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傲嬌變态醋精教主02
俞木的這具身體常年習武,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生物鐘,所以天剛微微亮,他就睜開了眼睛。
山林裏的早晨,空氣本該幹淨清新,但俞木動了動鼻子,卻皺緊了眉頭。
拉燈,他額頭青筋直跳,很想一把掐死趴在他身上的魏君炀,可看着那張睡得香甜的小臉,他又忍住了。
是的,這小子在把他吃幹抹淨之後又變回了天真無害的孩子模樣,看着又軟又乖,讓本來就喜歡小孩的俞木根本下不了手。
如果他沒變成小孩兒……如果不是因為任務……
俞木咬着牙坐起身卻感覺有什麽東西從那難以啓齒的地方徐徐流出來,沾上大腿根,滴落到地上。
渾身一僵,俞木氣的渾身發抖,他猛地瞪向懷裏的魏君炀,指骨捏的咯吱作響,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總之,他要去洗洗,他受不了了。
把魏君炀推到一邊,俞木依着原主的記憶,将自己脫臼的手腕裝回去,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這次不知道為什麽,昨晚之後,他有了些原主的記憶。
這無疑對他運用原主的武功有了很大的幫助,但同時他也為原主之前的經歷感到牙酸。
他昨天剛來到這個世界,對魏君炀的第一印象其實不錯,并且以為這人雖然是反派,但估計和梁小寒一樣本性還是個善良的孩子。
但在經歷了昨天晚上的地獄又接受了原主的記憶之後,他覺得他必須收回對魏君炀的天真評價。
這個世界的反派魏君炀是個真正的變态、瘋子。
他這個魔教教主當的極其稱職,燒殺劫掠無惡不作,非常喜歡虐殺看不過眼的人,且這種虐待傾向直接表現在了他的性/癖上。
他養的那幾十個男寵身上大多滿是傷痕,有鞭傷,燙傷,刀傷,刺傷,打孔等等。
這些還算輕的。
他有的時候會給男寵們灌藥,讓他們排成一排,讓人在其背後拿着玉勢貫/穿他們,在把他們玩/弄的欲/仙欲死的時候再挨個打斷手腳,聽着他們的慘叫,身下才會起反應,得到那一瞬間的歡愉。
他沒有和任何人真正做過,只是酷愛性虐,五大公子也沒少被他折騰,不然另外四個也不會趁他練功走火入魔之時叛變。
俞木在江湖上被人稱為雲清劍木公子,在清一教卻也只是一個被魏君炀盡情虐待到沒有尊嚴的男寵。
那時候魏君炀說他的手好看,就很喜歡把他的手抓在自己手裏,一推一拉,就給扯脫了臼,再裝上,再扯開。
等他玩夠了,俞木早已臉色蒼白,滿頭冷汗。
久而久之,原主的疼痛耐受度都提高了,這種耐受程度也轉給了現在的俞木。
讓他在經歷了昨晚的荒唐之後還有力氣給兩個人都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山洞。
算起來,昨天魏君炀那樣操/他,算起來竟然還是對方的第一次。
畢竟依着原主的記憶,魏君炀以前沒有寵幸過任何男寵,他嫌髒,所以就只是看着他們痛苦,然後起反應,再自己用手解決。
可惜奪走了對方的處/男之身這一點并不會讓俞木感到開心,他還是氣的想殺了魏君炀。
他是男人,性向筆直。
可是昨天晚上卻被迫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痛哭流涕,最後竟然還、還、還……還失/禁了……
他永遠忘不了那種任人擺布的恐怖感覺,還有足以剝奪他神智的致命快/感,耳邊仿佛還回蕩着魏君炀趴在他耳側時的粗重喘/息,還有那股子梅香……
想着,俞木鬼使神差地聞了下衣服袖子,又在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的時候猛地頓住……
“草!”他氣的踹了下身旁的石頭,卻拉扯到了痛處,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調色盤,赤橙黃綠青藍紫統統輪了個遍。
走到昨天路過的小溪,俞木脫了衣服,踏進去,然後以一種很別扭的姿勢,清洗自己的身體。
他渾身上下基本沒幾塊好肉了,又是石子刮痕又是掐出來的手指印,咬出來的牙印,青青紫紫,從上到下到處都是。
清洗後面的時候,他用兩指撐開,再慢慢用水導出來,洗了好幾遍還是覺得不幹淨,他甚至詭異地認為那東西至今還留在肚子裏,即便按壓也弄不出來,詭異的滞留感讓他心裏發毛。
大夏天的洗冷水澡也沒什麽關系,但他的腿實在發軟,便趕緊洗好爬上來,将褲子靴子都穿好,赤/裸着上身解開腹部已經完全變作血紅色的布條。
往下揭的時候沾着皮肉,疼的俞木倒吸涼氣。
把布條在水裏洗幹淨,擰好,他将自己還算幹淨的白色裏衣全部扯成條狀,先給傷口上藥再包紮,剩下的布條則用來裹住脖子、鎖骨乃至胸膛,将那些裸露在外或青紫或暗紅的痕跡全部遮擋。
等到裹好,套上黑色的勁裝褂子,腰帶系上,再看河水裏的倒影,俞木才覺得自己終于像個人了。
【宿主,昨天你……還好吧?】俞木還在打量着影子,冷不丁聽到昨晚突然消失不見的系統聲音,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怒了。
他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哈哈哈哈哈……】系統說到半截,突然神經質的笑起來。
俞木:你笑個屁!
【不是,不是,宿主,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非常欣慰之前給你的那些片子終于派上用場了。】
一提這個,俞木的臉馬上黑了兩個度:你應該知道昨天他為什麽會那麽做吧?
系統知道自己理虧,就趕緊對俞木解釋。
【我去查了,知道那個情花毒是一種類似于春/藥的毒藥,但是比春/藥更烈,而且毒性更大。中毒者在中毒當日與人交/合之後,之後的每隔一日便都要與此人交/合,不然便會高燒不退,經脈爆裂而死。】
俞木:……統子,咱能商量下,給我換個世界嗎?
一到這種時候,系統就會表現的分外堅決,【對不起宿主,世界都是事先設定好的,沒辦法中途更改,你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任務,回到現代,那樣戚遠就只能死路一條,第二條路就是繼續攻略魏君炀,刷滿好感度完成任務去下一個世界。】
俞木:我怎麽感覺你這個圓夢系統是在玩我?要不你幹脆叫掰彎直男系統得了,再這麽下去,我感覺自己會被魏君炀操/死。
聽得出系統是在忍笑,【,拉燈,這絕對對你刷他的好感度有好處,再說這又不是你的身體,被那啥個幾十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俞木嘆了口氣:你說得輕巧,要不你來?
雖然有被系統安慰到那麽一點兒,但身為男人的尊嚴在昨天被魏君炀踐踏了個稀巴爛,俞木心裏這道坎還是不太好過去。
系統趕緊拒絕他,【來不了來不了。】
俞木沒再跟他扯皮,他将雲清劍固定在腰間,回去的路上摘了幾個看起來能吃的野果,一瘸一拐的往山洞走。
只是等到走到山洞口的時候,卻發現魏君炀不見了,他皺緊眉,抱着果子四處看,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響動,一種危機感直沖腦海,果子落地,他條件反射地将手按在了身側的雲清劍上。
【宿主別動!是魏君炀!】
系統一說話,他就停了手,然後肩膀一重,一只冰涼的小手便扣在了他喉嚨上,力道極重。
魏君炀的腿死死纏着俞木的脖子,胸膛貼着他的頭頂,明明渾身的殺意都要凝結成實質,一開口卻是稚嫩的童音。
“俞木,你為什麽要救我?”他眯起眼睛,問道,“你位列五大公子之首,其餘那四個混賬東西都背叛了我,你與他們朝夕相處,卻選擇帶我逃離,你到底在圖謀什麽?”
喉嚨被小屁孩的爪子摳的生疼,俞木抽了抽嘴角,本來想生氣這混蛋拔屌無情,但聽着那小奶音,氣又生不起來了。
他對系統吐槽:統子,你瞅他這話問的,我都想不到他那麽對我,我為什麽要救他。
【那也得編個理由啊!魏君炀這人生性多疑,你要是回答的不好,他可能真會把你做掉!你別看他走火入魔變成了小孩兒,可實力至少存了三成,在現在這種你處于被動的情況下,他想殺你并不難!】
俞木:……那你剛才為什麽讓我別動?你框我?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俞木:……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好感度是多少?
【全黑。】
草!他昨天被翻來覆去禍害的那麽慘,竟然還是全黑???
狗b魏君炀!
“怎麽不說話?”魏君炀皺眉,手上越發用力,“回答我的問題。”
俞木有種腦袋可能會被擰掉的錯覺,聯想魏君炀曾經的“豐功偉績”,他心裏莫名有點發毛。
于是他編了個看起來不那麽突兀的理由,恭敬地說道,“因為您是我的主子。”
“……”魏君炀一愣,旋即冷笑,“笑話,我還是其餘四大公子的主子,還是整個清一教的主子,可他們卻合起夥來背叛我,你單單靠着這種說辭就想說服我,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俞木自問脾氣已經夠好了,可來到這個世界,碰到魏君炀,他就總想扒開這貨的腦袋瓜子,看看裏面裝的是一堆什麽玩意兒。
他要真想殺魏君炀,還用等到現在?早在昨天他還昏迷着的時候就弄死他不就得了?
說了是因為忠心,你還不信,那你想聽什麽?
可面對瘋子任務對象,俞木還是打算忍一下,便問道,“主子要如何才能信我?”
魏君炀漆黑的眸子裏劃過幽光,冷聲道,“你自斷右手拇指,我便信了你的話。”
他沒有昨晚的記憶,只知道自己被俞木從清一教裏帶了出來,而他也好像解了那奇怪的毒,不再疼痛發熱,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完全信任俞木。
他知道自己曾經對五大公子有多糟糕,身為他們其中一員的俞木會救他簡直太過匪夷所思。
他其實更傾向于現在就殺了俞木,但不知道為什麽在出手的一瞬間猶豫了,改為扣住對方的脖子逼問他這些看起來很可笑的問題。
現在他需要看到俞木會為他做到什麽程度。
雲清劍木公子醉心于習武,用的一手好劍法,如果斬斷慣用手的大拇指,便算是毀了他一半的武藝,也算是毀了他的前程。
如果俞木能做到,他就姑且信了他。
其實他隐隐有些期待,甚至于興奮。
以前他貴為清一教教主,位高權重,多少人上趕着巴結他,別說是斷手指,便是廢了武功,挑了手腳筋,那些人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可魏君炀卻知道那都是假的,沒有人會真心對他,但凡是人,便有貪欲和私欲,他們可以為了想要獲取的利益擺出各種各樣的面孔,他們表面谄媚,背地裏卻不知在如何辱罵于他。
然現在,他一無所有,因走火入魔一身極強的功力只剩三成,甚至于如今只能以孩童身形示人,對于這樣的自己,是否還有人會舍棄自身前程只為向他表達只能流于表面看不見摸不着的“忠心”?
他好奇俞木是否可以做到,又篤定俞木不會這麽做。
因為真心、誠心、忠心在魏君炀心裏連糞土都不如。
他不信這些感情,甚至唾棄他們。
所以,俞木,做出你的選擇。
一為我斷指;二為你自己反抗。
選二吧,選二吧,選了二我就可以殺了你,就在這裏,我的手指會刺入你的喉嚨,将你的喉管捏碎,或者我會用我的腿擰斷你的頸骨,很快,沒有什麽痛苦。
選吧,選吧。
來,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