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晉江文學城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我心甘……

第58章 半夏小說 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我心甘……

容信握着酒杯的手暗暗緊了緊, 卻是複又松了開來,道:“我無需同你解釋。”

“是,你确實無需同我解釋, 可是你摸着自己的心,你不該給自己一個解釋嗎?容信, 我問你,她與你親近時,難道你的心跳就不曾因她而亂?”

容信怔怔的,昨夜裏女子身體柔軟的觸感是那般的清晰,他亂的何止是心跳?他的呼吸, 他的神智, 全都亂了……

呼出了一口氣,容信勉力鎮定的擡起了頭, 道:“我是男子, 對女子有反應也是正常,這并不能說明什麽。”

這話與其是在說服蘇景山,倒更像是在說服他自己。

蘇景山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向了一邊, 對好友的執迷不悟有些無可奈何, 擡手倒了酒飲下, 嘆道:“你就這般騙你自己吧,将來有你的苦頭吃。有反應和動心可不是一回事, 你也不是什麽懵懂無知的少年了,我說的你不肯聽, 那便你自己回想下,對比了之前你遇到過的女子,我想你自己也能明白到底有何不同了。”

容信卻是有些煩躁, 呼吸起伏着,連着又喝了兩杯,才道:“早知道你這般聒噪,一早就應該讓你在外間淋雨才對。”

蘇景山慢條斯理的吃着美味佳肴,含笑道:“那這樣,既是你小公爺瞧不上她,我瞧她不錯,配我嘛,确實有些可惜了,但龍炎還挺合适的,不然等回了京,我将她介紹給龍炎如何?”

“你瘋了!?”

容信好聽的聲線都因着焦急而微微扭曲了,人差點從椅子上彈出來,目光如火一般狠戾的灼燒着面前的人。

蘇景山滿面的不正經,邪邪的瞧着容信緊繃着的一張臉,笑道:“我沒瘋,你不要,還不能別人要麽。”

容信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态,暗自冷靜了下,皺眉道:“龍炎不行。”

“哦?龍炎相貌端正,品性純良,又是宣儀軍的副将,前途一片光明,哪裏不合适了?”

“楊谷雨畢竟曾與我訂婚,若是轉而嫁了我的副将,若是将來見着,難免尴尬。”

“那好,那我給她介紹別的公子,挑着和你沒什麽幹系的,總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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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信難以抑制的沉了面色,凝視着蘇景山道:“我告訴你,楊谷雨是我父親的貴客,你莫要打她任何的心思,也不要與她有任何關聯,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落下狠話,容信移開了目光,一個起身便離了席上。

蘇景山笑呵呵的瞧着人走沒了影,悠哉的獨攬了一桌的美食,挑着幾顆花生米扔進了嘴裏,自言自語的道:“唉,前頭待人那般冷淡,現下可打臉了吧。”

說着,他眯了眯眼,似在思慮着什麽,一邊摸着下巴,一邊嘀咕道:“這楊谷雨倒是有幾分厲害的,竟是連容信這般冷情之人也能拿下,莫不是……存了心思報複吧。”

這般想着,蘇景山不禁更為好友的将來擔憂了,看來容信這一場情路,注定是不會順了。

……

谷雨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的,醒來的時候倒是并沒有預想的頭暈頭疼,只是喉嚨裏幹的緊,接過司晴備好的溫水,連喝了兩大杯才稍解了渴。

“姑娘,你和小公爺一同飲酒,我看小公爺一點事兒也沒有,您倒是醉了大半宿,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谷雨自穿過來,因為眼疾的原因,飲食上一直很注意,酒也只在正式場合喝過,也不曾多飲,這倒是頭一次敞開了喝,卻沒想這身子這麽不能喝,不過幾杯而已,竟就醉了。

“也沒喝多少,是這裏的酒純,醉的快。”

聽着谷雨聲音中還帶着宿醉後的沙啞,司晴道:“姑娘,小公爺擔心你醒來後頭疼或是惡心,給你備下了醒酒湯和開胃湯,你可要飲一些?”

剛喝了足足兩大杯水,谷雨的胃裏可是裝不下什麽了,搖搖頭道:“不了,我不怎麽難受。”

“那好,我這便去備水給姑娘梳洗。”

伴随着“噔噔”的腳步聲,司晴已然出了門從樓梯下了去。

靜靜的坐在床上,醉倒前的記憶緩緩的浮現在了腦海中。雖然并不是所有都記得,但是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也不難想到都發生了些什麽。

又是呼三喝四的使喚小公爺伺候自己,又是大叫小公爺欺負人的,最後……鬧着和他搶酒壺,撲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的,還騎了上去。

……真是個女流氓。

一掌捂在面上,谷雨覺着自己窘得想鑽進地縫裏。

真是丢人丢大發了,待會兒見了小公爺,他肯定不遺餘力的嘲笑她,真是想想都覺得尴尬。

要不……就假裝不記得了吧。

外間傳來了上樓的聲音,很快,司晴便推門複又進來了。

谷雨由司晴侍奉着梳洗着,外頭卻是又響起了敲門聲。

司晴起身去瞧了,竟是小公爺立在外頭。

不知怎的,今日的容信目光中似乎有些不自然,道:“我聽聞……谷雨醒了,我想進去瞧瞧她。”

司晴愣了下,她剛剛下去取水盆的時候才和護衛說了楊姑娘醒來的事,這一眨眼小公爺便上門了,難不成是一直眼巴巴的在外面守着呢?

“姑娘正在梳洗呢,小公爺要不然過會兒再來吧。”

容信順着門縫朝着內裏望了一眼,卻是因着角度問題,并沒瞧見谷雨的身影。

收了目光,容信道:“無妨,我在這裏候着便是。”說着,後退了幾步站在了門外。

司晴關了門複又回到谷雨身邊,微笑着道:“小公爺等不及要見你了,這便已經候在門外了。”

谷雨正因着昨夜自己一番造次心焦,如今聽司晴提起這個人,滿心的不想面對他,故而滿面的不願意,不甚有精神的道:“就說我剛起床身子不适,讓他晚會兒再來吧。”

司晴一邊給谷雨上了淡妝,一邊道:“我要是真這般說,依着小公爺平日裏對姑娘的緊張,剛才定是已經闖進來親眼瞧瞧了。”

谷雨撇撇嘴,倒是沒有否定司晴的這一番話。

上好了妝,又在首飾中挑了支樣式簡單卻又不失別致的釵為谷雨插了好,司晴這才起身去開門。

在門外和小公爺一福,司晴便下樓去了。

容信一手推在門上,穿着玄色靴子的腳微擡了下,卻又似有些顧慮。

明明已然否定了蘇景山的一番胡言亂語,可是不知怎的,想到即将要見到她,蘇景山那些話卻又襲上心頭,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十分清晰的回蕩在耳邊。

她與你親近時,難道你的心跳就不曾因她而亂?

不自覺的伸手撫上胸膛,感受到內裏怦然的悸動,容信面上不由帶了些煩躁。

怎麽會這樣呢?不過是進去瞧她一眼而已,竟比他當年高中三甲之時還要緊張。

谷雨等了會兒,也沒什麽動響,疑惑的道:“小公爺?”

容信回神,邁着長腿緩緩走了進來。

谷雨這邊打定了主意,端着一張平靜的臉,若是一會兒提及昨夜的事,不管容信說什麽,她都擺出一臉的迷茫給他看,堅持裝傻到底。

容信上下打量了谷雨的面龐,本是想看看她氣色好不好,卻是目光一觸及那紅唇,便不自覺的勾起了昨夜兩人肢體交纏的回憶,這一抹嫣紅,彼時就若即若離的貼在他的上面。

谷雨見容信不言語,便準備先發制人,道:“我先說好了哦,我可是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可不能随便捏造事實來诳我。”

容信目光溫柔的流連在她的面上,緩緩坐在她身側,輕道:“我诳你做什麽。”

谷雨揚着頭,半是玩笑的道:“就比如你要是說我酒醉打了你呀,或者輕薄了你啊,我可是不認的,想以此為由敲竹杠懶掉答應了我的銀錢,沒門。”

嗯,她都這般說了,哪怕小公爺真是想來為自己的清白要個說法的,怕是也不好開口了。

谷雨正為自己的小聰明竊喜着,頭上卻是忽的多了一只骨節分明的玉手。

容信的手纖長白皙,這只十分漂亮的手輕柔的在谷雨的頭上撫了撫,那望過來的目光也是帶着寵溺。

“如若你說的這些當真發生了,那也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我心甘情願讓你輕薄,又怎麽會怪你。”

饒是谷雨看不見,也感受到了這目光中滿滿的溫存,再一細想他這話,更是給昨夜兩人間的親近蒙上了一層暧昧。

谷雨越想越覺着有些略略的不自在,想着要說點別的什麽轉移話題,便道:“哦,對了,你的玉簪我還沒還給你,我昨天帶在身上了,但後來喝了酒就忘了。今早換衣服時司晴幫我放在床頭了,我眼睛不便,勞煩小公爺去取一下收着吧。”

容信的目光繞過谷雨,落在了枕邊那一抹通身玉白的簪子上,又調回視線看了她一眼,倒是十分聽話的起身去取了玉簪過來。

行回至谷雨身側,容信看着手中那支玉簪,略一停頓,并沒有把它收進懷裏,而是緩緩的插入了谷雨的發中。

小公爺打臉日常(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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