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郦公子進京那天,整個京城的人都圍在城門口看定王妃,只有運氣好的幾個遠遠看見,說是怨不得王爺喜歡,長得像神仙似的。”

郦澤忍不住笑出聲,連忙捂住嘴繼續聽。

“不過咱們王爺人好,怕郦公子難堪,對外不準別人叫他王妃,都以公子相稱,還向聖上給公子求了爵位。”

“王爺待公子倒是真好,來了這幾日,連門都不讓他出,這外面風霜像刀子似的,我這種糙厚的臉皮都覺得刮的疼。”

郦澤從小見的都是知書達理的人,第一次聽這些粗人說話,一直忍俊不禁,最後笑出聲時未捂住,到底被那群士兵聽見了聲,五六個大漢齊刷刷地愣在他面前。

郦澤從石頭後面走出來,披着白狐鬥篷,長發只簡單的用簪子束在腦後,身形飄逸,面如冠玉。忍笑着從袖子裏掏出一瓶膏藥,遞給打頭的老兵,“你臉上的傷口未痊愈,這個藥效果很好。”

見那士兵仍呆楞楞地站着,郦澤笑着朝他們作揖道:“定王出去了,我只偷溜出來這一會兒,求各位兄弟別告發我。”

士兵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粗魯慣了,乍一見這玉雕似的公子哥,舌頭都有些打結:“王妃——不,公子放心。”

郦澤聽到那稱呼又是一笑,他原以為定王是嫌這稱呼有傷體統才不讓叫,原來……是顧忌他的顏面。

郦澤朝那群人作了揖,籠着鬥篷往回走。

定王的帳篷和普通士兵的沒什麽差別,郦澤在外面溜達半日,現在往回走一時迷了方向,轉悠半天也沒找着主帳篷,反倒越走越偏,想叫個人問話都得扯嗓子,他沒有大聲說話的習慣,于是沿着兩個帳篷的交界往裏走,想去問那邊守門的士兵。

一個不防,被人從後背捂住了眼睛。

郦澤先是驚慌了一下,再細細感受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以及身後的人車馬勞頓後的淡淡汗味。嘴角輕揚,放下心來。

身後人嘴巴貼近郦澤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郦澤耳垂泛紅,故意道:“何人如此大膽?”

身後人咬他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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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澤:“你可知這是哪裏?若要定王知道,你小命難保。”

身後男人終于開口:“定王打了敗仗逃回盛京了,小公子跟我走吧。”

郦澤見他拿戰事開玩笑,負氣扭頭,瞪着定王道:“你若真打了敗仗,我立刻回江南,再不見你!”

定王一句玩笑話卻惹惱了人,連忙抱住他賠罪,“你不見我,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郦澤面色稍霁。

定王拉着他回帳篷,用手摸摸他的肚皮,“我不在這一日,可好好吃東西了?”

帳內爐火旺盛,定王脫下鐵甲,将郦澤拉到自己懷中,“明日之戰至關重要,贏了我們就可班師回朝,輸了……”

郦澤連忙捏住他的嘴,“別亂說。你肯定會贏的。”

定王将他手收到自己掌中,微笑道:“子慕,有件事我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懷。當初我逼你父親把你給我是真,可我……并不曾把你當交易之物。”

郦澤垂下眼眸,輕聲道:“過去的事情了,提它做什麽。”

定王用手指在郦澤心口劃了個圈,“你這裏一直給我記着呢。萬一我明天死了,好歹去了你心裏的芥蒂。”

郦澤冷笑:“為什麽去我芥蒂?是想着假如你死了,我愧疚一輩子給你守孝?”

定王對着他這幅刻薄的語氣,心中卻是愈發憐愛,他早知自己中了不治之毒,不論郦澤說什麽做什麽,他全然無法生氣,卻只想将這個偏執的小東西揉進懷裏好好疼愛一番,實乃色令智昏。

郦澤見他說着說着就動手動腳起來,心中蘊着怒氣:“明日大戰,今天早些休息。”

定王閉閉眼,将心頭那股斜火消下去,抱着人上床睡覺。

定王這一去就是三天。

郦澤在軍營內四處閑逛,眼看着因為傷亡過多,守營的士兵也被派上戰場。可他沒有定王的一絲消息。

到第四日清晨,定王的心腹李統領掀開簾子跪到郦澤面前:“公子,王爺臨行前吩咐過,如果他第四日還沒有回來,就讓屬下帶您回京。”

郦澤聽完立刻摔了案上的杯子,怒發沖頂:“出去!”

李統領顯然已有準備,不卑不亢道:“王爺說過,公子如果不依,屬下可以以下犯上。”

郦澤被他這句話氣笑了,“好,我倒看看你怎麽以下犯上。”說完立刻掏出袖中藥瓶,揚聲道:“江南郦家的制藥本事相信将軍不會不知。會制藥,當然更會制毒。我手裏的這一瓶,只需要兩滴,就能讓人立刻腸穿肚爛。将軍不想讓王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具屍骨吧?!”

李統領大驚失色,平日裏見這小公子文文弱弱的嬌氣模樣,怎麽還随身帶着毒藥?!一時不敢妄言。

郦澤見他被自己震住,乘勝追擊:“将軍出去吧,我在這等王爺回來。如果将來王爺怪罪,我替你擋着。如果……如果王爺出了事,你就算把我送回去,也沒人給你論功行賞,路上說不定還被我毒死。”

本是極嚴肅正經的場合,郦澤最後一句話說完,李統領垂着頭笑了一聲。定王妃不滿十八歲就被定王娶進王府,果然還是個孩子心性。罷了,等幾時這位小公子乏了打盹,再動手不遲。

可誰想,自兩人談話過後,郦澤藥瓶不離身,覺也不睡,大半夜的睜大眼縮在床角聽外面的風聲。偶爾聽到腳步聲,總要問問外面是不是王爺回來了。

可惜直到快天亮,連傷兵都沒人往回擡了。郦澤心裏清楚這意味着什麽,可他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趙祈安不會死的。

士兵把膳食端進來,被他冷語攆出去,一雙眼睛在燭光裏亮的驚人。

第五日半夜,營地外突然有了動靜,李統領在帳篷在大聲喊道:“公子,王爺率兵回來了!”

郦澤像是大夢初醒,衣服鞋子都顧不得穿,單衣單襪地往外沖,不顧任何阻攔,沿着山道往馬蹄聲跑去。

定王的部隊經過幾天幾夜的惡戰,早已疲累不堪,一入自己境地,衆人都放緩了速度往回走。定王在隊伍最前面,遠遠的看見夜色中一抹白影往這邊跑,連忙打馬過去。

郦澤停在定王的馬前,看清了馬上的人,眼淚唰一下就出來,似哭似笑地彎下腰喘氣。定王翻身下馬,抱住郦澤:“你怎麽來了?!”問完又上下看看,氣道:“怎麽不知道穿衣服!”

郦澤這幾日擔心受怕,如今一見到定王本人,懸着的心都放下了,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我好冷。”

定王把盔甲披風脫了,将裏衣扒了幹淨裹到郦澤身上,赤着上身抱他上馬,一甩披風裹住兩人。郦澤看見他胸前的刀傷還滲着血珠,連忙道:“穿上衣服!”

定王低頭看看郦澤,擡頭後朗聲大笑,斜眉入鬓,縱橫疆場已久的王者,此時竟覺得那傷口矯情地疼了起來。

“子慕,你親親我。”

兩個人共乘一匹馬,山路颠簸,郦澤偏頭吻在定王的傷口上,雙唇染了血,紅豔欲滴。定王猛的拉住馬,吹口哨叫下屬過來,“帶着弟兄們回去休息,我帶公子去個地方,天亮後自會回去。”

郦澤疑惑道:“去哪?”

定王身體魁梧,單手将郦澤在馬上調了位置,使他正對着自己坐在馬鞍上,随着一聲鞭響,馬兒往林子裏狂奔。待郦澤反應過來,他身上的兩層衣服都被定王解開,挂在胳膊上随着冷風上下翻舞。

郦澤明白了定王的企圖,差點從馬背上滑下去,這個不知羞恥的王爺!渾身是傷還想着做禽獸之事!

無奈郦澤力氣比他小了太多,口頭上的反抗又絲毫不奏效,很快身體裏就被插進去一根手指。郦澤渾身緊繃,加上馬背颠簸,後穴緊縮,定王的手指進入之後動彈不得,于是抽出手指,往胸前的傷口上使勁一按,手指立刻全是血跡,就着血伸進郦澤身體。

郦澤被颠的眼花,見定王拿自個兒身上的血來潤滑,斷斷續續道:“你、你瘋了!”

定王方從閻王手裏搶回一條命,渾身的肅殺嗜血之氣,郦澤的推拒在他看來完全是邀請,待到後穴已見松軟,定王将胯下已經高昂的東西毫不停頓地頂入郦澤股間。被包裹的剎那,他舒服地低嘆出聲。

馬兒一直跑,定王完全不需要自己去頂弄,馬兒每跳起一次,他就進入的更深一點,馬兒一落,郦澤便也落下,将他裹的更緊。

郦澤被定王單手控制在懷裏,雙臂抱着他的脖子,身下含着他的巨物,一次比一次捅的深,他的喘息很快變成低吟,有幾次甚至驚叫出聲。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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