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接受他。這個時候,他徹底跟他前一個愛的男人反目成仇,見到他就打得你死我活的,一旦女主不從他,他就覺得女主是為了四號在和他作對,自然又是各種虐戀情深。

我不知道作者為什麽要安排這麽天雷的橋段,好好的一個言情故事,你幹什麽要搞個**過來,搞了也就算了,還硬把一個鬼畜S攻給掰直了。難道掰直一個彎男會很有成就感麽?而且,五號可是從小愛四號到大的,而且還是那種強取豪奪的瘋狂的愛,他會喜歡上女主特麽不科學好麽?

而且,他不是喜歡男人?為什麽為了虐,卻非的讓他因為嫉妒而強X女主?

我伸手扶了一下額,滿腦袋的想不通。

而現在,難道要我直接伸手弄死這個已經失血過多快死了的人了麽?好吧,既然作者那麽不喜歡**,明明寫出那麽深刻的感情,最後卻硬掰成那樣的,我就硬要他們耽勒個美。是她先在言情文裏放天雷橋段的,真心怪不得我。

我看着火光,摸着下巴默默的想,有沒有什麽藥物可以讓四號的菊花不被碰碰就空虛寂寞冷的。被X到愛上S的橋段實在是太多了,就讓這兩個殺手兄弟……自由的那啥吧。我嘛,就默默做個旁觀就好了。

我可不想和四號玩暧昧然後又被五號下毒還發展成那個樣子,一點也不想。

我嘆了口氣,将嫁衣的外套脫了下來,撕成長條狀給傷者包傷口。因為是嫁衣,所以我穿了好幾套,脫下外套來毫無壓力,而且,現在不是非常時刻麽?小說或者電視裏的衣擺總是特別容易撕成長條狀,不管平時這貨有多麽結實。

幫血人四好包紮好,随便處理了一下傷口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犯困了,再也堅持不下去。我怕我再照顧這個人,我會比他先歸天。我現在喉嚨現在更疼了,頭也疼,要是不趕快救醫的話,我怕我小病變大病。

我搞一切後,就躺在了火堆邊的幹草上,好好的躺了下去,卷縮着身體。我知道明天故事會有兩個走向,他先醒,然後這個病號照顧我。我先醒,然後他那個病號照顧我。這是不管怎麽想都是悲劇的走向,但是,卻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或許,我可以稍微期待一下疤哥明天會找過來?

可是,我已經決定先和他劃清界限了……

帶着這些亂糟糟的想法,我慢慢睡了過去。明天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吧,現在想多了只會讓腦子更加疼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和女主一樣生病了,好難受啊,先更這麽多吧

49、第○貳章

我是被鳥叫聲給吵醒的,等我睜開眼的時候,能看到陽光從山洞口撒進來,非常溫暖。這個地方空氣清新,才到早上便早已驅散了夜裏的寒冷。我掙紮着坐起來,看着不遠處已經滅掉的火堆,那個血人現在不在這裏,大概是出去找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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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沒有昨天晚上的時候燙了,就是喉嚨疼的難受。我想,這一次我不用再裝柔弱,就已經是真的柔弱了,這算好事還是壞事?外面的樹林中鳥雀充滿活力的叫聲讓我的心情輕松了不少。

我靠在山洞中,看向那抹投射進來的陽光,微微閉了閉眼。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一個一身黑衣的俊美男人走了進來,他看到我醒了,立刻開口道:“你好點了沒有?”

我眼睛掃到他的傷口上看了看,再看向他蒼白的臉色,回以一個虛弱的笑容:“已經沒事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他朝我走了過來,沒什麽表情:“我與你的體制不同,我休息個兩三天便可。”他伸手,探向我額頭,摸完我的額頭後,他神色緩和了下來:“已經好點了,昨天謝謝你救了我。”

其實我不是真心想救你的,比起救人,我更希望你們死了個幹淨。可是那種狀态下我又不得不救人……我隐下內心的苦逼,只能對他笑得無比虛弱。

“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都不會袖手旁觀的,更何況,那個時候我也掉下了水。”我聲音沙啞,柔若無骨的靠在那。

來吧,認為我天真善良吧!

果然,我一番表現後,他看我的眼神不同了起來。

“先吃點東西吧,這個地方我也只能找到這些。等一下我會去找出口,找到後立刻帶你一起離開這個地方,你需要就醫。”他說着,從懷裏拿出了一些野果放到我面前。放好後,他就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療傷。

我抓起野果吃了幾個,這野果味道雖然酸澀難吃,但好歹能填飽肚子。

等他臉色好了一些後,他才再次開口:“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姑娘?”

我最煩就是別人問我問題了,因為我總是不喜歡說真名,而想假的名字又費腦子。就算是這樣想,我還是對他柔弱一笑:“我姓白。”

我雖然沒對他說全名,他也沒有表達出不高興的信息,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不說出閨名也是對的。我看他沒有對我身上的嫁意表達出好奇之心,心裏也知道,這人有點悶騷,不會自己問出來。

我說了名字後,他自然也要告訴我他的名字。

“以後你便喚我風吧。”

我突然感覺到周身一冷,連忙點頭之。

點完頭,我帶着一種憂郁的神色,慢慢開口:“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離開這裏吧。”

“為什麽?你不想離開嗎?”他看着我,眼神含着擔憂。

我虛弱的笑了笑:“留下來也是死,出去更是死,我倒還不如安靜的死在這個清淨的地方。”

聽到我這麽說,這個風的眼神立刻銳利起來:“有人要殺你。”

“倒不是這樣。”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嫁衣,開口道:“只是逃婚罷了,你可知道魔教教主?”

男人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我道:“我便是他的第一百個新娘,被他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不能随便出去。”

“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他這麽說。

我表示出對他的不信任:“你自己都身受重傷,如何能保護得了我?而且,就算你能保護得了一時,也保護不了一世。”

他非常認真的看着我,開口:“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會保護你。”

若我是普通的女孩子,這個時候大概就感動的,但我不是。

這個人該怎麽說呢,雖然原劇情中流連妓院是做戲,是為了虐女主的心,報複她。可是最後,面對着為了他什麽都能做,而且深愛着他,還救過他一次的女配,到了最後,他也差點假戲真做,和女配那個啥了。

這個女配做的是極為成功的,可惜最後這人他和女主誤會解除後,還是揭穿了女配這樣那樣對待女主的事。最後的劇情為了洗白男主,雖然是各種折磨女配的,這總事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個人說是愛着女主,卻和任何一個男主一樣,對女主不信任。

我不明白作者的邏輯,若是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老是誤會來誤會去,虐來虐去,還算是深愛麽?也許是她的M心态作祟,覺得不誤會不虐就不是深愛?

這個四號男主在所有的男主裏面算是幹淨的,可惜他走了虐心路線。我這個人讨厭一切被虐,不管是身還是心,所以我必須殘酷的對待他。

聽了他說的話後,我感動的仰臉看了他幾眼:“謝謝你。”

“該道謝的是我才對,你先好好休息,保存體力,我去外面看看。”

“恩。”我無比乖巧的點了點頭,看着他轉身慢慢走出去。

我的眼神是無比淡然的,柔弱的神态什麽的那是浮雲了的。在他離開後,我伸手掏了掏耳朵,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作者為什麽非要我遇見這個人不可呢?不怕我虐他折磨他?我想,我得趁現在好好想想看。

我一邊想事情,一邊朝外走去,打算在洞口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氣。我因為生着病,走起路來都有些不穩,身體極其虛弱,好不容易才給我挪到了洞口。我面無表情,眼帶嫌棄的站着沒動,一副非常不讨喜的樣子。

生病太難受,生病太讨厭!我嫌棄着自己現在這樣的體制,但卻又不得不忍受着。就在我眼帶嫌棄站着沒動的時候,我前面的半人高的草叢裏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吓得我急忙後退好幾步。我定睛一看,這一身狼狽,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的人,那不是疤哥麽?

昨天晚上我再跳下來之前是松開了抓住他的手,按正常情況來說,他必定是和我一起掉下來了的。但也有可能他被什麽樹枝挂住什麽的,遇見什麽奇遇。但現在明顯,他的确是和我一起掉下來了。

我淡定的看向他,他也淡定的看着我,但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後示意我也坐下來,我只好坐在他面前。

“我現在很震驚。”他說。

我無力的挑了挑眉毛,沒有說話。

疤哥似乎是在想怎麽措詞,想了半天才慢慢看口:“我昨天抓住烏鴉的時候,不小心得到了它的一些記憶,原來它是個人!”

“啊啊,她是個什麽樣的人?”對于創造出了我的人,雖然我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但還是很好奇的。

疤哥糾結了一會,才慢慢說:“挺年輕的,但是很胖,整天好吃懶做,不算好看,成天想着穿越什麽的,穿越是什麽?還有……我看見,有一天她的被電劈了一下,然後變成了你……”

“我?啊,她穿越成百裏無色了,這我懂!”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讓他繼續。

于是疤哥繼續說:“可是,最後她卻非常害怕,最後想盡辦法跑進了烏鴉的身體裏去。而你卻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後來,它似乎做了些什麽,讓你的靈魂回來了。”

我怎麽覺得越聽越迷糊了:“說清楚點兒。”

“好吧,她似乎最後還要奪走你的身體!只是暫時住在了烏鴉的身體裏。”

“啊,原來她把我拉來是替她受虐?受完所有虐後,她再奪走這個身體,想得倒是挺美的,但她真的不會嫌棄那些男人這樣又那樣麽?審美也太岐形了,好難接受。”我憤怒的說着,然後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偉大的目标。

我站起來,一腳踩在疤哥的肩膀上,開口道:“我要去吸引仇恨值!吸引所有的仇恨值!”

“雖然那個人的記憶我大多看不懂,但我不贊成你這麽做。”疤哥皺着眉毛,卻沒把我的腳給弄開:“我總覺得,你這麽做的話,會永遠消失……”似乎很讨厭這種感覺,疤哥很不高興。

反正我就是拉來利用的棋子,大概會被用完就丢吧。而且,永遠消失麽?似乎不錯。

“哥們,你還知道多少?”

疤哥搖頭。

我笑了:“我告訴你吧,你知道話本吧?其實那個人就是寫話本兒的作者,而我和你,就是話本裏面的角色,她愛怎麽寫,我們就得怎麽幹。她讓你身世凄慘,你就不可能幸福,她想虐你,你就必須得受虐。她的一筆一墨都能改變我們的人生。所以,為了反抗悲劇的命運,我們必須革命!”

疤哥挑眉,有些難以相信。

我伸手指了指我自己:“我的命運可比你這個皇子悲劇多了,但是我知道所有的劇情走向,因此我才會那麽厭惡那些男人。我呢,可以是百裏無色,也能是王小花,能是王小花,也能是芍藥。你不是早就很奇怪我為什麽知道這麽多的事了嗎?”

“聽你這麽說的話,你身上一切讓人想不通的事似乎都有了解釋。”疤哥思考過後,這麽說道。

“自然是的!因為我還真不是百裏無色……想當年,我是另外一本裏的小配角,琴棋書畫那是樣樣行,下毒下蠱不在話下,武功也高強。可是,男主硬是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也就算了,我還得精心的去陷害女主角,最後落得被男主角弄死的結局,何其悲哀?就算我本人對那個渣男厭惡至死。”

“作者安排我愛渣男,我就必須得愛,簡直就不是悲劇這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我繼續氣憤:“現在好了,她安排我進入了這一本小說中,恩,也就是話本兒。在這本小說裏,我是女主角!別以為當女主角是出頭了,要是你這麽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作者安排了整整十個男人來虐我。王爺,教主,之前那僞君子,還有殺手,才子,皇帝等等。我不革命,不反虐回去就是傻蛋兒,他們明顯就滿身缺陷,腦袋長在蛋蛋裏。”

疤哥突然阻止我再說下去,他非常嚴肅的開口道:“女孩子別說什麽蛋不蛋的,也不知道害臊。現在,不如說說作者是怎麽安排我的吧。”他摸着下巴,十分之好奇。

“你沒聽到它上次喊的麽?你是龍套。而且還是只出現了名字,在劇情安排中四歲的時候已經死去的龍套。”我安慰狀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也不嫌棄他一頭濕。

“……那作者眼睛是不是有問題?”疤哥和我同仇敵忾:“想我這樣優秀的男人竟然只出現一個名字就死去了?!”

“所以啊!”我抓住疤哥的手:“我們應該站在同一戰線才行!”

疤哥回看我:“雖然聽你說得挺神奇的,不過,我聽得出來你沒說謊。”

“你不能不相信我,我都掏心掏肺的都!”我瞪大雙眼,一點病弱态也沒有。

疤哥抽出手去,摸着自己的下巴:“所以……我只是話本裏的角色?”

“沒錯啊……雖然有的事她一筆就帶過了,但是身為裏面的角色,有些痛苦我們卻得親身經歷,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現在的感覺。”

疤哥摸了摸我的腦袋:“你以前看起來過得很不好。”

“我都死了又死好幾次了,能好麽。”

“讓哥抱抱。”

“抱你妹。”

“那不就是抱你。”知道了一切的疤哥貌似輕松了起來,這讓我很不解,果然,他也不是個正常人。

比較好的地方就是,他腦子還頂在腦袋上,沒有長在蛋蛋裏。

在發現自己的一切都是被人幾筆寫出來的後,疤哥臉上的迷茫消失了,多的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堅定,我知道他大概是做了什麽決定,于是問他:“那是烏鴉呢?”

“在我掉下來的時候飛走了。”

“算它跑得快,不然我非得烤它一烤。”我聽了疤哥說出的東西,再想了一會,得出了結論。那作者估計是不得不回到百裏無色的身體,為了不被虐倒,只好我把拉過來。看它那副樣子,也不是自願的。

到底是誰讓她穿進了自己的書裏,還穿成女主角的呢?對了。

“疤哥,你那塊黑漆漆是啥來着,有帶在身上嗎?”

50、第○叁章

疤哥聽了我的話,往懷裏一摸,果然摸出了那塊黑漆漆。

“走之前我順走了教主身上的血玉,因此,這上面又多了一個字。”

“你連你家教主的東西都拿,實在是太邪惡了。”我一邊說着,一邊看着疤哥拿出來的東西,那上面果然又多了一個字。

“若想穿……什麽?”

“不知道,這個東西放在原本該放藥的地方,我沒找到藥,只找到了這個,我想這也許可以……祛疤。”大概連疤哥自己都不太相信,因為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底氣不足:“我曾經懷疑過這上面的是藏寶圖。”

“你的懷疑很合理!”我點頭,這個似乎比祛疤要靠譜點。我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他每次偷的似乎都是男主身上的玉,這一切會不會有所關聯?我感覺到我腦袋上的燈泡突然一亮。

“哥們,你怎麽知道誰身上有玉的?”

疤哥把黑漆漆的東西翻了過來,背面上有着七個名字,已經偷過的那三個人的名字并不在上面。

看到了這個後,我突然雄心萬丈了起來:“這個,和這個,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自己的胸口:“現在目标任務四號已經出現,五號也差不遠了,只要把他們的玉全部偷出來,大概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我總覺得,這個事态是朝積極的方向發展的。”

我沖疤哥揮了揮手:“您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我去拉仇恨值了。”

我說着就要轉身,卻被疤哥拉住了。

“不知道是誰讓我無家可歸,不知道是誰讓我掉下了崖,不知道是誰讓我變成魔教追殺的頭號對象。”

我扭頭看他:“你怎麽知道他們追殺你的?”

“出去這裏後有可能不被追殺麽?你倒是說說看……”

“易容吧,總之,別纏着我。”我甩開他的手,繼續走,卻被扯住了後衣領。

“哥們,不能再扯了,再扯下去我就真成山林野人了,也不看看我的服裝已經破爛成什麽樣了。”

“我好不容易爬上岸,你卻趕我走?你要我去哪裏。”

“但是,你的存在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很是阻礙。”

“我不信。”

“你得信啊親!”我認真的看着他:“首先,我得讓四號愛上我,讓五號嫉妒成狂。再然後,我大方的宣布我所愛的另有其人,然後将他們的仇恨值拉過來。”

疤哥熟練的沖我挑眉:“我就是那個你愛的人。”

我對他嘆了口氣,這個人這個時候怎麽這麽固執怎麽難纏呢。

“我勉為其難的讓你悄悄跟在我身後,注意,是悄悄,你不能讓別人發現你的存在。其實這樣也好,你跟着反而比較安全,就算我要死也得拉一個墊背是不是?”

“禍害遺千年,媳婦兒,我們都不會死。”

“你敢換個稱呼麽?你不知道這是天雷嗎!”

疤哥沖我一笑:“我剛才已經發現了,我們不是真的兄妹,所以我沒有壓力。”

“你發現個啥,那不是我自己說出口的嗎?不要一副你很聰明的樣子行不行?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你讨厭我哪點,我改。”

“嘴賤。”

“……”嘴賤,是一種個性,一種人格,一種習慣,不是能改就能改的。

“你剛才是不是很高興我們不是兄妹?可是高興沒有,離開了這個身體,我就不知道會去哪裏。所以不要迷戀姐,姐只是個傳說。”我得意洋洋的仰着小腦袋,這麽說着。

疤哥非常無奈的看着我:“你好不負責任,你要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你想做什麽?”

“最低限度,我想在你離開前,是在我面前。”

“其實我的嘴巴也很壞,人格也壞,還不是個好人,老想着害人。你怎麽就這麽執着于我呢?想不明白。”我努力的表達着自己的疑惑。

疤哥笑着看着我:“你很真實,或許應該說是,你是我見過的,唯一的真實。”

我突然覺得,疤哥挺可憐的。但是,這還不足以動搖我,反正我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我努力吧,放心,你知道我是那種在別人傷害我之前,會狠狠傷害別人的人。我永遠也不會讓自己吃虧……”我說着跑回山洞去,把那個殺手留下來的野果拿了出來,塞進了疤哥手裏:“填填肚子吧,等一會那個人就要回來了,你最好找個地方藏起來,那個人可是目标人物。放心,我會拿到玉的,搞不好那東西還跟我有關。”

“可是,外面很冷。”疤哥皺着眉毛咬果子,很是可憐的樣子。

我轉頭,把火折子給他:“你自己燒火烤烤,記得去遠點,不要被發現了。”

疤哥低頭,看着我被樹枝劃傷的手心,他伸手碰了碰那上面的傷痕,輕輕開口:“疼麽?疼的話記得說出來。你嗓子也啞得很,話還這麽多。”

他不這麽說,我都要忘記我還生着病了。

“不要擺出這副為我難過的樣子,我也不是很難受,比這跟疼的我都經歷過了,這算不了什麽。別忘記了,之前我可是自己為自己拔過箭的,那可比這個疼多了。”不要以為這麽做我就會感動,我才不會……應該是不會。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疤哥突然跳上了一邊的樹,用樹葉藏起了自己的身形。我轉頭,果然看到殺手君回來了。

我見到人,立刻恢複成病人該有的柔弱狀,而不是過于活蹦亂跳。

他看到我站在外面,立刻上前了幾步,微微扶住我。

“怎麽走出來裏,你現在有病在身,不能吹風。”

“呆在裏面太悶了,怎麽樣,你找到出口了嗎?”

他沖我點了點頭:“你再休息一下,我帶你出去。”

“好。”

我柔弱的被他扶進了山洞裏,在幹草上坐下來,等了一會,我才猶豫狀的開口:“其實,我略懂醫術,你可不可以幫我去尋一些藥草回來,你身上的傷也要再處理一下。”

見我這麽說,他立刻把眼神放在我身上,開口道:“這個沒問題,你說要什麽樣的,我立刻去找。”

“那就麻煩你了。”我一邊道謝,一邊對他形容了一下那鞋藥草的長相。說這話的時候,我看了看他身上各種地方,确定了他身上沒有帶跟玉有關的東西後,我稍微有點失落。不過,他現在沒帶玉也沒關系,我相信五號很快就會找過來。

他對我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

我打了個哈欠,安靜的在山洞裏等着。雖然這人是殺手,可是卻設定的過于單純,心志還不堅定。在幹草上打了幾個滾後,我見那個還沒回來,便開始無聊的數手指。如果在中午前我們還沒有離開這裏的話,就必須解決食物問題,早上吃果子還好,中午怎麽也得有點肉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行了,越想越餓。

就在我出神間,我感覺到我面前突然拂過了一陣冷風,這陣冷風讓我全身一冷,也讓我懷疑……這是不是五號來了?而且還在某處看見了我,誤會了什麽?

那我可真就苦逼了,我還什麽也沒來得及幹呢。但是這個時候我又不能到處去望,只好裝做自己啥也沒發現,柔弱狀的倒在一邊。因為可能現在我正在被人圍觀,我就連無聊得在的上打個滾都不行。

我無聊的等着,快到中午的時候才看到四號回來,他除了拿着草藥外,還拿着一只野味。

“你回來了。”

他沖我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我先去處理一下這只野雞,你好好休息,這個草藥目前沒辦法處理,等出去了再說吧。”他說着,把草藥放在了我跟前。

我挑出了一些來,放在他面前:“這個,可以弄碎了敷在你的傷口上,這樣會好得比較快。”

四號沖我點了點頭,定定的看了我一會,才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處理傷口。”

他心情似乎不錯,我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得出來。因為人物設定他沒什麽表情,于是他沒有對我笑。

我躺在那,看着他出去了又回來,出去了又回來,弄好自己的傷後還要處理野味,忙得很。我躺在哪裏,只需要在他烤好吃的後張嘴就行了,真是無比悠閑。

因為沒有調料,只是把肉架着烤熟了,那味道自然是不怎麽樣的,而且還有點酸。但是我沒什麽好嫌棄的,老實吃了兩只雞腿。我食量一向是不小的,但這次我卻肉疼的把其他的肉給了四號吃,雖然……我已經吃完了肉最多的部分。

吃完又休息了一會後,四號開始扶着我離開這裏。因為我生着病,又是個柔弱的女子,走了一會後我就開始累得冒出了汗,四號見了,立刻要背着我走。我自然是推拒了好一會,才矜持的答應了。

才趴到四號的背上,我立刻就感覺到全身又是一冷。

這個時候四號也發現了不對,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我無聊的仰起頭來,就看到疤哥站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的樹上。他隐藏功夫非常好,趴在樹上無聲無息的,就像一只融入了大自然中的普通蟲子。要不是我刻意去找,很可能會将他忽略過去。

四號觀察了好一會,卻發現沒有其他動靜,只好警惕的背着我走。我趴在他背上,笑容滿面。一般會這麽盯着我看的人只有女配,但是這一次麽……還挺有一種怪異的成就感的。

四號背着我在島上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了一處連接着山縫的地方,從這個地方出去,就能到另一個村子。不過,這山縫的路全部是碎石,不是很好走。等到他将我背出去,已經過了三個時辰,天已經要黑了。

出來了後,他将我放到村子外,自己先進去村子裏探路。我乖乖的點了點頭,看着他進村。

被照顧得還不錯的我表示心情不錯,乖乖的等在原地,等了一會,就見四號換了一身幹淨的麻布衣服出來了,他手裏還拿着一個包袱。走到我身前後,他開口道:“先去換一身衣服吧,等會我們再找一個地方過夜。”

我點了點頭,拿着他遞過來的包袱,找了個隐蔽的角落換起了衣服。當然我只是換外面的,因為有人在盯着,我裏衣裏并沒有換。換好衣服後,我有了一種村姑的歸屬感,心情就更不錯了。我跟在四號身後,任他帶着我去了一處破舊的小客棧中。

“掌櫃的,還有空房嗎?”

我們站在櫃臺處,櫃臺裏面站着一個老人家,他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人,眼睛眯了好一會兒才迷糊的開口:“有的有的,兩位是要一件房啊還是兩間?我這小店破舊,只是能住人,其他的就做不了了。”

這掌櫃還真是個老實的老人家,我們現在沒什麽可挑剔的,四號轉頭看了我一眼:“要一間吧,我可以就近保護你。”

我想了一會,才點了點頭:“那好吧。”

四號見此,這才轉頭看向那老掌櫃:“就要一間。”

老掌櫃聽了,沖我們點點頭,帶着我們朝樓上走。樓上的屋子果然跟掌櫃說的一樣,破舊的只能住人,而且還只有一張床,被子都是打了補丁的。四號拉着老掌櫃走在一邊,給了銀錢,再說了幾句什麽。

掌櫃點頭出去了一會,很快就抱着一床被子回來了。

四號對我開口:“我打地鋪,你睡床上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我滿眼信賴的看着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謝謝你這麽照顧我。”

四號似乎呆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手來,似乎想碰一碰我的臉。可是,突然又收了回去,還尴尬的輕咳了一聲,道:“你的臉色好多了,不過還是要好好休息,你躺一會,我去給你煎藥。”他說完,也不等我說什麽,匆匆的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覺得他這人從表面上看來還是不錯的,可惜劇情太過極品。我轉身,剛想躺好去,突然,房間裏的窗戶被一陣狂風吹開了,一個黑衣男跳了進來。

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我這個時候要是驚叫的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被那貨點啞穴,于是,我只是很平靜的看着他,看着他朝我走近,而我無聲的柔弱狀後退。他看着我的臉,又看了看我的身體,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我慢慢後退,退到了床裏面去,我轉身,抓住了裏面的木枕……

這客棧的确很破爛,枕頭就是一個根塞在破布裏面的木頭。我見他還要過來,抓起枕頭頭就要瞧他的頭,他自然知道要我做什麽,立刻伸手去擋,但是……他疼的卻不是腦袋或者擋過去的手,而是下面。

原來是我做了一個假動作,敲的地方換了個位置。

“……你!”

在他吃痛的時候,我放開了嗓子:“非禮啊!”客棧非常小,我相信四號立刻就能跑回來。

在黑衣男臉色難看的時候,我笑了,緊接着,四號飛快的朝這邊跑了過來。黑衣男沒有辦法,只好挑窗走。在四號進來前,我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在他進來後,我倒在了床上,一副柔弱驚恐狀。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幾乎周更了,但是我更的字不少啊不少!夠一周的量了的說!今天的更新完了,如果發現我再更新,那一定是我在抓蟲~=3=愛乃們喲喲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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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以下給我票票的的寶貝兒~

獨孤

抱歉,此人已被查水表

魔日娜

愛折騰愛人生

wwmmyy

時空魔女

51、第○肆章

“風哥哥!”看到了四號男主出現,我眼眶慢慢泛紅,眼淚開始聚集在眼眶中,似墜非墜的樣子。我那一聲叫的,柔弱中帶着懼怕,懼怕中帶着看到救心的放松。我上前幾步,小心的扯住了他的袖子。

聽到我害怕得微顫的聲音,四號男主立刻将我保護在身後,警惕的看着被打開的窗戶,他看了好一會,确定外面沒人後,才小心的轉過頭來,擔憂的看着我:“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我小心翼翼的揪住他的一片衣角,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以為是教主的人追過來了……”我說着,眼中泛淚的看着面前的四號男主:“那是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他雙眸紅的似火,如同修羅,那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風哥哥,你還是把我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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