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敬鋒從醫院回來已經十點多了,他在路上翻了翻手機,并沒有收到今天來自邱月銘的郵件。邱月銘在每天發給他的郵件中,都會在下面說些不相關但對他表示關心的話,對于這點,敬鋒覺得很受用。他發現自己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邱月銘了,并不是想念,就是散養的寵物,也得定時看看,更何況是人,即便他今天很累了,也拐去了邱月銘那裏。

他用鑰匙擰開房門,客廳并沒有亮着燈,但有微弱的燈光從一個房間裏透出來,音樂聲音很大,節奏感很強,敬鋒換好鞋,把包放在櫃子上,去了亮燈的房間。

他以為邱月銘是在打游戲或者做些無聊的事,推門進去一看,沒想到這人正在畫圖,專心致志、心無旁骛,連他進門的聲音都沒聽見。

敬鋒站在他身後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想指出一處錯誤的地方,就在他伸手的時候,邱月銘驚慌地站起身來,轉過頭見是他,幾乎第一反應便是跪了下去,低着頭盯着他腳面。

敬鋒坐下來,把音樂關了,整個空間一下子安靜下來,“你慌什麽?”

聽見他的問話,邱月銘終于擡起頭看他,“敬先生對不起,沒有注意到您回來。”

“哦?還有呢?”敬鋒問。

“還有?”邱月銘想不出來,疑惑的問道。

“站起來吧。”敬鋒說。

邱月銘聽話起身,敬鋒又說:“把衣服都脫了。”

他本來穿得就不多,聽見這命令,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T恤和運動褲,還剩一條內褲,房間內不冷,但這樣羞恥的站在敬鋒面前,還是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是說都脫了。”敬鋒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很嚴肅,吓得邱月銘抖了抖。

“我……”邱月銘的手放在內褲邊,想脫而又不敢脫。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敬鋒問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故意給邱月銘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聽得懂,我聽話。”邱月銘閉上眼,一咬牙褪掉內褲,讓自己全裸着站在了敬鋒面前。

敬鋒終于滿意了,繞着邱月銘走了一圈,又下了命令,“手扶着桌子趴好。”

邱月銘依言而做,敬鋒伸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又說:“屁股撅高點兒。”

邱月銘繼續聽話照做,可這次敬鋒卻并沒有再做什麽了,而是對他說:“保持這樣的姿勢,好好想想你自己還有什麽問題。”

這個姿勢不太好受,又特別的羞恥,時間久了便會覺得腰酸腿疼。敬鋒坐在旁邊他的椅子上看他的電腦,邱月銘也不敢看敬鋒在看什麽,電腦上雖沒有什麽秘密,可總覺得有些擔憂,怕自己不好的地方被敬鋒發現。

“想清楚了嗎?”敬鋒問他。

“今晚我答應導師交初步設計的,所以還沒來得及給您發郵件。”邱月銘只能想到這一點了,其他的真的都是按照敬鋒的要求做的。他一畫圖就會比較專注,所以根本都忘了時間。

“還有嗎?”

“沒了。”說完話,敬鋒擰了他屁股一下,太突然了,邱月銘疼得差點要站起來。

“好好想想,我去洗個澡。”

敬鋒離開了,沒一會兒浴室裏就傳來一陣水聲。邱月銘依然保持着這樣的姿勢,雖然浴室離房間遠,他并沒這個膽量将身子直起來。

然而敬鋒留給他的問題讓他想還有什麽錯,邱月銘就一點主意都沒有了,敬鋒要求的,他一項沒落的都在做,他實在想不出,可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敬鋒應該不會放過他,大不了多挨幾下打,反正他求之不得。

水聲停了,邱月銘還老老實實地撅着屁股扒着桌子,他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一雙腳出現在他視線範圍內。

敬鋒沒有穿拖鞋,而是光着腳,目光所及的範圍內也是赤裸着的,呼吸中都是敬鋒使用的沐浴露的香氣,邱月銘很熟悉,因為他也在用。邱月銘不敢往深了想,他怕自己下半身不聽話,畢竟自己什麽都沒穿,這時候硬了他會覺得很羞恥。

“想好了嗎?”敬鋒又問。

“先生,我真的想不出來了。”邱月銘誠實的回答。

“好的,那就三十下,你報數,然後每打一下你都要說謝謝。”話音剛落,邱月銘的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啊”,都忘了報數。

于是敬鋒又照着他的屁股來了一下,邱月銘喊了一聲“二”,接着說謝謝,誰知敬鋒卻更正道:“這是一,你剛剛并沒有報數。”然後又打了第三下。

直到此時,邱月銘都沒弄清楚敬鋒是在用什麽工具在打他,不像是那把木尺,因為他覺得是有一定的軟度的,也不像是鞭子,雖然他沒有挨過鞭子,但他能想象鞭子抽起人來的痛有多銳利。而這種痛廣泛的,大面積的,一下下去,邱月銘覺得自己半面屁股都是麻的。

實際上也只用了四下,邱月銘的性器便已有了反應,他夾着腿試圖來掩飾,可敬鋒看出來後,還在第五下上使了勁兒,“放松點兒!”“啪”的又一聲,邱月銘報數“四”。

很疼,也很爽,敬鋒的力度很均勻,每一下會與上一下交疊卻不完全覆蓋,一下結束,邱月銘的性器便會勃起一些,那種疼痛短暫卻又讓人期待,等十多下結束後,他的性器都已經開始流出些液體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這種感覺讓邱月銘覺得既羞恥又尴尬,而他報數前的呼痛甚至演變成了呻吟。他不敢想象可能用不到三十下他就會射出來會有多麽丢臉,所以他真的覺得敬鋒對他的懲罰不僅很爽,卻更是一種折磨。

“啪!”

“……啊……二十二……”邱月銘看見地上已經有一小灘液體了,敬鋒卻當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用那不知名的工具在懲罰他。

這似乎才是懲罰的真正意義,敬鋒一點甜頭都不會給,只是有節奏的在拍打,讓他欲求不滿,讓他發洩無門。當邱月銘強忍着要射出來的沖動數到三十下,誰知并沒有結束。

“還有五下,那天你不聽話欠着的,有興趣還嗎?”

邱月銘并緊了腿,老老實實的用手撐着桌子不敢撫慰那已經興奮得不能再興奮的性器。

“可以不嗎?”邱月銘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這樣了,所以談起了條件。

誰知敬鋒笑了,“當然不行了。”說完便又來了一下。

邱月銘條件反射一般的喊了三十一,話音剛落便又挨了一下。

“我來告訴你你還有什麽錯誤,你也要記好了,鐘季跟我說你脾氣有點兒大,不過是說了你兩句你還會頂嘴。所以,今天有十下是因為這件事。”

邱月銘覺得十分委屈,可還是報出了三十二。他的欲望也因為敬鋒的話而不那麽急需發洩了,他很想解釋,可敬鋒卻又打了一下。

這一下因為敬鋒剛剛說得話顯得格外的疼,他有點想哭,甚至報數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還有兩下而已,敬鋒結結實實的打完了,此時他被扶起來後,眼淚已經流了滿臉。

“怎麽還哭了?”敬鋒用手指幫他擦了擦淚。

視線不再模糊的邱月銘發現敬鋒只穿了一件浴袍而已,腰帶松散的系在腰間,一片結實的胸膛就那樣明目張膽的露了出來,邱月銘看直了,甚至忘了委屈。

“你的表情還真複雜。”敬鋒站遠了,笑盈盈的看着他。

邱月銘的臉一下子紅了,幹脆低下了頭,這時他才發現敬鋒手裏拿的是個棕色的皮拍子,剛才自己屁股上挨得三十六下必然就是這東西的傑作,想到這兒,他的屁股疼痛感更加明顯了,而性器興沖沖的挺着,等待着他的撫慰,他不好意思的趕緊用手蓋住了。

“那你是想先解釋一下你和鐘季的争執還是先解決一下你的生理需求?”敬鋒問。

邱月銘擡起頭,想了想,又有點委屈了。“先生,這件事的确是我不對,鐘助理很有耐心的在教我,只是我笨。他說得對,我也确實挺賤的,費了多少心思非要靠近您,您那十下打得好。”

敬鋒過去揉了揉他頭發,“最近我這邊有事,本來他就很忙了,還得按我的要求去教你,所以你體諒一下,說輕說重了,也別怪他。”敬鋒并沒有把這件事當成太大的事,也不過是調劑情欲的一種借口,他解釋了一下,并不希望邱月銘誤會。

邱月銘見敬鋒竟然這般溫柔,于是也不覺得委屈了,甚至用頭頂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接着跪了下來,用渴望的眼神盯着敬鋒的下體,似乎在問他可不可以舔。

終于,那短暫的幾十秒後,邱月銘得到了敬鋒的點頭,可他卻覺得像等了半個世紀。

“謝謝您,先生。”邱月銘将手探進了敬鋒的浴袍的下擺,摸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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