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快樂啊啊啊
記住要留言撒,嘿嘿,我需要鼓勵嘛
我趴在鷹眼的手上小心翼翼的側頭看向他,他怪異地笑了幾聲帽子往裏一甩,帽子輕飄飄的落在他的頭上,随後我看見他背在後面的手伸出。
啊啊啊!他竟然拿着我飄走的氣球。
盡管很驚訝,但他現在的造型還是讓我忍不住捂住嘴巴襒臉小聲的噗了一聲。不合頭的帽子,稚氣的紅球,又是女式的帽子,看上去很滑稽。
還真是像個小醜。
我忍着想張口說話的想法,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鷹眼,不知道為什麽鷹眼皺眉看着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
“小白還不想說話嗎?”他笑着說道,我心裏一驚,驚訝的看着他怎麽會知道是我!我揣摩了會才摸了摸粉嫩嫩的鼻子坐起來問;“你怎麽知道是我?”
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聽了笑而不語,托着墨鏡湊近臉來打量我說我怎麽變成老鼠了,我苦惱地揉了揉額頭說不小心吃錯東西了,他啧的一聲笑了。
“這惡魔果實還真是适合你。”
我聞言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扭頭對鷹眼說我要變回人。在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的幫忙下,我找了間廁所,穿上衣服走出來時,頭頂驀然一沉,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忽然把我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
我有些受驚的縮起脖子閉眼,然後微張開一只眼睛,看見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笑的一臉得意,我不爽的斜視他移了移帽檐,接過他遞給我的氣球系回手腕上。
我揮了揮手臂,紅紅的氣球忽上忽下,我按着帽子擡頭,把這只手臂向鷹眼伸去,笑着對他說。
“鷹眼我的糖。”
鷹眼把我的糖還了回來,我手心握着糖拽着他的披風跟在他的身後,而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雙手插在口袋,佝偻着腳大手大腳地與我并肩走着。
我對他并不是很感興趣,畢竟他在我眼裏還算得上是個危險人物,就算上次他幫了我個忙。我扭頭看了看他,随即看着鷹眼的背嘟嘟嘴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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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們幹什麽?”
“沒事幹。”他頭仰頭的高高的,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我有那麽一瞬間想拍死他,忽然他低下頭問我想不想吃冰淇淋,我愣了一秒,咬着拇指猶豫了會才回答道。
“唔...挺想吃的..”
他聽了終于正常的呵呵笑了幾聲,一只手從口袋抽出,食指輕輕的一勾,一只冰淇淋從一家離我們不遠的冰淇淋商店飄出來,朝我們的發現飄來,我的嘴巴也越張越大。
“接着了。”
沒有空餘的手,我傻愣愣的松開了鷹眼的披風把他遞給來的冰淇淋握在手裏,看着不用錢的冰淇淋愣了半刻才猛然領悟過來。
這冰淇淋沒給錢啊啊!!
我緊張地頭快速的看了四周,看着手裏的冰淇淋不知所措,然後看了他一眼,扯着他的粉色羽毛大衣,壓低聲音急促地喊道;“你沒給錢啊!”
他一攤手,很理所當然的說;“我可是海賊啊,當然不付錢啊!”
“這個...這個..”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冰淇淋飄出來的店,然後眼神堅毅的說,“你怎麽可以這樣,這樣是不行的。”
說完我帶着朝冰淇淋店走去,感覺上有點像上戰場的士兵,驀然想起我身上壓根一分錢都沒有,我止住了腳步,有些不好意思用手蹭了蹭衣服,轉身往回走。
“那個...那個鷹眼....”我持着冰淇淋紅着臉站在鷹眼的面前支吾,忽然聽見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來說冰淇淋要融化了。
我低頭一看,只見冰淇淋融化出的水緩緩滑下,我急忙提高冰淇淋側頭舔上去,冰淇淋的味道在空中蔓延而開,頓時精神一顫,冰冷冷的很好吃。擡眼看見鷹眼正看着我,我的臉微熱了起來,對着手指有些別扭的開不了口。
忽然鷹眼把我手中的冰淇淋拿走,自己一個人向那家冰淇淋店走去,回來時冰淇淋高了一層,變成了兩個球,加多一顆我最愛吃的草莓味。
我嘴巴範O型的接過冰淇淋,舔着冰淇淋跟上鷹眼,我把我手中的糖果藏上了帽子內,害怕我手心的汗會讓糖果潮濕,放好後我拽住鷹眼的披風,邊走邊轉頭問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
“你怎麽會在這裏?”
“只是來溜達溜達自己的地盤而已。”
我噢了一聲心裏道;還真是有錢,估計他的財産能用上幾輩子都用不完。說真的,賺那麽多錢總讓我覺得很浪費,留給壞子孫的什麽的,就像是蟑螂背上加了個翅膀,更讨人厭了。
那時候在大學的時候遇多了。
我悲嘆地點點頭,富二代那麽高調炫耀什麽的最讨厭了。忽然我的額頭被人狠狠的彈了下,我吃痛的啊了一聲,捂着額頭閉着一只眼斜視肇事者憤憤的說。
“你幹什麽啦!?”
“在想什麽想那麽出神?”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推着墨鏡笑着反問我,我揉了揉被彈紅的額頭嘟嚷;“問就問,幹嘛彈我啊!”
“唷,變紅了。”
他很幸災樂禍的說,我放下手順勢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他好像不知痛的陰笑幾聲,就好像被掐的人不是他一樣。
“哼哼。”
我有點不服的哼幾聲,他歡笑的按着我的頭搖擺,我被他擺得啊啊叫卻感覺到一些冷,下意識擡眼,只見天空已經一片橘紅色,溫柔的光射在鷹眼向兩邊渲染,他的背影顯的高大,同時我察覺到他的不悅。
他好像察覺到我的目光略襒頭看向我,我習慣性的對他大大地揚起唇角,我看見他的唇角略微勾起,心情愉悅的樣子,随即他扭回頭,望着天邊說晚了,今天在這裏留宿一晚小依。
我拒絕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好意,因為我知道鷹眼不怎麽的喜歡他。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也沒在意,無所謂的笑了笑,跟我們來到旅館後就走了。
夜裏,我打着臺燈畫設計圖,時不時咬着筆的另一頭想着佩羅娜的庫瑪西,然後低頭在紙上畫畫擦擦,完成後我放松的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到床邊俯身正想拿起床上的布料時,頓感覺得外面有點吵。
我赤腳走到陽臺,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的,我雙手按在扶欄上略微向下傾身側頭看去,發現遠處火光明亮,天空被照的像白天一樣,盡管樓房擋住了我的視線,當從沒停過的樂聲和歡笑的呼喊聲中可以知道是多麽的熱鬧。
“唔,看上去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大家在幹什麽?”
我小聲的嘟嚷,忽然有個東西輕輕砸在了我頭上,我愣了愣,手往頭頂摸,摸到了個小小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個糖果來的。
“呋呋呋.....”
我聞着笑聲向後轉頭,看見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半蹲在屋檐邊,長長的雙手自然下垂,垂頭笑着看着我,我看見他有些驚奇地歪頭,轉身背手背靠在圍欄上,仰頭望着他說。
“你怎麽在這裏?都晚上了耶!”
“夜裏可是狩獵的好時間啊小白.....”
他單手支着側臉耐人尋味地說,墨跡因燈火而閃爍着光芒,很有陰謀的味道。我嘴巴歪了歪,剝開糖紙丢進口裏,酸酸甜甜的味道頓時蔓延口腔,想起一句廣告詞;酸酸甜甜有戀愛的滋味。突然覺得他也挺好相處的。
“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嗎?”我含着糖果指了指熱鬧的方向含糊地問道。
“呵呵,他們在舉行一年一度的相親大會,據說在大會裏的舞池裏同舞的男女都能結為夫妻,白頭偕老哦,很感興趣吧?”
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跳了下來,翹着二郎腿雙手插在口袋穩穩的坐在欄杆上。我斜視他半響說的确有點感興趣。他問;“要我帶你去玩玩嗎?不用錢。”
我聽了下意識地轉頭看着鷹眼住得房間方向猶豫不定,自己真的好想出去玩,鷹眼現在睡覺了嗎?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推了下我的肩,我看着他半響,抓住他的羽毛披風示意他彎腰小聲地說。
“看看就回來好不好?”
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嘴巴頓時咧的大大的,身子一騰腳着地了,我轉身想進房間換件衣服時,身子忽然騰起,我被他用公主抱抱在了懷裏,風嗖嗖地由下往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