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看過來。我無奈的聳肩,看向那個大夫:“你叫什麽名字,家裏有多少人,平生做過什麽壞事。”我一副要為他安排後事的嘴臉,更是吓得大夫直往後縮去。
我将香爐放在了旁邊的桌上,再将一些幹燥的藥材放進去,之後從木箱裏拿出了一個瓶子,将瓶子裏的粉末倒在了藥材上。接着,我轉頭看向跪在地上不敢答話的大夫。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怎麽也不再開口。
“夫人,這麽做的話,教主不就……變成閹人了?”
“不一定,把切除下來的東西冰凍保存起來,然後去找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會有幫忙把那東西接回去。”
“那人是誰?”
“怪醫,薛凡,一個臉上長着惡心的膿包老頭子。他雖然性情古怪,但醫術超群,不過,想找到這個人也很困難,他居無定所,但是,他有一個缺點——好色。”‘
聽了我所說的,那個人眼睛亮了:“那人的醫術比夫人的還厲害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不同的,我治的是病,是毒,而不是外傷。那個人拿手的,就是外傷,這世界上沒有他治不好的傷。魔教的教衆這麽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個人。”
“是,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人找出來。”
“好了,拿刀來,把那個切了。”我雲淡風輕的說着,就像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其他人見我這麽說,雖然他們現在知道那個切了還能接(?)回去,這個時候還是下面一冷,就像要切的那玩意是他們自己的一樣。現在教主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要是他醒過來的話,那個敢切的人肯定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見他們猶豫,我拿過旁邊的蠟燭,将爐子裏的幹燥藥材給點着。火焰遇見白色的粉末很快就熄滅了,變成白煙。我端着爐子在教主面前一熏,就立刻用衣袖将爐子蓋住。
“不管是誰,快點來切了,教主現在不會感覺到任何痛楚,不過半個時辰後就會恢複痛覺。”會相信這種東西切了還能接回去……本身就不科學。好吧,這個世界上的人不能用平常的眼光來看待。
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發抖的中年男人身上。那丈夫見有人看他,全身發抖着往後退。那兩個人估計也怕這大夫這麽抖着切會切歪了,只好自己動手。
他們其中一個人拿出了刀,另一個人去準備冰,而我則在是旁邊站着,端着爐子。
我現在還記得怪醫那個猥瑣老頭,現在給他找點麻煩去,也沒什麽不好的,反正那也不是什麽好人。教主那什麽斷都斷了,還是切下來吧。總不能挂着斷物在身體上,還影響包紮。至于接不接得好……還得看作者最後的設定,如果真的接好了,我想我也不會意外,只是更想弄死作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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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文裏起死回生都行了,接個那個,大概也是行的吧。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同樣是書中的角色,我覺得這種程度已經夠了,我還是不要再去做更過分的事,例如偷走教主那什麽拿去丢掉什麽的。
我在內心默默道,教主啊,你要怪就怪作者對我的設定和對你的設定吧。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成為和我一樣的角色……還是去禍害別人吧!
冰塊和裝東西的盒子很快就準備好了,在他們準備切的時候,我轉過了頭,沒敢看那個慘狀。等了一會,我才回過頭,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幹完了,旁邊洗手的盆子裏血紅一片。我嘆了口氣,看着正在被包紮下面的教主那更白的臉色。
長得這麽妖嬈好看,不去做東方不敗可惜了,更可惜的是這世上沒有葵花寶典。
本來,我是個不會為別人着想,只能想着自己的人,現在,我稍微有點同情教主的設定了。
等他們弄完,準備齊集人手去找怪醫的時候,我又拿出了剛才被我捂住的爐子。裏面的白煙一飄出來,我面前的人一個個都暈倒得很幹淨。
我現在憋着氣不呼吸,慢慢的從他們旁邊走了過,一點阻礙也沒有。因為爐子裏的煙剛才被我捂了一會,現在更濃了,要放倒這些人也不過是瞬間的事。誰叫他們給了我機會做手腳呢,這麽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呀。
女配果然是好物,如果沒有她那一劍,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悠閑。
我擁有着好幾世的記憶,從前那些害人的技能就是我這一世的外挂,不用是傻子。沒時間練武,沒關系,不練都行,我會用毒藥就行了。教主那麽大的藥房那麽多的藥材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以前我是沒這麽好的條件和時間,而現在,教主給我了條件和時間。
我能在教主包紮好後才将人放到,我覺得,我已經有了仁慈之心。同樣身為一本書中的角色,我決定對他更好一點,我拿出了木箱裏的藥瓶,将一個小瓶子放在了他的枕頭邊,再找來紙筆,寫上服藥時間。
我明确的告訴他,因為那東西沒了,所以加重了藥量,只要把這些藥按時全部吃了,他的毒就能解。
我沒有告訴他的是,這藥有一半是假的,沒有效果的。這些假藥的用處當然是為了掩飾我之前讓他不得不XXOO的真實目的,不管他信不信,我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做完一切後,我果斷就要轉身出去,突然,我身後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碰!”的一聲,吓了我一跳。
我轉過頭去,瞪大的眼睛慢慢變成死魚眼……我滿眼鄙視的看着倒在不遠處的疤哥……
這個人大概是想英雄救美什麽的,然後……被我藥倒了。我無奈的看着依舊在冒煙的爐子,接着打開了窗戶,将爐子放出去,風一吹,煙立刻四散了,外面很快就傳來了很多的倒地聲。我微微一笑,半扛着疤哥,手捧爐子往外挪。
“小姐!我看到那些人突然倒下就來……”
“——碰。”
我看到遠遠朝我跑來,還大聲喊着的綠衣姑娘倒得很是幹脆,然後跟在她身後的阿三也倒得很是幹脆……
“……”要不是我現在不能說話,我特麽罵死這群貨。一下倒三個,我怎麽帶得出去?我怒起,将疤哥在地上一丢,然後端着爐子順着風向在外面晃了一圈,把明裏的暗裏的人都熏倒出來後,才在後院找來了板車。
我猙獰着一張臉把三個人都挪上的板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外面拉……
我想,我大概是史上最苦逼的主人。還有啊,又要憋着氣又要往外拉……我快翻白眼兒了,又頭暈又眼花又腦熱。等我好不容易将人拉出來,順手一路将人熏倒過去的時候,自己也不太行了。
才走到門口,我就不得不把煙給弄滅,幾巴掌抽醒暈過去的人。
綠竹一清醒就發現自己被抽了,非常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臉:“小姐,你打我,你好過分!嘤嘤嘤!”
我沒說話,我把她從板車上擠了下去:“拉車!”
綠竹一看車,真哭了:“我又不是牛……”
“……”
作者有話要說:趕在0點前,更新了!今天修改這個要了我半條命T T
47、第拾貳章
綠竹自然不能真的去拉車,等她拉動我們三個,花兒都謝了。
由于疤哥和阿三都醒了,自然是他們兩個一人背一個,逃命去。我那個迷煙雖然比普通的迷煙厲害,但是卻只有半個時辰的時效,搞不好還有人沒被放倒,逃跑的時候一定要快快的。疤哥雖然被我誤迷了一次,不過恢複得很快,背着我跑得絕對不慢,阿三有武功底子,跑得也不慢。
我們在最近的鎮子弄來了一輛馬車,上了馬車就跑,如果想甩掉追兵,我們可能有好幾天不能停下來,必須沿途換馬,帶夠足夠的物資。
“疤哥,我讓你無家可歸了。”我這麽對正在駕馬車的人說着。
他沒有回頭,只是道:“我沒有把那個地方當家,只是呆的時間長了,有些熟悉而已。”這天晚上的月光很明亮,他能清楚的看到我依舊是一身的紅嫁衣,同樣的,我也能清楚的看見他的任何表情。
我知道他沒有一直留在哪裏的打算,但是他現在卻被迫提前背叛了,我很有感觸:“我也沒有幫你拿到藥。”
“我從來不覺得你拿得到,我以前就找過了,根本沒有那個東西。”
“那為什麽你還呆在哪裏?”
“不知道要去哪裏。”
“疤哥,我覺得你今天特別煽情,早就知道拿不到藥,那你不是白當蝙蝠了。”我非常認真的看着他,就見疤哥轉過頭來,揉了我的腦袋一把。
“你不是看得很高興?”
“原來你故意讓我欺負呀?”
“你欺負得了我麽?我也就只能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你邪惡的心思。”
“你的心思才更邪惡,雖然我沒有那種祛疤類比較正直的藥,但我有其他藥。”我說着,轉身就翻出了帶出來的小箱子,裏面瓶瓶罐罐非常多。
疤哥斜過來一眼,正好看到我手裏抓着一個瓶子,他問:“那是什麽?”
我特別得意的燦爛一笑:“只要一滴,我就能讓你面目全非,別說小小的一塊疤了,整張臉都能血肉模糊。用了這藥,保證再也沒人能看出你臉上的字來,你愛頂着這張臉去哪裏就去哪裏,保證暢行無阻!”
“果真好邪惡。”疤哥沖我點點頭,又道:“還有其他的嗎?”
“有啊。”我轉手拿出另外一個綠色的瓶子:“這個是黑色粉末狀的,只要抹在臉上,就能讓你那一塊疤紅腫起來。”
“然後呢。”
“然後你的臉會非常麻癢,讓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伸手去抓的話,很容易揭下你那半張臉皮,後果同樣是血肉模糊。”專會害人的東西我容易麽?要是我是天真善良類型的,也不用這麽苦惱了。
我一臉的正直,努力給疤哥介紹我個人配置出來的祛疤聖品:“哥們,走過這村就沒這店兒了,你好好想想,只有今天才是免費贈送的,以後我就拿出來賣了,那價格絕對公道,你也可以在那時買。”
“小姐,這藥有适應人群麽?”綠竹終于忍不住冒出個頭來插嘴。
我對她一笑:“什麽受寵王妃啦,貴妃啦,才女啦,大家小姐啦,正妻啦。她們可以用在不受寵的側妃身上啦,皇後身上啦,小白身上啦,庶妹身上啦,妾室身上啦。”
綠竹雙眼閃閃發光:“小姐,你了解得好清楚。”
我幽幽的扭頭,朝天上看去,曾經,我做過受寵王妃,做過貴妃,做過才女,做過大家小姐,做過人家正妻。而且,我不會告訴綠竹,那些事兒我真的幹過,只是最後都被男主角逮到,揭穿了,而且還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我容易麽我?她們長得沒我好看,腦子沒我聰明,身份沒我高貴,但那時候我就是鐵了心要毀她們容,為了劇情,我真是特麽的不容易。男主眼殘對她們産生興趣的時候,我不嫉妒不行,不惡毒不行。
就算上一秒我天真善良聖母,下一秒我也得惡毒陰險自私。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現在也是我生活的調劑品。在這麽險惡的環境下,我只有想想以前的事來自我娛樂。
“小姐,我們以後怎麽辦?”綠竹問我。
我嘆了口氣,道:“找一個安靜清新的地方,在山裏圈一塊地,建個小屋子,養些雞鴨什麽的,悠閑過日子。”說着,我轉頭看向疤哥:“哥們,你有什麽好去處?”
疤哥微微一笑:“有,我師傅以前住的地方,去哪兒吧。”
“好!”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看到希望就在前方向我招手。
什麽皇帝,皇商,王爺,教主,将軍,殺手,才子,有多遠兒給我滾多遠吧。
我才這麽想着呢,車廂裏面的阿三就突然開口了:“我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
我聽了,轉頭看向疤哥:“你感覺得到嗎?”
他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不是人,是一只烏鴉,朝後看就看得到。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麽要跟着,但是我覺得這樣的情況很詭異,不過,現在還沒有發現它的惡意。”
我朝後看去:“我感覺得到它很恨我,但同樣的我也很恨它。”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那烏鴉猛然朝我飛過來,它過來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啄我,而是啄了我們的馬匹。馬被啄到了眼睛,很快就發狂了,蹄子亂蹦亂跳。
阿三将綠竹保護在懷裏,疤哥也抓住了我的手:“我們得跳車,馬車要翻了。”
我在搖晃中點頭,很快疤哥就攬住了我的腰,帶着我向下跳去。我的腳才接觸到地面,疤哥就突然伸手過來護住了我的臉,他的手被烏鴉啄傷了,血流了出來。他揮動着袖子,想把烏鴉趕走,可是這一次烏鴉的翅膀特別靈活,疤哥趕了好幾次也沒把烏鴉趕走。
這情況靈異了,就算這是一只有翅膀的鳥兒,以疤哥的能力也不可能抓不到。
“不行,不知道為什麽我不太想抓它。”疤哥突然到。
“我也是啊小姐,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種不能傷害它的感覺。”
“我也是。”阿三也開口。
我眼神閃了閃,某種猜測漸漸浮上了我的大腦:“算了,我們快跑吧。”我轉頭,抛下了疤哥,朝前方跑過去。我想看看,它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是我,如果真的是我的話……
我的步伐跑不過疤哥,他很快就追了過來,抓住我的手:“不要亂跑。”
“你才是,不要亂跑,也不要抓着我,乖乖給那只烏鴉咬幾口,讓我有逃掉的機會!”我這話說得挺自私的,可是疤哥卻沒有放開我的手,抓住我飛快的跑在前面,他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
“真是受不了,不是叫了你不要抓着我了嗎!”
“你一個人跑不掉。”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應該清楚我不是個好人,給我乖乖的去攔着那只烏鴉。就算你一直跟着我,我也會把你踹開的。”我需要單獨和那只烏鴉相處一下,疤哥這個時候怎麽這麽執着?這個世界上男人都喜歡天真善良的白花花,讨厭惡毒女人的設定難道崩壞了?就算,在這個世界上我和疤哥有血緣關系,也不該是這樣。
疤哥大概不想再和我廢話,他幹脆橫抱着我向前跑。我聽到他悶哼了好幾聲,看樣子是被那只兇殘的烏鴉啄到了。
我嘆了口氣:“它的目标是我,我得和它談談。”夜晚就是不好,它那一身黑對我們太不方便了。
“你當自己是什麽?烏鴉能和你溝通?”
“相信我行不行?!”
“那現在開始談吧。”疤哥嘆了口氣,任那只烏鴉将他的背啄的血肉模糊。他傷害不了那只烏鴉,也只有被那只烏鴉傷害的份。
我眼神複雜的看着疤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那只烏鴉在刻意将我們往前面趕,那前方是個懸崖,我相信那只烏鴉不是普通的烏鴉。”
“它當然不是,因為它是……”這種話要怎麽說得出口?而且說出口的話有人會信麽?我皺起了眉頭,停在了懸崖邊上。
現在綠竹和阿三已經被遠遠的甩在後面了,只有烏鴉緊追着我們不放。
疤哥停下了後便将我保護在他懷裏,轉頭看向那只烏鴉,現在他還是沒辦法動手傷害那只烏鴉。我用力推開疤哥的手,朝懸崖邊走去,果然,那只烏鴉消停了下來,在我們前面不遠處看着我。
我對着它開口:“你想讓我跳下去對不對?”
烏鴉歪頭看着我,沒有說話。
我又朝後退了一步,懸崖邊的碎石被我踩下去了一點。
烏鴉拍了拍翅膀,似乎在表達自己很滿意。
疤哥想過來拉我,卻又怕把我弄得掉下去,只好去趕那只烏鴉。他慢慢的上前,手卻揮不下去。
“這是為什麽?”
“你別動。”我制止了疤哥,再次對着那只烏鴉開口:“你放過我行不行?好歹我也是因為你才存在的人物,用不用這麽趕盡殺絕?”
“你是這個世界的支柱,不能肆意妄為,你跳下去也不會死,必須走上我安排的路線。”
烏鴉吐人言驚悚麽?好吧,我沒有被吓到,反而覺得,果然是這樣。它是想拿自己的身份來壓我?真是搞笑。
“你在扯淡嗎?是親娘就不會這麽安排。”
烏鴉上前一步:“你會得到最後的幸福。”
被X死還差不多,最後的幸福?如果這是她心裏認為的幸福的話,我合理的懷疑她的心靈是扭曲的。
“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這個世界會因為你的所做所為而崩壞,你認識的人,會慢慢死去。”
“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以為我會為了他們而去做那樣的事嗎?如果他們最終會如此,我會親手殺了他們,也好過聽你的安排。”
“這是怎麽回事?”疤哥着急的問我。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口:“以後會告訴你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說着,我又轉頭看向烏鴉:“他們不能傷害你,可是我能。”
烏鴉一點也不怕我的威脅,開口道:“你不能殺我,沒有了娘親,女兒也不能存在,除非你想死。這個世界由我控制,而你,必須走我安排上的道路!”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由你控制?一只小小的烏鴉?正是因為你已經拿我沒有辦法才會這樣出現的吧,你一出現,就暴露了自己的弱點。告訴你,我不怕死,你休想我再受你的控制,我現在倒要想想看,把你烤了吃,還是水煮比較好,放心吧,身為女兒,我不會嫌棄你難吃。”
“你怎麽這麽惡毒!”烏鴉拍打着翅膀,看起來十分憤怒。
“因為你沒有給過我做好人的機會,我也不想這麽壞的,我為什麽要莫名其妙的去傷害其他的人?是你的安排。我現在只想做一個自由的壞人,不受你控制。”
“你沒得選擇,我會抽出你的自我,讓你變成真正的百裏無色。”烏鴉說着,展翅朝我飛來。疤哥趁機将我拉進了他懷裏,烏鴉啄中了他的腦袋。他一暈,就朝下面掉去,我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撲在懸崖邊。
以我這麽小的力氣自然抓不太住他那麽大個人,他微微睜開眼,奇怪的看着我。
“你該不會是不認識我是誰了吧?”
他晃了晃腦袋:“認識,你快走吧。”他說着,露出了他另外一只手裏抓着的黑色動物:“剛才抓住它的時候我全身都麻痹了。”
烏鴉被抓得緊緊的,憤怒大叫道:“龍套,快放開我,對我動手,你想永遠消失嗎?”
“你會死的,疤哥。”我無力的對他說。
“雖然聽不懂你們說的是什麽,但是,我想那是很重要的事,放心吧,禍害遺千年,我不信我會死,你放手。”
見他這副樣子,我突然笑了:“我不會死,疤哥,以後別來找我,就算見到我了,也要裝成不認識。”我說着,朝旁邊跳了下去,沒有一點猶豫的松開了抓住疤哥的手。這是我第二次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心境卻完全不同。
希望他還能活着,還有,現在,只是一個開始。
烏鴉這麽着急的出現在我面前,想必是劇情改變造成了什麽影響,它在害怕。
這作者看起來似乎沒什麽用,既然它想讓我遇見其他人的話,我就去遇咯。只怕,到時候他們不是全部愛上我,而是全部恨我入骨。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更新,好讨厭啊,卡文卡死了!卡到不小心神發展了!下個是殺手兄弟,絕對有天雷……=口=!
第四卷:殺手,請自由的
48、第○壹章
我知道我會活下來,對此我一點也不意外,我也不是第一次落水。沒錯,掉下懸崖後,我又狗血的掉進了水了,我似乎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在我臉頰邊騷癢的氣泡。但是,這一次落水又有一點不同,同樣是往下掉,我沒有在水中見到疤哥和作者烏鴉,反而是被一片衣角纏住了腳。
這讓我一個人根本浮不上水面,必須将那片衣角的主人給搬上去。
我感覺得到我周圍都是血水,纏着我的腳的那個人大概是受了非常深的外傷。在不小心被灌了好幾口血水後,我終于游到那個人身邊,從後扶住那個人,帶着他往上冒。那人身上的血不段湧出來,害我喝了好幾口他的血。
原本的女主是常常救人,但我每次幫人或者救人都是非自願,真是太坑爹了,但就算是坑爹,這人我也不得不救上去,不然,我會被他拖着一起死在水裏面。我也不知道他的衣角是怎麽纏到我的腳上的,怎麽弄也弄不開,跟水草似的,這會不會太不科學?
我好不容易才拖着人浮出來,趕緊呼了幾個口氣,然後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麽位置。
可喜可賀,我冒出來就發發現了我們的不遠處有一處小島,要把這個人弄上島去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這個時候我沒有時間去看那血人的長相,他到底是誰,現在還是趕緊岸上比較好。我劃拉着水,費了老勁的把人往岸邊帶,生怕水裏出現什麽被血水引過來的食人魚。雖然這樣的設定很不科學,但搞不好就是有呢?
把人拖到岸邊的時候,我已經不太行了,喘着氣睡在滿是石頭的地上,一跟手指頭都不想再動。就算這個地方躺得不舒服,我也沒有力氣再挪動一下,慢慢的,我閉了閉眼,終于昏睡了過去。
我是在一陣寒風中清醒過來的,苦逼的睜開眼睛後發現那個血人依舊暈着,他沒能帶我去一處溫暖的山洞裏,也沒有生起火在柔弱的對待我。果然,這個文的設定就是來虐我的。
我費力的爬了起來,發現喉嚨很疼,腦袋也發着熱,我無奈的朝天豎了個中指,我在這樣的折騰下生病了,這不是雪上再加霜麽?我擡起暈呼呼的腦袋,開始解纏在我腳上的衣角。大概是因為這片衣角終于完成了它光榮的使命,或者是因為來到了岸上,我上兩下就給解開了。
我的腳方便了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也發熱了。雖然我是小強命,但不代表我就不會生病,相反,因為設定我是走柔弱路線,于是我還挺容易生病的。雖然病不死我,但是生病的過程也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沒精神看我救上來的人長什麽樣子,拖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拖着往小島裏走。我現在需要一個人來照顧我,既然這個人似乎還有體溫的話,等他醒了就讓他報恩吧!我已經扶不起人了,只能拖着他路走,讓他的背尖銳的石頭劃開了口子,流了一地的血,比獲救前還凄慘。
我想,我果然不适合救人。
這大概是個荒島,因為我沒有在這個島上看了除了我和血人之外的其他人,也沒有炊煙的痕跡。我拖着他一路走,好不容易才走到比較綠化的環境中。我眼神閃了閃,發現這個地方似乎很适合隐居。
島比較裏面的地方是一片樹林,樹林裏長滿了不知名的漂亮野花,還有幾處天然石洞。
我拖着人往其中一個月光照得比較多的地方走,月光很亮,能讓非常清晰的看到路。紅色的嫁衣貼在我身上,讓我非常難受,因為着急逃跑,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換衣服的時間。就算我再怎麽厚臉皮,也不能在兩個男人面前換吧?
而且,因為跑的急,我也忘記要換衣服了。
現在,這身衣服卻成了我嚴重的拖累。
把人拖到山洞裏去後,我又去周圍找了一些幹草和樹忮回來。女主角有不死定律,因此我知道血人身上一定有可以起火的東西。果然,我在他身上摸了一通後,發現他腰間藏着被油紙包了好幾層的火折子。
火折子被藏得很好,沒有被水泡濕。
我将一些幹草堆好,燃起了火折子,雖然只有小小的溫度,卻讓我覺得好一陣溫暖。點燃了幹草後,我在上面架好了一些樹枝,等到火勢燃上來了後,才轉頭跑出去再撿了一些幹草和樹枝,我來來回回好幾次,終于搞定了自己晚上暫時要睡的地方,和足夠撐到白天的樹枝。
我現在還生着病,這麽來來去去幾次,頭更加昏了,我在火前烤了兩個時辰,身體才慢慢回溫,身上的衣服也幹得差不多了。良心不多的我這個時候才把血人給拖了過來,讓他也烤烤。
作者不會無緣無故就讓我跳崖,所以這個血人大概是關鍵人物。
我把人拖過來後,才發現他小腹被人開了一個口子,血的顏色是正常的,他并沒有中毒。血現在已經流得比較慢的,但我就這樣光看着什麽也不做的話,他大概會失血過多而死。他死了我會怎麽辦呢?我歪着頭想到了那只黑烏鴉。
想了好一會,我才動手把那人偏到另一邊的腦袋掰過來。然後,我默默的整理着腦袋內的原文劇情,果然那只黑烏鴉把我弄下來是有所企圖的,但是,對于這個四號男主,我其實真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
他是某閣的頭號殺手之一,為人有些溫吞,是個不喜歡殺人的殺手。老實說,若不是他成天一身黑的話,他本人的氣質也根本不像是一個殺手。他同樣是一個長得非常俊美的男人,不是非常聰明的那種忠犬類型。
但是,這次的劇情不是他一個男主,而是跟五號男主連着來的。更重要的是,五號男主深愛着四號男主,沒錯,就是男人對男人的那種愛。五號男主對這個四號男主愛得如癡如狂,就算毀滅了全世界,也要得到他的那種愛。
但是,四號男主不愛五號,劇情是這樣的。
女主偶爾救了受傷倒在路邊的四號殺手男主一次,然後就被惦記上了,想要悄悄報答女主。他平時裝成一個無害的普通男人,日夜陪在女主身邊。但是,五號男主在這個時候卻誤會四號喜歡上了女主,于是跳出來和女主玩暧昧,想要刺激到四號男主,以證明女主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可是,他不刺激還好,一刺激,四號男主發現自己真的在悄悄照顧女主的日子裏對女主有了感覺,對女主為人産生了誤會。有了誤會的後果的就是他跑去妓院買醉,正想XXOO的時候被女主看到了。
女主大概也對這個唯一真心對自己好,默默照顧自己的男人産生了好感,結果卻出了這麽一岔。她悲憤的轉頭要走,四號追了上來,和她澄清誤會。
五號看見了,對女主恨之入骨。他給女主下了毒,以此危險四號獻出菊花。四號殺手和五號殺手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知道了他對自己的感情後,自然是各種被雷,各種想避開五號。可是這樣一來卻讓五號更加恨女主,最後,他終于不得已奉獻出了自己嫩嫩的菊花給五號采了……
雖然四號被五號采了菊花,但女主卻覺得四號非常可憐,非常精心的照顧他,并且保證絕對不會嫌棄他,也不會看不起他。于是,他們就這樣幸福的在一起了一段時間。
但是,五號非常氣不過,他對四號的愛,足已毀滅一切東西,于是他更加憤恨女主,悄悄的搬到了他們暫時住的地方旁邊去住。
四號畢竟是殺手,有的時候也需要偷偷隐瞞女主去出任務的,這個時候就只有女主一個人呆在家裏了。五號有了機會,将女主捉了過來,說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麽好,為什麽會引得四號神魂颠倒的。
然後自然而然的對女主性|侵了……
女主太懦弱,不敢反抗,也不敢把自己被那啥的事情說出去,只有慢慢忍了。五號用盡辦法來折磨女主,無法在四號身上做的事一一在女主身上做了,後來,在四號回來了,并且和女主恩愛的時候,五號嫉妒了。
他這個時候發現自己嫉妒的不是女主,而是可以和女主在一起的四號。
他開始讨厭四號,不想四號出現在女主面前。而且,這個時候女主突然被查出懷孕了,還是四號不在家的時間懷的。四號以為自己被背叛了,對女主因愛成恨。他沒有休掉女主,而是日日流連煙花之地,最後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說是要娶為妾室。
那個女人表面上對女主很好,可是暗地裏給她使了不少壞,但因為她也曾經在四號遇難的伸手救過他一次,于是四號認為那是個善良的女子。女主再次有冤無處訴,也不敢告訴他肚子裏的孩子是五號的。
女主認為是自己對不起四號在先,什麽都忍了,但是五號卻看不下去了。他如同天神般出現,把四號打得半死不活,劫走了女主,囚禁起來。
他對女主保證會好好對待女主,要她安安心心的生下孩子。
女主誤會他只是為了孩子才會一反前态的對她這麽好,所以一直想辦法逃離他身邊。五號在女主逃了幾次後,暴怒了!認為女主是為了四號,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