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三章

[每個學院的公告欄裏都釘了一張通知。]

親愛的同學們,

請知曉本周五8:17am-2:17pm學校游走球将進行年度維護。按照慣例,魁地奇球場,除去被允許進入的級長,嚴禁所有學生進入。球隊隊長需要确認隊員都知曉這條禁令。若是有人被發覺在球場周圍閑晃,所屬學院将被自動扣去20分。

感謝合作。

霍琦夫人

[周四早晨貓頭鷹郵件,解密前]

致:格特魯德·歡樂骨(Merrybones),霍格沃茲魔法學校

親愛的格特魯德,

很遺憾聽說你一直以來的健康問題。根據你的要求,随信附了格蘭的處方,希望它能奏效,請速回信告知我療效。

愛你的姐姐,

普魯登斯

[歡樂骨奶奶成功的糠麸餅食譜,解密後]

德拉科,

感謝來信,很抱歉回信稍晚,因為破譯你的加密魔法花了我幾天時間。

這個咒語十分天才,如果你沒法成功繼承遺産,你真的應該考慮向魔法專利辦公室提交一張申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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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手頭的這件麻煩事,我已經着手對你的困境做了最初的調查,并且拟了一份篩選後能夠提供幫助的人的名單,當然是需要付費的。

考慮到合法性的問題,對此事嚴格保密是相當明智的。此信包含專家組裏正在考慮的某人的一個估價。如果你覺得條款不合意,請盡快告知我。

我們将在翻倒巷的圓石旅館見面,周六晚上。我會建議你們以歡樂骨夫婦的名義在旅館包一個房間,在約定時間內我會去找你們。

謹致問候

E.R.博金

周四傍晚,唐克斯決定這是個很适合散步的傍晚。她的輪班,由在霍格沃茲到霍格莫德上上下下的無聊巡邏組成,在十分鐘之前結束了,她又花了十分鐘和同樣無聊的來換她班的魯弗斯·誇特梅因聊天。

唐克斯打算去三把掃帚和海格喝上一兩杯或者去找盧平再借一本麻瓜偵探小說(這個男人私下的興趣),但她最終滿足于散步。

霍格沃茲城堡也許和山一樣古老,但每次她都能發現點新東西,比如斯普勞特教授在過去的春天裏種下的大量會嗡嗡響的繡球花。

唐克斯花了一兩天才意識到這些讓人暈眩的嗡嗡響的背景音并非因為她在圖書館的低矮欄杆上撞傷了頭,受了點小傷,而是因為這些學校內的植物。

除此之外,城堡裏還有別的:新的房間從一個地方移到另外一個地方,級長浴室裏日益增加的聲名狼藉的點心盤。不幸的是,其他這些新變化沒有那麽無傷大雅。

駐紮在霍格沃茨的隊伍早些時候開會讨論了日常報告裏內容空洞的問題。穆迪獲得了一份黑魔王最新的追随者在這一帶活動的情報,但自從周三整個霍格莫德都目睹了黑魔标記之後,其後并沒有發現什麽邪惡壞事的痕跡。

而最近才舉行的令全民娛樂的霍格沃茲校隊對奧羅隊的魁地奇賽,則是行将在潮濕腐敗的空氣裏窒息前的一次受人歡迎的喘息。

還有,有些事情感覺不對勁。誇特梅因發誓他流着一兩滴預言家的血,固執地認為自己可以感受到即将發生的肮髒事。特裏勞妮教授也抱着同意的觀點,但是她的意見既不新鮮也并不特別可靠。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臨近恐懼的緊張感。過去六年霍格沃茲學年結束的時候都不會安靜無聲或平靜無波,那為什麽獨獨今年不一樣?

因為我們這次準備好了,這就是原因,唐克斯如是想。

阿不思·鄧布利多,馬上會自斷臂膀,讓他保護着的某個孩子掉進黑魔王提供的誘人陷阱。

就是陷阱,沒有別的說法。總是會有那麽一把“待監視”的學生名單,這些學生似乎看上去比其他人更無處可去:夢想破滅的,無足輕重的,對世界非常非常的憤怒。

目前有四個來自斯萊特林、三個拉文克勞以及一個格蘭芬多。斯普勞特教授對自己的學生沒有出現在名單裏極為欣慰。

不必因為斯普勞特教授證明了自己是位好老師而驕傲,事實是赫奇帕奇(唐克斯心裏糾正道,這很殘忍)會是驚人的赤誠的伏地魔支持者。一旦他們給出誓言,他們就會以與生俱來的毫無疑問的愚忠一路堕落下去,除掉一個赫奇帕奇的食死徒總是該感謝上天。

感覺對自己日漸沮喪的想法焦躁,唐克斯嘗試着讓自己輕快得腳下生風些。沿着城堡東牆行進,她的鞋踩在沙礫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左邊是嗡嗡作響的繡球花,右邊則是禁林。

她選擇了一條茂密灌木叢邊沿的鵝卵石小徑,又走了幾分鐘,最終到了唐納德·布萊的巡邏地界。那是阿斯特麗德·哈金斯嗎?穆迪總是因為她記不住各自的巡邏區域而大為光火。

那是布萊,她知道這個事是因為她走近了。

很顯然這裏發生了點問題,布萊正激動地對着站在陰影裏的人說着什麽。

“熒光閃耀,”唐克斯照亮了這塊地方:“唐納德,需要我幫忙嗎?”她問,站到了她同事身後。

她震驚地發現布萊在說話的人是德拉科·馬爾福,魔咒的光清楚地照亮了他。她從前的堂弟正穿着黑色的牛仔褲、運動鞋和一件黑色的長袖襯衫,看上去他穿這些是做了僞裝。

對于一些學生對危險的漫不經心她并不驚訝,就在昨天,他們抓到了一個在宵禁以後偶然前往圖書館的拉文克勞。畢竟霍格沃茲是個大家庭,告訴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晚飯後待在房間裏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的同事看到她很不安:“我發現這個學生在夜裏鬼鬼祟祟的,他說他打算偶遇個姑娘。”

布萊很可能是打算給宵禁後到處晃蕩的馬爾福找個欲蓋彌彰的借口。唐克斯嘆氣,魁地奇所導致的怨恨比皮膚上的臭球散發異味延續的時間還要長。

“馬爾福,你的學院還要為此扣分。”布萊帶着假公濟私的幸災樂禍說道,他拿出自己的巡邏日志,記錄了此次偶遇,用手指彈了下合起,然後将注意力轉到他的受害人身上。

馬爾福保持着完全的平靜,甚至看上去有些無聊:“好吧,”他說着伸出自己蒼白的手臂:“打了我的手腕、扣了分,現在我可以走了?”

這一刻唐克斯産生了三個念頭,也許那只是無稽的想法,對所有人來說這次偶遇的結果可能會徹底不同。

首先第一個有趣的念頭是馬爾福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跡象表明他認識她,盡管上周他們還介紹自己是表姐弟。第二個則是她會期待德拉科·馬爾福為他的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的血統可以為所欲為的至高特權、永遠正确和神聖權利而争辯。

她幾乎是期待着他的解釋。

這就導致了第三個念頭,更加惹人警覺的懷疑,因為她和布萊可不是才認識德拉科·馬爾福,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橙汁奶昔一樣違和。(譯者注:營養學上有酸性水果不能和牛奶一起吃的說法。)

當布萊還在胡扯自己不是拿工資來當保姆的時候,她打算揭破德拉科的僞裝,唐克斯拿魔杖對準了那個騙子。

“你被抓了。”她拿魔杖頂着陌生人的胸前命令道。

“唐克斯……呃,你在幹嘛?”布萊看上去很吃驚。

“我認為這不是馬爾福。”她看都沒看他回答道。

“老天爺,”他喃喃自語,他剛才表現得有點欺淩弱小、腦子發熱,而她寄希望于他沒有那麽愚鈍。布萊沒有令人失望,他的魔杖伸了出來和唐克斯平行,立即施了兩個熒光閃耀。

“我猜你們能夠給出這麽做的理由。”他懶懶地問道。

“我們會找出來的,”唐克斯的杖尖擦着他胸前:“你是誰?”

陌生人微笑起來,德拉科典型的一半狡猾、一半放電的微笑,但卻不是德拉科,唐克斯可不記得真正的德拉科會需要露出那麽多牙齒。

根據抓捕的規則,唐克斯繞到将要束手就擒的嫌疑人身後,讓布萊負責繳械。她在他身後三步遠,擺好姿勢準備需要的時候扔一個昏昏倒地。

“如果我不是德拉科·馬爾福,那我會是誰呢?”這是他的回答。

一樣慢吞吞的語氣,一樣清晰的發音,真是可怕,但是模仿得非常非常好。

“好吧?”布萊朝自己的同事大叫:“我可不想在一個禮拜裏兩次襲擊同一個學生,不管是不是在瀝青賽場上。”他嘟囔了句。

唐克斯歪着腦袋從後面近距離打量那個自稱是她表弟的人:“不是馬爾福,”她片刻後說道:“抓住他。”

“如果你身上帶着魔杖,現在就扔掉!”布萊吼道。

這個冒名頂替的騙子把手伸進夾克的口袋,掏出魔杖扔給布萊,臉上始終帶着假笑。

“你們正在犯一個很可怕的錯誤,奧羅們,”騙子說道:“做事之前多想想,不然你們會後悔。”

布萊将自己的魔杖對準騙子的臉,一個直截了當的“昏昏倒地”衆所周知會導致不可避免傷害:“趴到地上去,不然我們就得粗暴點了,這話我不會說第二遍。”

騙子臉上詭異的笑絲毫沒有波動:“奧羅,你曾失去過對你來說很珍貴的人嗎?”

“在我打落你的牙齒前,趴到地上去,你這臭小子!”布萊開始咆哮。

“你是否失去過朋友、父母或者某個兄弟?或者是一個搭檔?”問題飄了過來。

唐克斯意識到一種與往常不同的麻煩:“他在糊弄你,丹。把這男孩綁起來,事情就了解了,我要發信號彈了。”

陌生人突然越過自己的肩膀瞥了唐克斯一眼,好像才發現她在那兒:“哈金斯,就是他女朋友的名字對不對?金發碧眼,嬌小美麗的女奧羅,還是個追球手。”

布萊臉上一閃而逝的神情顯示這記諷刺打擊到了他。

“阿斯特麗德,就是這個名字,”騙子滔滔不絕,這次直接看準了布萊弱點:“漂亮姑娘有個漂亮名字。今晚她也在巡邏,對吧?我打賭等她下班,你們倆就要見面去喝一杯。”

接着那陰險的微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惡意。他語氣裏那種勾人的調調也消失無蹤,只剩下那種渾然不似德拉科的意味。

“奧羅,如果你現在走開,那我會告訴我的同伴,如果遇見她,不要像對待豬猡那樣撕裂了她。不然我們會把她的殘肢碎肉像婚禮抛灑的糖果一樣扔在地上,你要花上幾星期才能把這些血淋淋的拼圖重歸完整。你有沒有見過被這樣分屍成小而脆的殘骸的高度腐爛屍體?”

這就是目的,無論這個威脅是不是只是空洞的威脅,或者布萊已經經過了十一年的奧羅訓練和實戰,也不能使他更冷靜。

“唐納德,不!”唐克斯叫出來,但是已經太晚了。

布萊怒嚎着沖向那個騙子,幾秒之後唐克斯甩了一個絕妙的魔咒。布萊擒抱住陌生人的腰,讓唐克斯的昏昏倒地偏到了遠處的樹上。兩個人在地上扭打了一陣,然而陌生人占了上風的事情讓人心煩意亂。

他以出衆的敏捷動作從布萊身邊滾開,然後手伸進口袋拿出某樣被紙裹着的東西扔向布萊。

第二次幹淨利落的射擊,唐克斯的昏昏倒地沒有失手。它擊中了陌生人的胸口,他向後跌倒在了肮髒的雪地上。

扔出來的東西是個玻璃球,比成年男人握起來的拳頭大不了多少。冰冷的玻璃砸碎在布萊的胳膊上,惹得他悶哼一聲。黑色泛着煙的液體好像點燃了他的制服,閃光的物質滾落他的袖子,好像是玻璃打碎的慢動作一樣。

傻愣在原地,茫然的奧羅輕輕用手拍打那些發光的東西。

然後迅速消失不見了。

唐克斯挫敗地大喊起來,這該被詛咒的東西是個門鑰匙!要是在場的是穆迪,他一定會懊惱地開始砸東西。

她冷靜地向空中發射了信號彈,然後蹲下身更近距離地打量那個昏迷的騙子。現在,這個俘虜是他們獲得布萊所在的唯一線索。這個陌生人,不論他是誰,正側躺着。看着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是個男人,好像在看着一片幻象。

唐克斯因此肯定了她先前的懷疑,這可不是複方湯劑的效果,而是和她一樣的易容馬格斯。

而這期間隐含的意味,卻是豐富而非凡的。

幾分鐘內,陌生人将變回他原本的樣貌,除非他們能保持清醒的狀态,不然易容馬格斯不能維持自己的變形。

“你是誰?”唐克斯低聲問,除了等待後援來到沒有什麽別的好做,她希望來的人不是阿斯特麗德。

“當他醒過來,他會對你的所作所為非常生氣。”一個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唐克斯回頭面對潛伏到她身邊的那張人臉,她努力想看清那個打暈了她的人。她倒在地上前最後的想法是,鄧布利多畢竟終止了那項秘密武器的損失。

周五

天哪,他憎恨早晨。白天的時光嘲笑他将自己的生活變得極度糟糕。太陽光太熱烈、太樂觀,散發着永遠不能溫暖他的熱量。

德拉科拒絕睜開眼睛,即使他的生物鐘告訴他已經是早晨七點半,是時候起床穿衣上樓吃早飯,他總會情不自禁地想大禮堂會有五百雙眼睛出于各種各樣的理由呆呆地看着他。

好事是他床上有五個枕頭,而他不吝使用它們。他把枕頭堆在腦袋上,拿床單保衛這一片緩沖低帶,繼續無視天已經亮了。

腳步聲從他門前經過,這是一件不再住在男生宿舍之後令人讨厭的事情。七年級的級長有他們自己的房間,沒錯,但是房間位于一塊公共區域,為了讓需要級長的學生可以找到他們。

頻率更高的、更粗魯大意的腳步聲屬于低年級的斯萊特林,他們還能在霍格沃茲新的一天裏找到些樂子,家養小精靈烹饪的早飯比他們媽媽的任何一種手藝都要美味(雖然不是很多人會承認這點)。

慢一些的、穩重的腳步聲屬于那些高年級,毫無疑問。斯萊特林通常不是早起人群,但是德拉科覺得比起排序分類,随着年齡增長人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不受打擾的睡眠是一種奢侈,如果它能夠被買到或者交易。德拉科可能已經從某個雙頰通紅、興高采烈、蹦蹦跳跳、神氣活現的赫奇帕奇那裏買足了整一年的份,不管他們過得是多麽愚蠢的生活。

一陣獨特的行進中的嘈雜腳步聲突然直接止于他門前。走開,潘西。我這會兒對早餐不感興趣。走廊上有些吵鬧,好像有誰正打算深思熟慮後要把他們的腦袋咬掉。

門把手轉了。

我不記得自己鎖門了沒。

門“嘎吱嘎吱”地開了。

很顯然沒鎖。

“德拉科!”這細語輕聲不是潘西、米麗森、高爾或者布雷斯,或者是其他被允許進入他房間的任何一人。

是卡門·梅利弗倫,斯萊特林四年級的小狐貍精,她馬上就會後悔自己被生出來。

“德拉科,求求你!你得快點過去!我想唐迪思·多德斯快把他自己弄死了!”

該死的全世界,德拉科想着,一邊深深嘆氣睜開了雙眼。

老實說,他管着一群猴子。也許香蕉能夠讓這些門外的傻兮兮的學生做出更具邏輯性的回答,因為簡單的人話看起來并不管用。

薩拉查·斯萊特林要是知道自己傑出的學院成了什麽德性,大概會從墳墓裏跳起來。

“如果沒有人在接下去十秒鐘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就要用鑽心剜骨了!”德拉科威脅道。

對一群緊張不安的低年級生說這個并不是最明智的做法。卡門·梅利弗倫無疑是這個馬戲團裏最自信的猴子,她開始哭了起來。

德拉科在他們面前甩上門,匆忙套上校褲和一件皺巴巴的似乎小得不屬于他的汗衫。哭哭啼啼的卡門(被告訴在外面等)總算能告訴他事情的主要細節,雖然一邊哭着結巴,還老是發出難以置信的尖叫。

擤了兩次鼻涕後,事件大致清楚了:

蠢貨唐迪思·多德斯,或者說“蝌蚪”選擇忽視學生不得進入魁地奇球場的一切警示,而超過一打的發生故障的學校游走球正在進行清理維修。

這個白癡宣稱有人慫恿他從球場的一端跑到另一端,而現在他正在這麽幹……

德拉科扣褲子紐扣的動作停了下來:“為什麽來找我?紮比尼他媽的哪裏去了?”

卡門擔心地咬住下唇:“他正和麥格教授開會,還有赫敏·格蘭傑也是,不然我們就會找他了……”

“好吧,好吧,真是好,”德拉科扒了扒頭發,提及那個兩面三刀、淫蕩刻薄的格蘭芬多并沒有讓他的心情好轉。還有,卡門咬住下唇的動作就和格蘭傑每次打算說些他不喜歡的話時的樣子幾乎一樣。

“那個蠢貨現在還活着還是怎麽的了?”

“上次我們确認的時候,他還活着,”卡門肯定地回答:“你得做點什麽。要是被教授發現,學院就會被扣分,這個學年我們是領先的。”她辯白道。

“滾開。”德拉科拽開自己的房門,發現一個正在慢慢走動的六年級,然後滿不在乎地打發了。他朝公共休息室的出口走去,卻停下來怒視卡門:“別哭了!“他命令道。

一個斯萊特林不該在人前表現得歇斯底裏。卡門擡起大而有神、水汪汪而又可憐巴巴的雙眼看着他。這也使他想起了赫敏。德拉科嚴肅地考慮起要找個袋子讓卡門套在頭上……

“我很抱歉。他這麽做都是我的錯。你知道他喜歡我,還有……我總是表現得很讨厭他。”

她真正想說的是他們都很讨厭他,卡門、德拉科以及斯萊特林學院的其他人。

要是多德斯今早在球場上被打擊致死,那麽這全是他們的錯。

德拉科感覺要舉手投降,卡門碰巧是個還有良知的斯萊特林。

哦,是的,他恰好明白那是種什麽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伏筆真是棒極了……

打在布萊身上的門鑰匙來自15章小矮星和變形巫師的交易,可以回頭看看。當然布萊對唐克斯來說,完全是豬一樣的隊友。

德拉科在看着卡門的時候,這個四年級的風流女生的時候,老是想起赫敏,恨不得在卡門頭上套個袋子,啊哈哈,太可愛了……

不過我不喜歡卡門,從她給德拉科蘋果開始,卡門應該就有意識地在勾搭少爺……

最後有良知的斯萊特林,的确,這讓我想起德拉科在原着裏,在關鍵時刻沒有指認哈利……

天氣太熱了,狀态很不好,各位,真是sorry……

我盡量翻譯,因為章節數太多,我考慮以後翻全一章再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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