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情有獨鐘 作者:付少少
簡介:
他看似玩世不恭,她心靜如水,本來是不應該擦出火花的,但她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上了這個男子。
人生苦短,能有這般感情着實不易,于是,她想方設法得到他,本來這樣的較量是司空見慣的,他也應該看得出,可是他沒有怨她,在潛移默化中,他的內心可能早就接受她了。
他覺得所有事都在掌控之中,卻唯獨漏算了自己的感情。
他最善于僞裝自己,即使受傷,也沒人看得出,但在她面前卻一覽無餘。
他有自己的堅持,曾今與她背道而行,但卻擋不住他們的愛。他,就是他,即使憤怒中,也保留着一絲冷靜。
他們都被愛傷過,從而更加珍惜這段感情,從而更加珍惜彼此,雖然互相背叛過,但終究正視內心的愛。
他們,将上演怎樣的愛情戲碼?
導言
能有這般溫馨,着實不易,曾經那些猜疑、利用,到現在簡直不值一提。
我無數次幻想過,深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又是怎樣的轟轟烈烈才能襯托那份愛。
卻沒想到只是能看到她,只是看到她而已,心中就有無數的漣漪,讓人欲罷不能,像吸噬鴉片一樣上瘾。
我曾經睿智無比,覺得已參透生死,看破塵世紛争,遇上她以後,那些都不重要了,是啊,有了她,還理會那些世俗作甚!
就是這樣一份愛,沒有生死離別,沒有家人阻撓,好像從來都是經久的淡薄,即使傷心、痛楚、愛慕,也是淡淡的充斥在心頭,但卻讓我癡迷,無法自拔。
張家
記得那是夏末的某一天,我跟她才有了交集,雖說從小就認識,不過七八年不見,都變成了陌生人。她好像不該那麽冷漠的,不過我卻沒留心,因為那時候打死我都不相信,她将是與我共度一生的人。現在回憶起來,那個淡淡熱的下午,在腦海中竟是如此的清晰,好像剛剛發生過一樣。
不曾想,北方也這般的炎熱,一下飛機,熱浪便把我包圍,微一擡頭,眺了眺天空,目之所及無一絲雲彩,都被毒辣的太陽霸占了。
上了車才涼快了一些,與我同行的母親沒完沒了的叮囑,無非是讓我到張家之後注意言行,別給付家丢臉,我随口答應着,一邊聽一邊忘。
也不知道我家老爺子是哪根筋搭錯了,前兩年住校住的好好的,這個學期非讓我到張家寄宿。這到罷了,母親還非得跟來,好歹我也是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了,還怕張家把我賣了不成?
張宅還是老樣子,一進門是兩棵挺拔的金錢松,接着是玉蘭、銀杏之類的花花草草,其中還有幾株杜仲,記得以前是沒有的。再往前,是座古色古韻的三層別墅,小的時候經常跟随父母來這裏做客,上學之後就來的少了,最近幾年更是一次都沒來過。別墅後面的湖畔多了座精致的涼亭,可能是這兩年新建的,看來這座古宅還是有了些變化。
剛進院門,張阿姨便迎了出來,幾年沒見,張阿姨幾乎沒變樣,仍舊光彩照人。我禮貌性的問了好,張阿姨說我長大了,跟大哥一樣一表人才,我習慣性的謙虛幾句。我大哥的确是一表人才,不過這麽誇我就不對了,誰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刺頭,專門跟我家老爺子作對,把老爺子氣的前列腺都出了問題。
跟我說了幾句話,張阿姨就拉着母親開始絮叨,我則從司機那裏接過行李,老老實實跟在兩人身後。
張叔叔也在家,見我進來,招呼我到他身邊坐下,張叔叔仍舊像我小時候那樣,摸了摸我腦袋:“真長大了,若是在別處,都不敢認了。”我賠笑的跟張叔叔東拉西扯的聊了兩句,母親也在對面坐下:“越大越不像樣了,我是管不了他了,以後你可不能放縱他。”
我一皺眉:“媽!你這說得跟嫁閨女似的!”三個人都被逗笑了,我也沒了剛進門時的尴尬。傭人端來茶水、細點,我喝了幾口茶,聽着他們閑聊,基本上都是母親跟張阿姨在說,張叔叔偶爾笑眯眯的看我一眼,看的我有點慎得慌。
隐約聽到院子裏有車進來,我猜想是張家的大女兒怡欣姐,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怡欣姐推門進來,只跟我媽打了聲招呼,便一言不發的在張阿姨身邊坐下。我跟怡欣姐得有七八年沒見了,比我印象中清瘦了許多,兩個曦子仍舊那麽銳利,不施胭粉,卻明豔動人,真沒想到,那個欺負過我的怡欣姐,竟變成個大美人。
張阿姨問我:“還記得你怡欣姐麽?”
我點點頭:“怎麽不記得?小時候跟怡欣姐搶冰激淩,她一腳把我踹出好遠。”
三個大人又笑,怡欣姐也不禁莞爾:“有這回事?我怎麽不記得了?”
“當然有,小時候我還一直想着報仇呢,現在我可比怡欣姐力氣大了,可別想再欺負我。”幾個人又笑。這麽多年不見,我對怡欣姐也沒太多印象了,她踹我的那次,是我腦海中對她為數不多的記憶。
接着,張阿姨讓怡欣姐帶我去看房間,我拽着行禮緊跟着她到了二樓。給我準備的房間挺寬敞,窗前是一張小葉檀的寫字臺,左邊是床,看成色應該是老酸枝木的,牆根處有個梅蘭竹菊的頂箱櫃,兩張古典沙發和一張小茶幾,門口處還有個古典的分格書架,不過上面沒幾本書。左首有間浴室,設施倒是不錯,就是浴盆小了點,以我的身高估計躺不下。
除了牆上挂的空調,再沒有什麽現代的設施,看來張家的陳設仍舊是以古典為主。現在古典家具已經泛濫,擺在家裏都有些俗,張叔叔卻是個特例,他好像從骨子裏就有股儒雅風範,如果把屋子的裝潢改成歐式,倒覺得別扭了。如此看來,在別處覺得古典家具有些俗氣,不過是主人襯托不了那些家具罷了。
怡欣姐淡淡地說:“布置簡單了點,還需要什麽盡管說。”
我無奈的笑了笑,只能入鄉随俗:“這就挺好,有網線麽?給我拉條網線就好了。”
怡欣姐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我實在記不起,她原來就這麽冷淡麽?
回到客廳,三個大人仍舊在聊着他們的話題,怡欣姐靠在沙發上也不說話,臉上也沒什麽波動,好像周圍的事都與她不相關。
我忍不住跟怡欣姐搭話:“怡欣姐,我沒記錯的話你大我四歲,今年二十五了吧,姐夫有着落了麽?”周圍立即靜了下來,母親連連沖我使眼色,我說錯什麽話了麽?重新品了一遍剛才的話,就是說說家常,有什麽地方不對?
怡欣姐神色仍舊是淡然的,沒什麽變化,可三個大人的表情卻印證我剛才的确說錯話了,錯在哪裏?我雖然想不明白,還是馬上變了話題:“怡欣姐,聽我哥說最近咱們兩家合作了不少項目,都是你與我哥在執行,跟我哥這樣的怪物合作有什麽感想?”
怡欣姐淡淡的說:“還行。”
三個大人好似舒了一口氣,母親則笑着埋怨我:“哪有說自己的哥哥是怪物的?!”
我笑了笑,這裏面肯定有事兒,沒機會問母親,一會兒打電話問我哥是怎麽個情況。
家族
下午四點多,母親才離開,走的時候那神情怎麽說呢?真跟嫁閨女似的。送走母親,我到二樓收拾房間,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只是把一些用慣了的東西擺出來而已。不過我的東西跟這個房間的布置很不搭調,比如在那張古色古韻的寫字臺上放上筆記本、運動手表之類,總是看着別扭。
剛準備給大哥打個電話,張叔叔讓人送來棵君子蘭跟一株金桂,養這些花花草草什麽的最煩人,不過也不好拒絕,就把君子蘭放到寫字臺上,桂花體積大,就放到了沙發那邊。
布置好房間,還沒得及喘口氣,就到了開飯的時間,我早就餓了,趕緊到了餐廳。張家的二女兒張怡洮也回來了,記得她好像是小我三四歲的樣子,我跟她一直沒什麽接觸,只聽母親說過,她是個及內向的女孩子,如母親所說,跟我打了聲招呼後她就沒再說話。
餐桌上,只有我跟張叔叔在聊天,其他人好像都是沉默的,只是偶爾跟着笑笑。這樣的就餐環境有些煎熬,在自己家吃飯的時候,我不是忙着跟老爺子頂嘴,就是跟大哥說笑,或者跟嫂子說些閑話,雖說一家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不多,可那才像是一家人,反觀張家,就跟參加某人的告別儀式似的。
吃完飯已經八點多,我先洗了個澡,就準備給母親打個電話,不過手機上已經有五六個大哥的