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傲嬌變态醋精教主01
“他中了情花毒,跑不了多遠!”
“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日暮時分,夕陽眼見着就要落下山澗,映的天幕猩紅一片。
俞木用身上的鬥篷蓋住懷裏年幼的孩童,躲在巨石與巨石的夾角,呼吸放的極輕,生怕引來追兵。
待到外面的腳步聲遠去,他才敢站起身,翻過巨石,腹部因為拉扯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血不要錢地往外滲,黑色勁裝被染透,緊貼着皮膚。
他咬緊牙,施展輕功,抱着孩子飛快向山林深處行去。
這山裏的地形複雜,又正值夏季,林子遮天蔽日,又深又密,他只要找個沒野獸的山洞暫時躲起來,天一黑,那群人便會徹底失去他們的蹤跡。
有系統的指引,他很快便找到了一處合适的山洞,鑽進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臉都皺了起來。
懷裏的孩子身體滾燙,一張粉雕玉砌的小臉因為痛苦而擰巴着,小手緊抓着俞木胸前的衣服,呼出的氣息又急又熱,喘着喘着,一張嘴,就是一口血吐出來,把衣領全染紅了。
俞木趕緊把他後背推高一點兒,別被血嗆着,然後伸出袖子給他擦溢出唇邊的血。
做完這些,他才松一口氣,把人放下,然後趁着天還亮着,趕緊到外面收拾點幹樹枝,好生火。
等用火折子把火生好,天已經完全黑了,在這深山老林裏,天一黑,沒有火就是抓瞎,想着應該已經避過了危險,俞木才就着火光動手脫衣服,扯下袖子的布料給自己腹部的傷口包紮。
幸好他穿過來的時候這個角色還随身帶了金瘡藥,不至于真讓他流血過多而死。
俞木一圈一圈地往腰上纏着布條,不免跟系統吐槽:統子,我說你是不是還因為上個世界的事,生我的氣呢?一穿過來面對的就是刀光劍影,你是想搞死我嗎?
他穿過來的時候,手裏就抱着個五六歲的孩子,還沒反應過來呢,一道劍光過來,他肚子上就被開了個口子。幸好他以前還有那麽一段年少輕狂當校霸的日子,鍛煉出的實戰經驗,加上這具擁有內力和輕功的武林高手身體加持,才好不容易從那個魔教裏逃出來。
【宿主啊,看你這話說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江湖嘛,武林嘛,刀光劍影很正常,來,給你看看世界資料。】
腦子裏一下子湧進來很多東西,俞木包紮的手一頓,慢慢消化起來。
這本小說是個類似于正劇向的武俠故事。
男主從小出生于名門正派,後慘遭魔教滅門,他勵志要為死去的親人報仇,然後就去拜高人為師,仗劍走天涯,看盡江湖事,最後成為武林盟主,一呼百應帶着衆名門正派滅了魔教清一教,名震天下。
這裏的反派叫魏君炀,是臭名昭著的清一教教主,武功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但性情輕浮,手段殘暴,好男色,教內養了幾十個男寵,哪一個挑出來都是一等一的帥哥,在江湖上最出名的有五位,不僅相貌各有各的特色,武功還極高強,被稱為清一教五公子,各有各的稱號,而俞木穿成的就是其中一位,排行一,對外稱雲清劍木公子。
和上個世界一樣,他穿過來的時間點男主那邊才剛拜師,還是個滿腹仇恨的小豆丁,原著劇情也和他無關。
他這次的攻略對象就是反派教主魏君炀,刷滿對方的好感度就算完成任務。
現在的魏君炀被除卻俞木的其他四位公子聯手背叛,又是練功走火入魔又是身中奇毒,慘的一批。
俞木這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那個魔窟裏帶出來,至于後面的路怎麽走,好感度又要怎麽刷還是得靠他自己摸索。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
盯着燃燒着的橙紅火焰出神了會兒,俞木吐出口氣:統子,梁小寒後來怎麽着了,你能看到嗎?
系統沉默了會兒,才說,【他自殺了,和原著劇情一樣,他囚禁了和你長得很像的女主,天天喊人家老師,跟個瘋子一樣,後來警察和男主來救女主,臨被帶走前他就拔了警察腰間的槍,沖着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
俞木一愣,心髒猛地緊繃,痛楚迅速蔓延開,讓他險些忘了如何去呼吸。
好半天,他才道:……他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執着呢?世界上那麽多人,他又那麽優秀,把我忘了不就得了?
想到了什麽,他又問:是因為原著劇情不可逆是嗎?
然而系統很明确地回答了他,【不是。】
【原著劇情可以改變,梁寒的結局也不一定非要死,一切都能以他自己的意志為中心,是他自己選擇的這條路。】
俞木:……
系統問他,【宿主你心疼了嗎?】
俞木:你讓我靜一靜。
俞木确實心疼,不是劇烈的疼,而是很鈍,很鈍的疼,卻一直不散。
心裏煩躁,嘴裏發幹,又找不到煙抽,他索性從地上拔了根草叼在嘴裏嚼,嚼了半天才稍稍平靜了些。
他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都過去了,那不是他的世界,即便自己不出現,梁小寒最後的結局也是那樣。
現在他的任務是刷魏君炀的好感度,專注這一件事吧。
這樣想着,他把視線轉向旁邊蓋着他衣服依舊昏迷着的小孩兒,摸了摸他的臉,入手一片滾燙。
“冷…好冷……”小孩兒抓住他的手,抱在懷裏,一個勁兒喊冷。
俞木這人特別喜歡孩子,看到他這樣,便忍不住心疼。
他再次将人抱進懷裏,摟着他,感覺魏君炀渾身都燙的厲害,顯然是高燒才導致的另一種冷,他問系統:統子,他老這麽燒着也不是個事,那個什麽情花毒還有走火入魔是怎麽回事?能治嗎?
【你治不了,但可以找別人給他治。】系統開始查詢資料,然後回他,【這個世界有個隐居山林的神醫,特別厲害,就在這座山谷裏,但很難找到,現在天還黑着,要找也得明天了。】
俞木知道他說的在理,他嘆了口氣,又将小孩兒摟緊了點兒,靠着山洞的石壁打算休息一會兒。
可剛閉上眼沒多久,懷裏一沉,壓得他悶哼一聲,連忙睜開了眼睛,看清眼前人的模樣,俞木吓得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只見剛才還是五六歲孩童模樣的魏君炀竟然在不斷長大,不僅四肢抽長,就連頭發都在緩緩變長,本來稚嫩的五官越發立體精致,在火光的映襯下眉目如畫,似蘊含着萬種風情。
本來松垮的衣服随着他的長大被撐散,幾乎赤身裸***體的男人手撐地跪在俞木近前,他的肌肉流暢漂亮,腰身勁瘦,卻充滿了力量,顯然是常年習武才能練就的絕佳身材。
細軟柔順的烏發披在他的肩頭,下滑至垂落于地面,如長蛇般蜿蜒了很長一段距離。
面對這麽詭異的事,俞木再難保持冷靜,在心裏瘋狂呼叫系統:統子統子!這怎麽回事!太魔幻了吧!他為什麽能忽然變大?!
【什麽叫忽然能變大?他本來就二十三歲了好嘛,今天是因為練魔功走火入魔才會突然變小!即使現在不變大,以後也遲早會恢複正常的!】
俞木:還有這種魔功?
【啧,一看你就沒仔細看資料。】
“俞木嗎……”這邊俞木剛要頂系統一句,醒來的魏君炀突然一把抓住俞木的手腕抵在石壁上,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脖子,修長白淨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俞木與他對視。
“給我……”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卻異常動聽,配上那張逆天顏值的臉,叫俞木有片刻失神。
他還沒來得及想這句“給我”是什麽意思,魏君炀便吻了上來。
男人口中的血腥氣叫俞木瞬間清醒,罵了句卧槽,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推魏君炀,可愣是沒推動!
他運起內力,要拍向魏君炀,卻又被對方用另一手抓住,輕輕一推便卸去了力道。
他擡腿想踹,魏君炀終于皺了眉,他松開桎梏俞木的手,狠狠按在俞木受傷的腹部,在他悶哼之時直接推搡着俞木倒在山洞的地上,并順勢頂開他的牙關,更深的吻了進去。
剛止血沒多久的傷口再次破裂,血滲出來,俞木疼的眼前陣陣發暈,對方思毫不考慮他的感受,執着地糾纏他躲藏的舌/尖。
啃咬唇瓣的力道不斷加重,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吞入腹中。
魏君炀的身體滾燙,手卻冰涼,直接向下扯開俞木的長褲,向後探去,精準地頂開那處緊致,冰涼的骨節粗硬,轉動的又重又急。
俞木被按住傷口,反抗不得,口唇被堵住,細致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親吻不斷沖擊着他的神智,魏君炀緊緊壓制着他,一股冷冽的梅香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而出,細軟的發絲垂落,和俞木的黑發相疊、糾纏,暧昧到了極點。
俞木心髒撲通撲通跳的飛快,他想制止埋在自己身體內的手指,可魏君炀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一種即将被侵/犯的恐懼萦繞心頭,俞木氣的直發抖。
被進入的那一刻,俞木疼的直冒冷汗,他抓着山洞裏散落的石子,攥緊,要去砸魏君炀的頭,結果被抓個正着,接着便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伴随着新的劇痛傳來。
草……脫臼了。
這一刻,俞木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和對方的武力值到底差了多少。
他絕望地閉了閉眼,認栽了。
真是萬萬沒想到還沒下定決心日男人,就先被男人日了。
魏君炀不給他想東想西的時間,動作又兇又狠,臂彎架起他的腿,俞木未脫下的黑色靴子就懸在半空,随着動作晃動。
魏君炀俯下身咬他的脖子,喉結,鎖骨,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血的牙印。
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俞木擰緊眉。
這小子屬狗的吧!
想咬死他嗎?
真的疼,後面那不應該被用來做這種事的地方更疼的俞木想罵娘。
然後他就開始罵帶他來到這破世界的系統,結果罵了半天系統都不吭聲,就跟死了一樣。
他只得作罷。
疼得太厲害,反而更清醒,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開始觀察魏君炀的臉。
劇情裏說他的美貌也天下第一,以前俞木以為這只用來形容女人,但現在看到魏君炀,他才發現原來男人也能美成這樣。
他的五官就像被人精雕細琢出來的,多一分少一分都無法達到現在這樣的完美。
弧度漂亮的眼尾被濃重的欲望染上一抹豔色,眸光望向俞木的時候,專注而動情,給人一種被他深愛着的錯覺。
因着劇烈的動作,有汗滲出魏君炀素白光滑的額頭,沿着鬓角、鼻尖墜下,在火光的照耀下滴落到俞木的身上,啪嗒一下碎成了幾瓣。
“呃……”
一陣怪異的酥麻感突然蹿上脊椎骨,俞木忍不住哼了一聲。
魏君炀動作頓了頓,擡眸和俞木對視,嘴角勾起堪稱惡劣的弧度,低喃道。
“原來在這兒啊……”
卧槽!什麽意思?!
俞木瞪着眼睛,卻感覺到魏君炀變換了角度和動作,而後一下又一下重重頂在方才傳來酥麻感的地方。
“唔……”足以讓腳尖蜷縮的快感席卷意識,俞木微微失神,旋即生出幾分尊嚴被打擊到的屈辱感,咬緊下唇,避免再吭聲。
對身體的誠實反應感到害怕,俞木拼命念叨自己是個直男,即便被強了,也得守住最後的防線,至少把這當成痛苦,而不是享受。
可他低估了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制力。
被魏君炀頂弄的地方又酥又麻,他的速度也慢下來,時淺時深,似乎在有意折磨俞木。
那處被撕裂的痛感逐漸被摩擦産生的熱感和敏感點被撞擊的致命快感所替代,俞木咬緊牙,沒有脫臼的手指摳着岩壁,想讓自己冷靜,可适得其反,越注意越能感受到對方進出的力度、長度和幾乎要被脹大的物什完全撐開的頭皮發麻的恐怖感。
意識變得昏沉,魏君炀還在折磨他,卻在他瀕臨高潮的時候停了下來。
長得如妖孽般俊美的男人冰涼的手扣緊他的下巴,手指在咬緊的牙齒上摩擦,另一只手按上俞木的傷口,血透過布條把魏君炀的手掌都染成淡紅色。
俞木吃痛,松開牙關,男人的手指便探了進來,反複按戳着溫軟濕潤的舌頭。
“叫出來,我想聽你叫……”
叫你妹的叫……
俞木用舌頭推拒魏君炀的指尖,卻被壓制的更厲害,翻來覆去的攪動,還伴随着性交一樣的抽插動作。
他想再次咬緊牙關,身下卻被猛地一頂,魏君炀沉下腰重重頂在那一點凸起,而後在俞木失神之際,将手指抽出,帶出蠶絲般的銀線,映着火光,淫靡至極。
這次他将俞木的兩條腿都架上肩膀,托着他的臀和腰,開始了更猛烈的撞擊,動作殘忍暴力,幾乎要将身下的人捅穿一般。
“呃……”俞木喘息着,在對方堪稱粗暴的動作裏卻體驗到一陣又一陣的滅頂快感,交合之處劇烈摩擦,火熱粗長的物什像是要嵌進他的身體,與他融為一體。
在這種恐怖的沖撞下,俞木終于即将抵達高潮,顫立的頂端吐出白液,瀕臨爆發。
然而,就是這時候,魏君炀白淨的手指按了上去。
他握着俞木的那處,指尖抵着小孔,居高臨下地看着男人被強行從欲望的洪流裏拉拽回來,淡色的唇開合,眼尾蔓延開紅暈,迷茫的望着他。
“我說過了,想聽你叫……”魏君炀唇勾着,一對眸子中盡是深情的光,似是愛極了身下的男人。
但他的聲音卻是極冷,另一只手架着俞木的腿,将他的皮膚都掐出了青紫。
“叫給我聽。”他又恢複了緩慢的撞擊速度,催促俞木,“快叫……”
被硬生生阻斷高潮,俞木渾身都繃緊,甚至顫抖起來,發洩口得不到釋放,他喉結滾動着,終于哽咽出了聲。
“啊……”低啞溫潤的聲音帶了彎翹的弧度,響在這山洞裏,像羽毛騷刮着心房,魏君炀微愣,而後笑容擴大,惡劣又靡麗。
“這才對……”魏君炀垂首,咬住俞木的下唇撕扯,又含住,舌頭探入口腔,不斷地與男人深吻,糾纏。
身下動作再次粗暴起來,在重擊數十下後,他終于松開了禁锢俞木下身的手,與他一同攀上了快感的頂峰。
俞木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過度的快感比之他曾經的任何一次性事都來的恐怖。
魏君炀的熱液全部灌進他的後穴,極深的沖刷着熱燙的內壁,俞木拼命壓住即将溢出喉嚨的尖叫,卻仍止不住讓其化作不成調的呻吟、嗚咽。
竟然內射……
草、你、媽的魏君炀!
發洩過一次的男人微微停頓了動作。
兩人的喘息聲灌滿山洞,身旁是劈啪作響的火堆,火光映在兩人身上,臉上,魏君炀凝視着俞木的臉,突然伸出手将他一把拽進懷裏。
相連的部位因為位置的轉換而摩擦,腹部的傷口已經疼得麻木,血将白色裏衣撕扯成的布條染透,身下則有濃稠的白液被擠出甬道,極輕的聲響傳進俞木的耳朵裏,叫他耳根通紅,頭皮發麻。
然而下一刻,他臉色陡然變白,震驚地看向魏君炀。
這人又硬了……
那堅挺的硬物緩緩充血腫脹,将後穴的褶皺撐平,縫隙幾不可見,魏君炀讓俞木的頭靠着石壁,自己則曲起腿坐在地上,右手托着俞木的腰,胯部向前頂撞,用沙啞性感的聲線說着讓俞木毛骨悚然的話。
“我們繼續……”
俞木想要拒絕,卻被垂首的魏君炀堵住了嘴唇,男人的睫毛如細密濃黑的鴉羽,這般微合着雙眼,溫柔的動作仿佛虔誠的信徒在親吻他的上帝。
那美到極致的面容讓俞木有片刻的失神。
可接下來魏君炀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俞木,他從不是什麽虔誠的信徒,而是縱情肉欲的惡魔,不知節制,不知飽足,饑渴又貪婪。
俞木被他用力操幹着,快感從交合處蹿上尾骨,蹿上意識,帶着他在欲海裏浮沉。
魏君炀很愛聽他叫,他不叫便用力按他傷口,掐他的腰,在皮膚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俞木只得呻吟出聲,尊嚴被對方的動作和言語撞擊的破碎,因疼痛和快感,生理的眼淚溢出眼眶,潤濕了睫毛,又被魏君炀用舌頭舔淨。
魏君炀也很愛咬他,在他身上留下或青或紫的痕跡和一個個幾欲滲血的牙印,仿佛宣布主權一般,執拗得令人戰栗。
抱着他的動作,進去的太深,他的動作又太粗暴,好幾次,俞木都驚悚地以為自己的肚子會被對方捅穿。
魏君炀就着這樣的姿勢又要了他兩次,過量的白液灌進肚子,灌進甬道,又因為盛不下,在一次次的進出中被擠出白沫,噗叽噗叽的聲響淫靡的刺耳。
俞木已經射不出來什麽東西了,但快感卻一直被魏君炀用那根東西瘋狂帶給他,沖擊着他的意識,幾乎要讓他魂出天外。
不知過了多久,随着噗嗤一聲,魏君炀終于拔出了深埋在俞木身體內的物什,帶出絲絲縷縷的白液,滴落在兩人胯間。
俞木沒了支撐,坐倒在地上,那些粘稠的液體便都随着他高潮的輕微顫抖從紅腫的穴口争先恐後地流淌出來。
他仰頭靠着岩壁喘息,雙眼因快感而失神,臉上淚痕未幹,被汗液潤濕的黑發貼着鬓角,額頭,勾勒出男人過分英俊的五官。本該帥氣逼人的相貌此時卻布滿情潮,淫靡又脆弱,無法控制地激起人的淩虐欲望。
魏君炀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濃重的欲念并沒有得到多少緩解。
不夠,還不夠……
他翻轉了俞木的身體,讓其面沖石壁跪在地上,一只手壓着俞木的手背,插進他的手指抵在岩壁上,俯身咬住俞木的後頸,扶着他的腰再度将脹大的硬物推進那濕潤滑膩的小穴。
從喉嚨裏滾出一聲舒服的嘆息,他就着這樣的動作進入的更深更重,在将俞木的後頸咬出血之後轉去啃咬他的耳垂,熱燙的舌頭、細致的舔弄叫俞木打了個哆嗦。
“太深、深了,夠…了……”這次俞木真的感覺到了害怕,他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這個姿勢又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不知休息為何物的粗長東西捅的他手腳發軟,兩腿打顫,跪都要跪不住。被摩擦那一點的快感又讓他根本射不出什麽東西的下身顫顫巍巍地立起來,折磨的他懇求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別來了…夠了……”
他覺得自己開始變得很奇怪,明明無法射出來,那地方卻挺翹着,堅硬着,摩擦着岩壁,快感細密到恐怖。
可魏君炀絲毫不理會他的求饒,甚至在聽到那難得軟下來的腔調後,動作越發固執蠻橫。
他吻着俞木汗濕的後背,舌尖舔上那上面因為之前粗魯的性交而被石子劃傷的口子,把血珠卷進嘴裏品嘗夠了才向上咬住男人的耳垂,啞着聲音低喃,“不夠,不夠,怎麽能夠?”
俞木想逃,他便更重地操幹他,手指插進男人的指縫,攥緊,密不透風。
待到魏君炀的熱液再度激烈的沖擊腸壁,灌滿俞木早就裝不下的後穴,竟是讓他哭喊着射出透明的尿液,抽噎着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