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截胡

第二天兩人都起晚了,也是從高考結束後頭一回睡過了生物鐘。

溫思眠睜開眼的時候鄭宴森還在睡,把他當抱枕似的抱得緊緊,也不嫌熱。

幸好身上感覺很幹爽,估計昨晚鄭宴森幫他清理過了,只是兩人都沒穿褲子,這會兒面對面被鄭宴森摟着,那東西也正好抵在他腿間,怪不自在的,溫思眠就想推開鄭宴森往後挪挪,免得待會兒人醒了又出事。

結果溫思眠才剛動,那東西就像會感應一樣立馬起來了,直挺挺頂在他下面。緊接着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溫思眠擡頭,對上鄭宴森睡眼惺忪的笑容,語氣懶懶地說早上好。

“早上……唔。”

溫思眠沒能說完,鄭宴森就自然而然拉開他的腿擠了進去,順便用一個吻堵住了那張企圖抗議的嘴。

幾回合運動又消磨了一上午,等兩人離開床下樓已經快11點了。鄭晏森去洗漱,溫思眠到廚房轉了一圈,用僅有的食材下了兩碗餃子面,跟爺爺打完電話報備才想起還有謝師宴的事,問鄭晏森去不去。

鄭晏森和溫思眠的想法差不多,不過答應去不是看班長面子,純粹是為了有個借口能和溫思眠一起多待半天。

下午兩人在家看電影打電動,到點了才換衣服出發,在房間裏鄭宴森動手動腳地占溫思眠便宜,不小心又耽誤了些時間,換完已經晚了,只能商量着打車去。

沒想到在小區門口碰上鄭青峰開車回來,鄭青峰降下車窗叫了兒子一聲,看見他旁邊的溫思眠,笑着問:“這不是你們班班委嘛,難得帶人來家裏玩,怎麽不吃了晚飯再走?”

溫思眠禮貌地叫了聲叔叔好,鄭青峰點點頭,聽鄭宴森解釋了他們準備去參加謝師宴,就說:“上車,我送你們,別遲到了。”

溫思眠有點不好意思,人家爸爸剛出差回來累得很,怕太麻煩了,結果還沒想好怎麽婉拒就被鄭宴森毫不見外地拉上車,無奈又跟鄭青峰道了聲謝。

“沒事,十分鐘就到了,也不算遠。”鄭青峰發動車子開出去。

他依舊西裝革履,和上次一樣看起來溫文爾雅,也很有風度,問了些普通長輩都會問的問題,卻不會端着長輩的架子,讓人相處起來感覺很舒服,很容易就放下防備。

不過這是鄭宴森的父親,溫思眠本來也沒什麽防備,坐在幹淨舒适隐約有着淡淡熏香的轎車裏,對鄭青峰又多了幾分好感。

謝師宴安排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飯館,班長盡職盡責,站在門口外的馬路邊等着接人,看見鄭宴森和溫思眠從車上下來就揮揮手喊他們名字。

“你倆真是關系好,畢業了還黏一起呢。”班長認得鄭宴森爸爸的車,以為他倆謝師宴前還趁機約了一波去家裏玩,笑着調侃,“人差不多到齊了,四樓包廂東海房,快進去吧。”

溫思眠自覺跟鄭宴森站開一點,鄭宴森個沒眼力見兒的,還抓起他的手腕牽着走,被班長在後頭好一陣笑話,吃飯時喝高了又湊到溫思眠耳邊低聲說,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一對兒呢。

溫思眠面上不露,心裏當真臊得慌,回去連着兩天沒理鄭宴森。

可剛開葷的少年哪扛得住餓,兩天過去就又膩在一塊兒了,白天約會晚上運動,仗着年輕身體好不知節制。溫思眠還知道在爺爺面前遮掩一下身上的痕跡,鄭宴森是完全沒顧慮的,被鄭青峰看出來就直接招了,說自己在跟溫思眠談戀愛。

他從很小就知道自己父親是同性戀,包括他的母親也是同性戀,迫于家中父母的壓力湊合與鄭青峰領證結婚,通過試管嬰兒有了他。可惜母親最後難産去世,由鄭青峰獨自撫養他長大,在他懂事後就把這些事告訴了他。

所以鄭宴森十六歲那年意外發現自己喜歡男的,被同學舉報被學校退學也沒覺得自己有病或不正常,只是學會了掩藏自己的性取向,裝一個普通的正常人。

“你小子,藏得夠久啊。”

鄭青峰的反應如他所料,甚至看不出多驚訝,說自己下周有空在家,讓鄭宴森把小男朋友帶回來見見,晚上他下廚,大家一起坐下吃頓飯。

得到父親的理解和支持讓鄭宴森十分高興,等到查完分知道兩人都能上同一所大學了,他立馬就和溫思眠說了這事,問他願不願意跟自己回家。

溫思眠有些猶豫,總感覺進展太快了,但拗不過鄭宴森多番游說,加上是人家爸爸親口邀請的,不去似乎也不太禮貌,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周五這天一早,鄭宴森就來了溫爺爺的面館,陪溫思眠忙活到下午。溫思眠沒提見家長的事,只跟爺爺交代了和鄭宴森去玩,吃過晚飯回。

兩人一起步行離開,到鄭宴森家的時候鄭青峰已經在廚房做飯了,穿着襯衫西褲,長袖卷起一小截,沒戴圍裙,動作優雅得仿佛在做西餐甜點。

“來了啊,外面熱吧。”鄭青峰回頭跟他倆打招呼,“宴森在冰箱拿飲料給人喝。”

鄭宴森應了一聲,溫思眠跟在他身旁叫叔叔好,得到鄭青峰一個親切的微笑。

“爸,冰箱就剩一罐啤酒了。”鄭宴森關上門,“要不我出去買吧。”

溫思眠想說不用,喝水也行,但鄭青峰在他之前就開口了,讓鄭宴森順道再買瓶醋回來,很快人就出門走了。

“思眠餓不餓?”鄭青峰叫他,“過來幫叔叔搭把手,能做得快些。”

溫思眠自然不會拒絕,立刻過去幫鄭青峰洗菜。

他拿鄭青峰當長輩,即便對方親切溫和,多少還是會拘謹。所以洗菜時頭埋得很低,靠在水池前木木地站着,沒太留意周圍的變化,也沒能覺察鄭青峰關上了廚房的門。

“要這樣洗才幹淨啊,思眠。”

溫思眠在陡然的寒顫中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被鄭青峰從背後抱住,雙手也被按進了池底,頓時渾身不适地掙紮起來:“叔叔……叔叔你幹什麽!放開我!”

鄭青峰輕笑,往前半步将溫思眠死死抵在流理臺邊,用下身頂着他的屁股:“聽宴森說你成績挺好的,這麽聰明,猜不到叔叔想對你做什麽嗎?”

溫思眠心都涼了,怕得直發抖,說我不要,叔叔你放開我。

“放開?那怎麽行。”鄭青峰貼在他耳邊笑,“從家長會那次我就看上你了,還沒成年吧,長得這麽漂亮,不過沒找到機會接觸你,沒想到啊……哈哈,被我兒子親自送上門了。”

鄭青峰邊說邊把溫思眠制住,一個四十多歲常年健身的男人,無論力氣還是身高,溫思眠都不是他的對手,連拖帶抱被弄進衛生間後,沒幾下就被鄭青峰脫掉了褲子,将那東西擠進他細嫩的腿間開始抽插。

“你這是,唔,強奸……”

“強奸?對男性施暴可不是強奸罪,頂多算強制猥亵。”鄭青峰把溫思眠的雙手反制到身後,一邊探進衣服掐他乳頭,一邊挺腰狠狠磨着他的腿根,“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強奸,你自己不就是強奸犯的兒子嗎?”

溫思眠一震,瞪大雙眼望着鄭青峰,“你說什……”

“溫國富是你爸吧?”鄭青峰說,“當時被害者的律師是我,我記得溫國富有個四五歲的兒子,口供裏提到過,叫小眠,算算時間,現在就該是你這年紀了。”

溫思眠咬着嘴唇,滿臉屈辱地盯着鄭青峰:“你要告訴鄭晏森?”

“看你表現。”鄭青峰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腿夾緊一點,“對了,還有個秘密——你知道晏森其實不是我親生兒子嗎?”

鄭青峰笑得陰冷,像毒蛇一樣舔着溫思眠的脖子,下身動得更快。

“他媽被前男友搞大了肚子,找我當接盤俠,正好我也要拿個結婚證和孩子應付我爸媽,就答應了。”鄭青峰說,“雖然我喜歡未成年的,但也不習慣強迫人。你要實在不願意呢,我退而求其次,搞我這便宜兒子也不是不行……”

“你敢。”溫思眠猛地揪住鄭青峰的襯衣,卻因為下意識夾緊腿的動作,被鄭青峰射了滿屁股精液,惡心得幾乎作嘔,“我去……告訴他。”

“去啊。”鄭青峰扯了幾張紙巾把自己擦幹淨,扣好西褲和皮帶,恢複那副親切溫和的斯文模樣,“你猜他要是知道自己是孤兒,還被自己多年來當作爸爸的男人搞,會不會崩潰?”

說完他就開門走出了浴室,只留溫思眠跌坐在地,一身狼狽不堪,無力地捂住了臉。

可憐小溫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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