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分點

這一波不經意的賣慘給溫思眠賺了點同情分,回去的時候鄭晏森任由他挎着走,晚上做飯也進廚房幫了忙,雖然話依然很少且不怎麽好聽,還每次被溫思眠碰到就要罵他“安分點”和“別發騷”——

真的很冤枉啊,溫思眠想。

怎麽能要求一個腳崴了的人控制自己筆直站立一動不動呢!

好不容易把晚飯折騰出來了,除了那只半成品北京烤鴨之外,其餘鄭晏森點的基本還是杭幫菜,喜歡吃的也就那幾道,跟高中時的口味一樣。

晚飯後鄭晏森收拾碗筷,廚房裏有洗碗機,放進去就不用管了,上樓拿衣服下來洗澡。

溫思眠腳還疼着,沒動什麽歪心思,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偶爾低頭回複手機收到的消息。

心外科最近的病人不算多,還能再請一天假,回去換到門診崗再歇兩天,等腳好全了再排手術。代班的同事在群裏開玩笑讓溫思眠請吃飯,溫思眠說沒問題,發了個人均三十的紅包請大家先吃頓夜宵。

盛晴問他腳感覺怎麽樣,得到“還好”的回答後,給他發來兩張林肯的照片,說今日特供治愈服務,不用謝。

溫思眠回了個開心躺地的表情,然後點開圖片下載原圖看。

第一張是林肯在洗澡,金白色的拉布拉多渾身濕淋站在花灑下,睜大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着鏡頭,弱小可憐又無助;第二張是林肯做完美容了,毛發順滑,身材健碩,正吐着舌頭沖鏡頭笑。

溫思眠又看了會兒,長按圖片,指尖在保存項上停留片刻,最終還是沒點下去,回到聊天框給盛晴回複:謝謝你幫我照顧林肯。

“哎呀,咱倆什麽關系呀,說這些。”盛晴笑,“而且我也是真喜歡啊,多虧有林肯,現在我男朋友都不怕狗了,還想再養一條給林肯當伴兒,哈哈。”

溫思眠也笑笑:“不打算還我了?”

“沒,他就是口嗨而已。”盛晴說,“不過真的快七年了吧,當時你讓我幫忙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會一養就這麽多年……你什麽時候能接它回去呀?”

溫思眠沉默片刻:“再等等吧。”

盛晴知道他有顧慮,具體情況也沒聽他細說過,只知道他家裏好像挺困難的,爺爺一直病着,前兩年剛走,就猜溫思眠應該是在哪裏撿到的林肯,因為沒錢養才送給了她。

“明天開始我要上班了。”盛晴說,“林肯自己看家也挺悶的,要不你帶走養兩天?”

溫思眠看了眼浴室方向,嘆氣:“還是算了,家裏來了人,不方便。”

“好吧。”盛晴最後又給他發了個林肯對着鏡頭揮爪子的小視頻,“那不聊啦,明天早班呢,拜拜。”

溫思眠點開看了好幾遍,隔着屏幕摸摸林肯的鼻頭和爪子,在自己舍不得想反悔之前關掉了視頻,給盛晴回了一張小狗蓋被子的晚安表情包。

“笑什麽。”鄭宴森從浴室出來,大概是看他笑得有點傻,不冷不熱地嘲道,“洗衣機裏的衣服打算放兩天臭了重新洗?”

“……啊。”溫思眠才想起早上洗的衣服還沒晾,“我忘了,你有時間就,能不能幫忙晾一下?”

這忙不幫其實也沒別的辦法了,何況裏面還有兩件他昨晚換下的衣服,不知道崴了腳的人怎麽這麽能操心。

鄭宴森面無表情轉身回浴室,抱着一大盆衣服去陽臺晾,完了回來經過溫思眠身後,還特地強調了一句“下不為例”。

真是很別扭,但也別扭得很可愛。

“好好好,知道了。”

溫思眠嘴上老實應着,心裏又不太老實了。

等鄭宴森再經過時,溫思眠偷偷伸手拽了下他的衣擺,也不說話,只故意裝作站不穩的樣子往旁邊歪了歪。果然鄭宴森立刻就接住他了,這回連掰扯都懶,直接打橫抱起人送進了房間。

顧忌着溫思眠腳還有傷,鄭宴森什麽心思都沒有,俯身放他到床上也控制着力道,怕腳落得重了明天會變得更腫。但下一秒被溫思眠摟着脖子往床上帶,被濕潤的唇堵住嘴,甚至被一只微涼的手探進褲子裏,握住那個已經不太冷靜的地方時——鄭宴森終于明白,他根本不該對溫思眠有半點兒憐惜和同情。

“你就他媽這麽饑渴?”鄭宴森扯住溫思眠的頭發往後一拽,冷眼瞪他,“看看自己什麽樣子,昨晚不夠疼,還想着做這事兒?”

“疼啊,很疼的。”溫思眠笑了笑,偏過臉去蹭鄭宴森撐着枕頭的手,小聲道,“可是我忍不住,太久沒碰過你了,疼我也想要。”

他還和當年一樣漂亮,臉很白很小,眼睛看人的時候永遠像哭過一樣,濕漉漉的,清純又勾人,連同下面這塊怎麽也嘗不膩的草莓軟糖一起,騙了鄭宴森好多好多年。

“你不想要嗎?”溫思眠一邊握着鄭宴森那兒上下套弄,一邊伸出舌頭舔舔鄭宴森的手腕,“不用後面,我能幫你弄出來。”

鄭宴森松開手,自暴自棄般掐住溫思眠的脖子吻下去,如野獸撕咬,唇舌交纏間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下身也不再滿足于綿軟掌心的磨蹭,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往溫思眠腿心裏頂。

“唔……”

溫思眠疼得悶哼,雙手被鄭宴森拉起摁在頭頂,在接吻的間隙大口喘氣,看鄭宴森把他兩條腿并起來扛在一側肩上,惡狠狠地抽他屁股,讓他夾緊腿,然後将粗長硬熱的性器插進他的腿根縫隙,開始挺腰抽插。

沒有任何液體潤滑地幹磨其實有點疼,很快溫思眠大腿根就紅了一片,火辣辣的,感覺像是要破皮。幸好屋裏沒開空調,折騰一會兒兩人都出汗了,後來溫思眠又被鄭宴森抵着腿心射過一次,再弄才少受了些罪。

這晚結束得比昨天早,溫思眠是腳疼,鄭宴森興致也不太高,在溫思眠嘴裏射完第二次就起身了,抱他去浴室簡單清洗。鄭宴森大概沒怎麽照顧過人,手法簡單粗暴,溫思眠半躺在浴缸裏感覺自己跟一顆大白菜也沒多大區別,草草洗完被裹着浴巾扔回床上,鄭宴森就走了,連燈都沒給他關。

随便吧。

溫思眠懶得再去關,單腳蹦一天了實在累得慌,就翻了個身,把臉往枕頭裏一埋,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感覺是甜文呢!(看了一眼狗血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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