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寫完了。”

姐弟倆高高興興的牽着父母的手回屋,比起許多人家來說他們家還顯得比較貧窮,房子也只是最普通的磚房,可是房子裏收拾的很幹淨,布置的很也溫馨。這就是普通的農家四口,雖然不富裕,但是他們的日子過的很充實。

“木頭叔,你放心我肯定搞定我公婆他們,可不能讓他們砸了我男人的差事。”

夏忠媳婦第二天拿着一個最便宜的手機給夏木打電話,她可是一直有跟這位族裏的長輩聯系,算得上是村長家的暗線。

“麻煩你了。”

夏木在電話另一頭語氣溫和的說道,早就知道村長他們想算計自己,夏木怎麽可能一點防備也沒有,招人的時候他就特意招了不少和村幹部們有關系,但是為人又老實敢幹的人。相信這幾天,村幹部們沒少被家裏人施壓吧!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

夏忠媳婦趕緊說道,要不是木頭叔,她家男人到現在還只會在地裏刨食,夏忠只是小學畢業,就算去城裏打工也只能做些搬磚和水泥的重活,心疼男人的她一直不願意夏忠出去打工,聽說好些男人做苦力結果人到中年就落下了一身病,最後掙的錢還不夠他們治病呢!聽說了這些,夏忠媳婦又怎麽肯讓自己的男人外出打工,雖然種莊稼辛苦了些,也賺不到多少錢,但也好過男人生病不是。

但是最近半年好了,她男人在巨木莊園打工,一個月能拿回三千多,這在以前簡直是想都不要想的。在農村又用不上什麽錢,一個月差不多就能存到三千,一年下來再加上自己養豬賣掉得來的錢,她可以存上四萬塊了。

一年存四萬塊錢啊,這在以前她連想都不敢想,往年一年下來能有兩、三千錢結餘都算不錯了,再加上要給老人拿錢,一年下來也就能餘下千把塊錢,她跟夏忠兩人努力了十多年,兩人的存款加起來也才一萬多兩萬不到,就這樣她還擔心家中有誰有個什麽頭痛腦熱生病啥的沒錢治病。

“媳婦,再過兩年我們就可以建新屋了。”

夏忠望着他家簡陋的屋頂,一到下雨就得鍋碗瓢盆一齊上陣接漏,因為想存錢建新屋,每年他最多只能買幾塊瓦片回來補一補,但更多的時候風吹大一點他就擔心屋頂會塌,晚上睡覺他抱兒子,媳婦抱着女兒。兩口子都想着要是屋子真的塌了,他們還能把兒子女兒護在懷裏,不讓他們被砸到。兩人都不曾想過這屋頂真的砸下來,他們自己的安全,只想到了孩子。

“嗯,到時候建又大又漂亮的新房,兒子女兒也大了,不能再睡在一間屋子裏,給他們一人蓋一間,有自己的那個什麽隐私,好像是這麽說的。”

夏忠媳婦拿着新辦的存折,她家總算有了希望,以前想着存錢蓋屋,還要給兩孩子們存學費,所以兩人都是省了又省,一年到頭肉都吃不到幾回,他們明明才三十出頭,結果兩鬓都有白發了。

“對,隐私。要是兩個孩子像他們的叔爺那樣有出息,我們也算是苦盡甘來,一切都值了。”

夏忠想到夏木這位堂叔,雖然喜歡男人是怪了點,但他絕對是個好人,夏忠很不喜歡自家父親和那些村幹部算計堂叔,這才對媳婦給堂叔通風報信的事假裝沒看到。當然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希望能在農莊一直幹下去,這樣他才能給家裏的孩子們存學費,讓他們上大學。不管兒子還是女兒都上,他才不會像父母那樣偏心,兒子女兒都是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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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起來夏忠心中更疼女兒一些,兒子到是經常讓他打,女兒反而沒動過一根手指頭。

世人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是有一定道理的,一般人家只要不重男輕女,做爸爸的都會更疼女兒一些。而做母親的好像更疼兒子一樣,是不是因為兒子是母親前世的情人呢?

挂斷電話,夏木車子轉了個彎,來到一家裝修的不錯的餐廳,這是李錦盛介紹的。他身後的保镖在他走進餐廳後就找了幾個角落隐藏起來,現在正是午餐時間,這家餐廳的人數還不少,幸好夏木一來就有一桌人正好離開,讓他撿了個便宜。

“把你們這裏的拿手菜給我上兩道,再添一個素菜和玉米湯。”

夏木也懶得點,直接讓服務員寫了他們店裏的拿手菜,聽李錦盛說這家餐廳的拿手菜并不是什麽豪華食材做的,相反而是用最簡單的豆腐和魚做出來的,味道很不錯。

“是。”

服務員電就習慣了,很多人來他們餐廳都是吃這幾道拿手菜的,據說這幾道菜可是餐廳主人祖上傳下來的,曾經還做過宮庭禦廚呢!

兩葷一素一湯,足夠自己吃了。

夏木點完菜喝着餐廳送上來的茶水,手指輕輕敲着桌面。他的這個位置有點偏,還被一個高大的盆栽擋着,因為是雙人座,座位也不是很大,如果不留意根本不會察覺到這裏還有一個人。

對于一個肚子餓了的人來說,等飯的這段時間是最難熬的,特別是周圍的人都吃的很香,時不時有菜香味飄過來吸引自己。

“八嘎¥%&**!###¥”

在外人聽來跟鳥語沒什麽區別的語言對夏木來說卻是半點聽力防礙都沒有,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對方。也許是因為對方說的語言讓夏木起了警覺或者是沒有好感,他裝着不經意的靠在椅子上,耳朵豎了起來。

對方的話夏木越聽,臉色越難看,甚至雙手還握成了拳,竭盡所能的克制住自己不去揍那幾個倭國人。

“小妹,添茶。”

夏木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是。”

服務員端着一茶壺過來倒上,正想轉身離開,結果突然被拉住,以為是那啥騷擾,剛要叫出來就被捂住了嘴。

噓~

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快速的用茶在桌上寫了一行字,朝她點了點頭。

“先生,茶添好了,要有什麽事你再加我。”

服務員強制要求自己鎮定,然後冷靜的邁着步子離開。再趁周圍的人都專注自己桌上的吃食,悄悄去到老板辦公室。

過了幾分鐘這家餐廳的老板和服務員從裏面出來,老板一開始步子邁的很大,可見他很着急,直到快到大廳時他的步子變得穩重起來。

整了整衣服,一臉笑意的朝着角落某張桌子走去。

“哎~木頭,你怎麽想起來我餐廳吃飯?”

老板走過去和夏木擁抱,然後順勢坐了下來,在外人的眼中就是兩個好朋友聊天。

這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夏木看到老板的第一眼就是這個印象,當然第二眼便是這家餐廳的老板還挺年輕的。

“我剛從老家來,聽說你開了家餐廳,這不過來捧捧場。”

夏木一邊手,一邊用茶水在桌子上寫字,因為有盆栽的遮擋,并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手。

“哈哈哈,哪裏比得上你事業有成,這不手上正好有幾張好方子,于是就開了這家餐廳。”

當老板看完桌上的字後,差點沒跳起來,還是夏木要眼明手快的按住了他,又在桌上寫了幾行字,速度快的吓人。

“你這生意可好了,一到吃飯時間就滿坐,我差點都沒座位。”

夏木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他。

“嘿嘿,好說好說。”

老板點了點頭,“你難得來一次,我去廚房吩咐一聲,讓大廚給你加兩個菜,這頓就當是我請的。”

“這怎麽好意思呢!”

夏木故意說道,聽到兩人對話的兩個倭國人嘲諷一笑,華國人就是這樣虛僞,明明巴不得吃白食,還假裝推辭,哪裏像他們民族,真誠待人,而且是世界上最有禮貌的國家了。

老板握了一下夏木的手,讓他安心,這事他會做好的。

夏木見狀笑了,又在桌上寫下了一串號碼,這才松開老板的手。

“你等一會兒,菜很快就上來。”

“好。”

目送老板離開,夏木再次豎起耳朵聽身後兩個倭國人的對話。

這兩個倭國人,用他們國家的語言時就是在商量事情,而用華國語時則是在說一些帶着侮辱性質的話,站在一旁的服務員滿臉的憤怒,手中拿着的茶壺半舉了起來。

“服務員,倒茶。”

夏木趕緊叫她,怕她打草驚蛇。這妹子一看就是個女漢子,她手中茶壺裏的水可是開水,這要砸上去雖然事是兩個倭國人挑起來,但妹子也确實傷了人,到時候反而對她不利。

“謝謝。”

服務員這會兒腦子也冷靜下來了,要不是這位客人突然叫她,剛才她就真的把手中的茶壺砸到那兩個倭國人的頭上,想到這服務員後背就起了一身的冷汗。

“不用。”

揮了揮手,他的茶杯本來就是滿的,只是剛才用手指沾水寫字,現在是不能喝了,他叫服務員過來也不是讓她真為自己倒茶的。

過了一會兒,他和那兩個倭國人的菜開始上了,而那個老板居然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多給自己上了兩樣菜,見狀夏木即使這會兒心裏有些焦急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吃了幾口菜,這家餐廳的拿手菜确實了不起,怪不得這麽多人喜歡吃。

不過這個時候夏木還真沒啥心情品嘗這幾道菜,而是一邊吃一邊把注意力放在身後的那張桌子上,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怎麽樣。看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才對。

正想着,兩個倭國人砰的一下倒下桌子,滾在地上。

“啊~~”

另一個服務員被吓的尖叫起來。

“叫什麽叫,再叫就給我滾。”

餐廳老板從一旁沖出來,他身後還跟着幾個黑衣人。夏木見到一下子便笑了,從角落裏走出來。

“你就別罵她了,突然看到有人倒下被吓一跳是很正常的。這次多謝你了,老板。”

看着自己的保镖們拿出繩子把兩個倭國人捆起來,夏木走過去用腳踢了他們兩下,沒有反應看來這藥效确實不錯。

“唉~真是這生意太好了也有麻煩,我才應該跟你道聲謝呢,警察馬上就來,這兩個就暫時綁在這裏吧!”

老板有些擔心的望着桌下,他知道那下面有一個很要命的東西。

“你放心,暫時沒事。”

這兩個倭國人是打算等他們走了以後才遙控設定,現在只要沒有拿火靠近或是扔着它玩,應該不會爆才對。

“那就好。”老板誇張的拍了拍胸口,滑稽的樣子讓夏木忍不住笑出怕來。

“噗。”

“你笑什麽,我是真的被吓着了。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寧致遠。你好,夏男神。”

寧致遠朝夏木伸出了手。

看了對方的手一樣,伸出手握上。

“看來我在京城的名氣都這麽大了,居然連餐廳的老板都認識我。不過夏男神什麽的,我可不敢應。”

“上次方總家的宴會我也去了,我們當時有過一面之緣。至于男神,你當得起。”

寧致遠這麽這說,夏木拍了下額頭,他說這人咋這麽面熟呢!原來就是他在洗手間和那個女兒談話時突然進來的男人。不過至于他誇獎的話,夏木就當沒聽見好了,再說下去只會越扯越遠。

“雖然我很想和你聊聊,但是現在似乎這裏不是可以聊天的地方。”

夏木指了指周圍受到驚吓的顧客,要是再不安撫,這些人以後估計就不會上門了。

“哈哈,多謝關心。你先吃着,我等下再過來,和你一見如故,必須得好好聊聊。”

寧致遠看着那些顧客們疑惑眼神,這不解釋是不行了,說來說去都怪那兩個倭人,要不是他們選中自己這地方,也不會搞出這樣的事來。當然他對倭人是沒有好感的,以後要不要在門口豎個牌子,寫着倭人與狗不得進入?

貌似當年他們就是這樣侮辱我們華國人的,反正他也不喜歡做倭國人的生意,泱泱華夏最不缺的就是人,不做倭國人的生意,他也不會虧。

至于寧致遠是怎麽解釋的,當然是把錯全部推到了兩個昏迷被綁起來的倭國人身上,說他們是國際通輯犯,居然跑到華國來,以為華國人沒有人認識他們,正好自己看過通輯令,于是請人幫忙把他們抓了起來。

本來顧客人們是很擔心,以為這家餐廳不是飯菜不幹淨吃了讓人昏倒,就是這家老板涉、黑,那幾個黑衣人就是證明。但是一聽倭國人,還是通輯犯,所有的顧客一下子就來勁了,也不害怕都跑過來圍觀。還有人認為老板是英雄,宇致遠一下子就多了好幾個粉絲。

對于老板的話他們沒有懷疑,剛才附近幾桌還是有不少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的,那倭國語太容易辨認了,一聽就知道他們不是華國人,所以大家接受起來毫無壓力。

等警察他們來的時候,直接讓人把兩個倭國人擡走了,當然桌下的東西也拿走了,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警察只是簡單的說是贓物。因為看不清楚是什麽,到也沒有人懷疑。

一位警察坐在夏木的對面,雙手支撐着下巴。

“你要是餓了另外點菜,看着我幹嘛?”夏木白了他一眼,這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每次見面都不發一言的看自己半晌。

“怪不得阿钜越來越喜歡你,你究竟是怎麽保養的,還是說去整容了,怎麽越長越好看了?”

來人是陳钜的另一個哥們,是位刑警。

“汪子宇,你到是越長越殘了。”夏木白了他一眼,讓服務員添了碗飯和一雙筷子過來。

“謝謝,你不知道我剛端着碗就接到電話,結果飯沒吃成就趕來了,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你真是夠哥們。還有,我沒長殘。”

和陳钜李錦盛那一身世家子的氣質不同,汪子宇雖然也是世家出生,但是他從小就不太喜歡世家公子那一番作派,當初跟陳钜胡鬧也是因為覺得那樣子很酷,後來陳钜為自己戴上了面具,而汪小宇卻被父母扔進部隊,當了幾年兵後才轉業成了現在的刑警。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當兵的原因,這家夥的身上只看到匪氣,一點世家公子的貴氣都找不出來了。

“行了,趕緊吃吧!等下你不是還要替我做筆錄嘛!”

夏木沒好氣的說道。

“ok。”

汪子宇接過服務員上來的飯就大口大口的刨起來,看他這吃法,誰會相信這人也是世家公子來着。

替夏木做筆錄由汪子宇親自來,幾下就搞定了,當然夏木也着重解釋了一句他為什麽知道的原因。

“那倆倭人以為周圍沒有人懂倭語,所以談話的時候毫無顧忌,而且聲音還不小。你看一下就知道了,正好是在我的隔壁,我也不想聽啊!可對方聲太大,我不聽都不行,只能說老天有眼,看不下去他們的嚣張。”

夏木靠在椅子上,這個時候桌上的飯菜已經被服務員收走了,上了一些水果和清茶。寧致遠讓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他也要做筆錄。

“其實我當時也吓壞了,居然在我的餐廳裏有倭人布置下了定時炸、彈,當時我後背的冷汗就出來了,要不是夏先生機智穩下了我,可能當時我就暴露了,讓兩個倭人看出痕跡來,根本不可能不費一絲一毫還要在不傷害顧客的情況下把兩人抓住。至于藥,是夏先生讓保镖拿給我的,當時他沒辦法打電話,就發了短信給保镖,保镖把藥給我,我讓廚師放到菜裏,兩個倭人還吃了那麽多,不昏倒才是怪事。”

“好了,感謝兩位的合作,如果還有什麽補充的我們到時會再給兩位打電話的。”

汪子宇拿着記好的筆錄對兩人說道,他沒有問那藥是從哪裏來的,以陳钜的身份,還弄幾份迷藥還是挺容易的,以前他跟陳钜、李錦盛他們胡鬧的時候,就沒少用。

“噗,看你這副正經的樣子我還真不習慣。”

夏木忍不住笑出聲來,比起汪子宇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更喜歡看他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樣,有點像中二時期的少年。

只是這家夥都三十多歲了,還這樣也真難為他老婆能忍受的了自己有個經常中二的丈夫。不過汪子宇的老婆他見過,是汪子宇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而且對方也是個手身不輸給汪子宇的女漢子,怪不得能把汪子宇訓的服服帖帖。

“你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成嗎?”

這裏還有外人呢!

“我是外人?汪小宇,你找死嗎?”

寧致遠開始挽袖子。

“什麽汪小宇,叫表哥。”

汪子宇一巴掌拍在寧致遠的頭上。

“你看看你哪裏像表哥了,換個不認識我們的人絕對會認為我才是哥哥。”

寧致遠摸着頭,他等下絕對會給表嫂告狀的,回頭被表嫂罰跑算盤他一定要組隊圍觀。

“你還敢說?”

汪子宇惱羞成怒的舉起了手,寧致遠縮了縮脖子。

“原來你們是表兄弟啊!”

夏木恍然大悟,他就說嘛怎麽這個寧致遠的筆錄也是汪子宇來做,敢情人家的關系比他和汪子宇的還要近。

“你不知道嗎?”

汪子宇奇怪的看了好哥們的愛人一眼,京城人都知道他和寧致遠的關系。

“我這是第二次見到寧先生,你認為我怎麽會知道?”

他和阿钜在一起的時候,平時很少關注其他人,一般來說可是不碰到都不會為對方主動介紹,主要是兩人的關系網不同,以前認識的人太多,也許有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可能見一面,所以沒必要搞的像查戶口一樣,要是碰到了就介紹,沒碰到就算了,反正又不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好吧,那你現在知道了。”

汪子宇拍了拍表弟的肩膀,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家夥就是自己的表弟,還是姑姑的兒子,親的不能再親的表弟。

“行了,趕緊走吧!看你在這裏挺礙眼的,以為穿着警服就是人民公仆了嗎?”

看得出這對表兄弟的感情是挺不錯的,不然汪子宇也不會特意在自己面前把對方和他的身份暴露出來。

“我怎麽就不是人民公仆了?看我的警章和我的警徽,還有我的警官證,無一不在證明我的身份,我就是人民公仆。”

汪子宇下巴一擡,驕傲的對鐵哥們的男人說道。

“行行行,人民公仆,你趕緊走吧,你的同事都等你老半天了。”

夏木把人推走,直到對方上車離開才轉身看向一直跟着自己的寧致遠。

“你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一直用詭異的眼神看我。”

當初在洗衛間時這人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當初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經過今天的事他不這麽認為了。

“嗯,你這人特別的意思,我很好奇。”

寧致遠見對方看穿他,到也一口承認了。

“為什麽?”

不單單只是好奇吧,有誰好奇到不加掩飾的看着本人。

“我能暫時不說嗎?”

寧致遠苦笑。

“随你。”

夏木到也不是非知道不可,而且他有種感覺,這個叫寧致遠的人不會害他。

“小木。”

陳钜沖進了餐廳,他之前在開會,接到消息只能草草的結束會議,結果卻碰上了塞車,一直塞到現在。

“阿钜。”

夏木舉起手,陳钜看見他大步過來。

“沒事吧?”

吃頓飯居然碰到有恐怖、分、子安裝炸、彈,陳钜整個人都快被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都快跳出來了。

“有事的不是我。”

有事的是那兩個倭人,他們出門肯定沒求他們的神保佑,或者是他們求了,只是他們人在華國,他們的神沒用管不着。

也是,在華國只能求華國的神,就如同在國外只能求上帝一樣,東方神管不到西方神。

“你這次處理的很好。”沒有逞英雄跑去抓人,要是對方手中有槍,小木身手再好也不頂用。

“我又不是腦子裏裝的是豆渣,怎麽可能和他們硬碰硬,再說英雄不是那麽好當的,我又沒有他們刀槍不入的本領,只好老老實實的耍些手段捉人了。”

而且比起自己動手,下藥比較安全可靠,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迷倒了。

“對,我們是凡人,不是英雄。”

英雄最後都會為了大義犧牲自己,陳钜可不想犧牲小木,他們只是普通人,普通人當然只好用普通人的辦法。

“你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做嗎?”

居然敢在京城搞恐怖、活動,這兩位倭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聽到一點,再加上我的猜測,差不多知道吧!”夏木就跟陳钜和寧致遠講了起來。

原來這兩個倭國人是倭國一個激進、分子的組員,他們對華國充滿了仇恨,他們認為要不是華國,他們國家的人也不用龜縮在一人島國之上,而是有着廣闊殖民土地的超級大國。這次的事件起因還是魚島,他們想給華國一個教訓,再加上這兩人又有兩人邊疆省搞恐怖、活動的人聯系上了,打算在全國各地引發動、亂。

京城是他們試水的一站,其實寧致遠這家餐廳還只是他們做試驗的一個地方,認為人流量還行,其實他們真正想布下炸、彈的地方是廣場那邊,可惜那邊的防衛太嚴,稍微有點動作都會被看出來,于是他們就挑了這間離廣場不算遠,但人流量又不錯的餐廳。

更讓夏木無語的是,這兩人居然還打算吃了不給錢,想用這樣的手段吸引更多的人,等他們跑遠一點,再用遙控器按下開始,不到三分鐘炸、彈就會爆炸。

“狠,太狠了。”

寧致遠看着被盆栽擋住的餐廳,這個時候午餐時間已差過了大半,餐廳裏的人流量也沒有那麽多了,想到今天要不是夏木,他的餐廳被炸掉不說,今天在餐廳吃飯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遇難。

“那是肯定的,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如此,在他們心中,華國人都該死,所以他們很支持現在的首相,而且我還聽到一個消息。”

夏木湊近了陳钜和寧致遠,兩人的耳朵豎了起來。

“據說現任倭國首相背後的支持者就是倭國這群激進、分、子,這些人在華國都有着商人的身份,在華國賺了錢後就把錢送回倭國支持首相,讓他跟華國過不去,再加上老美那邊的搗鬼,所以現在的倭國首相才敢一再的找華國麻煩。”

夏木對于倭國那永不死心惦記華國大陸的做法很無語,他們認為現在的華國是他們可以觊觎的嗎?

哪怕他們的島國要沉了,夏木也一點都不可憐他們。他們做錯了,還不認錯,面對這樣的鄰居,夏木很希望他們的國家明天就沉。不要說他沒有人道主義,而是倭國和華國之間的仇恨不值得同情。

當然對于那些無辜的倭國人夏木表示他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們政府的人一直作死呢!

倭國也有好人,但是這部份的人很少,能夠正視歷史的人很少,反而大多數的人對華國的印象就跟他們現在的首相一樣,所以夏木真不覺得這些人有有啥好同情可憐的。

哼,以為有老美他們就安全?其實要不是現在這個社會不适合打仗,估計倭國早被華國轟沉了,就算民意調查估計也是支持打倭國的民衆居多。

特麽的,老是時不時的跑出來膈應華國人,換誰能忍受得了啊!想到這,夏木就特別佩服華國政府的好涵養,忍了這麽多年只會譴責,要是譴責有用也不會鬧到現在,還有周圍那些小國,跟小強一樣打都打不死。還跟白眼狼一樣,要求助的時候就跑來裝孫子,幫完轉過身跟着老美的屁股後面找華國的麻煩。

“我頭一次覺得自己多學的這些外國語言派上用場了,要不是我懂倭國語,今天我們的同胞就該受難了。”

夏木決定回去要再繼續多學幾國語言,特別是周圍那些小國的語言,很有必要學習一遍。不說讀書,聽和說一定要會,起碼在遇到這樣的事他也知道該怎麽辦,當然這種事碰上一次叫好運,碰上兩次就是倒黴了。

但不管怎麽說,夏木還是覺得多學幾國語言是有好處的。

“你還學?”

陳钜想到夏木現在精通的語言就有八、九國,粗通的有五、六個國家,現在居然還要學。

“你哪裏來這麽多精力啊!”

他非常的想不明白,估計語言學家懂的都沒有他多。

“這不一樣,語言學家他們要研究這門語言,而我不用,我只需要聽得懂,說得出,精通主要幾個國家的就行了。粗通的就簡單多了,我一個月下來就能聽懂一個國家的日常用語,三個月就能做到聽和說。當然太難的還是不太懂,但是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學。”

夏木也不是每天都學,而是每天早上起來鍛煉的時候一邊鍛煉一邊聽,然後跟着磁帶念。也許他在語言上真有幾分天賦,也許是因為接受了未來的忘記,他的精神力比較強大,所以學習起來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困難,就跟喝水一樣自然。

“……”

陳钜和寧致遠,突然有種被學霸智商壓碾的感覺。

“我能問一句,你還有什麽不會的嗎?”

寧致遠弱弱的問道。

“很多啊,我不會畫畫,我不會彈琴,我對金融也不懂,不會的東西多着呢!”

他也不是什麽都天才,要真是什麽都會他也不是人了,而他很慶幸的是自己是人,擅長的也很有限。他覺得其實現在不是大家不聰明,而是大家被現代社會的物質給分散了精神力。

古代人會的東西可比現代的人還要多,夏木覺得和老祖宗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都快自卑死了。

人家是琴棋書畫、天文、地理、算術、騎射等等,那才是多才多藝,和他們一比,現代人弱爆了。

由引可見,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只要想學很多都能學得會,而恰好自己的注意力比較專注,在語言上也有一定的天賦,所以學起來才不覺得難。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陳钜揉了揉愛人的頭發,他的小木是世上最棒的天才,就算人家說他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他也是這麽說。

“嘿嘿。”

夏木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們對面的寧致遠見狀默默的移開了眼,握住了挂在脖子上的項鏈吊墜。

陳钜來了,事情也解決了,夏木當然要跟他離開,于是便和寧致遠揮手告別。

“說起來,你認識汪子宇這個表弟嗎?”

夏木開着車,陳钜坐在他身邊翻手機。

“認識,但有好幾年沒見了,聽說之前一直在國外。”

陳钜随口說道。

“嗯?”

夏木有些奇怪,因為在寧致遠的身上并沒有看到留學過後的那些人身上的外國習慣。

“他不是自願去國外的,是被強制送走了,他有一個愛人……”

說到這,陳钜轉過頭看向夏木。

“怎麽了?”

夏木踩下煞車,前方是紅燈。

“說起來,你跟寧致遠的男朋友居然有點像,特別是你們的側臉和氣質。”

陳钜摸了摸下巴,之前一直沒發覺,主要是跟他寧致遠沒多少交情,他有交情的是汪子宇,而且以前一般人哪裏敢靠近他啊!對寧致遠還是當年那件事爆發出來,他才覺得這家夥原來也不是小白臉,居然有膽子反、抗家族。

“噗,什麽啊!”

夏木才不相信呢!他怎麽就跟寧致遠的戀人相似了,他唯一覺得跟自己像的是夏樹,但是他很肯定,夏樹沒有來過京城,而且看他哥那樣,筆直筆直的,哪裏像是喜歡男人的。

“我不是說你哥,那男人我也見過一次,和你哥不一樣。我說的是跟你有點像,側臉和氣質。也不是完全相同,你比較溫和,那個男人雖然表面上溫和,但是他給我的感覺不像他外表展現出來的那麽簡單。”

陳钜摳了摳下巴,他居然還記得只見過一面的男人的樣子,可見這個男人給他的印象有多深了。

“要不是知道你愛我,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男人。”

車子開進了停車場,來到他和陳钜的專屬停車位上。

“小木,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怎麽可能喜歡上那個男人?”

一個生活在黑暗中的男人,哪有自己的小木像陽光一樣溫暖。

“你都說我是在開玩笑了,幹嘛大驚小怪的,你這樣的反應到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你不是說我跟他很像嗎?也許你只是把我當成了他的替身。”

夏木半眯着眼看着他,吓的陳钜一身冷汗,趕緊解釋。

“小木,這是誤會,絕對是誤會。其實你們倆一點也不像,真的。他那能跟你比啊,提鞋都不配。”

陳钜指天發誓,他真的不喜歡那個男人啊!都是寧致遠害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提起那個男人,更不會讓小木誤會他跟那個男有什麽,真是被寧致遠和他男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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