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傲嬌變态醋精教主11

莫恒給魏君炀的藥還得過五日才能做好,所以兩人便在這裏住下了,吃莫恒的,喝莫恒的,住莫恒的,魏君炀還時不時地不給莫恒好臉色,并且俞木只要一跟莫恒說話,他絕對會成為站在倆人的背後靈,明明是個矮子,但因為那滿身的殺氣,所以存在感簡直爆棚。

魏君炀聽說莫恒要親自給俞木換藥的時候,直接拉着俞木回了屋子,自己動手給俞木換,換的還特別好,比俞木自己之前整的舒适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也是俞木第一次知道原來魏君炀也會照顧人。

這感覺就更詭異了。

因為他在上個世界就一直被梁小寒照顧,到這個世界,魏君炀雖然一開始對他不好,現在雖然依舊惡聲惡氣別別扭扭,可到底生活技能也是看得出來的滿級,簡直不像那個事事都要人伺候的魔教教主。

怎麽性格差這麽多,這些方面卻這麽像呢?

這幾日來,俞木在做那事的時候有用上雙修秘術,每次用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內力被吸走了一部分,并隐隐覺得身體發虛,不舒服。

但與他相反,魏君炀可就舒服多了。

這狗子早沒了那天病恹恹要死的樣子,面色一天比一天紅潤,要多精神有多精神,即便在白天維持小孩子的模樣,也經常用那種帶着延伸意思的眼神看俞木。

至于那個延伸意思,系統翻譯為:好想幹他,好想幹他,為什麽還沒恢複正常體型呢,忍不住想幹他了,現在就想扒光他的衣服,按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來一發。

俞木聽了,差點跟系統翻臉。

恨不得把這個幸災樂禍的小混蛋揪出來揍一頓!

莫恒剛一把藥做好,魏君炀就忍不住要帶着俞木離開這裏,他一刻也不想俞木和莫恒待在一起!

臨走前他客套的謝過了莫恒。

末了,不忘對莫恒示威,“莫神醫且要記住俞木是我的人,沒必要的事,莫要再與他聯系。”

潛臺詞:最好永遠都不要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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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恒臉色比他還臭,滿臉鄙夷,“趕緊走吧您嘞,我這廟小,招不下您這尊大佛。”

然後他看向俞木,神色緩和了許多,但眸子裏的擔憂還是掩不住。

他走到俞木身邊,覆在他耳邊,道,“到時候若是反噬太厲害,撐不住,記得要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救你。”

莫恒說的救,也不過是竭盡所能替他續命罷了。

俞木心裏明白,也很感謝對方。

他點點頭,剛要道謝,卻被魏君炀一把拽到身後。

個頭一米三,氣場兩米八的小孩兒對莫恒冷笑道,“莫神醫該知道別人的東西碰不得的道理。”

說罷,他也不再等莫恒回答,便拉着俞木轉身離開。

“我們走!”

魏君炀在剛才的一瞬間,想砍斷莫恒的手。

他甚至想出了幾百種讓這人生不如死的辦法。

他沒有什麽善惡觀,一切全憑個人喜好,若不是現在功力所剩無幾,他定不吝啬于去做卸磨殺驢的缺德事。

俞木感覺到他的殺意,皺了皺眉。

莫恒是他們的恩人,可魏君炀似乎并不這麽認為。

他想一個人即便吃醋也應該有個限度,但魏狗子大概不算做人的範圍。

和梁小寒不一樣,魏君炀歪曲的三觀靠他是掰不回來的。

他只能放棄。

“主子,我們接下來要去何處?”魏君炀這麽拉着他走了半天,俞木轉的都有點兒懵了,忍不住開口詢問。

魏君炀聞聲停了,松開了他的手,背對着他,負手而立,好半天才說,“回之前的山洞吧。”

現在他的功力還沒有恢複,不能貿然出方圓林。

俞木怪異道,“可這并不是去那裏的方向……”

“……”魏君炀沒吭聲,可俞木瞥到他兩只白嫩的小手絞緊了。

他問,“主子,您是不是不認識路?”

魏君炀渾身一僵,咬牙沉默了會兒,突然就爆發了,惡聲惡氣地說,“是你将昏迷的我帶來的此處,我怎麽可能認識路?!”

“……”俞木扶了扶腦袋,心說你要是不認識路就別走的那麽自信成嗎?

倆人在林子裏轉了大半個時辰,俞木還以為他是有目的的在走,結果就整這麽一句,他真有點哭笑不得。

但這樣別扭的魏狗子莫名有那麽點兒可愛,他忍住揉搓魏君炀頭發的舉動,揪了根草含在嘴裏,轉而拉過魏君炀的手,用哄小孩的語氣道,“是屬下沒有考慮周到,屬下該主動帶路才是,還望主子莫怪。”

魏君炀挺受用。

覺得自己至少沒丢面子。

俞木這奴才就是識趣。

他回握住俞木的手,感受着那比他明顯高出一些的體溫,抿唇笑的得意極了。

莫恒臨走前給了俞木不少東西,除卻藥物、衣物和換洗的包紮傷口用的細布,還有些幹糧,水壺之類的必需品。

俞木将山洞布置了一番,用樹枝和幹草鋪了個床,又墊上衣物,比之前要舒服多了。

他打算等右臂和左腿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去平城打探打探消息,畢竟不能一直過山頂洞人的生活。

俞木收拾好之後,魏君炀已經拎了一串魚回來了,懷裏還抱着好幾個紅通通的果子。

他丢給俞木一個,“給你的,這果子特甜,嘗嘗。”

想他自從成了清一教教主之後,哪裏還會幹這些糙事,可和俞木生活的這幾天,他卻很多事都親力親為,甚至開始去照顧俞木。

他自己有的時候也覺得奇怪。

為什麽照顧這個人會這麽順手,仿佛他就該這麽做一樣。

最後他将這歸結為這笨蛋奴才是個不會伺候人的主兒,要是不照顧他,他一定會拖累自己。

哼,他敢保證全天下都找不到他這麽好的主子了。

俞木接過果子,又看到魏君炀手裏的魚,便走上去,“主子,我來做吧。”

“你坐着。”魏君炀制止他,自顧自地生火烤魚,“你笨手笨腳的,幹什麽都不利索,烤的魚還難吃,就別給我添亂了。”

嘴上嫌棄俞木,他眸子裏倒是藏滿了笑意。

離開了莫恒的住所,他別提多高興。

他就受不了莫恒看俞木的眼神,怪惡心人的,搞得他好幾次想挖了那人的眼睛。

這麽想着,他吃烤魚的時候惡狠狠地把魚眼珠子摳出來,兩指一捏便将其碾成了灰。

俞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搖搖頭繼續心無旁骛地啃魚。

而與此同時,正在研磨藥草的莫恒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小言關切地詢問,“師兄,受寒了嗎?”

莫恒眯起眼睛,嘲諷道,“估計是某人在背地裏罵我呢吧。”

和魏君炀在山洞裏住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俞木隔一日就要和這狗子做那種事。

他堅信自己筆直,做的時候盡量克制情動,魏君炀對此非常不滿,總喜歡磨着他,非要聽他叫出來不可,相當讨厭。

俞木嘆氣的同時,也發現自己的內力和體力都在快速流逝。

雖然還沒到走兩步就喘的地步,可照這個趨勢下去,他毫不懷疑再過半個月,自己就得像莫恒說的,武功全廢,離死不遠了。

可魏君炀的好感度也只是四顆心多一點兒,并且還卡住不動了,急死個人。

感覺他這真是在和死亡賽跑,跟賭博似的。

相比他,魏君炀可要滋潤多了,堵塞的經脈都得到了疏通,又有俞木的渾厚內力全部反補給他,他只覺得反噬一天天消失,功力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估計到時候能夠一舉突破到第九重,達到極恐怖的武學高度。

魏君炀并不知道這都是俞木的功勞,他兀自欣喜着,并幾乎将整個白日的時間都用來運轉練功。

俞木坐在山洞外的石頭上,嘴裏嚼着鮮嫩的長葉青草,試着動了動右手,拔出了腰間的雲清劍,沒揮兩下,傷口吃痛,長劍便脫手落在了巨石上。

咔啦一聲,清脆的聲響。

魏君炀睜了眼睛,看向俞木,在他的右手和雲清劍之間轉了幾個來回,皺緊了眉。

俞木沒發現他的視線,他又拿起雲清劍,掂了掂,便跟系統吐槽:統子,實話跟你說,我小時候還挺喜歡看武俠小說和電視劇的,看着那些大俠們舞刀弄劍,那叫一個帥,那天和莫恒打得那場架,我也算痛快,還覺得自己特熱血特厲害。結果還不等我多體驗幾回,就要變成“廢人”了,有點兒可惜。

【宿主,這點你不用擔心,到了第四個世界你有的是機會舞刀弄劍!】

俞木好奇:那你跟我透露一下第四個世界是什麽樣呗?

【不行不行,你現在得把重心放到魏君炀的身上,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俞木又問:那第三個世界呢?

【不行不行!】

俞木拿牙根咬了咬青草:啧,小氣。

“俞木。”魏君炀突然出聲,把俞木的思緒拉回來。

小孩兒捏着自己的衣角,聲音似乎比平時弱了一個度,那份趾高氣昂也少了些。

“你後悔了嗎?”

以前的魏君炀只顧自己舒服,并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感受,之前也總對俞木冷嘲熱諷,但今天看到俞木連劍都握不住時,他的心裏突然湧出了些古怪的、很酸很澀的情緒。

那是他不曾對任何人有過的、讓他覺得莫名煩躁和忐忑的情緒。

他一直都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一邊享受着俞木對他的忠誠,一邊又渴望着其他的一些東西,并且仍然存在着這個人也許在欺騙自己的顧慮和擔憂。

他在等俞木的回答。

俞木敏銳的察覺到魏狗子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想了想,難得正經地回了他。

“回主子,屬下知道即便我說我并不後悔,您也不會信。畢竟在您眼裏,最信得過的人永遠都只有您自己。所以我只與您說說我的想法。”

他把玩着劍柄,道,“用不了劍對我來說不過是覺得有點可惜罷了,至于我為您做的種種事,那都是我心甘情願,造成的結果也談不上後悔不後悔。

“若是重新讓我選擇,我還是會選擇傾盡所有救您。”

“為什麽?”魏君炀終究還是想不通,他問,“就因為我是你的主子?”

俞木怔了下,旋即笑道,“對。”

“……”魏君炀垂下頭,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并不滿意俞木的這個回答。

可他一時半會兒又想不通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麽,便轉了身,不再理會俞木,兀自鑽牛角尖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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