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傲嬌變态醋精教主10

因為擔心身上風彥香的味道還沒散,俞木便想在外面多轉悠轉悠,看到小言在忙前忙後準備早飯,就想上去幫忙。

小言見俞木一瘸一拐的,可不敢叫他幫忙,便推他進屋,“大哥哥,你受了傷,還是快去歇着吧,這些我來做就行了。”

少年笑容和善單純,俞木連拒絕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被推搡着進屋,門在背後啪嗒一聲關上,俞木抓了抓頭發,心裏有點忐忑。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心态簡直就像出去偷腥回家怕被老公發現一樣。

見着魏君炀還躺在那裏,似乎還沒醒,俞木松了口氣。

“在那兒站着做什麽?”哪知他剛慶幸了那麽一會兒,魏君炀便睜開了眼,坐起身,還對他招了招手,“你身上有傷,別總出去亂跑,過來到我旁邊坐。”

這厮雖然變小了,但氣勢仍在,依舊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但配合那張特別天使的小臉,忽略他本性的情況下看還是蠻可愛的。

俗話說長得漂亮的人總是更容易被原諒,尤其是孩子,這說法顏狗俞木深以為然。

“是,主子。”

他恭順地點點頭,接着便使勁抖了抖衣服,又扇了扇風,才跨步走向魏君炀。

魏君炀皺眉,“……你發什麽瘋?”

“回主子,方才屬下出去的時候小言正在給菜地施肥,就沾了些味道,怕熏着您,就散散。”

說着,他又要往前走。

“等等!你不用過來了。”魏君炀變了臉色,他指着旁邊的椅子,“你就坐那裏,等味道散了再過來。”

他對氣味特敏感,只需想想那肥料的臭味兒,便覺得惡心。

俞木沒想到自己瞎編的借口倒是有了這等奇效,不由暗笑。

看來以後可以多用用這種借口,好惡心惡心這狗子。

俞木聽話坐下,魏君炀看着他,摩挲了兩下手指,道,“我想起來了。”

“那兩夜與你歡好的記憶。”

俞木腦子翁的一聲,只覺得一股子屈辱感湧上心頭,面皮都有些發燒。

天殺的,這狗子還是想起來了!

一時間俞木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惱火。

“我中的只是普通的催情***藥嗎?”魏君炀只知道自己強要俞木和那奇毒有關,但他對毒藥了解的并不多。

俞木實話實說,“回主子,您中的是西域的情花毒,中毒之後當夜必須與人歡好,之後每隔一日都要與此人歡好,不然便會高熱不退,經脈爆裂而死。”

魏君炀愣了下,之後一張臉便徹底陰沉下去,他捏着手指,恨聲道,“這幫混賬東西竟敢這般對我!”

這種事情只需想想便能知道,如果俞木沒有将魏君炀從清一教中救出來,等待他的下場将會是什麽。

他可能需要與不知名的人行那種事,像條發情的畜生一樣任人宰割,他們會以此來嘲笑他,戲弄他,折磨他,直把他的尊嚴都碾進淤泥裏!

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

等他回去!

等他回去一定要親手宰了這幫混賬東西!

“主子莫氣,神醫說了您這毒和您的魔功反噬可以一并解除。只是需要些時間。”

俞木說的沒錯,這毒确實能解。

用他懷裏那本莫恒給的秘術,這些都不是難事。

這秘術的霸道之處便是可以将魏君炀身上情花帶來的破壞髒器的毒性和走火入魔産生的反噬一并轉移到承受的一方,也就是俞木身上。

再配合莫恒調配的藥丸,每日服用,不出一個月,魏君炀不僅可以解毒,還能恢複巅峰實力,甚至更進一步。

“多長時間?”魏君炀稍稍寬心。

“一個月左右。”

“嗯,不愧是江湖第一神醫。”聽了這話,即便是魏君炀也對莫恒生出了幾分招攬的想法。

但他想起昨晚那人對他說的話,又冷了臉,他看向俞木,上下審視着男人,問道,“你與莫恒到底是什麽關系?”

俞木愣了下,心道這事昨天晚上不是給他解釋過了嗎?怎麽還問?

但他已經自動帶入忠仆模式,回道,“回主子,我與神醫只是近日剛認識,約莫能說得上幾句話。”

魏君炀臭着一張臉,知道也許兩人的關系真就是如此,便又問,“那梁寒又是誰?”

嗯?

俞木眨了眨眼睛,一時以為自己又穿越了:統子,他怎麽會知道梁小寒?

系統還沒回他,魏君炀便從俞木怔楞的臉上察覺到了梁寒是真實存在的,自己所不知道的,對這人的影響極深的人。

“你那日昏迷時念過這個名字。”他臉色更臭了,質問道,“他是你的什麽人?”

【宿主,魏君炀他……好像在吃醋!】

俞木恍然大悟,畢竟好感度都三顆半心了,按照系統之前的設定,這家夥該是喜歡上自己了?

真……難以置信。

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被魏狗子喜歡,忒奇怪了。

俞木面不改色地開始胡謅,“回主子,梁寒是屬下的弟弟。”

【你又開始了,這個弟弟梗可真是百用不爛!】

俞木沒理他,只目光真誠地看着魏君炀。

“弟弟。”魏君炀皺眉,“我聽聞你是孤兒,自幼被師父撫養長大,哪裏來的什麽弟弟?”

俞木真誠的目光裂開了。

系統無情嘲笑,【哈哈哈哈哈,翻車了吧翻車了吧!】

魏君炀瞪眼,“你竟然敢騙我?”

“屬下不敢!”俞木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魏君炀面前,低垂着頭,解釋道,“梁寒并不是屬下的親弟弟,而是我當初路過一個被山匪搶劫的村子,從山匪手裏救下的孩子,他的父母都被山匪殺害,我便帶了他幾年,後來将他交給一對老夫婦撫養,加入清一教之後就很少聯系了。”

他這樣跪着,魏君炀看不清他的表情,心裏有點煩躁,“擡起頭來。”

俞木努力調整表情,再次用真誠惶恐的眼神看向魏君炀。

好像生怕他生命裏最重要的人誤會他一樣。——【這純粹是魏君炀的猜想。】

被自己的猜想成功取悅到的魏君炀心情舒暢了。

好感度甚至還微妙地又漲了一點兒。

“起來吧。”魏君炀道,“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的腿上還有傷,趕緊坐下吧。”

俞木這才敢扶着椅子站起來。

他剛坐下,魏君炀又加了一句,“既然如此想念,那改日把他接過來給我也認識認識吧。”

俞木腳一歪,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

莫恒表面上各種嫌棄他們,可實際上在俞木陪在魏君炀身邊時,他對魏君炀除了臉色不好外,物質方面也沒再虧待過。

魏君炀昨天一天沒怎麽吃東西,坐上木桌時,不由得吃的多了些,兩個腮幫子都是鼓囊囊的,因為過于可愛的外表,很難讓人生出惡感。

小言不禁伸出手揉着他的頭發,讓他慢些吃。

魏君炀渾身一僵,眯起雙眼,眸子裏翻湧着被冒犯的不悅和殺意。

莫恒察覺到,手中的筷子順平,擺出欲進攻的架勢,兩人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俞木覺得頭大,他下意識地就伸手将小言的手不着痕跡地推開,而後把自己的蓋上去,揉了揉。

揉完他才意識到這不是梁小寒,而是脾氣超大超臭的魏狗子。

一時間也僵住了。

莫恒一怔,想起俞木對魏君炀的心思,震了震,筷子跟着垂下來,等着魏君炀的反應。

哪知魏君炀被俞木這動作搞得殺氣頓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繼續吃起了飯。

什麽話也沒說。

也奇跡般的沒生氣。

甚至好感度又漲了一丢丢!

俞木迷惑地收回手,沒說話。

莫恒也有點迷惑地看着氣氛微妙的兩人,也沒說話。

一頓飯吃到最後也就小言美滋滋,其他三人心裏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白天裏剩下的時間,俞木都是背着魏君炀看那本禁書,在系統的幫助下在意識裏模拟這種內力流轉的方法。

模拟了差不多幾十遍,基本記住了要領,接下來就是晚上和魏君炀那啥的時候用出來了。

被上了兩次,俞木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裏建樹。

反正是為了做任務,再說他也打不過魏君炀,現在魏君炀又有了記憶,好感度應該也會漲吧,想想就是一舉多得的事,還能嗯……稍稍爽一下,似乎也不虧。

這樣想着,可是等到夜深人靜,身後那個人從背後将他抱住的時候,他還是渾身僵硬,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有了那兩晚的記憶,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魏君炀恢複了正常體型,聲音低沉磁性,貼着耳朵講出來的時候自帶一種色***氣的感覺。

俞木其實有點匪夷所思。

他發現魏君炀一到做這種事的時候,聲音和表情都是溫柔的,就像他真的喜歡着被他***的自己。

這可和傳說中那個只會虐待男寵,聽着他們慘叫才會高***潮的魏君炀有點不一樣了。

然而……

他不知道魏君炀當處***男當了二十三年,這在以y***亂著稱的清一教簡直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

以前是虐待別人爽,現在是上俞木這件事,本身就讓他覺得爽。

而他這葷一開,後果自然……呵呵。

“主子有何事想不明白?”魏君炀的手已經從他的領口滑進了裏衣,動作放肆,俞木極力克制自己想揍他的沖動,繼續裝忠仆。

“你明明是我的男寵,為何那兩晚都是在反抗我?并且還露出了那種不情不願的表情?”魏君炀坐到他的左側,修長白淨的手指撫過自己前天在俞木脖子上留下的咬痕和吻痕,一雙黑眸深邃不見底。

他問,“莫非你心上還有別人?所以才會那般反抗?”

魏君炀這人生性如此,即便當時信了俞木的話,也要反複問很多次來證明對方心裏并無別人來讓自己達到安心。

俞木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回他,“回主子,屬下只是還不習慣與人行歡好之事,屬下心上除了您,并無其他人。”

草!

俞木快要被自己給肉麻吐了,但想到任務,又忍下了。

魏君炀被這句心上除了您,就再無別人了,哄到了。

愉悅地勾了勾嘴角,他又問道,“那我與那梁寒,在你心上,誰更重要?”

魏君炀見他猶豫,便收斂了笑容,表情又臭了,加重了語氣,“回答我。”

俞木垂眸,“……自然是您更重要。”

他!簡直!無語至極了!

魏君炀的臉色轉好,又問,“那我與那莫恒比呢?”

俞木暗自磨牙,回他,“屬下與神醫剛認識,他雖然是個好人,但對我而言,仍是您最重要。”

魏君炀頓時心情大好。

他摟着俞木的脖子,親吻他的耳朵,緩聲道,“你受傷了,我今晚會溫柔點兒,你且配合我,我不會讓你難受。”

俞木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抽了抽嘴角,恭順地回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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