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慰問演出還是照常進行,闫連沖真是個腦子缺根筋的種,段霜晖在吧,他偏不然喬筍上臺,人家在外地了,他把喬筍安排上臺了,唱唱唱,唱給誰聽呀?可喬筍還是唱得蠻認真,一招一式的,到位,下面有些人聽不懂昆曲,也不愛聽的,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喬筍下臺後,沁川看着她找出自己的水杯,喝了好幾口水。
喝了,就對了。
沁川早在她上臺前,在裏面下了點東西。
果然,喬筍在休息室坐了沒一會兒,妝剛卸完,戲服都來不及脫啊,就趴在化妝臺上睡着了。然而沁川有點失算,他急于求成,下黑手過早,沒料到休息室裏還有一匹狼,闫連沖。這家夥見喬筍趴桌上了,就過去推了她兩下,結果發現,她睡得死死的。
一開始闫連沖還有點詫異,以為她像電視裏新聞經常報道的一樣,忽然就猝死了。試了試她的鼻息,嗯,還活着。本來就有點觊觎喬筍而不得,現在好像撿了個大便宜。他作為負責人,打發了團裏其他演員去收拾道具、卸妝什麽的,自己倒好,趁着走道上沒人,半抱半拖,把喬筍抱進女廁所的隔間裏。
部隊是男人多的地方,女廁所形同虛設,礙于面子,也少人出入。猴急不分地點,闫連沖二話不說直接把喬筍扒了個精光。
這邊,沁川思量着時間差不多了,叫了兩個戰士去小賣部買了一箱冰棍,假惺惺送去了演員休息區,給大夥兒分冰棍吃,分到喬筍他們的休息室,裏面沒幾個人。沁川找了一圈,發現喬筍不見了。
沁川看了喬筍的水杯,裏面的水只剩一口了,她喝了就不可能走遠。別是被別人占了便宜!沁川也是個冷靜的,打電話去監控室,你幫我看看這棟樓這十分鐘內有沒有女的出去,尤其是穿着唱戲的衣服的。……沒有?樓道監控呢?也沒有?很好。
他拿了個本子,一支筆,一副無害的模樣,笑眯眯的,問了一個喬筍的同事,“同志,您好,我想問一下,喬筍同志的聯系方式您有嗎?”
喬筍的同事,剛才唱杜麗娘丫鬟的娅娟一轉身,喲,這位軍裝哥哥真是文質彬彬又漂亮幹淨,出落得只因天上有,人間幾回得,怎麽看怎麽親切。軍隊裏帥哥就是多呀!娅娟趕緊把喬筍的手機號找出來,抄給沁川,沁川心裏急,表面兒上挺從容,接回自己的本子,剛出門就跟瘋了似的掏出手機打過去。
他忘了,上臺的人怎麽可能帶手機呢?這會兒手機正在喬筍的包裏震個不停。沁川咬牙,禽獸的手段還得禽獸自己去揣摩,沒出這棟樓,甚至沒出這個樓層,能去哪裏?小蹄子人生地不熟……上廁所?
沁川沖進女廁所,一腳踹開了那間鎖着的隔間。
他看見什麽場面?喬筍這可憐見的,精光,真是精光,趴在馬桶上,屁股被擡得高高,闫連沖那混賬根兒,豎得跟參天大樹一般直,一般高昂,可不正好要刺入麽?
“滾蛋!”沁川微喘着氣,壓抑着聲音,要不是自己作孽,非得掩人耳目,他非一腳踹斷闫連沖底下那髒東西不可!倒不是對喬筍多舍不得,多愛惜,他就是見不得自己下的藥,被別人争先,這不是掃他的面子嗎?
闫連沖褲子都來不及提,趕緊就溜了,可惜一個好機會啊,唉!心裏,卻對喬筍更怨更恨了。怎麽就上不了她!男人嘛,對得不到的東西總是觊觎,對就要得到又忽然飛了的東西,那就更加心心念念了。
大夥兒別急,喬筍他必然是得不到的,最後喬筍的這些個裙下之臣也不見得會輕易放過他。
喬筍的身體,就像文藝複興時期西歐興起的美術作品中那些個沒有穿衣服的少女一樣美。文藝複興時期的任何藝術,包括文學、美術、雕塑,強調的都是人的力量和美麗,所以,那個時期的美術無一不是人類智慧與美麗的象征。少女豐滿而靈動的身軀,充滿正義和智慧的眼神,其中體現在幾大美術巨匠的畫作和雕塑中。喬筍正是如此,勻稱柔軟,細膩白皙,也難怪,段勍、段霜晖是目光口味俱刁的人,一般人兒,人家不稀罕呢。現在大家都看得出來,喬筍對那二位的胃口,而且是很對很對,段勍自不用說,段霜晖,對她也蠻上心。
沁川見了這樣的喬筍,心也是突突的跳了一會兒。
要說這個宋沁川,你別看他表面上幹淨無害,其實骨子裏蔫壞,熟識點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對待美色,忒放肆。看上的,不管你是誰,即便是人家的老婆,或者人家的媽,勾引不來的,強上!勾引得來的,幾次也就膩了。嘿,這是賤!這家夥本在北京,出了點事,才遠調惠州來。什麽事,想必前邊兒鋪墊那麽多,大家也有幾分明白——他呀,喝多了,上了他們部隊作訓處處長的老婆和兒子。看清楚了,是兒子!人家老婆沒事,人家兒子進了醫院還縫了幾針。那鬧的,宋致遠費多大勁兒壓下去,恨鐵不成鋼之餘,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上了人家老婆,哼,半老徐娘也無所謂貞潔不貞潔,我兒子上了他還算便宜她了,沁川自己說,他搞到一半滑出來了,那娘們自己握住了塞進去的。至于她兒子麽,男人更沒多大損失了。後來,聽說那個男孩自那次之後,還就真喜歡被男人上的感覺了,宋致遠聽說後,就更不把沁川拿回的荒唐事當個事了。
沁川腦海裏遙想這麽一幅畫面,大紅的綢緞床單上,側卧着白白軟軟的喬筍,身上圍一個銀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繡一枝海棠。坊間傳說,沁川他還有個怪癖,喜歡肚兜,看來不假。
喬筍趴馬桶蓋上睡得香,還不知自己剛才差點讓禽獸上了,現下可能被另一只禽獸上。沁川蹲下身把她抱起來,然後自己坐在馬桶蓋兒上,抱嬰兒一樣抱着她。他想,不能一下子玩死她,這東西還挺有意思,留着慢慢玩。
是啊,存心玩死她,剛才默許她被闫連沖那個禽獸上了就是了,對她,對段勍、段霜晖都是個打擊。這是沁川“正義”的一面,得我親自玩死,否則顯不出我的手段。且不知他這麽個“玩法”,會不會把自己玩進去!
他又掏出手機,不是要給誰打電話,而是對着喬筍,拍了幾張她的精光照。姿勢也好好擺一擺,這樣,那樣,拍不了幾張,他自己先硬了,媽的,小婊.子太誘.人!真想現在幹了她!
各種角度,各種姿勢,高清!無.碼!沁川最後自己硬得不行了,拉鏈一拉,對着她,手上的動作來來往往,一股灼熱噴在喬筍臉上,說不出的淫,道不盡的豔。有道是,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白雪消時還有白,紅花落盡更無紅。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
他拉鏈也不拉,手機相機又打開,還拍!
先前準備拍個五六張,剛才拍了七八十張,現在就這場景,又拍了個三十多張!
沁川,也是個攝影家。呵呵。
話說沁川拿喬筍的衣服擦了擦她的臉,細心把她其他衣衫穿好,背回了自己房間。
一路上也碰見些人,可人家敢說什麽,熟點兒的,知道他那德行,相視一笑;不熟的,知道他那背景,默不作聲。他安置好喬筍,還回去休息室一趟,把喬筍的包帶回來了。闫連沖見着沁川,有點心虛,沁川說喬筍同志中暑了,送醫院去了。他不敢反駁,直點頭。
喬筍還沒醒,那藥效果太好。沁川從她包裏扒拉出手機,上面有一個未接電話和兩個新短信,別人的他還不稀罕看,問題是,未接電話是段勍,兩個短信一個來自段勍,一個來自段霜晖。
不知出于什麽心理,沁川又把她衣服扒得精光,還把她的雙腿分得老開,朝着自己。這可能是他的示威,你們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張着腿,在我身前,看你們怎麽辦。
他看了段霜晖發來的短信。
“聽說今天你唱得很好。有空,我也看看電視重播。”
段霜晖還真不是個在短信裏暧昧的人,這條短信無論怎麽看,都那麽正常,普通的誇獎,平淡的措辭。沁川不信他真這麽“正常”!他拿着她的手機,拍了張她的半裸.照,角度好像是她自己的自拍,唇,鎖骨香肩,隐隐可見j□j。底子好,自然拍得好,女孩子的相機總有柔光功能,調了一下,別提多好看,性.感中不失清純,有那麽一點點放蕩,又有那麽一絲矜持,不露.點,卻懾人。沁川把這照片發給段霜晖,附上一句話:
“看電視有什麽意思,你怎麽不親自來看看我?”
果然啊,不出一分鐘,段霜晖回了一句話:“搗蛋鬼,你這是要作死我。”
沁川勾着唇角,挑眉看看喬筍,心想,你倆不要臉的,被我抓了個正着。段霜晖一定想不到,跟他調情的是我。知道了,非氣死臊死他!
接着,又看段勍發短信跟她說什麽。
“方佳佑死掉了,你那五千塊,就當燒給她的。”
沁川覺得這短信沒意思,根本懶得替她回了,直接關機!
磨磨蹭蹭到了天黑,大家以為沁川該禽獸了吧?不,美色當前,這小子一點不猴急,他的本事,至于乘人之危麽?他竟拿個皮尺,裁縫一樣,在喬筍身上量了幾下,從櫃子裏搬出了幾匹真絲綢緞,鋪平了,畫了樣子,像模像樣剪裁起來。他這是要幹嘛!
做肚兜。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