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很多了吧很多了吧!
說真的!
大家要留意見啊啊
不然咋寫咋寫!
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彎腰把我放下,我懵然的站着,半響才緩過神,拉扯着他的大衣壓低聲音說;“你幹什麽那麽突然啦?!”
“怎麽,害怕了?”他蹲着身陰笑道,這時我發現他就算蹲下來,我都只是比他高出一個頭,他到底有多高啊,我用眼睛比劃比劃他的身高,他比鷹眼長得還高呢,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上有點郁悶。
“算了。”
我嘟了嘟嘴巴,在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不明白的目光下雙手放在後腦勺向前邁進。街道黑漆漆的,邊上的商店基本上都關門了,街上的零零碎碎的一些人都往島嶼的中心廣場小跑去,離廣場越來越近,火光也越來越亮。影子被拉的老長老長的。
接着我呆愣住原地了,廣場的上空飄忽着水滴狀的水晶,以為中心為基準整整齊齊的由高到低範擴散狀懸空籠罩住舞池,仔細一看,原來水晶懸挂在不知用什麽質料做的晶瑩剔透絲線。
在水晶光芒的舞池上有着穿着漂亮的正裝的男女,女方的發鬓上戴着着美麗的紅玫瑰,踩着看不到邊、擁有華麗花紋的地毯歡快的跳着笑着,在十字光芒下異常的美麗動人。
好漂亮哦.....
我不由的上前一步,與迎來的人撞了肩膀,我下意識說了聲對不起,緊接着聽見撲哧聲,帶着茫然擡頭看見了一位年輕的少年,他的笑容很幹淨。
“你怎麽穿着睡衣?”
“啊我,唔...”忽然間的有人搭讪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麽穿睡衣嘛,其實我就是懶得換,穿着睡衣很舒服,支吾了一會我才誠懇的說道;“我覺得挺好的。”
“你還真是可愛。”那少年嘴巴咧得更開了,從身後拿出了一只嬌豔的紅玫瑰,略微俯下了身,竟然把玫瑰插在我頭上的右側,愕然間對我伸出手問道,“願意和我跳支舞嗎?”
我啊了一聲,跳舞什麽的我可不會,我急忙向後扭頭,發現一直站在我身邊的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竟然不見了,我的心猛地一跳,怎麽不見了?
Advertisement
少年看我頻頻看周圍的動作好奇的問怎麽了,我反射條件的說道;我不見了一個人,說完差點咬到了舌頭,少年聽了愣了下又問。
“是男的嗎?”
“嗯。”
我點點頭,他聽了神情頓時黯然了下來,我覺得很莫名其妙,撓了撓頭對他說了聲我去找人了,先走了噢,說完我就鑽進人群裏,人很多。
我被人潮給擠的連連後退,時不時被擠得跄踉差點摔倒在地,直到背撞上一個人才停了下來,我頓住身後連忙說了聲謝謝,剛剛要轉身背後有人擠了下我,我向前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裏,這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我仰頭呆住了。
“鷹..鷹眼你怎麽在這裏?”
我有些結巴地問道,我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偷偷跑出去玩的小孩,正好被大人逮到正着的心虛感覺,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拉着我的手帶着我走,我懵然的跟着,他每走一步,人都會很自覺的讓出路來。
他把我帶到人少的地方後在停下腳步,同時我心裏咔嚓了一聲,開始緊張了起來,但又覺得自己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經是個大人了,為什麽還像個小孩一樣會害怕被人責罵,而且出去玩玩很正常,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幽嘆。
果然是..被大家保護的太好了...
忽然有什麽扣在了我頭上,我愣了愣擡頭,頭上戴着是我今天買的帽子,他垂着眼眸看着我,火光側射過來,他的臉一暗一明,眼眸卻奪目耀眼,暗金色的眼睛跳躍着火焰,但感覺上好像很孤寂的樣子,聲音和平常一樣,沒什麽起伏。
“你忘了你的帽子。”
我茫然地摸了摸頭頂,指腹感受到草線突出的線路。的确呢,那時候回房間就是為了拿帽子的,忽然他轉身要走,我緩過神,下意識連忙扯住他的披風,他轉頭看向我,被他那麽一看我緊張有些說不出話,手舞足蹈的揮手指。
“那個...那個鷹眼,要..要不我們一起看他們跳舞?”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舞池上歡快跳舞的男男女女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和他坐在比較高的屋頂上,有些遠卻能把舞池上所以有的一切印在眼裏,在人群中尋找粉紅花俏的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
我咬着面包心裏咒罵着高唐吉诃德,竟然丢下我一個,我嚼着幾下口裏的面包,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鷹眼,挪了挪屁股思索了會,找了個話題問。
“鷹眼會跳華爾茲嗎?”
“....會。”
“噢----”我拉音,随即嬉笑的說,“我就不會了。”
“想學嗎?”鷹眼扭過頭來看着我問,我愣了愣,想起了在城堡裏學鋼琴的事不由撲哧笑了,知道自己有些失态,連忙收起笑容,揉了揉鼻子襒過臉有些拿不定注意,自己笨。
“教你。”
他站起身對我伸出手,我仰頭看着他,他的眼眸好像有什麽魔力似的,鬼使神差的,我就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把我拉了起來,他右手握着我的左手,我右手抓住他胳膊上,他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腰上,手輕輕的向裏收讓我更靠近他。
我一擡頭,他一低頭,原來我們近的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淺淺的,熱熱的。我慌忙的低下頭,急忙調節心跳速率深怕他聽見我的緊張,全身燥熱不已。
慌張的我時不時踩中他的腳,我哎呀一聲急忙道歉他不以為意,跳着跳着舞步越來越順暢,心裏的緊張也由這個進步開心的給代替了。
“鷹眼鷹眼,我沒踩中你的腳了耶--呵呵...”
“嗯。”透着愉悅淡淡的回應我。
這裏沒有舞臺,沒有燈光,沒有大家贊美注視的目光,但有個王子和一位穿着睡衣的灰姑娘,和那圓圓的美麗的月亮。一步一步的舞步,一次一次的旋轉和我一次一次的擡頭微笑。
喧鬧的夜裏起風了,我專注舞步連草帽被吹走了也不知道,風中飄旋着玫瑰花的花瓣,全身暖烘烘的,完全不知道風的寒冷,只知道時前時後時轉的跟随着他着他的舞步,小心翼翼的不踩中他的腳,心裏擁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
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似的,好夢幻很美好。我歪頭笑得眼睛更加看不見了,彎彎的,連我都清楚自己此刻是都麽的開心。
真的好開心......
夜裏,睡覺覺的時候都做了個美美的夢。早上我和鷹眼吃完早餐來到港口,剛剛上船就有一艘特別大的船開過我們旁邊,看上去好像是海賊船,海賊的标志很眼熟。
這時我聽見上方有人在叫我,我仰頭看去剛剛好被迎面的東西砸了正着,哎喲了一聲,低頭東西順勢落在了我擡起的手裏,定眼一看,是顆糖果。
“送給你。”
我仰頭一看,只見昨晚丢下我一個人的高唐吉诃德·杜夫拉明蹲在船沿上,單手支着右臉頰,長長的一只手臂自然下垂透出一絲慵懶,我揉了揉鼻子,對他不滿地擠眉擠眼幾下,随即說。
“謝謝你啦。”
他聽了大弧度地挑眉,好像沒想到我會謝謝他似的,我想到這裏就對他做出了個大大的鬼臉,順勢對他豎起中指鄙視地說。
“要你丢下我。”
他忽然大笑起來,那種大笑就好像是上氣接不了下氣的感覺,我特別無語的看着他,有什麽好笑的,他笑夠後對我說;“那麽我賠大點的給你好了。”
說完,一個裝有各式各樣漂亮糖果罐從我上方飄下來,糖果罐在太陽下閃爍着十字光芒,夾着糖果紙的色彩,我喔着嘴巴接給抱在懷裏,心說沒想到他竟然那麽好心了,開心的仰頭對他笑道。
“謝謝你。”
他流氓的笑了幾聲擺了擺手,我看着他乘坐的船駛的越來越遠,心想昨晚這人怎麽把我丢下了,想來想去想不通也算了,反正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我坐下來低頭看着糖果罐無聲的笑了下,撥開瓶塞拿出了一個吃了起來,濃濃的牛奶味,我含着糖問道。
“鷹眼要吃糖果嗎?”
他睜開了眼睛,輕微的搖了下頭,随即拿走了我手中的糖果罐,我茫然的眨眼睛問他幹什麽,他淡淡道;“不要吃那麽多糖,會牙疼。”
我聽了啊了一聲,然後沮喪的低下頭,心說;是哦,天天吃那麽多糖會牙疼,以前就是這樣,吃了很多,結果一個星期都沒好覺睡,很痛苦。
“的确呢.....”我低頭說,忽然想到了什麽猛地擡起頭接着說,“那麽一天吃一顆行不行?”
“好..”
“嗯。”我嚴肅地點頭,想了想又說,“那麽糖糖先放在你這裏。”
“好。”
“嗯。”我很用力的點頭就算把事情确定下來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側頭看着他說,“一天一個,要給我哦!”
“嗯。”
我若有所的低頭小聲的嗯恩恩,食指在木板上畫圈圈,也不說話了,四周安靜了下來,只聽見海浪拍打船邊的聲音和海鷗聲。
我縮在鷹眼的披風下沉沉欲睡,忽然有液體滴在了我的臉上,臉上傳來一陣涼意,我摸了摸臉,然後仰頭看天,發現天空灰沉沉的掉下好多的小雨珠,還好我有防備。
我拿出放在暗格裏的雨傘,撐起雨傘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得瑟的很,我扭頭看向鷹眼,他依舊閉着眼,好像把這場雨當做不存在似的,帽子被雨水打濕了點也不知道。
雨并不大,海面上也沒什麽風,只是默默的下着。
我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後,雨傘傾向他的上空,見他沒反應就貼近他點,然後一只手壓在他背後上的劍柄上,支着臉頰望着朦朦胧胧的四周飄渺的煙霧,這次的海面恬靜、安寧,有種不現實的美。
“你自己撐着。”原本閉目養神的鷹眼張開了眼睛,忽然出聲,我搖了搖頭輕聲說。
“一起撐吧。”
我知道我背上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但我不在乎,反正淋點點雨不會生病,想着想着我低頭看見他,他正皺着眉頭,我也不由的跟着他皺起眉頭來。
“你變成老鼠吧。”
我聞言愣了愣,然後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噢,變成老鼠不就好了嗎,那麽撐雨傘不就鷹眼一個人了嘛,這樣大家都不會淋濕了!
我連忙把雨傘遞給他,然後變成了老鼠從衣服裏爬了出來,鷹眼撐着雨傘彎腰撿起衣服放進小船裏的暗格裏,然後把我拎起放在肩膀上。
離回家還有一段距離,我也就依在鷹眼的頸部略卷縮着身子睡過去了,心裏有着我從來都沒有的平靜,等我醒來後剛剛好鷹眼大包小包的上岸了,在這個島嶼上并沒有下雨。我揉了揉眼睛,随即我的手握着他的頭發。
我愣愣的松開,吱吱幾聲趴了下來,四肢自然下垂,我眼珠向上看,看見的不是藍天是他的帽檐,心裏忽然覺得虧了,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
“帽子竟然丢了。”
我深深嘆了口氣,側過頭發現鷹眼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到城堡,佩羅娜第一迎上來,我知道她期待着怎麽,我跳到她的身上說。
“佩羅娜,你的庫馬西在那個袋子裏!”
佩羅娜聽了兩眼發亮,急忙蹲下身捧出了縮小版庫馬西喜極而泣的抱緊他,真是久別重逢啊,我一直都很難名佩羅娜為什麽那麽喜歡庫馬西。
“索隆,你的衣服在那個袋子裏。”
“哦,謝謝了。”坐在沙發上索隆側頭對我說,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也沒多想,我跳下下來,跑去廁所裏要變回人,等我變回人走出時,鷹眼緊皺着眉頭站在廚房門口。
我問怎麽了?邊說邊探出頭,然後呆住了,廚房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牆壁上都是黑色的,到處狼藉一片,雖有補救的跡象,只是...這補救也太差勁了。
“廚房怎麽變成這樣了?”
我們找到肇事者,一個心虛的對着手指,嘟着嘴巴眼珠朝索隆看去,索隆他的一只無名指摳着鼻孔裝嫩,一點都沒有愧疚感的說。
“一不小心給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