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紅帽(1)獵人
朋友,我想給你講個故事,可能會颠覆你的固有認知,你準備好了嗎?
從前,有一個少年。他的家,住在一座,非常、非常茂密的森林裏。他的皮膚像玉脂一樣白皙,嘴唇殷紅,頭發像金色的瀑布一樣柔軟。倒并不是很長,否則,配上他那長而濃密的睫羽,和鼓起的可愛雙頰,就真要被人誤以為是女孩子了。
他當然是有名字的,但那不重要,因為很快,他就會擁有一個、你我都耳熟能詳的名字了,我們就姑且稱呼他為少年吧。
少年的眼睛裏,常含着憂郁,是那種化不開的,如一汪沉沉湖水般的憂郁。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在記憶的深湖漩渦裏,握着那雙寬大、厚實、溫暖、炙熱又充滿安全感的手,親口叫他一聲“爸爸”。他的記憶裏沒有一道,名叫父親的影子。
而唯一最接近那個形象、但又絕對不會被自己認同是父親的男人,是一個獵人。在他五歲那年,那個肥碩、瘸着一條腿的邋遢身影,扛着一把滴血的斧頭,走進了他的生活。從此,成為一道趕都趕不走的詛咒,揮都揮不去的陰翳。
這天,像往常一樣,少年從森林裏采完蘑菇回來。甫一打開門,就見到被強壓在客廳地板上的母親,下·體流着血,承受着那個滿臉絡腮大胡子的男人,粗魯的操·幹。
少年已經十五歲了,是漸漸成熟起來的年紀,對于這種事已經不再似兒時那般懵懂。他知道,母親那被剛剛扯下褲頭、半挂在枯瘦的臀瓣上、還沒來得及産生任何潤滑液體的臀縫裏,此刻遭受的,是怎樣鑽心蝕骨的戳刺和煎熬。
是啊,面對着這樣惡心的男人,又怎麽可能産生一絲一毫的情·欲呢?恐怕是無盡折磨的歲月,亦或是難逃命運桎梏的絕望,早就讓母親的下·體幹涸了,眼裏的淚也是。只是這種淚,每每面對着兒子,就又忍不住奪眶而出,洶湧而來。
瞧瞧那個折磨母親的兇手,又怎麽可能配做他的繼父呢!他就是一個下流的豬猡,一個長期賤·淫、玷污他母親的罪犯。但是彼時尚幼的少年無力反抗,即使成長至如今半大的年紀,瘦小的肩頭臂膀,又怎能扛起複仇的重劍、鼓起豁出一切與其拼命的勇氣?
那個獵戶自從搬進了這座森林,粗魯地踢開他們家木門的那天起,只給了他們兩個選擇:滾出去,離開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再也不許踏進這片森林半步;又或者,就是活成今天的這副模樣。
男人伸出紫黑色的舌頭,粗魯地舔着下嘴唇,毫不避諱地在少年面前行淫·穢之事,折辱他母親的同時,也折辱着少年人心中的傲氣。那居高臨下、充滿着惡意占有意味的眼神,似乎在向少年暗示着什麽。
少年逃也似的奔出來,奪門而逃。
身後傳來母親絕望的哭喊:“孩子——你要去哪裏——?!”
“我去……我去看奶奶!我把新采的蘑菇給她送去嘗嘗!”
少年沒了命似的朝着森林的另一頭奔去。那好不容易采來的一筐蘑菇,情急之中早就被他丢在了門口的地上——真是拙劣的借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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