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回憶。這件事我知道,正一知道,白蘭知道,再就沒有人了。凜覺得這會讓別人認為她很可憐,出于憐憫而跟她交朋友。”藍波說到這裏的時候很嚴肅地看向雲雀,“她把你當朋友,你那麽說她實在是……我覺得我可以叫着白蘭一起揍死你了。”說着藍波挽了挽袖子。

雲雀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還有問題嗎?”藍波并沒有動手,只是淡淡的問道。

“沒了。”雲雀同樣面無表情。有問題,以後自己了解就好了。

“哦,那我走了,拜。”藍波潇灑地揮了揮手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腳步,頭也沒回的扔下一句,“生日快樂啊。” 雲雀忍不住嘴角一勾,在藍波走了以後也離開了天臺。

知念凜從天臺下來以後找到雲雀的媽媽,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哽咽着說了句“對不起”以後就跑去了基地。

雲雀的媽媽嘆了口氣準備離開,卻像是感受到了什麽猛地轉頭,只見雲雀正站在他身後。

雲雀的媽媽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雲雀心情複雜的走了過去。

藍波去買了一杯紅豆牛奶以後也去了基地,然後在一堆紙箱邊坐下,把牛奶放在地上以後往紙箱後面推了推。他知道她在那裏。一起長大的他們連彼此的呼吸頻率都熟悉到骨子裏。

“藍波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逼?”知念凜的聲音很悶。

“你不是一直很傻逼嗎?”藍波漫不經心地說,“我和正一已經習慣了。”

“我很想我媽媽,真的,我不能理解雲雀的做法。”知念凜說起這件事依舊是很憤怒。

“我知道,我也很想她。”藍波靠在紙箱上慢慢地說。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以後。

“那你打算跟雲雀這麽下去嗎?”藍波有些擔心地問。

“不知道……”知念凜拿起紅豆牛奶咬着吸管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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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上完以後六道骸等人結伴嘻嘻哈哈的來到了社辦室,推門進去就看見知念凜跟藍波坐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玩着飛镖,一見他們來了,知念凜就兩眼放光的問:“要出去嗨皮嘛?”

六道骸迪諾綱吉鈴木一庫弗蘭貝爾有些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下,就看見知念凜不知道從哪掏出幾張假條:“波維諾俱樂部,走起!”

迪諾接過來一看,假條是校長親自簽的。

往外走的時候迪諾給斯誇羅打了個電話,一行九個人打了三個計程車去了波維諾。

波維諾的服務員一看知念凜拿出金卡立馬恭恭敬敬的把他們請進了VIP包房。

知念凜打了個電話給白蘭讓他和入江也一起來玩,白蘭一口答應并且在二十分鐘之內趕到了,還帶來了尤尼和庫洛姆。

白蘭彎着腰,球杆對準白色母球然後狠狠地一擊,一個黑色的球又進袋了。他一邊在球杆杆頭上塗着巧粉一邊笑眯眯地問:“凜醬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啊。”

知念凜拿着球杆朝着白蘭搗了一下翻着白眼說:“打你的球。”

入江跟藍波在一邊拄着杆等着。

六道骸綱吉斯誇羅迪諾鈴木一庫在玩桌游,弗蘭跟貝爾在玩飛镖。尤尼和庫洛姆坐在一邊看電影。六道骸總是點到為止的吃點綱吉的豆腐,既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又不會覺得是玩弄,程度把握的非常好。

“話說我今天看到小雲雀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走,該不會是他媽媽吧?看起來真是個溫柔的大美人呢。”白蘭坐在球臺邊沿上狀似不經意地說。

“恭喜你猜對了。”

知念凜趴在臺子上沒精打采的說。

白蘭和入江對視了一眼,入江又看了看藍波,後者朝他聳了聳肩。

“等會去吃什麽?我請客。”白蘭大方地說。

“吃什麽都行。”知念凜想着今天的事還覺得憋屈得很。

白蘭認真地将一個球擊進球袋然後拍了拍手,愉快地宣布等會去吃牛排。

知念凜把胳膊搭在藍波身上別有深意的說:“我們真是有了個好姐夫。”

藍波默默地吐槽,明明是正一媽媽和白蘭爸爸。當然這是指知念凜。

入江正一一聲不吭的揪了揪知念凜的耳朵。

知念凜在心裏不服的想,本來就是啊!白蘭長得好看有氣質家裏還有錢,白襯衣配上米色的馬甲,手裏再拿着件白色西裝外套往那一站能吸引一個連的女生。

知念凜玩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口渴,就去櫃子裏找喝的,結果就看到庫洛姆雖然在跟尤尼看電影,但是眼神時不時地就看向了正把胳膊搭在綱吉身上的六道骸。

知念凜盯着六道骸看了一會兒得出結論:其實阿骸笑起來挺好看的,優雅的不像那個平日裏猥瑣j□j至極的他。往人堆裏一放那也是能吸引妹子的體質。

可惜六道骸喜歡男人啊劃一下範圍這個男人就是綱吉啊!

六道骸曾經說過自己追綱吉的步驟。

“kufufufu,首先必須讓小綱吉知道搞基的美好,這是為國家計劃生育做貢獻啊!”這句話一說出立馬被大家鄙視了。

六道骸一臉“你們不懂我懶得跟你們計較”的表情繼續說:“然後就是不斷地對他好!首先得感動他,然後讓他覺得沒了我不行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好。”

迪諾擦了擦嘴然後把紙巾塞進了六道骸的嘴裏。

“最後就是強上了對吧行了我們知道了,大家繼續吃飯吧!”斯誇羅大手一揮,衆人就不再理六道骸該吃吃該喝喝了。

六道骸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幫子沒人性的家夥計較了。

知念凜咬着吸管看看庫洛姆又看看六道骸,決定不去管這件操蛋的事。

一幫人吃完飯又一起去唱了歌,回去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六道骸一路把綱吉送到寝室,結果被獄寺又罵了一頓,說他對他們家十代目心懷不軌雲雲的。

鑒于他說的是事實,六道骸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也沒計較。他還很紳士的跟綱吉說了晚安,搞得綱吉非常不好意思,再三地朝六道骸道歉。

六道骸面上平靜心裏早就kufufufu地笑開了。

兔子狩獵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六道骸管這個計劃叫“守株待兔”。

知念凜回去以後洗刷完了躺床上想了一會兒,決定以後再也不理雲雀了。她傷心了!她也是有脾氣的!

想着想着知念凜就覺得更委屈了,她幅度很大的轉了過去跟藍波發起了短信,言語之間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藍波知道她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好言勸了她幾句就趕她睡覺去了。

知念凜覺得不爽,又發短信給入江。入江看着那條“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我要絕望了還是說雲雀已經放棄治療了這是為什麽啊啊啊啊!”的短信覺得莫名其妙,回了一條“小凜你趕緊睡覺小心不長個子,明天早上記得買早飯晚安”以後就跟白蘭洗鴛鴦浴去了。

知念凜絕望地睡覺去了,連每晚上睡前必看的鈣片都沒看。

鈴木一庫不客氣的直接把知念凜的平板拿走了回自己床上看片去了。反正她今晚又不用。

她不知道知念凜怎麽了,她不說她就不問,她要是說,她一定認真地聽,而且會幫她想辦法。

雲雀躺在床上考慮着明天見了知念凜該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妹子的悲慘身世【抹淚

我決定不讓阿凜這麽快就原諒雲雀就這麽晾着他哼唧!

☆、你是我的朋友

事實上雲雀在第二天的時候并沒有見到知念凜,全部的學生會成員都被白蘭安排去布置開幕式的會場了。

知念凜沒什麽幹勁兒的擺着盆栽,心不在焉地準備下午繼續搬盆栽的時候被藍波和入江正一拉的繩子絆倒了。

“操。”知念凜整個趴在地上低聲罵了一句,藍波趕緊把她拉起來。入江也關切的問她有沒有事。

“膝蓋已爛。”知念凜拍了拍身上的灰嚴肅地說。

藍波和入江趕緊看她的膝蓋,卻發現什麽事都沒有。

“喂膝蓋根本沒有事啊。”藍波疑惑地看着知念凜。

“別在意細節。”知念凜拍了拍藍波的肩膀,剛拍了一下就條件反射的把手縮了回來,攤開一看,原來掌心不知道被哪裏的小石頭劃破了,正緩緩地往外滲着血絲。

“啧,我的右手真是,沒撸都廢了,廢了就不能撸了。”知念凜連連咋舌。

“不管怎麽說還是先去包紮一下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入江拍拍她的肩勸她。

知念凜正好樂的不用幹活就開開心心地去找夏馬爾了。

藍波把胳膊搭在入江肩上晃着一條腿懷疑地問:“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入江正一攤了攤手:“誰知道呢,幹活吧。”

知念凜把手伸到夏馬爾面前的時候,夏馬爾只瞥了一眼就說:“撸出血了?”

知念凜真想用自己的剪刀腿夾爆他的頭。

夏馬爾一臉散漫的給知念凜消着毒,看着知念凜緊咬着嘴唇,他嘆了口氣:“小姑娘啊,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這手已經是第二次來找我了吧?上次的傷疤還留着呢。”

知念凜滿不在乎的說:“沒事,我是不長疤的體質,會消掉的。”

夏馬爾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叮囑知念凜:“記得別碰水,每天來我這換紗布,行了回去吧,明天運動會,你們學生會今天應該不少事情吧?”

知念凜狡猾地說:“我受傷了,而且是在工作時候受的,算工傷,可以不去幹活了。”說完就蹦跶着走了。

夏馬爾不禁感嘆現在的小姑娘怎麽都這麽多心眼,不好玩啊!

知念凜正開開心心地走在回教室的路上,結果剛一拐過走廊的拐角就看到了雲雀迎面走來。知念凜臉上的笑容迅速退去。

顯然雲雀看到知念凜也是一愣,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知念凜轉身就走而且越走越快最後直接跑了起來。

雲雀覺得有些惱怒,但想起之前自己做的事又覺得有些愧疚,于是他也拔腳追了上去。

知念凜跑得快,雲雀跑的更快,最後還是被追上了。

“你知不知道在走廊跑是違反風紀的?”雲雀拉着知念凜的胳膊把她推在牆上,另一只胳膊撐在牆壁上将知念凜整個困住了。

知念凜把頭扭向一邊不看他也不說話。

“還在生氣。”雲雀用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走開!”知念凜用沒有受傷的手使勁推雲雀,但無奈力氣小根本推不開。

“又受傷了?”雲雀眼尖的看到了知念凜手上的紗布。

“要你管!”知念凜抽出手還是不肯看他。

雲雀開始沉默,氣氛安靜的詭異。知念凜有些受不了的轉頭,卻意外地看到雲雀的表情很……失落。

“喂,你……”知念凜遲疑地開口,卻被雲雀打斷了。

“果然不可能不生氣吧。”雲雀自嘲地笑了笑,眼神裏的落寞讓知念凜的心兀地一緊。

“你說呢?”知念凜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不用幹活又遇到一個讓她不得安生的人能不生氣麽?

雲雀緊抿着唇,猶豫了半天才說:“別生氣了。”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句話以後,知念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算什麽?雲雀式道歉?

“你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嗎?”知念凜好容易憋住笑仍舊板着臉說道。

“你想怎樣?”雲雀皺着眉,只要不過分他是可以考慮的。

“唔……”知念凜點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思索,想了半天以後她猛地一砸拳,“你在脖子上挂個牌子,寫上‘我是基佬’然後在操場上跑兩圈我就原諒你。”

雲雀聽了二話不說直接黑着臉走人了。走了不到兩米又折回來:“換個方式。”

知念凜盯着雲雀那張認真嚴肅的臉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直接笑的蹲下去了。

“哈哈哈雲雀你不要這麽正經啊!等會我先笑會兒不行了簡直!”知念凜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雲雀無奈地站在一邊看着她笑。

笑夠了以後知念凜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很認真地對雲雀說:“我要回去了。”

雲雀傻眼了,這算什麽事?

“喂!”雲雀再次拉住了知念凜。

“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還算同學吧?再怎麽說我也是有名字的能別叫喂嗎?”知念凜翻了個白眼。

雲雀的心瞬間就涼了。他現在徹底後悔當初說了那句話了。

看着知念凜決然離開的背影,雲雀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挫敗。

知念凜推開天臺門的時候就看到雲雀曲起一條腿躺在地上。

她走過去盤腿坐在他身邊。雖然雲雀閉着眼但是知念凜知道他沒睡着。

“我真的特別羨慕那些有爸爸媽媽的人,哪怕父母分開了但至少他們還在這個世上,所以我從心裏排斥提起自己的爸爸媽媽。你有媽媽,是件多幸福的事啊。”

雲雀睜開眼,看着知念凜平靜的臉不知道要說什麽。

“哦對了,這個給你。”知念凜像是想起了什麽,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晴天娃娃,“生日快樂,雖然晚了一天。不管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我還是覺得你是我的朋友。”

雲雀接過那個晴天娃娃,上面用水筆畫的笑臉讓雲雀的嘴角不自覺地也勾了起來。

知念凜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卻又被雲雀拉了回來。

“幹嘛?”知念凜不解的問。

雲雀用手指在她掌心寫了兩個字,知念凜在看清那兩個字以後咧嘴笑了。

雲雀在她手心寫的是: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寫黑籃去了這裏都忘了╮(╯_╰)╭,大概不能日更了,不過保證一周兩更麽麽噠,腦洞越來越小不能怪我啊【蹲哭

☆、坑爹的運動會【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人懷念我的更新!!!!

話說這本書寫完了打算開定制有人想要來摻一腳麽【【。

彭格列中學歷屆運動會都辦的相當大張旗鼓,光看開幕式就知道了。操場上到處是彩旗氣球飄,主席臺上的領導們快被盆栽給淹沒了。

“嗯~這次的布置相當注重環保呀。”白蘭環顧着四周笑容滿面語氣輕快地說道,但坐在他旁邊的雲雀卻覺得他的話裏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這時,知念凜發了條短信給白蘭:盆栽都是秘書處辦的,找桔梗!經費都差點兒給他花超支了。

“哈哈,凜醬的短信來的真是時候。”白蘭笑眯眯地用力攥緊手機笑的燦爛奪目。

雲雀瞥了一眼白蘭,有些好奇知念凜給他發了什麽。

知念凜發完短信以後松了一口氣笑的很陰險:“哼哼,叫他丫的買那麽多盆栽搬得老子都快累死了!”

藍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了看天,然後對知念凜說:“走吧,去主席臺下面等着好了。”

雲雀坐在主席臺上相當的不耐煩。

群聚的人都該咬殺!

現在他就在跟一群人群聚,尤其是他旁邊坐着的還是白蘭!

想到這裏他又側頭瞅了一眼白蘭,只見他裝模作樣地拿着個文件夾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事實上文件夾裏夾着個平板電腦在玩打飛機。

這尼瑪也可以?雲雀慢動作把頭扭回去,看了一眼正在講話的運動員代表石榴,然後百無聊賴地四下張望着。

要不是因為當初答應了知念凜雲雀死都不會來參加這個狗屁開幕式。他覺得白蘭實在是明智,連這個都能想到。

雲雀在往下看的時候跟風的視線撞在了一起。風微笑着朝雲雀點頭,然後就轉了回去。

他現在走可以嗎?雲雀克制着內心的怒火,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知念凜跟藍波悄悄地繞道主席臺後面的時候就看見主席臺上兩個騷年表情各異地在聽演講。

“噗哈哈,好可憐啊他們倆。”知念凜幸災樂禍地趴在藍波肩上偷笑。

“還好我們機智。”藍波也是一樣的幸災樂禍。但凡學生會幹部級人物都有證件可以随意在操場上活動,比起在主席臺上的白蘭和雲雀以及坐在下面的學生不知道自由了多少。

知念凜趴在柱子後面往上面看,結果正好被白蘭看到了。知念凜吓得縮了回去,白蘭嘴角勾出一個優雅迷人的弧度然後摸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知念凜。

知念凜看着手機上名為白蘭的發件人,哆嗦着雙手打開了短信。

“凜醬在下面玩的真開心呀,下午的比賽做好準備了嗎?”

白蘭你麻痹……知念凜默默地收起手機又從柱子後面偷偷地往上看,看見白蘭正在玩平板以後知念凜默默地豎起了中指。

雲雀一轉頭就看見知念凜咬着嘴唇比中指的動作。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然後好笑地看着知念凜睜大了眼睛迅速地躲到了柱子後面。

“小雲雀在笑什麽?”白蘭關了游戲就看到雲雀嘴角帶着一絲不明顯的弧度,但是身上的氣壓明顯沒有那麽低了。

“沒什麽。”雲雀收回視線假裝認真地聽着校長講話,然後在心裏想怎麽這麽多講話!

白蘭看向剛才雲雀看的地方,然後有些了然地揚了揚下巴。

剛剛知念凜不就是出現在那根柱子後面麽?

鈴木一庫瞟了一眼走在她旁邊扛着大攝影機的六道骸優哉游哉地說:“阿骸快點,開幕式都開始了。”

六道骸使勁兒眨了眨眼憤怒地說:“他媽的你倒是幫幫我啊!攝影機和三腳架都讓我扛!作死呢!”

鈴木一庫翻了個白眼過去從他手裏拿過三腳架鄙夷地說:“誰讓你剛才要在綱吉面前逞能的,後悔了吧?也不提前打聽好了人家幹什麽就給自己攬活幹。”

六道骸用好不容易倒出來的手擦了一把汗無比後悔地說:“我要是知道綱吉跟着入江他們去維持秩序我是死都不會說幫忙攝影的!”

就在剛才,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的人全都聚集在室內體育場,入江正一給他們下達任務。

風紀委員會的人以及學生會宣傳部去維持操場上的秩序,外聯部體育部以及秘書處下午比賽的時候到各個賽點做裁判助手。由于人數都有要求,剩下沒有安排到的全部去當志願者,說白了就是幫運動員拿東西或者幫忙熱身跑腿什麽的。

“哦對了,我需要幾個人幫忙記錄開幕式,誰來?”入江拿着一本花名冊看了看面前烏殃烏殃的人群。

“诶多,我想去……”站在比較靠前的綱吉舉了舉手,在大家都看向他的時候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臉紅了。

“kufufufu~副會長,這件事就交給我和小兔子吧~”六道骸站出來拂着鳳梨葉子笑得高深莫測。

“既然如此……阿骸你和鈴木去負責攝影吧,綱吉太矮了拍攝角度會不好,綱吉你跟着我去維持只需吧。”入江一錘定音。

六道骸傻在原地。

鈴木一庫同情地拍了拍六道骸的肩,在他脖子僵硬目光呆滞地看向她時,她朝綱吉怒了努嘴,又看向了放在一邊的攝影機箱子和三腳架。

綱吉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們,在對上六道骸的視線時他露出了一個有些羞澀又很開心的笑容。

被綱吉這麽一看六道骸抱着一種【不能在喜歡的人面前丢人】的想法瞬間覺得腰背都挺直了!他一手拎起箱子一手拎起三腳架大義凜然地對鈴木一庫說:“一庫做!”

一庫翻了個白眼:做你妹!

正在和尤尼一起看開幕式的庫洛姆打了個噴嚏。

“咦?怎麽突然打噴嚏了?”

六道骸把三腳架往操場中間一放,攝像機一開就不管了,他又不會攝影,角度光線技術這種東西他就不管了。

鈴木一庫一腳把他踹走開始對焦調整。

六道骸在周圍同學詫異的眼神裏神定氣閑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若無其事地笑了兩聲。

“kufufufu~”周圍的同學立馬把頭轉回去一邊看着主席臺一邊在心裏吶喊“麻麻呀精神病院今天放假了我好害怕呀!”

鈴木一庫鄙夷地對六道骸說:“阿骸你就別在這轉着圈丢人了!”

開幕式除了領導講話還有節目表演,這讓雲雀充分見識到了什麽叫不務正業。誰家運動會這麽辦啊!

白蘭因為已經在這上過一年所以習慣了。他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眼神下瞟使勁兒刷着平板的屏幕,上面所有的游戲都被他玩了個徹底,原先知念凜創造的記錄全部被刷新了。

雲雀很想知道白蘭的手指還好嗎。

到了接近十二點的時候,這坑爹的開幕式總算是結束了。

餐廳裏。

“我了個草,彭格列中學的運動會是坑爹玩的吧?!!”斯誇羅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說。

“哥們你知道嗎,我們今天在操場上流的汗,就是當初建校校長喬托·彭格列腦子裏進的水。”迪諾拍着斯誇羅的肩無限感慨地說。

“總有一天我要取代校長廢了運動會!”白蘭咬牙切齒地使勁兒捏着自己的手機,然後手機廢了。

你們這幫子土豪!鈴木一庫默默地唾棄了白蘭一番,表面上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yoooooooooo看我找到了什麽!”知念凜手裏拿着個數碼相機蹦跶着跑過來。她別有深意地瞥了白蘭一眼,白蘭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kufufufu~總覺得會是很好玩的東西~”六道骸撩了撩劉海看了弗蘭一眼,弗蘭很有眼力地去拿了過來,只見屏幕上的人正是白蘭。

弗蘭眨着豆豆眼盡管面無表情但是衆人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鄙夷:“班導你居然在主席臺上玩小夥伴。”

白蘭神經一緊,跟着知念凜一起走過來的藍波和入江心裏暗叫不好。

“白蘭我就說你把手機藏在那個地方太猥瑣了啊!”知念凜在一庫旁邊坐下數落着白蘭。

“從哪弄的?”白蘭陰着臉問道。

“剛剛去了趟校長室,校長給我的,他還特意囑咐我別忘了問問你什麽想法。話說去年攝影的是誰啊?這麽賤,居然給你拍下來了。”知念凜拿起一個壽司邊吃邊吐槽。

“去年……好像是威爾第老師客串了攝影。”入江正一想了想說道。

白蘭想了想那個科學狂熱分子,愉快地決定給他扣一半的科研經費。

“感覺今天人不少啊。”藍波瞅了瞅滿桌子的人不痛不癢地說。

這次除了每天都聚在一起的幾個人以外,白蘭、入江、斯帕納、貝爾、綱吉、尤尼和庫洛姆也在。

“确實不少。對了我有個問題,為什麽我從來沒在除了教室以外的地方看到過xanxus?包括餐廳!”知念凜覺得很好奇,難不成xanxus練就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可以不吃不喝?

“關于這個問題……誰他媽的知道啊!趕緊吃飯吧下午還有比賽!”斯誇羅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

“說起來,下午有項目的都有誰?”入江一本正經地問。

“我有100預賽,斯誇羅有跨欄預賽,綱吉的相撲預賽,以及一庫的鉛球比賽。”知念凜拿出一張項目表挨個對。

“嘻嘻嘻~小鬼你的釘子鞋準備好了嗎?”貝爾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問。

知念凜臉色一變幽幽地說:“別跟爹提釘子鞋……”

迪諾好奇地問:“為什麽不能提?”

“去年的時候最後一天比賽有100米決賽,凜拿了第一名,第二名那個氣不過就假裝腳滑踩了她一腳,然後……短跑比賽大家都穿釘子鞋,然後怎麽樣就不用我說了吧?”藍波抓着頭發懶洋洋地說。

“謎之虐點。”鈴木一庫一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其他人也都是一臉同情。

“然後那個女生就被‘勸退’了~”白蘭愉快地補充。

在座的幾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尼瑪真是霸權主義學校啊!

☆、坑爹的運動會【中】

下午的比賽進行的熱火朝天,畢竟都是少年少女一個個都很有活力。

“第一個是一庫先嗎?”藍波拿着項目表瞅了一眼坐在一邊吃巧克力的一庫。

“不愧是一庫,一庫一庫打頭陣!”知念凜不知道從哪弄了個打彩旗搖來搖去。

“他媽的弗蘭你怎麽在老子的座位上灑水!”斯誇羅炸毛的奮力敲了一下弗蘭的帽子。

“嘻嘻嘻~白癡長毛不許欺負王子的小青蛙,小青蛙只有王子能欺負!”說着,貝爾就扔了三把小刀擦着斯誇羅的頭發過去了。

“kufufufu~徒弟都能嫁人了~”六道骸心情愉悅地抖着鳳梨葉子。

“你個棒球白癡不要壓着我!”獄寺憤怒地吼着山本,山本只是笑哈哈地搔着後腦勺,綱吉在一旁勸架無力。

鈴木一庫假裝看不見這些丢人的家夥。

十三班的人全是一群權限狗,或者是被權限狗庇護着,全校找不出比他們還自由的,三個級部的十三班都找了觀衆席上最好的位置并且混在一起坐。

“我說,不趕緊去登記真的帶膠布?”迪諾瞅着遠處人滿為患的檢錄處略焦心地問。

鈴木一庫翻了個白眼:“你沒看着那麽多人嗎?真不知道他們到底積極什麽!”

坐在一旁玩PSP的斯帕納叼着棒棒糖非常好心地說:“你要是現在不積極,以後白蘭就該積極地讓你活的很有節奏了。”

鈴木一庫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句“白蘭你個惡勢力頭子”,然後站起來準備去檢錄處。只是走了兩步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斯帕納又看了看藍波狐疑地問:“你倆真的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藍波和斯帕納不明所以地對視了一眼,其他人也仔細地看着他們倆。

“被你這麽一說……”知念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六道骸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還是趕緊去檢錄處吧!”藍波不客氣地趕人了。

鈴木一庫聳了聳肩,一邊往檢錄處走一邊想,他們倆要是滾床單的話會不會有自攻自受的感覺呢?

“你們倆真的不去做個DNA鑒定?”知念凜一邊喝着牛奶一邊打趣藍波和斯帕納。

藍波用力擠了一下知念凜的牛奶盒說了句“喝你的”,結果牛奶就撒了一身。

“卧槽……阿凜我不得不說你的技能越來越兇殘了……”迪諾正好一轉頭就看見了知念凜的牛奶從胸口流到大腿。

知念凜知道迪諾鐵定是誤會了什麽,看他一臉“原來如此我懂得你不必解釋”的表情就知道了。

“被你們整瘋了!”知念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班長,相撲什麽時候開始啊?”綱吉走到知念凜跟前有些緊張地問。

知念凜拿出秩序冊看了看說:“最後是相撲,時間是四點半。我說綱吉,你真的要去嗎?”

綱吉哭喪着臉痛苦地說:“不然怎麽辦!不去的話裏包恩一定會整死我的!”

綱吉和裏包恩的關系知念凜從風那裏打聽出來了,裏包恩跟綱吉的爸爸是朋友,而裏包恩曾經給綱吉當過一陣子的家庭教師。

同情地看了看綱吉,知念凜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沒事,只要今天你輸了初賽,半決賽和決賽就不用上了。”

但是有些事情總是無法預料的,比如知念凜無法預料到初賽的時候綱吉的對手因為棄權所以綱吉還是得去參加半決賽。

聽到廣播裏說鉛球比賽開始了的時候,幾個人也都不說話了專心致志地看着場上。

鈴木一庫只扔了一下,輕輕松松的就差點兒破了校記錄。

然後她就站在一邊自在地圍觀其他妹子扔鉛球,再然後輕輕松松地拿回了初賽第一。

“媽呀……我庫姐實在是威武……”弗蘭崇拜的看着一庫的潇灑的身姿,這讓他的師傅六道骸小小地嫉妒了一下。

“庫姐牛逼!”知念凜看着鈴木一庫回來第一個帶頭鼓掌。

“你麻痹沒什麽好驕傲的。”鈴木一庫幽幽地看着知念凜說道。

“那你傲嬌個啥……”知念凜也幽幽地反問。

“……老娘要吃香蕉……”鈴木一庫繼續幽幽地說。

“沒說不讓你吃……”知念凜幽幽地說完丢給她兩根香蕉。

懶得看賽場上的情況,十三班的人不是在聊天玩手機就是在打牌,直到廣播裏說接下來是跨欄的初賽。

“我跟你一起吧,100米就在跨欄後面。”知念凜看着斯誇羅站起來也跟着站了起來,“這樣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她對藍波說。

藍波點了點頭。

“渣滓,別丢人。”一個粗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所有人都能驚訝地看着坐在最上面抱着胳膊一臉不耐煩的xanxus。

“要你管!!!給老子閉嘴!!!大垃圾!!!”在xanxus說完話以後知念凜他們幾個深知斯誇羅秉性和嗓門的人就捂上了耳朵,但還是被這個響度震得渾身發麻。

而不是很了解斯誇羅為人的綱吉獄寺和山本就完全被震懵了,好半天耳朵才重新能聽見聲音。

知念凜和斯誇羅走了沒多久入江和雲雀就過來了。

只見入江正一一臉驚慌地問:“你們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雲雀則是面無表情地清點了一下人數,然後發現知念凜不在。

“斯誇羅剛剛說了句話。”藍波懶洋洋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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