪狀,也沒有外人想的那樣青面獠牙似魔鬼。他們同樣是他們的媽生的不是妖生的,和每個普通人都一樣,不同的是,他們練着極其古怪的武功,走起路來沒聲兒,跟在飄似的。

這個時候我們一行人經過了三天的趕路,到了中原魔教的總壇。明明是很危險的地方,這個時候我卻覺得無比安全。這裏,我并不擔心女配,因為這裏的女配大多是炮灰,被教主上個一兩次就是屍體了。

原本我應該憂心教主本人的,可是,我內心已經有了一定的打算,這打算中教主注定要被我炮灰的。他的處境會是可悲而一片黑暗,我的前途是無比光明而平坦,我為了踏上這樣的路,必須……不擇手段!

魔教沒有很黑,也沒有很紅,沒有很黑暗,也沒有很血腥。因此我們被帶到這個地方後,即使是綠竹也沒産生過害怕的情緒,阿三就更別說了,他天生少跟筋,體會不到害怕這種高深感覺。到了這個地方後,立刻有人來叫疤哥走。

疤哥站在我面前,終于和我說了這三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在他發現臉上的疤被我動了手腳後,他笑容燦爛的在三天內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就連一個标點符號或者哼哼聲也沒有。現在我見他終于走向我,而且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立刻感動得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有事的話就吹那個,你懂的。”

他笑得很好看,但是我卻知道他還沒有消氣。我想,他一定很排斥別人看到他臉上的東西,因為收到了他的排斥,我沒敢告訴他綠竹也看到了,我怕他一時想不開。

“我懂的!”我将手放在胸前,習慣性變成柔弱又有心疾的女主角狀。

疤哥現在臉上已經恢複了交錯的疤樣,整張臉慘不忍睹,他在看見我點頭後,立刻在臉上蓋上了一個猙獰的鬼面具。帶上面具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溫和氣息散了個幹淨,一身黑衣讓他全身都有一種強烈的肅殺感。

他轉身走了,衣袖沒揮,帶走了我一腔的熱淚。

像是察覺到了保護神已經離開了,綠竹湊到我身邊,終于帶了點兒緊張。

我安慰她:“別擔心。”我才說了這句話,在大堂邊的窗戶外立刻飛過來一只黑色的鳥兒。從它難聽的叫聲中,我察覺了它烏鴉的身份。接着,我看到了它那一雙黑眼睛狠狠的看着我,似乎還帶着憤怒的情緒。

鳥會有這麽複雜的情緒麽?我不懂。如果有的話,這一定是只鳥中敗類。

我朝鳥走過去,在它飛起來前抓住了它。

“小姐,這是烏鴉,不吉利的!”

“能烤了吃嗎?我看它很爽。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到這只烏鴉就感覺內心的怨氣突然沖了出來,生起了一種對它恨之入骨的感覺,我想一根一根的拔掉它的毛,讓它細致的體驗毛一根根離開它的身體的痛苦,再用燒紅鐵絲穿過它肉肉的翅膀……”

“它暈了,小姐!”

我停止了說話,垂下了眼皮。我剛才說的每一句絕對都是真心的,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會恨起了一只烏鴉來。看到烏鴉閉上雙眼做屍體狀,我沉默了一會才看向綠竹:“我好想鞭它屍怎麽辦?”

“……這太殘忍了小姐,還是直接烤來吃算了。”

“烏鴉吃起來會不會很臭很不幹淨?”

“對啊,而且烏鴉是很晦氣的東西。”綠竹和我面對面站着,一副要分烏鴉屍體的殘忍樣子。阿三很老實的站在我們後面,站了一會,他突然開口:“烏鴉不好吃。”

我想了想,似乎沒聽過誰吃烏鴉,只好無奈的把烏鴉往旁邊一丢,剛好,被進門的人一手就接在了手裏。

我轉過頭,對方那一張妖異美麗的男人臉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他面色蒼白,一身紅衣鮮豔似火,薄唇殷紅,眼眸裏似乎還閃過紫色的流光。他勾勾嘴角,笑容有一種魅惑的味道。

“好久不見了,王小花姑娘……或者應該說是芍藥姑娘。”

我一張臉很是冷淡很是無奈的看着他,我最讨厭別人查我了,而且所有人查我都只能查到很表面的東西,沒有查到我公主的身份,除非我主動去觸發那條主線。//正是因為別人查不到,所以原主變成公主後,所有男主們才會驚訝得跟看見了什麽一樣。

我想,要不是疤哥對皇室的事很關注,也不會在發現我長得很眼熟後查了一次就明白了我的身份。我又想,龍套的腦子和男主的還是不一樣的,龍套腦袋不太抽,不會對顯而易見的真相視而不見。即使作者沒有給他聰明的腦子,但也沒有讓他們弱智。

男主就不一樣了,作者就算說他們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他們也會很腦殘的對很容易知道的真相一直狗血的誤會着,簡直白瞎了設定。而我面前,站着這樣一個聰明、狠毒、絕情、冷血的男主角之一。

首先他有一個讓我很是經疼的名字……冥夜。 還好他的名字裏沒有出現什麽殇啊殇的,不然我真是傷不起。

這個教主和女主的故事,其實算是比較簡單的一個故事。

教主在少年時期中了一種毒,解毒的方法就是和某個時辰出生的女人XXOO,好把毒過到女人身上。這個毒會每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疼痛難忍,猶如針刺,他必須要在每個月毒發前把毒過到女人體內才能舒服。

自然,每個被過毒的女人,都會死得不能再死。

所以我才會沒有女配的壓力,因為她們都會在男主身下死得不能再死。

原女主的存在,就是一個用來讓心狠手辣的教主解毒的工具。原女主在上一個地方,被王爺後院的女人給賣了出來,輾轉被送進教中,成為了教主的第一百個新娘。想當然,教主和諧了她,并且認真的把毒過到了原女主身上。

他那時候冷酷無情的告訴原女主:別想本座會愛上你,對本座來說,你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工具。

後來,教主發現自己過毒後,原女主沒有死掉。出于好奇心,他拉着女主進行多方位和諧運動,這才發現原來原女主身上本來就有毒,因為她身上原有的毒将他過過去的毒給中和了,所以她才會沒事。知道了這樣的事後,他開始好奇原女主身上為什麽會有毒,而且常常拉着女主和諧和諧。

女主身上的毒,是丁曉茹下的,她在趕走女主後還不放心,下了毒又派了殺手。不過,女主屬小強的,雖然中了毒卻一直沒有毒發,殺手又把她給放了。

教主雖然對女主和諧了又和諧,但他還是拿女主當玩物為出發點,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女主。

當然,他還是愛上了。在發現自己愛上女主後,他依舊每天表現得冷酷無情,沒有讓原女主看出一丁點的愛意,就連讀者也沒看出來啊摔!他嘴裏也說女主從最開始的卑賤工具,變成了暖床奴隸……雖然,我不知道這兩者間有啥差別。

後來,教主發現女主身上的毒平衡被打破了,他身上的毒已經影響到了女主,于是他開始不碰女主。而每個月毒發的痛苦他又無法忍受,只能非常無奈的抓着別的女人來和諧和諧。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碰女主了,每次在女主那裏被挑起了興致後都去找別的女人和諧。女主發現他常常找別的女人和諧而不碰她的時候,傷心欲絕,因為她已經在被和諧的過程中……愛上了教主。女主太悲痛了,她終于決定逃出魔教,結果自然是她沒有常理的真的逃掉了,還被教主誤會她是跟別的男人跑了。

這其中的虐戀情深,已經讓我讓麻木……

結局自然是,經過一番誤會與波折,教主終于對女主坦白他是不得已才會去碰別的女人。他對女主說,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愛女主愛到了不能自撥,但他卻無法放下自己的驕傲,承認愛上了女主。

女主曾經有這樣一句臺詞: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用一種高傲的方式在愛我。

而我覺得……高傲你全家好嗎!

女主在知道了教主的不得已,他身上的毒,他的無奈後,自然是原諒的教主,還想辦法解了教主身上的毒,然後跟着他HE去了。

我在腦袋裏過完了劇情,我更加面無表情。

冥夜看着我,又看了看手裏抓着的昏迷狀烏鴉,對着我開口道:“你很喜歡這個東西?”

“我審美沒有這麽異常,這東西還是留給你煲湯吧。”我說着,找到一張凳子坐好。綠竹和阿三立刻走到我後面站着,警惕的看着他們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妖異的人。

冥夜将手裏的烏鴉丢出了窗戶,沒過一會兒,烏鴉很精神的拍打着翅膀飛走了。

小樣的,裝暈!

還好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跟烏鴉大戰三百回合的心情,我只是非常懶的攤在凳子上,微微擡起了我的眼皮:“見過恩将仇報的,可是沒見過報得這麽快的。”我說着,從懷裏拿出一樣東西,朝他那邊丢了過去。

他将玉佩接到手裏,挑起眉頭:“你沒死。”他用很淡然模樣說着這樣的話。

沒死你妹喲,要是把東西一直貼身收好就真的死了好嗎。這個文的設定如果全部是一見鐘情還好,可坑爹的不是,非得虐虐才有情,太特麽坑爹了。鑒于,教主武力值比較高,下手比較狠,我決定不跟他走虐心路線。

這種貨色,就算真的愛上了,他也不會表現出來,我只好直接走虐身路線。

我站了起來,将手背在後面,歪着腦袋看他:“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麽?別說只是因為沒毒死我,就想把我抓過來。”

見我這麽說,冥夜靠近了我,他笑着,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特別認真的研究我的臉。

“我很好奇,到底你身上有什麽地方值得南宮家的家主那麽失控,又有什麽地方值得大名鼎鼎的軒轅王爺死也要找到你。不管怎麽查,你的背景都很簡單,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我發現……你身上的秘密有多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嘴巴也朝我的耳朵邊湊近,我這個時候沒覺得多暧昧反而很想問……

兄臺,您,刷牙了嗎?

我果斷的扭頭,用頭發扇了教主一個耳光。

“正是因為總有人锲而不舍的想查我的身份,所以我才覺得苦惱啊。有秘密的女人不是更有魅力嗎?這些男人還真是不懂風情。”我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繞着教主轉圈圈,就是不給他再次抓住我。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便是因為不想讓人知道,可是總有人偏要挖掘出來。但我這個人又很讨厭別人查我,所以,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誰也不會知道,除非是我自己想說。”

冥夜大概是被我轉得有點暈,想伸手過來抓我,被我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他笑了,眼裏一片冰涼:“白蓮說的沒錯,你的确身懷武藝。那麽到底哪個才是你真正的名字,而什麽又才是你真正的身份?不知道本座有沒有這麽榮幸知道?”

“都說了是秘密了,而且,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

“自然是憑……”冥夜終于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你将成為本座第一百位夫人。”

“哦,為何是我?”

“因為你沒死,而且,你沒有選擇。現在能收留你的只有我,軒轅王爺在找你,南宮寒也在找你,就連皇宮也出動了人馬,你無處去。”

雖然冥夜笑容不錯,我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眼裏的冰冷。反正他的設定是狠毒無情,我對他的心理已經沒有了研究的興趣。

我突然開口道:“如果我說,我可以解你的毒呢?”

“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這麽一說,冥夜的态度終于認真了起來:“你知道了什麽?”

“這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裝逼樣的将手背在身後:“沒有我毒不死的人,也沒有我醫不了的人,我以這個為條件,換取我的自由之身如何?”

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後,抓住了我的手,問道:“你到底是誰?”

“無所不知。”我用空出的那一只手點了點我的額頭:“無所不能的百曉生的後人——白素貞!”

“噗!”綠竹突然噗了出來,而後連忙道:“小姐,老爺說過不能随便洩露身份的!”

我回看她:“沒關系,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

我和綠竹一副很有這回事的樣子,鬧得冥夜從開始的懷疑,也有一點點動搖了。

“那麽你說說,有什麽辦法解我身上的毒。”

“這個啊,很簡單了。”我打了個響指,高興的扭頭看向冥夜:“你身上的是一種很特殊的毒,必須經過與女人行房舒緩痛苦,但是,這樣的行為是錯誤的,完全無法解毒。”

“你又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其實,你在行房到高|潮時所噴射出來的物質裏就有一種能稀釋毒素的物質,與女人行房是正确的,這的确是解決的方法,但是,那卻是不全面的。男人在和女人行房時,那物下面的蛋狀物裏會積累出那種解毒的物質,可是,你一旦高|潮就會把那種物質連帶着毒也傳進了女人的身體裏,因此,你那時候雖然舒服了,但毒卻沒有解,還留在體內。”

“小姐……矜持,那總髒東西不能随便說。”綠竹簡直想撲上來捂住我的嘴了,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停止的時候。

于是,我接着:“你體內的毒素太多,而那種物質又過少,所以和你行房的女人才會那麽容易死去。你必須每天與女人行房,每天進行三個回合,每個回合都必須進行到高|潮,但是呢……絕對不能射出去,必須存在你的身體裏,這樣不間斷的進行一個月後,你的毒就解了大半,再加上一些輔助藥物,你的毒就能全解了!”

不過,每天不停行房而且還要憋着不|射的話,那玩意的精關就會壞掉,再也提不起來算是好的了,精關壞掉,那玩意就會全天候遺|精,就像小便失禁一樣,想跟女人再次那啥,基本就是秒|射!

這不但是對男人毀滅性的打擊,那一個月憋着高|潮不能射還得每天進行三次……更是讓人絕望的折磨!那才是真正欲死不想活的感覺。

說完後,我一臉正直的看着教主。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我說的百分之百是純黑人的話,可是不了解我的人會以為我說的是百分之百的真話,因為我的臉實在是太正直了!

文裏只是設定要行房便能緩解痛苦,并沒有說一定要射什麽的,于是我抓住了這樣一個漏洞,該狠整的男人就狠整。而且,我是真的知道怎麽解毒。

教主的臉色幾個顏色轉換來轉換去,最後還是問道:“真的有用?”

“我會留在你身邊,直到你的毒完全解了,因為輔助藥物也只有我能配。如果沒有解的話,把我怎麽樣都可以喲~”我說着,還笑容燦爛的沖他眨了眨眼睛:“不過,你敢在毒解了前碰我的話……你就帶着這個毒去死吧。”

我的笑容立刻從陽光燦爛變得無比陰森。

教主挑了挑眉毛,朝外面的人吩咐道:“帶白姑娘去休息,就安排在本座對面的院子裏。”

很快,外面就走進來幾個身懷武功的丫鬟,她們拿走了綠竹身上背上的包袱。我朝綠竹和阿三點了點頭,同意了現在這樣的安排。如果教主真的每日三次的話……就算他不是一夜七次郎,也沒精神來找我了。而且,因為不能那啥,他的下面會越來越飽滿,小心連路也走不了喲。

“對了,這一個月請好好對待我,你的毒解不解得了在我。要是我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什麽毒啊,傷口之類的東西,或者我的丫鬟和馬夫身上少了幾根頭發之類的,我就會立刻停止幫你解毒哦。”

教主想了想,開口道:“一個月太長。”

咦,古人知道那玩意那麽用一個月會壞掉麽?

“那都是因為……之前你都用了錯誤的解毒方法,耽誤了太久了。不過,你要每天多做幾次也行,一天六次,縮到半個月怎麽樣?”

教主已經不想再和我說話,不,他像是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一樣,連忙叫人把我們帶走。綠竹湊到我身邊來,無聲對我說了兩個字“真狠”!

不狠不大丈夫啊!

他爹要給人下毒,就是作孽,雖然,疤哥混進來是為了偷人家的東西。這種極品的毒下到自己兒子身上……那真叫活該,可惜他還來不及告訴兒子就先一步去了,留下了一個老教主很看好疤哥的錯覺。而現在新教主還接着作孽,不知道和諧死了多少無辜的女人,我只是動動嘴皮子什麽的,已經太輕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也許我也是有一點聖母因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字很多诶,我明天素不素可以不用更勒?

這個教主,會解決得很快=W=

這個文的設定雖然很肉文,但的确不是肉文……雖然,我一直覺得這樣的設定很詭異。

42、第○柒章

今日,風和日麗,萬裏無雲,是一個适合出門散步,擡頭望天裝逼,低頭數螞蟻的好日子。./在這樣的一天,我蹲在地上,極其認真的看着我腳邊螞蟻搬家忙的家庭倫理劇。別問我為什麽知道這是家庭倫理劇的,因為高人的想法,總是別致的。

綠竹蹲在我面前,跟我看螞蟻,看了一會,她問:“小姐,你頭暈嗎?”

我眼睛呈迷茫狀看她:“一點也不,就是有點看不清你啥模樣。”

阿三站在我們身邊,替我們打着傘,雖然現在太陽不烈,曬久了也是不行的。阿三今天做為一個石雕非常合格,因為他已經靜止了一個時辰。這是我們來到魔教的第二天,我們對面的院子,就是教主住的地方。

一只直看着密密麻麻的小黑點,猛然擡頭的時候,看哪裏,哪裏都是螞蟻,都看不清真實景色了。我眨了眨眼睛,讓眼睛休息了一會後,才再次看向綠竹:“你說那個人會照我說的做麽?”

綠竹立刻回答:“正常人都不會。”

我放心了:“那他一定會。”我拍了拍并沒有灰塵的裙子,站起來。綠竹也跟着站起來,還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看蝴蝶嗎?”

“去藥房,準備解藥。”

我才說完,就見綠竹震驚的看着我:“……還要下狠手?”

我萬分無奈,我有那麽壞麽?我有壞到那種地步麽?難道我就完全不會做好事麽?!想當年,在作者揭露我本性之前,任何角色連帶着讀者都認為我是大好人,當時……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我那時說的是實話……毒我是真的知道怎麽解。再說了,我一般不随便害人,我害的一般不是人,你要明白這一點。”

“略懂!”

我一邊走路,一邊吐槽:“略懂你勒個去喲,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略懂是諸葛先生的臺詞,你不要随便拿人家的。”

“可是,小姐你常常說……”

“我是那麽無恥的人,只洲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麽?”

綠竹很是無辜的開口:“你一直是啊。”

我用雙手捂了一下我的嫩臉,綠竹真是太了解我了:“行了,別廢話。綠竹,我告訴你,實話不能老說,偶爾說說就行了,有的事你得放在心裏,說出來多讓人不好意思。”

“哦,這次我懂了。”綠竹笑眯眯的跟在我身後:“小姐你是大好人,小姐你是大善人,集美貌與才華,善良與智慧于一身。平生從來不害人,常常助人為樂,以別人的憂愁為憂,以別人的痛苦為苦,以天下太平為最高心願,以創造美好無污染世界為目标!”

“啥玩意兒。”

“我在學習小姐的最高技能!”

“啥東西?”

“十句話裏有九話假話!不過,我還沒學到底,所以還有一句是真話。”

“……其實我的最高技能不是這個。”我說。

“難道是腳功?”綠竹好生疑惑。

“我的技能是……說得跟真的似的。”我說完這一句話後,扭頭就走在前面。綠竹小步跟在我後面追問着:“什麽是真的似的。”

“就是說得跟真的似的,你慢慢思考吧。”

我們一邊說話一邊走,阿三也跟在我們後面,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藥房外。在我來這裏的第一天,這裏的丫鬟就告訴了我藥房在什麽地方。..這裏門口守着兩個漢子,裏面有四個夥計,還有一個看管藥材的管事。人看起來雖然不多,但這中間的随便一個人都能搞定我。

來了這個地方後,我就放棄了任何動用武力的打算。我是個文明人,所以我會用文明的方法解決事情。

這些人在昨天已經認識我了,而且我的臉就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類型。我剛走到這地方,守在外面的兩個人就主動給我開了門。

綠竹和我一起挺胸前進,裏面四個夥計加管事見到我們,就立刻迎了上來。我現在是事關他們教主的重要人物,他們自然要特別認真的接待我。

“白姑娘是來……”教主那毒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說出口的,因此管事用眼神詢問我。我對他點了點頭,道:“等一下你幫我準備一些藥材,對了,因為種類太多了,拿紙給我記下來。”

“是,是!請白姑娘稍等!”管家是一個長得挺不顯眼的中年男人,四個夥計比守門的清秀,都是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管家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來了紙和筆墨。把東西放好後,管事就拿上了筆,打算親手記錄。

我朝他點點頭,開始說我要的那些藥材。其實要解教主的毒也用不了什麽天山雪蓮啊之類“常常”出現的東西,只不過藥材多了些雜了些而已,這很考驗人的記憶力。原著裏女主去求上了那隐世幾十年的天山醫仙,在山上跪了好幾天才求得解藥的方子。我現在只要将那段劇情在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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