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晉江文學城小公爺的樣子,分明是對她……

第41章 半夏小說 小公爺的樣子,分明是對她……

“出行前國公爺确實囑咐我來着, 可如今姑娘才是我的正經主子,若是對姑娘不利,誰囑咐都沒用。剛才那番話, 是司晴的真心之言,小公爺如今待姑娘親和, 以前待喬枳曼她們冷淡,這确是事實啊。”

“好吧好吧,算你嘴巧。不過他待我好也罷壞也罷,不過也就這一路了。小公爺天之驕子,自小肆意慣了的, 偏偏我還是個受不得屈的性子, 我二人就好似兩團火焰,互不相讓, 若是強行放在一處, 只怕非要一個将另一個燃燒殆盡才算完結。你以後,就別瞎幫我們操心了。”

司晴想着兩人站在一處郎才女貌的娟麗畫面,心下微微惋惜, 道:“可我瞧你們剛剛相處的挺好的呀。”

“那是因為我們如今只是一起上路的同伴關系, 做夫妻要的可不是這片刻的和睦, 若是不能心意相通, 便是一輩子的貌合神離,又有什麽意思。”

司晴想了想, 道:“我明白了,姑娘說的心意相通, 就好像國公爺和長公主一般。”

想到國公爺夫妻二人伉俪情深,彼此敬重信任,谷雨的眼中也不禁浮起了幾分羨慕。

“嗯, 他不用多富有,也不用多俊俏,我只希望他是一個溫和有禮,善良寬厚之人,能懂我愛我,最重要的是,一生一世心中都只能有我一個。”

屋子裏門窗關着,谷雨悶的微微有些發了汗,便又道:“去開窗透透氣吧,有些熱。”

司晴想給谷雨扇風涼快下,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包裹沒從車上拿下來,谷雨用的扇子就在其中。

“扇子還在車上,姑娘稍等片刻,我這去取了來。”

語畢,司晴去将窗子開了,便推門準備出去。

“吱呀”一聲門被司晴從內裏打了開來,門外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面容冷淡,見着司晴開門,随手将手裏的東西往她身上一丢,看也未看一眼便擡步離開了。

司晴愣愣的看着小公爺的身影消失在了門邊,伸手将懷裏的包裹拿起來看了,正是她要去車上拿的那個包裹。

“司晴,怎麽了?”

司晴回過神來,一邊關好了門,一邊将包裹放到了桌上,小聲道:“剛才我在門前見着了小公爺,似乎是親自來給咱們送包裹的。我瞧小公爺神色間有些不快,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剛剛我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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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邊的谷雨伸手摸向了包裹,幾下找出了扇子,自顧自的扇了扇,瞬時一陣清涼。舒适的靠在椅背上,她滿不在乎的道:“聽就聽見了呗,有什麽的。”

司晴無奈,她家的姑娘有時聰慧得仿佛生了顆七竅玲珑心一般,有時又愚鈍的好似一塊榆木疙瘩。

小公爺的樣子,分明是對她開始在意了啊……

……

一行人因着前一夜露宿,吃的也不甚好,于是安置妥當後,便提前用了晚膳。

谷雨由司晴陪着在自己的屋子裏用好了膳,歇了會兒,覺着今晚吃的實是有些多了,撐的有些難受,算了算時辰還早,便朝司晴道:“這頓吃多了,你陪我去外面逛逛消消食吧。”

司晴應聲扶着谷雨出了門,農戶的院落挺大的,一些農具整整齊齊的擺在院子邊上,滿園子的花花草草,還有幾棵果樹,幾排蔬菜,有的已經結了果實,瞧上去一片翠綠,別有一番田園風情。

容信的人兩個守在了大門外頭,其他人則是在後院安置了。

兩人出了房門,便瞧見了正在院中坐着下棋的容信和那名随行的大夫。

這名大夫姓嚴,是個極穩重的年輕人,相貌中規中矩的,十分和善。

嚴大夫一眼便瞧見了司晴,随後也見着了谷雨,立即起了身來,十分有禮的朝着二人的方向一揖,溫聲道:“楊姑娘,司晴姑娘。”

谷雨也笑着回應道:“嚴大夫。”

坐在邊上的容信卻是仿佛根本沒看着兩個姑娘家,扳着一張臉,略帶了些不耐,頭也未擡的道:“嚴大夫,該你了。”

這一副仿佛是在和誰置氣一般的語氣令谷雨怔了下,本以為他這是多日未發作的公子哥脾氣又上來了,莫名其妙的就甩臉色給人家看,可随後又想到,這……莫不是因為之前不小心聽了她的牆角,和她置氣呢吧?

可他有什麽好置氣的啊,她好像也沒說什麽,就提了下兩人不适合做夫妻,順便說了下自己喜歡什麽樣的而已,貌似也沒什麽好令他不悅的點。

司晴也跟着朝嚴大夫福了身,餘光瞥見他身後不遠處的花草中竟搭着一個秋千,當下驚喜道:“姑娘,這農戶家中竟有一處秋千,我帶你過去玩一會兒吧。”

谷雨也沒再理那樽大佛的喜怒,回過神來朝着司晴搖頭道:“我如今瞧不見,最是怕雙腳離地,從前坐在上面蕩着只覺得有趣,現下裏大概就只有驚慌了,還是算了。”

秋千的好玩之處,便是在于近于飛翔的感覺,可是谷雨都看不到飛逝的景色,自然也享受不到那份快樂,一想到雙腳離地懸在空中,她便缺乏安全感。

“是司晴想的不周,那……我帶小姐去園子裏轉轉吧,這裏面除了種的菜,還有許多花草。”

“也好。”

兩個女子步入了園中,嚴大夫也被世子令着複又坐了下來。

暗裏打量了小公爺怏怏不快的面色,嚴大夫心下有些犯嘀咕,小公爺今日當真有些反常,明明一臉不高興,卻非要喚他到院中下棋。

其實若論棋藝,他遠不是小公爺的對手,先前兩人在園中坐着,每每嚴大夫覺着自己輸定了,卻又總是能峰回路轉,就好似……小公爺有意拖着這棋局不結束,故意讓着他,實則是坐在這裏等着什麽一般。

如今嚴大夫複又坐下,尚未來的及沉下心思去看棋局,不過幾步間,便已經被殺得片甲不留。

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在這裏看着小公爺鐵青着一張臉了,嚴大夫将手中棋子放回了棋盒中,雙手一揖道:“小公爺棋高一着,嚴某認輸。”

容信似有些心不在焉,随意的點了頭,道:“方才護衛那邊說是有一人有些腹瀉,勞煩嚴大夫去幫着瞧瞧吧。”

嚴大夫奇道:“這……剛才晚膳時還好好的呢。”怎麽突然就冒出來個患了病的人呢?

容信擡眼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嚴大夫當即不再多言,起身拜別了他,正要往後院行去,忽的想到了什麽,又朝着園子裏的兩個姑娘家行了過去。

司晴瞧見嚴大夫往這邊過來,回過頭去看向了他。

嚴大夫走至二人面前,笑道:“忽的想起來,方才晚膳前我在這村落附近見着了些可以用來清心防暑的草藥,便采了些回來,若是中暑,聞一聞這些葉子便會好上許多。也給二位姑娘帶了份的,只是還沒來的及送給二位姑娘,不如勞煩司晴姑娘随我一同過去,取一些可好?”

司晴回頭瞧了瞧谷雨,并不放心放她獨自在此,便道:“晚些我去您那取可好?”

嚴大夫略略猶豫,道:“小公爺方才說護衛那邊有人病了,我這便得過去,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回來,而這天色瞧着,半個時辰後怕就要黑了,讓司晴姑娘孤身一人夜裏出入男子房間,總歸是不好的。”

司晴道:“無妨的,出行在外,便講究不了這麽多了。”

谷雨想着不就是跑個腿嘛,也就幾分鐘的事,便道:“司晴,你去吧,不過須臾而已,院門處有人把守,也沒什麽不安全的,我不亂跑,你放心。”

司晴一想倒也是,便道:“那好吧,姑娘,這地裏有的地方有栅欄,姑娘若要走動,切記小心腳下。”

谷雨點頭,再次道:“放心。”

司晴于是跟着嚴大夫匆匆的離去了。

園子裏雖沒什麽石頭一類的,但畢竟花花草草的,谷雨記着司晴的話,步子邁的極小心,一是怕真的不小心跌倒,二也是不想踩壞了人家農戶辛苦種的花草和菜株。

穿過了一小片花叢,谷雨覺着晚霞有些曬,伸手從袖中尋出了帕子,正想遮一遮,卻忽覺得頸間一陣瘙癢,便下意識伸手去摸了下。

這一摸,真是魂也吓丢了一半。

雖說她手裏還執着帕子,并沒有直接摸到脖頸邊的東西,可是隔着一層手帕,仍然是感受到了這是一只蟲子,谷雨來不及思考,便條件反射的連着帕子一同丢了出去,口中“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

幾乎是同一時刻,遠處桌邊原本穩坐如山的容信,幾個大步飛弛了過來,不過眨眼間便已然在她身前落定,低頭緊張的上下打量着她,問道:“怎麽了!?”

谷雨這會兒驚魂未定,要說從前她也知道鄉間免不了多些蟲鼠,有的蟲子還會咬人,故而她在這園子散步時也不曾去亂摸過什麽,誰料她好端端的站在這裏,竟是也能被蟲子叮上。

真是讓人又氣又怕,谷雨因着看不見,也不知道是個什麽蟲子,只能在心中祈禱着可別是些什麽會傳播疾病的。

這般想着,她伸手摸了摸頸側,只覺得并沒什麽不适,可是想到那些叮人的蟲子通常會分泌一些麻痹神經的物質,被叮咬的人也是沒有感覺的,便還是放不下心來,仔仔細細的在那塊皮膚上摸着揉着,才算是确定确實沒有出血。

容信見她皺着眉頭,蒼白着一張小臉,面上還有未褪的驚恐,心下愈加擔憂了,聲音也跟着有些急。

“到底怎麽了,你快說話啊。”

谷雨這才想起來,面前還有個飛奔而來的大活人,一手捂着頸側,皺眉道:“剛才,剛才有個蟲子落在我脖子上了,我不知道它咬沒咬到我……”

小公爺打臉日常(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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